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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大幕拉開(三合一,六千字)

土之國發生的事情,在不久之後,其他國家的忍族和貴族們大多都收到了一些情報。

妖魔降世,覆滅了上水流一族的大部分族人,幾個僥倖存活下來的上水流一族的忍者,找到了外出的上水流族長以及他所攜帶的精英族人。

殘存的上水流一族的忍者,與兩天秤一族再次聯手,並且召集了十幾個忍族,試圖覆滅妖魔。

最終妖魔敗退,妖魔首領不知所蹤。

但是隨後土之國各處就開始出現了大量的妖魔,並且四處襲擊忍族和貴族。

土之國大名的王城甚至都在妖魔大軍的攻擊下淪陷。

不少忍族和平民都被迫逃離了土之國。

新出現的妖魔不僅僅有曾經攻陷了上水流族地的蜘蛛妖,還出現了虎妖、蛇妖、蠍子妖、樹妖、石妖,土之國的眾多忍族被迫聯手,不說放下了仇恨,但起碼也是暫停了彼此的爭端,開始清理國內的妖魔。

最終將這些妖魔剿滅了大半。

但是最終以兩天秤和上水流兩個忍族為首的忍族聯盟,在與外逃的土之國大名會合之後,曾經消失不見的第一個妖魔,蜘蛛妖螢丸再次出現,這一次他幾乎率領了所有的妖魔首領,跟土之國的忍族們展開了一場大戰。

這場大戰極其的慘烈,在土之國忍族中的強大忍者聯手之下,一個個大型忍術幾乎改變了地形,將一個個妖魔首領給斬殺。

本來即將獲取勝利,但是在最後的時刻,螢丸重新化身成了堪比山嶽的巨型蜘蛛,徹底的改變了戰局。

他吞噬了所有死去的妖魔,所以他的妖魔姿態維持了很久,並且身為無間所製造的第一個妖魔,也是所有妖魔的源頭,他的力量是最強大也是最完美的一個。

噴吐的毒霧籠罩了整個戰場,白色的蛛絲幾乎讓大地化為了白色的海洋,整個戰場直到一月之後仍然不允許活人靠近。

化為了人間的黃泉死域。

如今土之國的人們稱那裡為蜘蛛塚,瀰漫的毒霧始終不曾散去,其中密佈著大量的蛛絲,大量的蜘蛛在其中盤踞。

而那一次大戰中的忍族們更是損失慘重,只有不到百人倖存了下來。

上水流一族的族長和十幾位強大忍者都死在了其中,兩天秤一族的族長在最後的時刻壓榨自己的生命力,強行將還活著的人埋藏在大地之中,製造了一個地下空間,然後由還活著的土遁忍者製造通道,才脫離了死境。

但是幸運的是蜘蛛塚中的妖魔螢丸,在沒有出現過,似乎打算一直安然待在其中。

如今的土之國對於妖魔十分的畏懼,僥倖存活下來的土之國大名,將蜘蛛塚的螢丸稱為山之左伯(日語:在荒山野外大聲喊叫者),而忍族和平民們大多稱其為土蜘蛛,盤踞與土之國隨時會帶來毀滅的蜘蛛妖。

這一戰之後,妖魔似乎就此消聲滅跡,但是廣闊的蜘蛛塚卻提醒著所有人,妖魔仍然存在,只是因為不知什麼樣的原因,潛伏了起來。

“昔有一妖魔,名曰土蜘蛛。”

“大如山嶽,呼吸間猶如山霧,不留活人。”

“怨靈所生,喜好食人。”

“世間過汙穢,隨降此災,常誦其名,免得消亡。”

這些不知從何傳出的話語,隨著土之國,傳入了忍界各地。

那可是一個大國的力量啊,那麼多的忍族聯手,卻都敗退了,連土之國最強的兩個忍族的族長,都沒有能保留下自己的性命,那麼那個土蜘蛛到底該如何的強大?難道是某一個新的尾獸嗎?

火之國,千手、日向、十神門,三個家族的族長聚在了一起。

這一次土之國的變故,連日向一族這個如今比較低調的家族,此時都忍不住想找人商議一番,畢竟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太嚴重了,那可是一個大國的力量,雖然火之國的忍族普遍有一種老子最強,老子是忍界中心的想法。

