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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嬴稷天下無敵

交換質子的任務不出意外的順利完成,秦國精兵在趙國精兵的怒視下接走此次的主人公趙政遠去。

“先生,我們真的離開了趙國。”

車廂內,趙姬一臉激動的抱著嬴政對白弈說。

一個時辰前還在趙國過著處處不如人意的生活,現在就踏上了回秦國的路。

回到秦國就安全了。

做夢都不敢這麼想。

“這一切是真的嗎?”

趙姬依然不敢相信這一切是事實,她害怕自己還在做夢。

“夫人放心便是,這還只是開始。”白弈輕聲說道。

白弈拉開窗簾,看了看外面護航的三百精兵,秦昭襄王派蒙武來他有些意外,但好在沒有脫離預想的軌道。

“昭襄王,我們很快就要見面了。”

白弈心中暗道。

他也沒想著去問秦昭襄王為什麼殺白起,問了也沒用,會不會正面回答都是個問題,君王的謊言那都是隨口就來的。

放下簾子,白弈看著趙姬認真的說道:

“昭襄王病重,恐怕撐不了一年,秦國馬上就會易主了。”

趙姬是商賈之女,聽出了白弈的意思,這是要給未來的君王下注?

趙姬猶豫了許久,才伸手捂住了嬴政的耳朵後,緩緩問道:

“先生這是什麼意思,這種大不敬的話若是讓秦王聽見是會掉腦袋的。”

見趙姬也起了心思,白弈露出笑容,語氣變得柔和起來,看著嬴政說道:

“我想讓他坐上那個位子。”

趙姬眼神微變,雖然他沒這個野心,但王位誰不想要?

讓自己兒子當上君王他就是太后,從一個商賈之女變成太后,誰不想要這種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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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想到秦國那邊關係錯綜複雜,幾乎每一個女人背後都有勢力支援,趙姬語氣就變得低落起來:

“妾身出身低賤,秦國宗室恐怕不會同意,再說了……夫君他能不能坐上王位還是問題。”

“夫人放心,有我在,沒問題,我會全力幫助你們的。”

白弈出言打起了包票,秦國現在想要什麼他很清楚,秦昭襄王想要什麼他也知道,只需要對症下藥便好。

白弈自信,但不自大,論腦子他玩不過那些老謀深算的老東西,但他可是穿越者。

現在也不用拿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只要話說到秦昭襄王心坎上就行。

一張嘴走天下,等嬴政繼位再拿出點東西,隨隨便便混個逍遙侯爺噹噹。

趙姬本來是想拒絕的,畢竟她還不知道白弈有什麼才華,爭奪儲君這件大事也馬虎不得。

但趙姬本就對這個救了他們母子的有好感,再看著白弈如沐春風的笑容,加上萬般肯定的語氣,讓她猶豫了。

萬一真的可以呢?

“先生要怎麼幫?”做了許久的思想鬥爭,趙姬還是不願意放棄這次機會,開口問道。

白弈並未透露,神秘的說道:

“等會夫人可以和我去覲見秦昭襄王,夫人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桉的。”

“不帶上政兒嗎?”趙姬看了看在自己懷裡乖巧的嬴政,問道。

帶上他,我還怎麼騙人啊。

白弈內心滴咕了一聲,趙姬完完全全可以說是個政治白痴了,但嬴政可不是,萬一到後面計劃敗露怎麼辦?

所以現在只需要穩住趙姬就行,然後再等嬴政繼位就行了。

“可以,但是沒必要。”白弈並未直接拒絕趙姬,而是說出來趙姬眼中的利與弊:

“現在還不知道秦昭襄王對政兒的態度,萬一不討喜,恐怕……”

不知不覺白弈對嬴政的稱呼變了,她觀察起趙姬,看了看她有沒有反感。

不知道趙姬是沒有注意到,還是說已經預設,白弈笑容更甚。

趙姬秀眉微皺,白弈說的似乎很有道理,她嘆了口氣,看著嬴政心中有些苦澀。

終究還是自己的身份對政兒有了影響。

趙姬看著白弈,這是五六年間唯一願意幫助她的人,就算沒有幫助兒子爭奪上王位,她也會記住的。

“明白了,先生。”

趙姬說完便鬆開了捂著嬴政耳朵的手。

嬴政看了看白弈又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心中有些疑惑,看向白弈問道:

“你和孃親說什麼了?”

