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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陌生的村落

“你已經濫殺無辜了。”小月生氣地斥責我,為了反跟蹤,在巡視的路上,我把沒有槍的一些路人也用短槍幹掉了。儘管他們看起來就是無辜的平民,與戰鬥毫無干係。

但是我知道,從車輛是完全用信息管理,用掌紋識別來管理車輛、門禁,相比這個世界的科技發達程度只比人類信息時代有過之而無不及;材料學更是遠遠超過,不粘血肉的利刃,就能體現出來。

平民上報可疑人物更是易如反掌,迅速幹掉然後取了有用的東西就轉移這是唯一的辦法。

這樣流浪下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艱難找到一條小溪,讓小月清洗一下,也讓我清洗一下。毛人的食物是偏鹹的。屍體上搜刮下來的食物,沒有天然的紋理,但是就是肉,大概是類似合成肉類,或者是細胞培養吧。之前幾天我已經少許的吃,驗證了沒有急性毒性。現在總算能大快朵頤。

雖然小月對我的殘忍行徑很不滿,但是還是像小時候原諒我的無能一樣,現在不無能了,但是還是不合心意。

“在囚籠裡應該不少人崩潰瘋掉了吧?”

“有,還有鬥毆、強……那什麼的,”小月的臉有點紅,“那些長毛的人還饒有興致地圍觀,我覺得就像我們看小兔子幹那個一樣,真是太可怕了。”

“那你沒事吧?”我感覺頭上可能有草屑。

“你的朋友林雅,差點把幾個人打死了。那些長毛人還在像看拳擊比賽一樣歡呼。”

“原來如此。”可惜在混戰的時候,並沒有能夠和他們會合,不過一身除了戰鬥就沒有其他的本領,應該死不掉。白新應該也會去收攏他們。

“你呀,我知道戰爭的時候,要殺敵,無可厚非,不要再把沒有武裝的人……”小月還是富有耐心地勸阻我,因為噁心的聖母,會對被施暴者有所憐憫,卻對施暴者掣肘甚至攻擊,真正的聖母,無論是施暴的人還是被施暴的人都要一視同仁,無論強者弱者,都是如此的仁愛,正因為是這樣的她我才覺得,或許她是對的。

“沒有人能在戰爭中置身事外,他們可能會在你背對他的時候用刀子用手槍打死你,也可能會出賣你的方位。好了,現在我們的計劃是前往這裡目視能夠知道的最高的樹那裡。”我晃了晃頭,丟棄掉一切軟弱的念頭,就算小月是正確的心態,但是最能夠倖存的,還是在戰事當中帶來的經驗和態度。

“我也看到那棵樹了,如果放在地球的土地上,應該就是奇幻故事裡的世界之樹、生命之樹了吧,應該北美洲的紅杉樹都沒有這麼高這麼大吧。”

“沒錯,從工程學上看,長成這樣,力學上要達成,應該是強度很高的材料吧。”

小月苦笑著,“好啦,別上過鑽孔工程的力學課就賣弄了,我心算了,假設這些樹木的密度跟地球上的木材相同,扣掉全部樹葉,只看枝幹,每立方米木材要承受的力都是原來的幾千倍了。”