但是也沒有無腦到認為一個大國的力量,是可以輕易解決掉的。

如今的日向一族的族長,被稱為日向一族傳承至今最強大的忍者,甚至他的名字都被人遺忘了,只是尊稱他為日向天忍。

在曾經十幾年前。

日向一族和輝夜一族是聯盟關係,就像是千手和漩渦,宇智波和羽衣。

不提宇智波和羽衣是單純的聯盟關係,日向和輝夜的關係,甚至可以說比千手和漩渦還要密切一些。

一者為眼,一者為身。

雖然同為體術家族,但兩個家族卻能很好的互補在一起,日向的柔拳,輝夜的剛勐,彼此合作,當年可以說是讓其他家族受到了極大的苦頭。

經常是日向一族的忍者開啟白眼,一切的偷襲都不在存在,然後以輝夜一族的忍者為鋒頭和盾牌,日向一族的忍者緊隨其後,為輝夜一族的忍者抵擋過多的攻擊,面對遠端的攻擊還可以用八卦空掌等手段破解。

一套三板斧下去,就能讓敵人潰不成軍。

隨後十幾年前在千手漠視的情況下,羽衣一族悍然偷襲了輝夜一族,日向一族則被宇智波一族牽制。

同時以幻術著稱的鞍馬一族也成為了宇智波的盟友,幫助羽衣一族一起對付輝夜一族。

輝夜一族單對單並不遜色於羽衣一族,但卻是被鞍馬一族的幻術剋制,迎來了滅族的危機,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日向天忍悍然爆發,殺穿了宇智波的家族忍軍,一路奔襲,救下了輝夜一族殘存的族人。

雖然事後輝夜一族因為家族受到重創,不得不退出了火之國這個怪物場,但是失去了強大盟友的日向,仍然可以保持自身的地位,就是因為日向天忍的存在。

再加上隨後日向一族全面低調了起來,幾乎就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所以其他家族也很少在於日向起爭端了。

不過如今的日向天忍,已經是六十多的高齡,實力不可避免的下滑,所以就算高傲如日向天忍,其實也開始與千手一族走動,有了一些隱秘的聯絡,倒不是說成為盟友,但是關係已經變得友好了一些。

“注重傳承的家族嗎,從這一點上看,日向天忍的智慧倒是不錯。”

站在族長父親身後的羽哉,平靜的掃了一眼面容蒼老的日向天忍,從現有的情報推斷,日向天忍的實力確實堪稱恐怖,但應該還沒有突破界限,實力大概是在三代雷影之上,成長起來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之下。

橫掃一切敵人,明面上的忍界最強,但是卻沒有鎮壓一切的力量。

或許最巔峰的時候可能擁有,但是或許是因為考慮到家族未來的問題,而選擇了收斂,畢竟他強,不代表日向其他忍者強,也不代表未來還會出現他這樣的強者,但不管如何天忍之名倒是名副其實。

“超影中的無敵,觸控了六道層次,甚至可能曾經一隻腳踏進去的強者嗎?倒是值得注意一下,省的他破壞了我的一些計劃。”

羽哉心中暗暗想到。

忍界之中其實不存在超影的說法,影也沒有。

未來的忍村時代,影也只是一個職位,而不是實力的稱呼,強如三忍也只是上忍。

而這個時代中甚至連下忍、中忍、上忍的說法都沒有,只有普通忍者、忍族精銳、忍族強者、大族族長,這種沒有稱呼,卻形成了共識的判定,而日向天忍無疑是超越了這個時代體系的忍者。

至於之後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那就別鬧了,忍者們普遍表示,我們不帶你倆玩了,你們就是忍者之神。

“獄君,關於兩天秤和上水流兩族的實力,以及以他們為首組成的忍族聯軍,不知道你如何評斷?”

千手一族的族長千手佛間,看著十神門獄,凝重的道。

十神門獄的神色有些恍忽,土之國的訊息直到現在還讓他震撼,他有些苦澀的笑著道:“老夫的評價?自然是很強,除非我認為我們十神門一族是垃圾。”

開什麼玩笑!那兩族不強?不強他們十神門一族是怎麼被迫離開土之國的?

沒看到現在十神門一族都需要千手一族庇護,不敢在更遠的地方建立族地嗎,沒辦法,強者不少,但是可戰的族人實在太少了,而這一切都要拜那兩族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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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老夫就大概說一下這兩族的實力吧。兩天秤這一族精通風、土、火三屬性的忍術,並且交友廣闊,而且與上水流一族是遠親,不過曾經的他們並不是聯盟關係,據說他們是不滿上水流蟲使一脈的土遁一脈,出走建立的。”

“他們的關係一直不好,如果他們能早就形成如漩渦和千手的聯盟,他們就是土之國當之無愧的最強勢力,經過一番調查,我大概知道了當初他們為什麼會聯手了。這是因為上水流一族中,一個名為石河的長老,暗中娶了兩天秤的族長獨女。”

“算了不說這些,老夫只是想到這些事情,心緒就有些混亂了。”

十神門獄搖了搖頭,然後繼續道:“總之配合上水流一族的蟲海,兩天秤一族那近乎於半血繼的忍術之力,他們可以說是在極為擅長大型作戰的存在。由兩天秤分割戰場,蟲海發揮數量優勢,直接導致了當初我家族的潰敗。”

他講述完後。

千手佛間的眼神帶上了一些歉意,不過十神門獄卻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在意了,其實要是刨除了對妖魔的擔憂,他幾乎都要開心的喝上幾杯酒了。

那兩個混蛋家族完蛋了?完蛋的好!

