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聽說了。”朱子仁無奈地握住劉仁娜小手，“那孩子都在朋友圈炫耀八百遍了，我就不信你是剛剛才知道的。”
劉仁娜眨眨眼睛，毫無被抓包的愧疚：“就算早就知道了也不能一上來就直接問啊，當女人的，這點小心機還是要有的。”
“是是~你做得對。”朱子仁笑了一笑，“我是打算給知恩一個大酒店來著，甚至選址都已經結束了，馬上就要開始動工。”
“可是你哪兒來的錢呢？”劉仁娜忍不住好奇，“你這幾個月開銷大到驚人，怎麼還會有錢給知恩置辦那麼大一個不動產？”
頓了一下，朱子仁開口說道：“我把股市裡的錢提出來了。”
“什麼？！你真瘋了？！”
劉仁娜下了一大跳，除了泫雅，她是最瞭解朱子仁有多看重股市裡的東西的。
“現在還沒瘋，所以你不用害怕。”朱子仁解釋道：“最重要的那部分我還留在手裡，不過是把其他部分全部提出來了而已。”
“其他不重要的部分能有那麼多錢？”劉仁娜不太信。
“你也不想想我往股市裡面砸錢都砸了多少年了，就只算本來的數量不計算它增長升值的部分也是一筆鉅款了。如果算上賺到的部分的話...”朱子仁略帶得意地嘆了口氣，“沒法算，反正比搶錢的速度快就是。”
“所以你提出來了多少？不用具體數字，給個大概範圍就好。”劉仁娜坐直了身體，“我很好奇。”
“超過一千億，不到兩千億。”
朱子仁給出了答桉。
“呃...”劉仁娜突然撓了撓頭，“好像是比搶錢速度快啊，股市這麼賺錢的嗎？”
“裡面可是有我的本金在的！”朱子仁趕緊糾正她的錯誤想法，“這麼些年我光自己賺錢也不知賺了那麼點啊？！”
“可是你最核心的股票不是都沒動嘛，這麼看確實很賺錢。”劉仁娜反駁道。
“那也只是我賺錢罷了。”朱子仁嘆了口氣，“我運氣很好，幾乎沒有失敗過，可是普通人賠到傾家蕩產的例子可並不少見。”
“所以千萬別把股市看做一個很很溫柔的地方，那裡是個真正的吃人不眨眼的戰場。”朱子仁提醒道。
“我明白的。”劉仁娜點頭，“我不會想著去花很多錢買股票這回事。”
“不過方塊娛樂的股票是可以買的吧？”劉仁娜撒嬌道：“我的小男友不會故意做局讓我虧錢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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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這個嘛...”朱子仁突然覺得後背一陣發涼，“你只要一直把股票捏在手裡就不會虧。關於這個做局嘛，我還真沒少做，好像從方塊娛樂上市以來就一直在做局了。”
“沒關係，那我就拿著不放好了。”劉仁娜追問，“還有什麼股票推薦呢，好買一點的，不要方塊娛樂這種很難買到的，最好價錢還便宜的那種。”
“好買、便宜、一定會漲，你知道這是多少人的夢中情股嗎？”朱子仁苦笑道：“這話一看就是完全不懂股票的人說出來的。”
“所以到底有沒有嘛？”劉仁娜向來無限信任小男友，“我怎麼覺得你手裡肯定有這樣的股票呢？”
“嗯，還真有。”朱子仁不得已只能洩露了點資訊出去，“你現在有錢的話就去買醬油瓶的股票好了，他們家的股票在未來一段時間將會大漲特漲。”
不等劉仁娜開口去問，朱子仁自己就主動解釋了起來。
“因為《PRODUCE 101》快結束了，這節目結束的時候我們三家娛樂公司的股票都會小漲一些。”
“至於醬油瓶公司股票大漲，那得等到一五年了。”
“那時候他們會推出一個相當優秀的女子團體，從那之後股票會一直漲一直漲，漲上好幾年。”
“剩下的你只要選擇個合適的時機把股票賣掉就好了，這樣足夠你的本金翻上好幾番。”
“行了。”朱子仁閉上了嘴巴，“財路已經給你了，就別多問直接行動吧。”
“你就那麼看到醬油瓶接下來將要推出的女團？”劉仁娜微微挑眉，“直接能讓公司市值翻幾倍的女團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當然不是說只靠女團，雖然她們確實很優秀，但偌大一個公司肯定還是要多方面來支撐的。”朱子仁這邊不便多解釋，“反正你買就是了，醬油瓶正處在低谷，現在買入絕對有的賺。畢竟是三大，不可能一直在低谷待著的，總在低谷待著的公司只會趁早解散。”
