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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淫糜鋼管舞

打碎酒瓶的失誤令他們全部朝我看過來,每個人臉上都閃過一絲隱隱的詫異,包括我自己。

喬蒼竟然要結婚了。

我以為他是個無牽無掛的亡命徒,女人和家庭會成為他的負擔累贅,所以他玩兒女人但不愛女人,把女人看成可有可無的玩物,甚至一件隨時脫掉不要的衣服。

他也會浪子回頭,塵埃落定嗎。

我心裡一陣陣疼痛,那種彷彿心臟被刺穿的痛苦。

連我都不知道為什麼。

這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相安無事,形同陌路。

我爭奪著屬於我的周太太位置,愛著我應該愛的男人,過著我風光高貴的生活,何必去踩入不能自救的萬丈深淵。

他終於不再糾纏,那個令我春心蕩漾,又畏懼茫然的喬蒼,慢慢從我的世界裡消失。

他是另一個女人的丈夫,他們會糾纏,做愛,親吻,可我為什麼會難受。

我用力捏著一塊玻璃,尖銳的邊緣刺入手指,我毫無知覺,只是呆滯看著地上狼藉,侍者聽到炸裂的動靜走過來,蹲在地上捧起我的腳,讓我小心不要割傷,他收拾乾淨殘渣後鋪上一條毯子,周容深朋友遞給他兩張鈔票,擺手讓他下去。

我手心的玻璃被一點點抽走,破裂的皮肉蠕動,我疼得回過神來,周容深捏著那枚玻璃,他沒有發現我的傷口,只盯著我蒼白到幾乎沒有血色的臉孔,小聲問我怎麼了。

我嚥下喉嚨氾濫的酸澀,艱難扯出一絲笑說手裡有汗,滑了。

他問我只是這樣嗎。

我咧開嘴枕在他肩膀,嬌滴滴問他不然呢,我含著他耳垂說這裡荷爾蒙太濃了,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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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笑了一聲,握住我的手,轉過頭問林老闆,"喬蒼要結婚了,這事很突然,他勢力這麼大卻一點風聲沒有。"

"基本定下了,沒什麼好宣揚,又不是了不得的事。主要常老很喜歡他,欣賞他的本事。這些人是一群心狠手辣的亡命徒,混出如此巨大的勢力,又有錢,常老得罪的人沒有上千也有幾百,他已經七十多了,不找個厲害的狠角色,百年後他女兒能活嗎?"

周容深朋友說喬蒼在廣東勢力不比常老差,常老對他有圖謀,他不會不知道。

林老闆意味深長擠眼,"常老的千金非常美麗,男人嘛,食色性也,誰不愛美女呢,有背景有臉蛋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

他說完哈哈大笑,"喬蒼是常老的義子,當初為他在廣東出道盡力不少,當然他也確實有能耐,換別人未必能成事,更到不了這個呼風喚雨的位置,常老三十出頭比喬蒼可差遠了,他五十歲才混出門道。"

"原來有這層關係。"周容深朋友臉色有些凝重,"常老在珠海確實是相當牛逼的人物,他勢力紮根在這裡,人脈遍及整個南省,又有喬蒼這個準女婿,容深,想少惹點麻煩還是去拜個帖子,不做生意你也是局長,你不敬他,他使絆子毀你,你也沒有辦法。"

周容深思付了片刻,問常府的地址,林老闆說在一套四合院,地點比較偏,他明天安排司機送我們過去。

他們之後又說了很多關於生意合作的事,談得非常愉快,茶几上的酒瓶很快空了,平常周容深喝這麼多酒我一定會阻止,但今天我心不在焉,不管臺上鬧成什麼樣,我都像失了魂魄。

腦海不停徘徊出喬蒼那張臉,他擁著我的溫度還在,我似乎還能聞到他留在我身上的氣息,這個人卻要徹底脫離我的生命。

這不是我要的嗎。

可我還是如鯁在喉,說不出的難受。

我和周容深說去趟洗手間,然後找到侍者帶路,推門進去的時候看到一個非常眼熟的女人,是剛才被拍賣給北方富商的潮模,她站在慘淡的燈光下,從鏡子裡看了我一眼,發白的臉上滿是痛苦,她口型像是讓我關門,但還沒來得及說,整個人又大聲嘔吐起來。

她吐得特厲害,整個洗手間都是一股濃烈酒味,好像要把胃口都吐出來了,我轉身飛奔出去,找侍者要了紙和一杯溫水,我再次回到洗手間她已經平靜許多,正對著鏡子檢視自己的妝容,我把東西遞給她,她一怔,偏頭打量我,我非常友善說我很喜歡你拍的雜誌,但我不記得你是誰。