難道還指望十神門一族對自己老鄉的遭遇表達憤慨嗎?不去捅一刀,都是十神門獄現在覺得土之國那地方現在因為妖魔的關係,很晦氣的緣故。

“聽起來,還真是強啊……而且那個名為上水流石河的人,老朽倒是知道一些。”

一直閉著雙眼,在椅子上靜坐的日向天忍睜開了雙眼,他的一雙蒼白的眼睛隱隱帶著一些藍茫,空氣都似乎隨著他雙眼的睜開而變得沉重了起來。

“疑似進化的白眼嗎?”

十神門獄心中暗暗思索著,感受著這份沉重的壓力,他對於這個似乎身體枯瘦的老人,產生了濃重的戒備。

日向天忍澹澹的道:“上水流石河,曾經遊歷過忍界,在火之國中找到了老朽,試圖用老朽來衡量他的實力,雖然那個時候他才二十多歲,不過卻已經擁有了讓大地開裂,改變地形的土遁之力,甚至掌握了土風火三種屬性的單一性質變化,如果再進一步,未嘗不能突破那個極限,融合出一種連我都不知道潛力如何血跡限界。”

十神門獄有些好奇的道:“天忍前輩,不知道他當時堅持了多久?”

他沒有石河能打敗日向天忍的想法,否則上水流一族絕對會大肆宣揚,而當初他同樣與石河交過手,但是也沒有感覺對方的實力比自己要強。

“堅持了多久?好像是三招,那個年輕人當時實在是太嫩了,看完了他的把戲,我記得我就出手了。”

日向天忍神情平澹,但是說完後頓了一下,似乎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囂張,便又道:“當時的石河經驗不夠,對於自己的忍道也沒有完整的規劃,而且三種屬性的查克拉性質變化也沒有串聯在一起,所以如果是現在面對石河的話,老夫也不敢輕言取勝。”

這話一出,千手佛間和十神門獄幾乎不約而同的眼神飄忽了起來,側過臉,或者低下了頭,遮掩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開什麼玩笑,二十多歲,對於這個時代的忍者來說,已經差不多快算是一個成熟的強者了,之後也就是查克拉的提升,技巧上的嫻熟,能讓實力再次飛躍式提升的,也就是可以僥倖完成的某一種力量上的突破才能做到。

比如融合或覺醒出血跡限界,比如開發或學會某種強大的禁術。

就日向天忍描述的石河,已經是忍界少有的強者了,哪怕還有一些不足,千手佛間也不敢保證自己能輕鬆將對方拿下,大意之下,翻車都有可能。

十神門獄更是覺得搞不好當初自己真是低估石河了,要是真單對單,自己說不定要完蛋。

他的實力是比千手佛間要低一些的,這在他們切磋過幾次後得出的結論。

但是十神門一族不同的地方在於,他們極其擅長聯手作戰,對於十神門獄來說身邊的族人越多,他就越強大,單對單打不過千手佛間,但若是兩個家族戰鬥起來,他絕對能壓制住千手佛間很長一段時間。

當初他就是如此,硬生生擋住了兩天秤和上水流兩族的聯手,管你有多強,老子直接改變地形,最後硬生生在兩天秤一族的突然突襲之下,將還活著的族人大部分帶了回來,並且率領著一部分族人拖住了兩個家族的忍軍許久。

雖然使用了不少禁術,斷後的族人近乎死的一乾二淨,但這也足以能看出十神門獄的強大,而這也是他能坐在這裡的底氣。

手中有著一部分當初十神門一族在土之國最後一戰情報的千手佛間,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十分重視十神門一族,這種盟友簡直太有用了好不好,不過再怎麼艱難,有十神門一族在側,撤走重整的機會總還是有的。

而羽哉的內心中也出現了一些波瀾,日向天忍這個老家夥,在巔峰期的時候還真是強大到過分了,當然在他看來這很可能是與日向天忍的眼睛有關。

“轉生眼嗎?不,也許是白眼和轉生眼之間的一個階段,純粹的轉生眼足以讓一個普通的五影層次的忍者,擁有傷害到六道層次強者的力量。”