“……”我閉上了嘴巴,果然這就是智商碾壓。不過多虧了討論這種抽象的數學問題,感覺氣氛輕鬆了不少,抽象的思考勉強讓人的靈魂脫離了緊張的現實放鬆了一下。

為了烹飪合成肉的肉乾,生過火。

可能引起了類似巡林者身份的長毛人的注意,也差不多該巡視過來了。

又把他幹掉就好了。巡林者是沒有長槍的,之前在集中營附近打死的原來是士兵。巡林者身上帶著一些護林用的工具,比如斧頭、鏟子,鏟子並不是鐵質的,而是另一種合金。

看見我重新端起槍的小月,又對我投來哀怨的眼神,希望我不要再殺死平民。

“別說了,先徒步專業吧。篝火不要了。”該吃的吃好,水壺也裝好了,是人造皮革的水袋。背起了揹包開始轉移。

這裡的文明還是蠻發達的,有明顯的土路,灌木也不是很發達,主要是高達的喬木,發生森林追逐的情況下,打伏擊也更困難了。

又步行出一段距離之後,並沒有跟蹤我和小月的長毛人出現,他應該也會發現篝火的痕跡,但是應該會熄滅掉之後,就沒有起疑心。

我已經故意用車輛跑出去這麼遠了,應該也會遠離集中營出逃事件。

這裡到底是哪裡。SCAR上的單兵系統的指南針也是完全不起作用,順著慣性指向任何地方,然後因為阻力而輕輕停止。無奈的只能經常爬樹確認最大的樹那邊,姑且叫做世界樹吧。

這裡也不是完全的荒山樹林,還是有著相當數量的土路的,而這土路看起來所用的材質又不像夯實的土壤又不像石子路,也不是水泥之類的東西,大概像是塑料顆粒一樣的東西,完全也不親水,走上去也很舒服,大概這就是他們的科技吧。

算那個跟蹤的巡林者好運氣,如果他跟上來就要毫不猶豫地幹掉。

順著土路前進,最終前面又看到一個村莊。

屠村這種事情還是做不出來,一是能力上,二是心理上或許真的有點過不去。之前已經碰到過不下一個如此悠閒寧靜的村莊,村莊的建築物也不多,人也不多。

這次繼續用望遠鏡偷偷觀察村落中的情況,但是竟然有大發現。這個村落的人跟我們長的很像,極少的體毛,深色的肌膚,形態各異。

我懷疑這該不會是多毛人的社會裡的麻風村,這樣的麻風村畸形村,被拋棄的人才會聚集在這裡。之前試刀屠宰過多毛人,他們的軀幹還是比較少毛的,而且膚色非常潔白,白裡透紅的。如果跟人類相比就是像白種人一般。

“糟了,我們好像暴露了。快逃。”我拉住小月,她雖然很聰明,但是沒有經歷過戰爭培訓。抓住了纖細的手腕,我也跑起來。她也習慣了這麼一驚一乍的。

嘰裡呱啦的話語又傳了過來。

幾個向我們擺著手的多毛人追了過來。

而且就在附近,這次真的是跑不開了,大概要屠村了吧。

但是這次小月竟然破天荒地按下了我剛要舉起來的槍。“別,別,他們這次真的沒有惡意的樣子,多毛人我們已經接觸過很多次了,但是這次的真的沒有惡意。”小月解釋道。如果是被青梅竹馬坑死了,也算是直接交代了吧,算我盡力了。

我沒有開槍。

那邊的多毛人,已經不能叫多毛人,已經是少毛人了。少毛人他們確實不像之前的,接觸次數多了,他們的特點是眉毛延伸得很長很寬,他們的表情也有所感悟,被殺死之前眉毛的變化也深深記憶在腦海中。而這些少毛人的眉毛運動和被殺死的表情變化相反,大概就是正面的情緒了把。

小月指著自己的嘴巴,又指著自己的腦袋。可能意思是表示說話不能理解吧,但是我看起來也像是討要食物。

少毛人真的好心拿出肉乾出來……小月搖了搖頭,少毛人又遞過來一個助聽器一樣的東西。

小月也毫無防備地戴上去了,撥開耳邊的黑髮,把它戴了上去,尺寸不是很合適,塞不進去,只能掛在耳廓上,但是她臉色變了,從小心翼翼的,稍微有點陰沉著臉,變得明朗起來。

“哦哦,就是這個意思。”

少毛人也給我遞來一個,我看到小月如此快慰,彷彿解決了世紀難題了一般,我也試試。果然,少毛人完全不能理解的話語,變成了能聽懂的合成電子聲,“你們也是殘疾人嗎?不要有敵意,放下槍好好說話。”