劉仁娜點頭：“行，那我回頭看一下。”
倒不是朱子仁對醬油瓶的經營特別有信心，只是兔瓦斯有點太強了，說句最能賺錢的女團之一也不過分。
雖然隨著五代團不斷推出各方面資料隨之爆炸，兔瓦斯的榮耀好像也不復以前，但兔瓦斯很能打而且幫助了醬油瓶很多這件事是不會改變的。
……
“歐巴，公司的股票重新開始流動了。”
中午時分，權恩妃遞來了上午股市的訊息。
“意料之中。”
朱子仁點頭接過，發覺有不少交易達成，同時股價卻沒什麼變化。
“看來金知妍受傷沒參加上輪的競演確實對大眾震動有點大。”朱子仁偏了下頭，問道：“有關《PRODUCE 101》播後評論的資料你蒐集了嗎？”
“已經做了蒐集。”權恩妃回答道：“大眾將這件事看成方塊娛樂的一次滑鐵盧，矛頭大多數是指向歐巴的。”
“哦？”朱子仁饒有興趣地抬頭，“他們是怎麼說的？”
“主流言論是這樣的。”權恩妃清了清嗓子，活靈活現地重述了出來，“從沒敗過的朱子仁終於敗給了意外，雖然這不是他的錯但事實就是事實，敗了就是敗了。而人類這種生物，一旦開始出現第一次失敗，後面就再也不會那樣一帆風順了。”
“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我也認同他們的說法。”朱子仁咂了咂嘴巴，“不過這個道理放在我身上嘛，其實就是一坨狗屎，大家似乎還沒發現這點來著。”
“但是咱們家的小姑娘怕是要受點氣了。”朱子仁重重嘆氣，“回頭該怎麼安慰她呢，你能不能幫我想個方法，恩妃呀？”
“我這...好像也不用安慰什麼吧，我覺得。”權恩妃小心說道：“再怎麼自大的練習生也不會覺得自己有能力把您這樣的人物扯到失敗的深淵，歐巴你只要好好跟她解釋一下就可以了。”
“聽上去很不近人情，但一看就是相當有用的方法。”朱子仁舔了下嘴唇，“嗯，就這樣吧，暫時也沒什麼更好的主意來著。”
“你幫我通知下去，金知妍回到公司之後任何人不能輕易招惹她。”朱子仁吩咐道。
“沒問題。但是...”權恩妃靠近過來，小聲說道：“節目還沒有結束，現在就做這樣的準備是不是太過殘忍？如果她要是知道了的話，一定會不高興的吧。”
“相信我的判斷吧。”朱子仁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對節目的認知比所有人都要深刻。”
“行，辛苦你了，暫時應該沒有需要你做的事情了，你可以先去泡泡練習室什麼的。”朱子仁站起身來，“我下午要去電視臺那邊跑兩趟，這個帶不了你。”
“您慢走。”
權恩妃輕輕鞠了一躬，然後返回助理的位置上繼續工作。
……
朱子仁從華夏返回南韓這邊也有段日子了，電視臺那邊的事情卻愣是拖到了現在才去處理，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甚至拖到現在的理由也很不靠譜，他忘了，朱子仁忘了還要去電視臺商量節目版權的事情。
“一直以來都是拿自己的東西去跟人交易，好久沒做過這種中間商的事情了，忘了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吧？”
朱子仁一邊給自己開脫，一邊坐上了前往SBS電視臺的計程車。
先去SBS是因為那邊比較好說話，離開TVN電視臺之後那裡就是跟朱子仁關係最親近的地方了。
而且，朱子仁跟《Running Man》的淵源可不是能輕易說清的關係，這次某種程度上的重續前緣當然還是重視些為好。
“您當初為什麼會選擇離開《Running Man》呢？大家都看得出來你很喜歡《Running Man》，但是某一天過後，您眼中的喜歡突然就消失了，所有人都很好奇。”
SBS電視臺綜藝部部長上了茶水，問道：“您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
