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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意中人

待到莫長歌平復情緒後,驚訝地發現懷中的佳人絲毫未動,不禁生出些許好笑。

恩,左右靈兒未推開他,不如多抱一會兒?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啊。

沉浸在各自心思裡的二人,誰也不曾注意到周圍早已石化的家僕們那一雙雙險些脫窗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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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陌影忍無可忍,終是咳嗽幾聲來提醒自家主子注意形象。

秀恩愛也要注意場合啊!顧及顧及單身狗的心情如何?

白靈兒這才回神,慌忙把人推開,臉上紅霞漫天,低著小腦袋,一副剛做過壞事的心虛模樣。

莫長歌冷冷地瞪了眼身後的陌影,涼颼颼的眼刀含著三分幽怨,七分不滿,顯然很不爽被人打擾自己的好事。

“主子,是否要請太醫過來再為皇長孫診診脈?”陌影頂著壓力問道,再不分散主子的注意力,他怕自己會被冷死。

“也好,順道將此事告知皇嫂與李管家,讓他進宮將喜訊稟報父皇。”莫長歌當即頒佈命令,東宮無主,他自是該代皇兄善後。

聞訊從太子房中趕來的太醫齊聚在廂房中,在為皇長孫診脈後,一個個神色複雜地看著劉孜。

皇長孫所中之毒,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如今卻由一個平民解掉,這不是打太醫院的臉嗎?不是說明,他們不如此人嗎?

劉孜尷尬地撓了撓頭,他能說這件事從頭到尾都與他無關嗎?

“賀大人呢?”莫長歌環視過房中的太醫,眉峰微微皺緊,為何賀喜不在?

“回王爺的話,賀大人仍在太子房中照顧太子,未與微臣等同道過來。”回話的是鍾太醫。

聞言,莫長歌頓時變了臉色:“陌影,你速去皇兄房中,請賀大人過來。”

那人是四哥的爪牙,只留他在皇兄身側,難保不會做出什麼小動作!

“是。”陌影秒懂了他的潛臺詞,立即動身趕赴太子廂房。

白靈兒奇怪地眨了眨眼睛,偷偷挪步到莫長歌身側,輕聲問道:“你很提防賀喜?”

她有眼睛看得出來。

莫長歌笑而不語,並未像她解釋,皇室鬥爭向來險惡,她不該,也不能被牽扯進來,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切,愛說不說。

白靈兒鬱悶地翻了個白眼,忽略掉心底泛起的不爽,她才不會因為他的隱瞞生氣呢。

等到太醫為皇長孫會診後,確定其脈象平穩,已無大礙,唯一遺憾的,乃是他身上的痘子,怕是要留下疤痕了。

“能保住一條性命已是大幸。”莫長歌長鬆口氣,崢兒此番無事,多虧有她。

感激的目光鎖定在白靈兒身上,那眼神柔軟得不可思議,直讓白靈兒面部剛退下去的高溫再度上漲。

賀喜被陌影帶到房中,聽聞皇長孫無礙後,臉色忽然變得有些奇怪,不像是慶幸,反倒像是失望。

自他進屋後,劉孜和白靈兒就一直在看著他,又怎會放過他表情的變化?

難道他盼著皇長孫有事?

白靈兒眼裡不由得多了幾分防備,怎麼看這人怎麼不順眼。

太子妃由幾名丫鬟攙扶著,疾步進屋,撲倒在床榻上緊緊摟著仍在昏迷的孩子,淚流不止。

“崢兒啊,本宮的崢兒……”

那是喜極而泣的嚎啕,白靈兒心底升起幾分動容,急忙從袖中掏出一塊手絹,遞過去。

太子妃擦拭過眼淚後,失控的情緒有所緩和,抬眸看向白靈兒:“謝謝你,若非有你,本宮真不知道崢兒能不能挺過來。”

“民女沒幫上什麼忙,這一切都是劉大哥的功勞。”白靈兒露出憨厚的笑臉,將功勞推給劉孜。

以她的年紀和背景,怎麼可能有治好皇長孫的能耐?說出去,只會引來猜疑。

“不論如何,本宮都得多謝你們。”太子妃將這份恩情記在了心上,當即命府中下人去帳房取了銀票,當作診金交到白靈兒手中。

那一疊厚厚的銀票,看得好些個太醫紛紛紅了眼。

若是他們能想出法子醫治好皇長孫,這銀子可不就是他們的嗎?

白靈兒推脫了好幾回,但太子妃的態度卻很堅定,說什麼也要她收下,最後,她也只得從命。

帝王知曉孫兒的毒已經解除,竟連龍袍也沒換下,離宮過府,在他身後還跟著莫謹嚴,比起帝王毫不掩飾的喜悅,他的臉色卻好似結了冰般難看。

這是白靈兒第一次見著當今聖上,屋內屋外跪滿了一地的人,好在劉孜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袖,她才跟著這些人一道跪迎君王。

眼前明黃的衣襬滑過,帝王視這屋內眾人如無物,直奔向床榻。

白靈兒本想偷偷看看天子長啥樣的,可目光還沒往那邊看呢,剛抬頭,就撞入莫謹嚴那雙冰冷的黑眸裡。

心尖猛地一顫,立馬將眼神收了回來,乖乖跪在地上,不敢再有半點小動作。

話說,四王爺老盯著她看幹嘛?而且眼神還那麼恐怖。

白靈兒深深覺得自己的小心臟受到了衝擊,如影隨形的注視,讓她有種坐立難安的感覺。

“四哥,你的眼往哪兒看呢?”莫長歌壓低聲音,極為不滿地問道。

他很不喜歡四哥的眼神。

莫謹嚴有些許吃驚,十弟這話怎麼帶著一股醋味?難不成他當真這般重視此女?