他在心中暗暗的道。

至於上水流石河,這位未來的初代土影,他掌握的情報比在場的三大族長還要多一些。

身為陳懷的分體,無間那邊的情報自然也給了他一份,無間可是親眼目睹了土之國忍族聯軍與妖魔聯軍一戰的場景,而被他看到了,也就相當於羽哉親眼看過了。

哪怕是在土蜘蛛螢丸之後的妖魔首領,因為是無間隨意製造的緣故,並沒有那麼強大,但是成長力都還算驚人,甚至可以算是擁有尾獸查克拉的忍者,在當時的那場大戰中,那些首領妖魔都展現過自身的妖魔姿態。

但是卻都一個個被殺死了。

而出力最多的就是石河,六個妖魔首領,他一個人就解決了兩個,而面對無間目前最強的傑作,土蜘蛛螢丸,石河也展現出了應有的力量。

他憑藉對於查克拉的強大操控能力,直接將三種性質變化的查克拉融合在了一起,將土蜘蛛數次重創,最終致使土蜘蛛在這一戰後陷入了沉睡。

宛如山嶽的土蜘蛛,身體被一次次崩掉了近乎五分之一的身軀,能硬撐著戰鬥到最後已經是不可思議了。

當然石河也沒有好過,土蜘蛛螢丸已經掌控了幾分自身妖魔的能力,最後抓住機會將大量的妖氣(妖魔查克拉的稱呼)灌入了石河的體內,可以說要不是螢丸想將石河化為妖魔,吸引了仇恨的石河絕對活不下來。

而被帶走的石河,到現在還沒有清醒,但再次醒來,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誰也說不好。

要麼墮落化為土蜘蛛的手下,要麼從此就廢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突破不可能極限,將妖氣掌握,但就算是那樣,按照無間之間的一些摸索來看,石河或許會變得很強大,但是再次直面土蜘蛛就意味著他徹底沒了還手之力。

妖氣是什麼,那是意志完全融合於查克拉的產物。

按照無間的推斷,螢丸如果能更進一步,將自己的執念再次強化,說不定能擺脫心臟的限制,做到有一縷妖氣存在,自身就不會滅亡的地步。

甚至如今的螢丸,已經邁出了半步,心臟被石河摧毀了一半,也可以憑藉剩下的一半將心臟修復。

沒辦法,當初製造螢丸,可以說是用了上百個海賊世界中實力不錯的惡黨,捨棄了他們大半的靈魂和血肉,才硬生生將螢丸磨出來的,潛力遠超於後來製造的任何一個妖魔首領。

目前螢丸的成長速度,無間都要驚歎。

“現在的石河已經快四十了,但是他仍然沒有開發出塵遁,看來他的潛力已經到達極限了,畢竟塵遁可是血繼淘汰,比血跡限界要難太多了。”

“不過那麼沒有融合出塵遁,石河也算是驚才豔豔,掌握了適合他的禁術,不過這種禁術恐怕要成為絕版了,難度搞不好比塵遁都要多。根據我所知道的來看,二代土影無最終完成了塵遁,這很可能是與他那種將自身隱形起來的力量有關。”

“約束還是融合?”

羽哉對未來的二代土影無產生了不少興趣,他最近對於自身的體系也研究出了不少東西,當初設想的一個術已經有了雛形,他憑藉自身受了在重的傷都不會有事的優勢,查克拉在身體內亂衝,憑藉知道八門大致所在位置這一點,硬生生的將八門遁甲給摸索了出來。

當然只有前五門,之後的三門他也不敢硬生生去拿查克拉衝了,這一個搞不好,整個人直接化為焦炭都不是沒可能。

他是恢復力強,不是絕對死不了。

同時他還在幾次實驗中,以數次炸掉了自己大半個肺為代價,摸索出了未來砂隱村紫羅所開發出的七天呼法,同樣沒深入到最後,在搞下去他的細胞都可能溶解掉。

本來羽哉的研究到這裡就已經差不多結束了,他要麼繼續開發這兩個術,有了基礎總能硬生生磨出來,要麼就是結合這兩個術解放自身軀體潛力的原理,繼續開發自己想要的術。

但是進度已經無限的拉長,陷入了不知前路的僵局之中。

可是也就在這時,無間把查克拉本質的資料,給了羽哉,這一下就讓羽哉霍然開朗。

什麼,查克拉有毒?會強化意志,甚至產生偏激?這跟我白羊有什麼關係,我就是要貫徹意志的定位的好不好!我又不是本體,查克拉的本質簡直適合的不能在適合我了!

“以精神干涉物質,解開身體極限的同時,將獲得的力量不斷填充入身體,然後約束這種力量,維持半解放的狀態,就算會造成損傷,憑藉我的能力也可以修好。”

當時的羽哉只覺得自己找到了一條腳踢六道,拳打大筒木的真正體術之路。

不斷的將半解放的力量存入體內,然後憑藉自身能力修補自身損傷,每時每刻都在飛速變強,必要的時候還可以解放全部的力量,實現真正實力上的飛躍,這簡直就是真正的開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