“大人說話小孩子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白弈伸出手揉了揉嬴政的腦袋,說道。

嬴政討厭有人在他頭上動來動去,但礙於白弈剛剛救了他,也沒多說什麼,任由他這麼揉著,嘴上繼續問道:

“你算是大人嗎?”

“嗯……怎麼不算呢?我都十六了,你孃親也才十八歲,你說我算不算大人?”

白弈心念一動,笑了笑反問。

十六歲,大我八歲。

嬴政點了點頭,回答道:

“嗯……應該算吧。”

看著嬴政認真的樣子,白弈忍不住笑了,小孩子果然很好騙……

除了曉夢。

倒是趙姬聽見白弈說她十八歲愣了一下,笑著反駁:

“先生,妾身已經二十有四了。”

白弈一挑眉,撓了撓頭,滿臉不好意思的道起了歉:

“是嗎?夫人不像啊,我還以為夫人才二九年華,抱歉抱歉,恕小生眼拙。”

“先生可真會說笑,政兒都八歲了,我要是那麼年輕算怎麼回事?”

趙姬語氣微嗔道,但心中卻充滿了歡喜,哪個女人不想被說年輕?尤其是生了孩子的更甚。

只要一句:“你有點像十八歲的妹子”就可以俘獲無數好感度。

“抱歉抱歉。”

白弈忽然像個沒有和女孩子打過交道的純情男孩,臉紅的發燙,嘴裡一直道著歉。

“先生真有意思。”趙姬掩嘴笑道,這還是她這些年第一次如此開心。

嬴政看了看趙姬,又看了看白弈,他有些疑惑,這有什麼好笑的。

我是不是應該跟著笑……

……

咸陽城外,耗時兩天馬車在三百多人的護送下回到了都城。

似乎秦昭襄王刻意保密,並未直接前往咸陽宮,蒙武調回三百精兵。

將趙姬,嬴政和白弈安排到了一個比較豪華的旅館內。

咸陽宮內,秦昭襄王早已得到了蒙武的傳信,向外走去的同時還不忘問問身後的老者:

“這個白弈就是星魂口中的大才吧?”

老者和廉頗相同,有一種久經沙場的氣質,兩鬢斑白,但看不出老勢,沉聲回應著秦昭襄王的話:

“王上心中不是已經有了答桉嗎?”

秦昭襄王點點頭,語氣突然變得有些惆悵,說道:

“蒙驁啊,寡人死後秦國恐怕是要變天,你是寡人為數不多可以任性的。”

蒙驁不僅久經沙場,官場爭鬥也不少,要不然也坐不到上卿的位子,他立刻表明了自己的心思:

“微臣明白王上的意思,微臣始終忠於秦國,忠於王上,蒙家上下皆是如此。”

“很好,寡人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你可不能再出岔子。”

秦昭襄王笑了笑,說完步伐也加快了幾分。

蒙驁知道這是秦昭襄王在提醒他,他面色如常,他自問能做到問心無愧,旋即也快步跟著秦昭襄王。

旅館內,兩個身著上好絲綢的老者來到了此處,早已卸下盔甲的蒙武出來迎接:

“二位大人,人已經帶到了。”

秦昭襄王點點頭,沒有說話,揚了揚頭,示意蒙武前面帶路。

蒙武一路將秦昭襄王和蒙驁帶到三樓的閣樓內,才行禮道:“末將蒙武參見王上,上卿大人。”

秦昭襄王跪坐下,蒙驁站在一旁充當起了護衛,前者沉聲開口問道:

“趙政呢?”

“質子就在隔壁,但……”蒙武猶豫著要不要說出白弈的要求。

“說。”

秦昭襄王知道不是嬴政出了問題,所以並不著急,平靜的命令道。

“白弈先生想要先見見王上。”

“他?見我?”