果不其然,他們認為我們是有缺陷的同類,但是為什麼一個助聽器能夠順便解析語言,這就是未解之謎了。也無法去深究,因為現在我們只能聽懂卻不能說出話。只好聽著他們擺佈。

只好被牽著,拍著肩膀推著後背進了村中心。

全是一陣陣關心的話語,心裡是暖暖的,但是還是覺得怪怪的,畢竟是不同種類的生命。

“要不我們還是送你們去康復治療一下吧,別再做流浪者了。”最後是他們這句話嚇到我們了。

最終我們還是被熱情地邀請上車。邀請上車的目的是前往都市。

到此為止,我和小月也沒能成功表達我們的意願,但是為了不傷害到他們的好心好意,只好順從著他們的事情。

這次也是六輪車,不過是用途是裝貨的,而其裝東西的鬥幾乎跟車身一體,有點像二戰德國的裝甲車。而且駕駛席位是居中的。前排能坐三個人。

而我們和一些少毛人坐在後面的貨物上,貨物是一些毛料,還有塑膠加工品,像是衣服,什麼都有。原來這是個順風車,這樣心中的疑慮也少了點。

“小月,你說要是進城了,成為了通緝犯怎麼辦,因為我們可不是這裡的合法居民,甚至還可能是入侵物種。”

“那差不多還是分道揚鑣吧。”小月也不是完全的傻白甜,也知道進了城裡,城裡人見識多,那時候我們兩個人就要被抓走了吧。我們倆算是達成了共識。

令人驚喜的事情也是,運輸車竟然是順路朝著世界樹的方向前進。

心中滿懷疑慮,最終在他們停車休息的時候,這些和藹淳樸的少毛人仍舊是極力挽留我們,在助聽器的幫助下,聽到他們的關心,最終還把助聽器送給了我們。擺擺手就讓我們離開了。

小心翼翼地左繞右繞,然後又紮營等待一段時間。

這時候已經又是入夜了,趕到這裡來已經花掉兩個晝夜,應該是第三次會合時機我們才能趕路到地去找白新。他有光學隱身衣,軍事素養也是最過硬的一個,恐怕我死了都不會輪到他死。

只是那麼大一棵樹,光是放眼望過去,平面地看,目測樹幹就寬達一百米,高度更是驚人。而且偌大的樹幹就像聖地一樣,還密佈了建築物,讓人怎麼潛入進去,而且寬闊的樹根部分也找不到人了。

不得已,“小月,現在你就是智商擔當了,我已經想破頭了,你也要專心去找找可能成為秘密聯絡的線索,別老想著跟這些長毛人交朋友了。現在還不是這個時候。”

“知道啦。你看你就是粗心。”小月微笑著刮了我鼻子一下。

“我哪裡錯漏了……”我心中是咯噔了一下,一直以來我已經盡我所能,竭盡所有腦細胞也沒能發現更多細節上的紕漏,要是犯錯太多,是會死亡的。

“你看前面的分叉路上,用泥灰寫了個漢字呢,好像是寫的到此一遊。”

“這字跡,是白新了!”我也稍微提起了一點勁。

看來有希望會合了。

說著我們蓋嚴實了連袍帽子,這是少毛人給的,他說經常被其他同族嘲笑,只好沒事都蓋著帽子,就算陰沉古怪也比直接看到禿頭被恥笑要好一點。他們的禿頭的意思大概是臉上脖子沒毛。畢竟正常的多毛人毛髮從臉部蔓延到脖子,毛髮相當厚重堅韌,之前就是一刀想封喉,結果被毛髮擋住了。連他們自己的陶瓷刀都不容易一下子割斷。

