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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中意的人

既然如此,滄海的臉色更紅了。

他霍的單膝而跪。

“屬下甘願留下替主子駐守蒼築。”

“你這是做什麼。”

“屬下只有唯一心願。”

“哦?說來聽聽。”

“屬下,屬下中意……”

一聽到中意兩字司幻蓮就緊張起來。

想起自己曾經說過的話,若是自己有事,要將小音託付於他。

自己前往皇都,明著說是去領賞的,然而究竟是好是歹還未可知。

難道這小子,越心不軌。

有點可恨。

“嗯?”

“屬下中意憐容姑娘許久……”

說完,頭一埋,幾乎垂到了膝蓋上。

憐……?

司幻蓮整個人差不多抖了一下。

這個傻滄海呀!

怎麼不早說呢?

早說了喜歡憐容,不就送給他了。

可是這……自己前不久剛剛才睡了去!

“她……”

“屬下只是一廂情願,與憐容姑娘無關!若是、若是、小爺不願,屬下再不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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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侍妾……”

“屬下知道。”

就是知道,才想要了來。

憐容姑娘心高氣傲,她要的是小爺的心,而不僅僅是小爺這個身。

若是小爺給不了,憐容早晚會心生怨恨。

到時,不白白糟蹋了一個好姑娘的心意。

“你依然願意要她?”

“屬下願意!”

小爺這回是聽出他情真意切了。

罷了罷了。

他們之間的緣分,當主子的也參和不得。

“明白了。你放心。”

然而司幻蓮這句放心,到底是說的過早了些。

……

……

憐容不願意!

司幻蓮當然是不至於臉皮厚到自己跑去問憐容。

他找了個六皇子身邊的嬤嬤。

嬤嬤也是皇宮裡的老人了,認得司小爺。

是畢淵母妃悄咪咪從宮裡送出來的,來照顧她兒子。

還給嬤嬤偷塞了不少好處。

嬤嬤家有個小女兒,一直想入宮。

畢淵母妃雖然地位低下,到底也是生下一個皇子的。

身邊納個小丫頭的權力還是有的。

於是就一個出門幫助照料皇子。

一個在宮裡幫著照拂小閨女。

兩相無礙。

嬤嬤拐彎抹角問了憐容。

憐容瞬間就紅透了眼眶。

“小爺……不要奴婢了?”

“不是不是!姑娘怎麼哭了?別哭呀!”

老嬤嬤被嚇得一下子閃了神。

“別叫我姑娘,憐容就是憐容,我不是姑娘。”

潛臺詞是,書房裡頭那個才是姑娘呢!

老嬤嬤心領神會,立刻明白了憐容話裡有話。

在六皇子這別府裡的下人們都看得出來,

司小爺屋子裡寵著一個金貴的主兒。

沐凡音小姑娘。

這丫頭果真是凌厲又聰慧,小爺是愛不釋手。

可卻始終未納房。

連六皇子都給惦記著。

這小爺對阿音,究竟是幾個心思。

姑娘歲數也不小了,不再是過去那個奶聲奶氣的人兒了。

還一直供在手邊捧著,不合適吧?

但人家小爺樂意,六皇子也管不著。

天高皇帝遠,一個被發配邊疆的落魄皇子,還不如地頭蛇呢。

憐容的心思也是睜眼人都能看明白的。

她是主子的侍妾,她身身心心都是主子的人。

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

要她再嫁,除非主子死了!

不!主子死了也不嫁人。

就給主子守寡!

嬤嬤老臉上有點掛不住。

這司小爺,不是存心難為人嘛。

他又不是睜眼瞎,自己看不見自己身邊的人兒啊!

還故意讓自己來問,莫不是……玩膩了,想扔。

又怕憐容跟了自己多年,性烈,給自了個盡?

嬤嬤抵著額頭假裝揉太陽穴。

就看到一個暗紅色的人影一閃而過。

動作迅速的簡直眨眼不見。

“喲!這是……”

大白天的見鬼啦?!

哼——憐容冷笑一聲。

還不是,那位姑娘閨房裡的客人。

說起來,姑娘的身份可不簡單,房裡的客人還真不少呢。

玄鶴沒入凡音的房間,輕車熟路的潛入了暗門。

凡音正閉目養神。

這處暗門是後來才建鑿的。

動用了掌琴閣的工部。

凡音不喜歡回縱琴閣,自從喬風遭私刑後,

她總覺得整個縱琴閣內鬼影憧憧。

沒有了往昔神秘高貴的感覺。

“閣主?”

凡音睜開了眼,一雙赤色火眸熠熠生輝。

“恭喜閣主,大功練成!”

她眨了眨眼,眸色恢復了清明。

與非門縱琴閣獨門秘技。

並非人人都能煉成的,也並非人人都能修煉的。

當年沐隱娘也只修煉到七成。

如今凡音已經修煉得九成了。

從資質上說,玄鶴也不得不承認,凡音是天賦異稟的。

她伸了個懶腰,有些乏。

即使閉目養神之際,內功催動,也是一刻不閒的。

“閣主,與非門來訊息了。”

玄鶴說的很小心。

這兩年內,央帝沒有任何刺殺任務下達。

玄鶴也有自己的猜測。

央帝的密令,一般都由掌琴親自傳遞。

縱琴閣大閣主換人,內閣又在重新審查之中。

或許是掌琴的人看密令的任務並不十分苛刻,於是協助完成了。

沐涯泊到底是做過幾年凡音的師父。

同門之內,這份心思還是存著的。

“說。”

“與非門有請閣主,回主閣一趟。”

“回去幹什麼?”

兩年前,沐涯泊就不是釋魂琴的對手了。

現在再加上她,恐怕沐汝璜也不在話下。

去肅清整個與非門麼?

今後縱琴閣一閣獨大,倒也不錯。

眼眸一挑。

玄鶴表情隨之一凌。

閣主……這是又要出什麼么蛾子了?

“我們在皇都的主閣有多少人?”

“不過區區百人。”

兩年了,整整兩年,與非門再沒有送新人門徒進縱琴閣。

以往新人都是半年一送的。

除非遇到大換血。

尤其是守琴和縱琴,都是需要正面迎敵的。

一個不察,損失重大。

可縱琴閣內兩年未曾新添一人,玄鶴格外珍惜手上現有的人。

“……你認為,以我縱琴閣之力,對付整個與非門,可有勝算?”

!!!!!

“閣主!可萬萬不能有這樣的念頭啊——”

他幾乎要給這任新閣主跪下了。

“哦。打不過是嗎?那算了。我就隨口一問。”

“……”

汗滴禾下土。

玄鶴離開的時候意識到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

循之望去,是司小爺身邊的婢女,憐容。

憐容見著他,也不躲,巧然一笑。

玄鶴被她笑的渾身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