真是可笑!

區區一個農家女罷了。

持平的唇瓣朝上揚起,弧線略帶譏諷:“十弟,你的眼光果真特別。”

“那當然。”莫長歌笑吟吟點頭,好似沒聽出話裡的嘲弄,只當是誇獎。

莫謹嚴森森被某人的無恥打敗,猛地拂袖,懶得同他多說半句,抬腳走到帝王身側。

自古皇家人抱子不抱孫,但許是皇長孫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帝王竟親手將其抱在懷中,神色甚是慈祥,溫馨的畫面,落在莫謹嚴眼中,卻只剩下滿滿的諷刺。

如今活著的皇孫,遠不止莫崢一人,可他從未見過有誰能被父皇這般重視!

呵,這算什麼?愛屋及烏?

莫謹嚴斂去眸中的譏笑,不動聲色地看向屏風旁跪著的賀喜,兩人迅速對視一眼,動作極快,並未引來帝王的注意。

“崢兒已無大礙?”帝王沙啞的嗓音落在眾人耳畔。

賀喜為太醫院之首,率先回稟:“是。”

“哈哈哈,好!好!天佑皇兒!”君王仰頭大笑。

白靈兒微微皺眉,很想捂住耳朵來抵擋魔音的騷擾,她從沒有聽過誰的笑聲這麼難聽。

“唔,他好像中毒了,而且還中得不輕。”白白對毒藥很敏感,白靈兒雖然沒機會窺視天顏,但它卻可以透過她的五感,察覺到外界的一切動靜,“他身上有一股好濃的藥味哦。”

中毒?

白靈兒在心裡倒抽了一口涼氣,她沒有懷疑白白的話,下意識抬起頭,詫異地看著床沿處那抹明黃的身影。

與她想象中威武霸氣的君王不同,當今聖上臉色尤為蒼白,面部肌肉鬆弛,眉宇間有些許病態。

當今聖上不過四十多歲,照理說,這樣的歲數是一個男人最為成熟,最有魅力的年紀,但他看上去,卻宛如即將燒盡的蠟燭,滄桑、疲乏。

“你是何人?”帝王驀地撞上白靈兒打量的目光,擰眉問道。

莫長歌立即上前,高大峻拔的身軀將她擋在身後,維護之意溢於言表。

“父皇有所不知,”莫謹嚴涼涼看了眼十弟,意味深長地開口,“此女乃是十弟的意中人,聽說還是京城中一間商鋪的老闆。”

“……”臥槽!意……意中人?白靈兒嚇得不輕,面部有些發燒,什麼意中人啊,四王爺分明是在胡說八道!

帝王這才恍然:“是她?”

京城中有關莫長歌與此女的流言,他聽過不少,卻是初次見到本人。

“父皇,此番多虧白老闆的家人鼎力相助,才將崢兒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莫長歌也沒料到,莫謹嚴會如此解釋白靈兒的身份,未免帝王生出什麼心思,立即開口,將實情告知,想用這種方法來保她。

他是愛慕靈兒,且非她不要,但她的身份著實是個令他頭疼的問題,若父皇因她的出身,而將她視作用盡手段想攀附皇室之人,那就糟糕了!

帝王微微一怔:“此話當真?”

“兒臣怎敢對父皇撒謊呢?”莫長歌笑眯眯地說道,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直讓帝王連連皺眉。

笑罵道:“不著調!”

他無所謂地攤了攤手,見父皇並無怒色,心頭緊繃的神經不免放鬆幾分。

冷眼看著十弟三言兩語將自己設下的圈套破解,莫謹嚴的臉色愈發陰沉。

“抬起頭來讓朕好生看看。”帝王命令道。

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像是調戲?白靈兒嘴角一抽,啪地將這個念頭拍飛,戰戰兢兢地抬頭,將初見帝王的惶恐與不安演得淋漓盡致:“民女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恩,長得倒還不錯,”可惜,就是這身份上不得檯面,“是你治好皇長孫的病?”

“不是她,是她的妹夫。”莫長歌擔心她太過害怕,站出來替她說話。

“朕有問你嗎?”他還未刁難此女,長歌這就坐不住了?

莫長歌摸了摸鼻尖,對帝王打趣的目光視若無睹。

“十弟心地寬厚,對百姓甚是愛護啊。”莫謹嚴冷冰冰丟擲一句話,暗指他對白靈兒的維護太過逾越。

“那也得分是什麼人。”莫長歌打算破罐子破摔,既然他的心事已被挑明,不如將計就計,但願父皇看在自己的面上,不會過多為難靈兒。

“呵,”當真無恥!當著這麼多的面表白,他能要點臉嗎?莫謹嚴冷笑一聲,自認為在此與他打嘴仗有損自己的身份,索性不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