有了助聽器能聽懂語言,也有了一定的偽裝,這下子就能稍微冒險接近世界樹的根部去探查一下情況。

“睡得好嗎?”一個毛人坐在露天的懶人椅上,一排過去的,就像地球上的小區健身機械這樣一排排開。

“還好,之前已經幾天沒睡,現在一次補夠。”另一個毛人回答,也坐在椅子上面,懶人椅子上開始蓋住頭部,並且開始震動。

電子器材就這樣露天擺放嗎?說起來也是奇怪,來這裡也幾個晝夜,既沒有見過天氣變化也沒有見過野生動物……植物也不是特別多樣。不管怎麼說也不是太自然的樣子。

而且多毛人的特性跟人完全不同,他們的睡眠就跟駱駝喝水一樣,要不幾天不來一次,一次就能喝個夠,這對地球人來說,為了升遷的考生可是巴不得要這種能力;而從戰爭的角度來看,這種習性更是助長了大烈度進攻的持續能力。想想都不想與多毛人為敵。但是沒有選擇。

“飛船已經5千年沒停靠過了吧。”

“是啊。一停靠又要去打獵了。啊,不想去啊,還不如玩遊戲。”

“但是這個是義務啊。”

說著一些難以理解的話。

我和小月裝作若無其事地路過,一些路人嘴裡也呢喃著,“該死,又看到畸胎了,那些傢伙可不行。船主不也生育了畸胎嘛……真是可憐。”

聽到這些討論我也很無語,畢竟是不同物種,你看到的當然是畸形啊。

而且這個船主是什麼人,應該是大家都認識的名人吧,叫什麼主的恐怕也是有地位的權勢大人。

“你看,那邊又有漢字。也是到此一遊。”小月審視著整個城鎮的情況,她對字眼挺敏感的,能從另一種多毛人的文字當中辨識出白新那醜的可以的到此一遊的題字。他用的是泥灰,隨時就可能被負責清潔的多毛人擦掉。

得知了多毛人睡眠是脫離晝夜的情況,所以深夜了也不見得多毛人人流量減少。

眼看著又錯過了一次會合的時間,也沒有見到更多線索。

世界樹到了夜間就完全隱沒入夜空中,如果是這樣的奇蹟建築物,讓給人來經營,恐怕就會密佈燈飾吧。正因為人類沒有夜視的眼睛,才會從珍視星光,到隨心所欲地把燈光裝點到任何地方。而這些多毛人不同,他們擁有能捕捉弱光的眼睛,對燈光也就不像人類一般喜歡和依賴,但是我從被襲擊的時候推測,他們的眼睛應該會對強光更加敏感,所以可認為強光也屬於重要的戰術手段,所以在我們的飛船被襲擊的時候,他們使用強光照射。

時間也久了,我和小月退出了村落,一旦走近了那個世界樹,就再也無法看見完整的樹幹,現在石沉大海一般的搜尋也變得十分困難。

這些天的跋涉,失去時間參考,作息也變得困難,我們不是根據時鐘來,因為有晝夜,是跟著晝夜來休息的,到了那個少毛人村落的時候,他們也是那種長時間活動一口氣休息的型別,可沒被他們好心做壞事狠狠折騰了一頓。

土路每隔一段就有公共設施,但是我和小月不敢用,而是選擇沒有多毛人在使用的烹飪設施,使用那裡的電器來烹飪,趁著沒有人,把那只斷手拿出來,認證過,就能使用這些公共設施,不夠不是士兵的屍體,而是路上遇到的巡林者的屍體,他應該還沒被確認死亡,所以才敢大膽地冒用他的身份。

畢竟高度信息化還是謹慎點好,如果是用那些死去士兵的,一下子就穿幫了,一個死去的人還在使用公共設施,肯定要被搜尋。

小月看到那個斷手解鎖法感到一陣乾嘔,我是習慣了。而且那隻手雖然燒焦封閉了埠,但是用了兩天也開始壞死乾癟,還開始有異味。多毛人不是指甲,而是在簡單有一個角質層,像是肉瘤,非常堅固。放變質的斷手,肉瘤也掉下來了。

