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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九章 遠離極品珍愛生命

“亦或者,大伯說的是假的?若是如此,罪加一等!僅是砍頭怕是不夠了,至少該拖去菜市口,受五馬分屍之刑!”威脅的話脫口而出。

白祁光嚇得慌忙點頭:“我願意!”

只要有一線生機,他就得抓住。

“可惜,本王卻不願給你這個機會呢。”莫長歌笑著搖頭,極盡溫和的話語,卻殘忍地斷了白祁光最後的生路,“本王見過不少小人,但如你這般可恨的,全天下還真找不出幾個。”

這場大戲白祁光有心思演,他卻沒心思再往下看,無外乎是一對夫妻撕破臉大吵大鬧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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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帶走。”且再關他一陣子再說,順道再把今日的所聽所聞悄悄傳去天牢,相信得知這些話的吳氏,定不會坐以待斃。

莫長歌心裡的壞水正在發酵。

衙差聽命上前,一左一右架起白祁光,強行往門外拖。

白祁光奮力掙扎,臉紅脖子粗地吼道:“王爺,我沒有說謊,你相信我吧!”

“靈兒,你真的要看著大伯喪命嗎?”

白靈兒默然不語,人得放,但卻不是現在,既然他精力如此旺盛,再多關幾天殺殺威風也是極好的。

“白靈兒,你這是不孝!我白家上輩子做了什麼孽,竟出了你這麼個惡毒女人?”眼見求生無望,白祁光也豁出去了,怨毒的咒罵從門外傳來,“當初我就不該讓你活下來,不該讓你那無能的娘嫁進白家!你們一家三口骨子裡頭喪盡天良,早晚有一天,你們會遭到抱報應的!”

“你等著吧!我就是死了,也要化成鬼,向你索命!”

“砰”,身下木椅被內力震得粉碎,莫長歌身影忽閃,速度快如疾風,只一眨眼的功夫,人已飛出房門,五指死死掐住白祁光的脖子,俊朗的面龐殺意頓現:“想死嗎?”

凜冽殺氣如同一股股氣浪,扇動著衣袍,青絲亂舞,此時的他,彷彿從煉獄中走出的修羅,危險至極。

那雙妖冶的桃花眼寸寸冰封,黑如深淵。

宛如實質的殺意籠罩著白祁光,脖頸脆得好似稍稍用力就會被掰斷一般,那張豬頭臉呈脹紅色,雙腿懸空,整個人如小雞被莫長歌拎在手裡。

“王爺!”刑部尚書失聲大叫,可隨即,忙閉上嘴將頭轉向另一邊,彷彿不曾看見犯人即將受死似的。

這位可不是昔日聲名狼藉,手無實權的王爺,而是權傾朝野,連太子亦要禮讓三分的當朝攝政王啊,他想要誰的命,旁人敢上前去阻止麼?分分鐘受到牽連有木有?

連尚書都不敢插手,更別說周遭的衙差了。

為了區區一個囚犯得罪攝政王,那是傻子才會幹的事兒。

“夠了。”白靈兒凝眉從房中走出,芊芊素手握住莫長歌的手腕,搖頭示意他撒手。

當然,她挺身而出時,白祁光已接近窒息,若再晚上片刻,這條命就該沒了。

莫長歌漠然鬆手,任由手中人狼狽摔倒在地上。

“姑且留你這條性命,但若再讓本王聽見,你辱罵靈兒,管你是她的大伯,還是天王老子,本王絕不會再放過你,明白麼?”無情的話語透著森冷殺意,那雙眼就像在看死人,冷得毫無溫度。

白祁光趴在地上拼命咳嗽,除了誠惶誠恐地點頭,連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剛才,他真的以為自己會死!

無法呼吸的恐懼,頭頂上似有死神揮舞著鐮刀即將斬下的驚慌,徹底擊潰了他的心理防線,哪還有勇氣再說出些咒罵的話來?

沒有人願意受死,哪怕是苟延殘喘,也想能多活一秒。

被衙差押著帶走時,白祁光低著頭,眸中盡是憤然與怨恨。

他不甘心!

憑什麼家裡最有能耐的自己,如今卻要淪為階下囚?連生死都得被昔日從不曾放在眼中的人掌控?

不該是這樣的!他不服!

心中那只名為嫉恨的野獸正在瘋狂叫囂。

目送人離開後,莫長歌冰冷的面色不見半分好轉,黑沉的眸轉向靈兒,神色複雜地問:“你還想留他一命嗎?”