秦昭襄王閉上眼,星魂的話他還記得,這個人見他恐怕是想說些什麼。

嬴政就在隔壁,跑不了,所幸先將嬴政的事情放下,揮了揮手說道:

“那就讓他來見寡人。”

蒙武領命離開,出去沒多久便領回兩個人,男靚女俊,正是白弈和趙姬。

帶女人來幹嘛?蒙驁心中疑惑,但自己的主子都沒問他也沒開口,旋即開始閉目養神。

蒙武也知道有些事情還不是他能聽的,退了出去。

女人,秦昭襄王見多了,趙姬的長相和身材雖然足以排入他見過的女人中的前三。

但秦昭襄王對此早已沒了興趣,只是一眼掠過,看著白弈,沉聲問道:

“你想見寡人?想幹嘛?”

“草民拜見秦王,小的見秦王只為一件事。”白弈看著秦昭襄王,和趙姬一起行禮,語氣澹然的說道。

果然如此。

秦昭襄王暗道,手也沒閒著,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後才緩緩說道:

“說說看。”

“自周王室權勢衰落,諸侯國相互討伐,一打就是百年,百年間民不聊生,屍橫遍野,死傷過百萬。”

白弈站直了身體,語氣悠悠的開始了自己的演講。

“你想勸寡人少打些仗?”

秦昭襄王並未動怒,甚至還有些想笑,反問道。

“不,打仗的恩怨不知從何而起,就算秦國不打,也有其他國家來打秦國。”

白弈搖了搖頭,停戰?開什麼玩笑。

如今七國之間早上你打我一下,中午我踢你一腳都是常事,根本說不出誰好誰壞,只有勝者才有資格站在道德至高點上去批判人。

打了勝仗再找小說家散佈一下謠言,或者找個史官抹黑一下歷史。

當然這個時期絕大部分的史官還是很有骨氣的,抹黑這東西戰國時期不多見。

還不算傻。

秦昭襄王心中暗道,隨後反問了一句:“所以你想幹嘛?”

白弈露出微笑,並未直接正面回答,而是講起了秦國的發家史:

“秦國本是西北的西陲小國,耗費百年時間,終秦襄公擊敗犬戎,逐漸成為五霸之一。”

“但家境中落,進入了長達百年的衰弱期,被其他諸侯國嘲笑,但秦孝公勵精圖治,重用商鞅,施行變法,秦國才逐漸走上了復興之路。”

“秦惠文王重用張子,連橫之策破合縱,秦國的版圖也逐漸變大,滅巴蜀兩國,國力也僅次於霸主齊國。”

“再到如今的秦王時期……”

再說到秦昭襄王時期白弈自然是大夸特誇,耗費了無數口舌。

雖然只是描述一些事實,但配合上白弈抑揚頓挫的語氣,都給秦昭襄王和蒙驁整激動了。

秦國發家史是很明顯的勵志片。

從一個養馬的奴才到現在的第一強國,就像一個乞丐,透過努力變成了全國首富,富可敵國。

或者說韓國透過歷代君王努力,成為世界級別大韓,吊打全球。

熱不熱血?勵不勵志?

好吧,並不熱血,因為太假大空了,就像做夢一樣。

但卻秦國做到了,夢想照進現實,這才是真的強。

“所以先生是何意?”秦昭襄王壓下心中激動,沉聲問道。

即便是他,做了五十幾年的君王也經不住別人如此的吹捧,秦昭襄王現在都有些飄飄然了。

齊國是誰打殘的?是我嬴稷!

楚國是誰打殘的?還是我嬴稷!

趙國是誰打殘的?同樣,是我嬴稷!

我就是秦國最強君主!

在心中狠狠的意淫了一番,秦昭襄王才看向白弈,等待著對方的答桉。

“所以我選擇了秦國,我想結束戰亂,讓百姓不再飽經戰亂之苦!”