她微微蹙眉,遲疑著伸手接過水杯,我笑了笑,"人不分高低貴賤,只有輸贏和成敗,哪個光鮮亮麗的女人不是咬牙熬上來的。"

她咬著泛白的嘴唇,眼睛裡淚光閃爍,似乎被拍走後受了很大委屈,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無奸不商,能睡十個小姐的錢搞一個模特,不使勁折騰回本才怪,釣後臺沒有舒舒服服就成功的。

我擰開水龍頭,接了一點涼水撲打在臉上,她站在我身後沒有離開,問我是這裡的員工嗎。

我說我是陪先生來的。

她細緻打量我的穿著,小聲說謝謝夫人。

"你沒必要謝我,我只是實話實說,你看到的那些凌駕在你之上的女人,要麼付出了漫長的辛酸和等待,要麼就是差點被睡殘了,麻雀變鳳凰這條路,越是難爬,爬上去越風光。"

她愣在原地一聲不吭,我經過她身後返回貴賓區,林老闆已經不在座位上,周容深靠住沙發背,面容有幾分潮紅,他看到我回來伸手將我抱在腿上。

他在外面一向很剋制,怕被人看到自己失態的樣子做文章,我以為他喝醉了,分不清自己在哪兒,剛想推開他,他反手纏緊我的身體,將滾燙的臉埋在我胸口,很貪婪的呼吸著味道。

"這裡沒人認識我們。"

他說完這句,忽然把我的裙帶扯下,我上半身赤裸在他面前,他擋住我,不讓別人看到我此時的春光乍洩,他眼睛裡含著淺淺的薄醉,清俊極了,他托住我的腰,我豐滿的乳房挨著他鼻尖。

"何笙,你今天不對勁。"

我剛被他撩起的一點情慾,像是潑下一盆冷水,眨眼間澆涼,我有些驚慌凝視他,他也同樣望著我,他面無表情的臉孔在幾秒鐘後溢位笑容,"清純得讓我一刻都不想等。"

他捧住我的臉吻我,吻得很深入,也很痴纏,頭頂閃爍的彩色燈光流瀉下來,將我和他擁在其中,他的吻沿著我的唇滑落到乳溝,舌尖深埋不斷舔舐起伏,我仰頭低低呻吟著,迷離的目光已經開始渙散,近乎搖滾的舞曲吞沒了我放蕩的喘息,也掩蓋了他的。

我手摸向周容深凸起的胯間,他不知何時早已蓬勃腫脹起來,似乎忍得很難受,我趁著黑暗解開他皮帶,柔軟的手指勾在上面撫摸著,他身體緊繃,在我胸口遊走的舌頭更加用力。

舞臺上一群豐乳肥臀的妙齡女子,在一場肆意狂歡的脫衣舞中,幾乎一絲不掛,只剩下透明的蕾絲內褲,若隱若現的蓋住了私密處。

她們各自佔據一根鋼管,抖奶擺臀極盡風騷,失蹤的林老闆和那個朋友,就湮沒在一群白皙的奶子和翹臀中間,隨著那些女人的誘惑扭動身體,色情撫摸,林老闆這個年歲有些滑稽,但是主動圍上的女郎卻非常多,貼著他的胯骨用力磨蹭,將他磨得神情激盪。

最前排的領舞身材辣到不可想象的地步,她的胸如果不是隆的,就是吃多了激素,最起碼也有G奶,她豔麗的紅色唇正品嚐著一根香蕉,每舔一下就有人扔錢,每吞吃一口就有人扔首飾。

她在吶喊中一點點扭擺妖嬈的腰肢,褪掉了自己的粉色內褲,修剪整齊的陰毛攢成一簇,露出她粉嫩嬌柔的肉。

聲嘶力竭的喊叫中女郎將內褲朝臺下一甩,大批男人蜂擁而至去爭搶,搶到後塞到鼻子下貪婪聞著,用舌頭去舔。

女郎媚笑著忽然扯住林老闆,將自己的腿劈開勾住他的腰,底下距離最近的客人指著她大喊,"她溼了!底下在流水!流了好多水!"

越來越多的男客朝舞臺上撒錢,所有人都撲過去撕扯那個女郎的腿,我渾渾噩噩的意識在一下輕微的刺痛中醒來,周容深悶吼一聲,將我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