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的工作人員也是人，他們也需要休息的，所以在經過漫長的拍攝後，《鬼怪》劇組在最終收尾衝刺前放了個短假。
也就是說，朱子仁可以見到好久都沒見過的劉仁娜了。
“美女，到哪兒去？”
迎著美麗的晚霞，朱子仁乾脆把車開到了劉仁娜經紀公司門口，正好接到了回公司簡單報備一下的美人兒。
“這是你的車？”劉仁娜繫好安全帶後，免不得問了一句。
“不是，我暫時還買不起車，但最近偏偏又有車輛的需求所以乾脆就租了一個。”朱子仁將她的小手抓在掌心，“不提這個了，我們要到哪裡去逛一圈呢？這麼美的晚霞可不是經常能看到的。”
“雖然很可惜，但我想先去我的住處一趟，我很想念家裡的一切，而且家裡也需要通通風。”劉仁娜露出了抱歉的神色，“對不起啦，讓你錯過這麼美的晚霞，但是能去我的住處看一看也是很不錯的體驗吧。”
“應該是這樣。”朱子仁溫和地點點頭，“想必也是不得了的美景呢。”
“天天都說好聽的，就你嘴甜。”劉仁娜嬌嗔道。
“那當然，甜不甜有多甜你不是最清楚了嗎？”朱子仁笑了笑，發動了汽車，“走吧，你來幫我指路。”
……
有著劉仁娜這個美麗的人工導航，車子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在臨時車位上輕鬆停好，朱子仁跟在劉仁娜屁股後面一路來到了她的出租屋。
小而精緻，只能容納一個人生活，再多一個長久住戶就會變得擁擠且不美觀，這便是朱子仁對劉仁娜住所的認知。
“你幫我把窗戶什麼的都開啟吧，我去處理那些電啊煤氣啊什麼的。”
把行李放好，劉仁娜立刻指揮起朱子仁來。
但是朱子仁卻覺得哪裡有些不對，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難道不應該是我去處理水電煤氣之類的東西你來開窗戶嗎？味道怎麼怪怪的。”
“你又不知道閥門開關什麼的在哪裡，還是讓我來做吧。”劉仁娜只是覺得好笑，推著他要他行動，“快快快，趕緊行動，窗戶那邊沒有保護措施，你小心一點。”
“得嘞，小問題。”
帶上工具，開窗的時候順手也把落灰清理掉，這樣才算是一次完美的開窗。
與此同時，電閘推上的瞬間，家裡的各種電器響成一片，滴滴嘟嘟彷彿是在歡迎主人回家似的，好不熱鬧。
“這次休息過後，就要進行一個月的衝刺拍攝了吧，以前有過這種經歷嗎？”
搶佔了劉仁娜的單人沙發，朱子仁一邊喝著她給倒的水一邊問了一句。
“沒有過。”劉仁娜眨眨眼睛，“畢竟我還是第一次接觸戲份這麼多的女二號呢。”
“那就得誇一誇金恩淑作家了，都是她寫得好。”朱子仁小小撒了個謊，“我當初看到《鬼怪》劇本的時候就覺得這部劇很優秀，現在看著片場不斷回傳的片段，頓時覺得《鬼怪》更加優秀了。”
“你意思是還得誇誇你慧眼識珠咯？”劉仁娜毫不客氣地坐到了朱子仁腿上，“我們都聽說了，從挑導演挑演員到拉投資，這些事情好像都是你完成的，甚至男主角孔劉是被你用人情綁架來的。”
“沒錯，都是我幹的！”提到這個，朱子仁反而有些得意，“你都不知道這件事整體上我做了多少算計，現在回看一下，我簡直就是孔明再世算無遺策嘛。”
“所以我們的《鬼怪》會在哪裡播放呢？”劉仁娜問道。
“TVN。”朱子仁咂了咂嘴，“它給我一個我跟金恩淑作家都無法拒絕的條件，我們沒得選。”
“什麼條件？”劉仁娜有些好奇，“能讓你無法拒絕的條件可不多吧。”
“收視率對賭條款。”朱子仁攤了攤手，解釋道：“你也知道TVN還沒出過什麼特別像樣的電視劇嘛，然後我這邊又把《鬼怪》吹的天花亂墜的，所以別人一看你這電視劇這麼好、你對它這麼有信心，乾脆就來了個對賭條款。”
“平均收視率超過五的話就是正常電視劇的價格，超過八的話是一點五倍，超過十是兩倍，十五的話是三倍，二十的話...直接升到五倍。”朱子仁壓低聲音、鄭重其事地說道：“五倍呢，這誰不心動啊，三倍利益都夠資本家冒著被掛路燈的風險去拼命了，這五倍我哪裡拒絕得了。”
“五倍的前提是你平均收視率要過二十，那可是無線電視臺都很難做到的事情！”劉仁娜沒好氣地說道：“你啊，就是被錢矇蔽了眼睛，影響了你的判斷。”
“我覺得我們的《鬼怪》平均收視能到二十，就算到不了也不會差太多。”朱子仁老神在在地說道：“至少三倍，還可以搏一搏五倍的機會，這就算我不是個賭徒我也得上啊。”
而且朱子仁清晰的記得“以前”《鬼怪》的平均收視率好像超過了二十。
現在就算TVN沒發展起來，頻道覆蓋面積沒那麼大，但如果配合大力宣傳的話還是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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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有的話...到個十五肯定是沒問題的，《鬼怪》的水平值得這個收視率。
所以說，這場對賭朱子仁至少贏三倍，說一句贏麻了應該不過分。
但是TVN也不會虧就是了，名氣地位什麼的都能有所收穫，最重要的是開了個好頭。
“我就看你平均收視沒超過五的時候該怎麼收場！”說著說著，劉仁娜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對了，沒超過五的話你那邊要付出什麼代價？”
“沒超過五的話...”朱子仁笑得很燦爛，“電視劇就白送TVN了。”
“你可真是個十足的賭徒啊！”劉仁娜急得抽起沙發墊子就要砸他，“要是真沒過五的話你是不是就破產了？！到時候你打算怎麼辦啊？！也學別人跳天台嗎？！”
“哎哎哎，冷靜，冷靜。”朱子仁連忙握住她的小手，“不可能到不了五的，就算你對我沒信心你也得對金恩淑作家有信心啊。”
“有什麼信心啊還。”劉仁娜終於說出了一直以來的擔憂，“這邊都被MBC電視臺退貨了，哪裡還有信心啊？！”
“那是MBC自己腦殘，他們現在整個電視臺至少有一半人是腦殘，做不得數的。”朱子仁安慰道：“而且我還有其他方面的收入，根本不會因為那點小錢破產的，你放心。”
“那都算小錢了...”劉仁娜直接被氣笑了，但理智還是有好好存在的，“不過也對，你也是個很厲害的製作人呢，歌曲、綜藝都是。”
“要不...你看我什麼時候再製作個女團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