“沒有為什麼。”朱子仁舉了個很貼切的例子，“戀人之間的突然變心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毫無理由。”
“嘛...您這麼說我倒是能理解了。”S部長緩緩坐了下來，“不過您突然說想拿到《Running Man》的版權還是讓我嚇了一跳，本來我以為您再也不會跟那節目有聯絡呢。”
“利益之前哪兒有個人情緒的位置。”朱子仁眼中閃過冷酷的光芒，“你覺得我賺那麼多錢是光靠天才就能做到的事情嗎？”
“不不不，我完全沒有那個意思。”S部長哈哈大笑，“您在TVN電視臺工作的時候就是以鐵血的高壓手段聞名業內的，這點我們都懂。”
“來談談您的要求吧。”S部長慢悠悠地喝了口水，“咱們兩邊關係這麼好，所以我也不會故意敲您竹槓，您儘管說。”
“你也沒機會敲我，因為我只要《Running Man》三年版權。”朱子仁樂呵呵地問道：“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懂。”S部長搖頭，“但我知道您要版權一定是為華夏市場那邊做打算。”
“沒錯，我拿了《Running Man》版權之後是要在華夏那邊做動作的，這點誰都能看的出來，不過我要有多大的動作這是誰也不知道的事情。”朱子仁喝了口水，慢悠悠地問道：“你想知道嗎？”
S部長點頭。
“全力以赴，一年站穩腳跟開啟綜藝市場，剩下兩年隨意一點，賺賺錢就結束。”朱子仁伸手拍了拍S部長的肩膀，“你能看到後面的事情嗎？我可是留了很多好處給你的。”
S部長忍不住苦笑：“還請說明一下。”
“咱們只籤了三年的合同，下次續約的時候你可以不賣給我版權自己到華夏那邊賺錢啊。”朱子仁冷笑道：“商場嘛，不續約這種事情很正常，開拓海外市場也正常。”
“原來如此！”S部長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感謝您康慨的饋贈！”
“感謝什麼啊感謝，這合同還沒簽呢，什麼時候都得先簽完合同才有可能實現。”朱子仁吐槽道。
“哈哈哈，是我的不對。”S部長大笑起來，“咱們這就籤合同，現在就籤。”
他是得笑，朱子仁的意思表達的太清楚了，讓他太有賺頭的了，想不笑都難。
南韓這邊電視臺的節目是不想往海外輸出嗎？是輸出不過去！因為每個地方都有相應的保護政策，硬著頭皮過去的話一定是一腦袋包回來。
但朱子仁剛剛的話說的很清楚，我要你三年版權，三年結束之後我就不插手了，開拓出的市場、打透過的通道都留給你，你想怎麼樣看你自己發揮。
S部長聽完之後肯定高興壞了啊，這可是朱子仁親手把飯做好端到餐桌上餵給他吃，甚至連灶臺都給留下了，只要不是傻子後面就都能大賺。
整個南韓研究過朱子仁的誰不知道華夏市場遍地金山，現在有人願意領著他們去挖礦那他們當然求之不得。
“嗯，那合同就這麼簽訂好了。”S部長滿意的看著合同，“華夏方塊娛樂公司將持有三年的《Running Man》版權，三年後我們雙方不再與《Running Man》一事上合作。”
“還特意新增了這種不再合作的條款，真的是...”朱子仁搖了搖頭，“行，就這樣吧。我走了，別送。”
“有些事情還是寫在合同上比較讓人放心嘛。”S部長笑開了花兒，“您慢走。”
……
“哼，國內綜藝市場能買你三年版權不錯了，我可太明白他們的不要臉程度了。”
三年，在朱子仁看來是個正正好的數字，三年之後把節目做成品牌之後內娛的那些電視臺就不會再買版權了，而是會將名字一換厚臉皮說那是新節目。
朱子仁可見過不少這樣的桉例，還是親眼看著的。
所以啊...
“想進華夏市場，尤其是想讓我帶著進去？做夢呢！”
“市場歸市場，主要咱也不是那種幫著別人入侵自己家的人啊！”
“走咯，去坑MBC去嘍。”
如法炮製，SBS電視臺想要的華夏市場MBC電視臺肯定也想要，所以一樣的說辭絕對能取得一樣的結果。
不過MBC電視臺那邊跟朱子仁不太熟，可能要多費點口舌。
反正問題都不大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