看來也差不多再搞一個受害者了。我心裡盤算著,但是沒跟小月說出來,不然她又要譴責我了。

發動了電爐,這裡也不是用明火,而是一個電熱圈,告訴發熱,最後一個鍋放在上面,還有自來水,合成肉乾放上去。

天天吃肉,到目前為止,也只找到這種食物,還是半成品;

這種豐富的基建設施也是暗暗體現這個世界的文明的發達。把合成肉煮熟之後,迅速離開,用那乾癟發臭的屍體手,關掉了電爐。

馬上離開。免得被其他也過來用休息處的多毛人起疑心。

走了十幾分鍾,遠離了土路和休息處。找了個大樹墩,把野餐布鋪開,這種布料也是休息處拿走的,準備了很多張,應該不算是私用公物吧,而是能共用的。

這塊布料呈現白色的底色,上面有著很多花紋,圖騰,有身體很長的動物,也有一些就是多毛人的圖案,這就是他們的藝術吧。這種布料最好用的地方就是,按人類科技來說,是一種完全不親水的自淨布料,而且合成肉上的油脂也不沾,非常好用。

鋪開之後,用大號飯盒(其實對多毛人來說大小適中),再用另一把小的陶瓷匕首把合成肉切成小塊。這是第三把刀了,因為怕小月吐出來,我只好多帶一把刀,殺人的刀跟切食物的刀子分開,這樣才讓小月舒服一點。

她看著我一臉疲憊地切著小塊。於是小聲溫柔地跟我說,“還是讓我來吧,不敢怎麼說我也是會做飯的。”

“不不不,還是別了。”我握緊了刀用後背對著小月。

但是她還是想上來搶,環住我腰把手伸到前面來。我只好停下來,按住她的手。

“你不會做飯的,只要是跟食物有關的東西,經了你手都會變得糟糕!”我回想起,無論在我家的小戶型裡還是她的家豪華廚房裡,都發生過火災,她總是能把食用油用得像縱火狂手裡的汽油。刀子的話,她還試過把砧板劈成兩半了。非常的不可思議。

為了保住這些緊缺的食物,我還是沒讓她來。

她高興地笑著,像是滿足於這個打鬧。頭挨在我的背上。

“真好啊,這裡也很好。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能很高興。就是你有一樣不好,像個殺人狂……”她說著。

“不,這是身不由己。”我細心地把合成肉切成肉丁一樣,陶瓷刀的鋒利和不粘肉是挺厲害的,要是還能回去,這陶瓷刀我必須留著。白新不也留著那件光學隱身的大殺器。我也要留著好用的東西。

“唉……”小月嘆著氣。

其實我也不懂她的心態,畢竟三觀不合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我覺得隨時有一天她就會離開我的身邊。

“你覺得這個多毛人的科技,會比人類高出多少。”我說著一些更迫在眉睫的事情。

“高出非常多,這個樹林不是自然環境。從你在挖篝火坑的時候,沒挖到十公分,土壤就沒了,你不覺得這個可疑嗎?”小月馬上就指出了我根本沒留意到的東西。

“是嗎?”我發現自己記不清了,畢竟在地球上野外求生的時候就挺麻木的,刨坑已經刨吐了,馬上又在旁邊拿鏟子刨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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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土壤只是淺淺一層,再往下則是一些像超細的珠子,跟土壤混雜在一起,這些珠子就很深入了,把掉落的樹枝插進去,根本插不到頭。

“大概這是一個人工環境吧~”小月豎著食指點住自己的下巴,思考著。

“那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結果了。”我讓小月先吃已經切好的合成肉,然後順手把坑回填了,避免留下太多痕跡,然後鋪好睡袋。雖然溫度舒適,但是風還是挺大的,要是睡著了受風了就不好了。這種情況下不允許病倒。

“好啦,總有辦法的,互相殘殺,是因為互相不瞭解,一時衝動而已。”小月還是抱著美好的期望,她也是在支撐著我在這種前途難卜的路途中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