白弈語氣很昂揚,鬥意滿滿,頗有些那種拯救天下蒼生為己任的感覺。

秦昭襄王點點頭,他看著白弈有一點張儀後繼有人的感覺,正欲開口卻被白弈搶了先,聲音還提高了幾分:

“我欲幫秦國鑄一把天子之劍。”

“以七國為峰,山海為鍔,制以五行,開以陰陽,持以春秋,行以秋冬,舉世無雙,天下歸服,為天子之劍。”

天子之劍,試問七雄哪個不想當天子……

秦昭襄王深吸一口氣,以七國為鋒,這不就是秦國歷代君主追求的嗎?

白弈之抱負不弱商君,張子。

倒是蒙驁一臉驚愕,這話君主私下說說就好,你直接搬明面上來了?

要是傳出去六國不得往死裡針對?

現在的七雄是一個天平,除了秦國,沒有君主願意打破這個平衡,也沒有實力打破這個平衡。

六國也知道這回事,但卻沒有一個人敢捅破這層關係紙。

要是白弈這話往外說,秦國定然是眾失之的。

想到這蒙驁看向趙姬,秦昭襄王肯定會死守秘密,但這個女人可不一樣。

趙姬和蒙驁一樣,情緒很激動,她倒沒蒙驁想的那麼多,而只是單純覺得這句話很霸氣,白弈說出這話很有逼格。

趙姬也察覺到似乎有人在看她,抬頭和蒙驁對視,被不怒自威的眼神嚇退一步。

白弈攔在趙姬面前,看著蒙驁微笑道:

“將軍不必擔心,這位是質子的母親,都是自己人。”

蒙驁看了看秦昭襄王,見他沒說什麼也向白弈點頭示意。

抱負有了,但能力還未可知。

秦昭襄王看著白弈心中暗道。

他準備試試這個小子的幾斤幾兩,他給自己倒了杯酒,但沒停,取出另一個爵杯倒滿。

“依先生之見秦國該怎麼施行東出之志?”

白弈雙手背在身後,談吐流暢,似乎這一切早就在他腦子過了一遍:

“秦國雖是第一強國,但還沒有實力與六國對抗,所以盟友是必不可少的。”

秦昭襄王聽到這些面色一變,又瞬間恢復了平靜,這人身上還有應侯的影子,果然大才。

“韓,趙,魏與秦國恩怨很深,機會不大,那就剩下了楚,燕,齊三國,向他們三國示好,著手解決眼前的敵人便可。”

白弈說完向著秦昭襄王作揖繼續道:

“所以草民建議,可以向他們三國和親,就算不能結為盟友,也可以在施行東出時穩住他們。”

也就是范雎提出的遠交近攻策略,只不過白弈改了一些,和親要看和誰和親……

“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

秦昭襄王問道,范雎的政策雖然用了很多年,但也沒幾個人知道具體如何施行,現在卻有人說的大差不差。

他有些懷疑,到底是真材實料,還是說出來唬人的。

“這些都是恩師所傳,他將這些稱之為遠交近攻,屬於陽謀。”白弈回答道。

“遠交近攻,不錯的名字,你師父是何人?可否引於寡人一見?”

秦昭襄王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

“恩師已經逝去,只給草民留下了一本書名為《三十六計》,此計便是其一。”

雖然沒有恩師這玩意,但白弈卻不由得想起了一直想收他為徒的北冥子。

不過剛一出現這個想法,白弈就搖搖頭,內心瘋狂向他道著歉,罪過罪過。

“北冥子不會揍我一頓吧……”

“《三十六計》?書可否給寡人看看?”

秦昭襄王對這書起了很大興趣,三十六計之一就有如此之力,若是全部學來……

“抱歉王上,師父臨終前交代,此書只能交給徒弟,不可外傳,而且此書非書,全靠記憶。”

白弈說著指了指腦袋,意思很明顯,想要空手套白狼?沒門。

秦昭襄王有些不爽,他想要的東西,除了想讓白起領兵以一打六外失敗了,其他哪次不是手到擒來……

不過秦昭襄王很快露出了笑容。

大才是吧,徒弟是吧,寡人要的就是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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