聰慧如她,不可能看不出此人心術不正,放過他,不亞於放虎歸山,一隻處心積慮想害人的野獸,留不得。

白靈兒搖了搖頭,臉色微暗。

“我不想他活著。”可人若是不救,爹縱然嘴上不會責備自己,但心裡定會自責,說不定這輩子都將背負著對親兄長見死不救的心理負擔。

她的言下之意莫長歌瞭然,冰封的面龐逐漸柔和,唇角一彎,貼近靈兒的耳邊道:“本王倒有一個不錯的法子。”

“嗯?”白靈兒一頭霧水。

“這事交給本王,本王保證,定能兩全。”自信的話讓人下意識信服。

看著他認真的樣子,白靈兒忍不住感動。她很感恩,感謝命運,讓她能夠遇到莫長歌,讓她愛上莫長歌。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這個人,她一定要珍惜他。

離開刑部後,白靈兒細想了一陣,終是沒忍住心裡的好奇,問道:“你剛才說的法子究竟是什麼?”

“到時候你便知道了,總之,你回去後,只管告訴岳父,秋後問斬之日,本王會在暗中放人,屆時,你們在城外備好馬車,連夜送人回家鄉去,莫要在京城久留,以免事情敗露。”莫長歌心中已有主意。

“哦。”白靈兒乖乖點頭,沒再多問,二呆既然這樣說了,那就不會有錯。

聽說了莫長歌許下的保證後,白祁耀心裡堆著的大石頭可算是落了下去,他不求別的,只求家裡人能夠平安,這是作為弟弟,能為兄長做的唯一一件,亦是最後一件事。

羅氏從昏迷中甦醒,得知大兒子有救了,心裡邊高興得緊,但她卻並未對莫長歌感激萬分,反倒覺得,這是他和白靈兒應該做的。

見此,靈兒不由得冷笑,她真的很懷疑二伯和爹是不是白家基因變異後的產物,除了他們倆外,這個家裡還有三觀正常的人麼?

從知曉大伯參與叛變這件事到現在,卻沒有一個人真心實意地向她說一句抱歉,彷彿他們的所作所為僅僅是一樁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她活該成為他們上位的踏腳石。就這樣的家人,她憑什麼要承認,她不屑認,也不願認!

王氏和王安忙活著為老大一家子張羅盤纏,衣物、路上用的水壺、糕點,一應俱全,就連拖車的馬匹,也是雲國一等一的千里馬。

“老大回去就行了,我想在這兒多住幾天,不跟他一起。”羅氏賴在床上,一聽說自個兒要跟著回黃花鎮,立馬不樂意了,甩來撒潑道:“我這身子骨還沒大好,老三,你就捨得讓我趕幾百裡路回去?那地方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是我這個老太婆養老的地兒嗎?”

白祁耀苦著臉,有心想勸幾句,可羅氏雖大病初愈,但這氣焰,卻很是強勢,他又是個孝子,哪忍心同老母親爭執?

白靈兒見父親這樣子,就知道他心軟,心裡雖然氣憤,還是壓下,溫聲開口。

“奶奶,”白靈兒甜美地喚道,“大伯明面上是死了的,您想想看,家裡發生了這麼大的喪事,您要是還留在京城跟著爹,很不合常理啊,您放心,這都是做給外邊人看的,等風頭過去了,我們會接您回來。”

先把這幫極品送走才是當務之急,至於接回來,她壓根就沒打算過。

“是啊,婆婆,您放心,我在車上多鋪了兩層綢子,不會磕著您,等日後您什麼時候想回來,我和相公會親自去接您。”王氏溫聲細語地寬慰道。

羅氏想了想,不太放心地問:“你們將來不會對我和老頭子撒手不管?”

狐疑的目光挨個掃過老三一家,似是想從他們面上看出些什麼來。

白祁耀心頭一涼,娘說這話,可是不信他?一抹痛色在面上閃過,他強扯出笑說:“娘,兒子不會的。”

白靈兒看著爹這樣愚孝,心裡鬱悶得不行。羅氏就像是吸血鬼,如果她將來真的想吸她爹的血,她爹會真的給接回來。

不過沒關係,有她在,她是絕對不允許那種事發生的。

“那好,我就同老大一起回去,你們多準備些伺候的下人,再多備點盤纏。”羅氏張口要錢,吃穿用度她可不想差了,老三家現在有的是錢,該給她用用。

王氏只想著儘快把這家人送走,儘管劉氏不太甘願,仍是往行囊裡又塞了幾張百兩的銀票。

“你啊你,腦子糊塗了是不?他們那家是白眼狼,喂不熟的!”劉氏氣呼呼地低斥責道。

女兒心太軟,總是記恩不記仇,可能指望那家人感激嗎?

王氏苦笑一聲:“娘,我只是想讓相公寬心,不管怎麼著,那畢竟是他的親人啊。”

劉氏語結,怒其不爭地瞪了女兒幾眼後,終究是由她去了。

朝廷張貼出榜文,將在七日後的菜市口,對叛黨進行處決,百姓們拍手稱快,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去看熱鬧。

太子早已得了信兒,知曉莫長歌會以死囚頂替白家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情。

在朝廷的默許下,處決的前一夜,吃下最後一頓豐盛晚餐的白祁光一家三口,身中迷.藥,暈乎乎地被麻袋裝好,帶離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