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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不治之毒

在多毛人的醫院裡,而且是宗教高位者才享有的高品質醫院。

那裡的醫生並不會說我們這邊的話語,會說人類的語言的只有特別的幾個宗教多毛人。

他們自稱詩人團,能和世界樹上的大貓溝通。

這邊我們正在診療當中,雖然語言不通,但是還是能透過文字交流。我們在一個螢幕上用手指去寫上漢字,就能轉換成他們的文字,醫生再寫下他們的文字再變成漢字。這樣我和小月才能看得懂。

只是,治療全部聽醫生說的就行啦,為什麼要溝通啊?

我和小月則是坐在凳子上,說著多毛人的凳子,但是也很高,他們要貓著腰坐的凳子,對於我們來說是剛剛好的高度,剛好屁股一坐,腳板到地。

這個2米高的醫生坐在一邊的樹墩上,旁邊的儀器上打包好,我們對視著,木質的桌子氣質典雅,也是少不了雕花的存在,雕花上是華麗的大貓裝飾,栩栩如生的貓咪,在人類看來真是瘋狂的貓奴。

多毛人醫生在我們的眼裡並不是文質彬彬的,仍舊像個野人,但是在同族眼裡可是備受尊敬的。他一臉為難的寫字告訴我們他痛苦的原因。

超薄螢幕上面翻譯出來的漢字寫著,“我們的同族類會受到樹靈的氣體的慢性中毒,而你們是沒有經過我們完全科研解析的物種,雖然生理結構非常相似,但是對我們物種的解毒方法卻不能保證對你們的治療效果。”

“……”我一時間語塞了。

還是小月想到了辦法,“您可以說說樹靈慢性中毒的不良反應嗎?一旦有加重就再加深治療,先按你們的辦法吧。”小月刷刷地在上面寫著,字跡整齊娟秀,就像她的顏值。

“對於我們這個物種,沒有中毒的不良反應,會毫無徵兆地大病一場,很有可能會死去。”醫生一臉無奈地跟我們解釋了情況。

“這麼說,這種樹靈的慢性毒,對於我們人這個物種來說,不是無毒,就是致命的無法救治的毒嗎?”這種東西,也沒辦法了,小月寫了個像感慨一樣的句子上去。

然而那個醫生似乎能感同身受這個擔憂,他豎起了手,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寫下一句話。“但是毒性只會在三天內顯現,總之先按常規方法治療,再觀察三天。”

小月看到之後連忙跟著寫道“天是你們的單位還是我們的單位。”

旁邊的詩人團多毛人,馬上解釋道,“是我們的天,換算成地球的天就是六十個地球小時左右吧。”他們還是非常懂我們的人類文化的,我們卻對他們一無所知,真是驚恐。

於是最後,醫生給我們留下了口服藥就離開了。

搞的非常嚴重的事情,最終還以為要注射多毛人他們的藥水,結果只是幾顆果實一樣的藥物,內服,不是外敷。

正想問問他們這種長得像堅果的藥物是怎麼製作的,但是那個醫生一臉抱歉地就離開了。再一看我們身後的詩人團,他們擺了擺手勢讓醫生離開了。

醫生把兩人三天分量的內服藥都留下來之後,就收拾起自己的揹包就要坐那種扶手電梯離開了。扶手電梯是這裡唯一的快速交通途徑。

明明那個醫生似乎對我們兩個異種生物非常感興趣的樣子,巴不得跟我們多聊幾句。一旦看到詩人團的手勢,馬上就放棄全部想法,不得不迅速離開。

一般來說,宗教強勢的情況下,醫和神和巫都難分難解,但是看到這個高度城市化的現狀,就知道他們的類似人類科學的方面的造詣也很強盛,但是宗教人員卻仍然執掌多數權力。像大天朝,被收編的宗教人員,一般是算知識分子,只在文化上有一席之地。

多毛人在宗教主導政治的情況下,還能保持科學技術的強勢發展,實在是不可思議,但是看起來就不像是穩態。卻又說不出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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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二位現在是地球和我們種族的外交賓客,請容許我來陪伴你們返回你們母星領土之前的行程。”

“沒關係,請你監視我們的行為,在這裡,我們也不懂你們的文化,多有得罪了。”小月當然是明白要求伴隨,並不是真的僅僅是禮節上的招待,還是一種對我們的監視。

我就不淡定了,我手上可是有著很多條多毛人的命案的。

“過去的就不用再糾結了。”詩人團監視者對我說了句若有若無的話,大概是傳達給我這個意思,之前打死的人就不計了,而且他們應該都知道了。

我是肯定不會感激他們的赦免,因為那只是順水推舟,我打死的只是一些底層士兵,還有一些下層窮苦人,他們又不是知識分子也不是從事生產的人,可以說是賤民了,當然不會跟我計較,如果我是打死一些詩人團的人,就不會這麼大度也說不定。

“在戰鬥中意外死亡,也算是一種自然而然吧。在剛剛打敗偷偷砍伐樹靈的團伙的時候,我們有兩個詩人受傷了,還有一個永遠離開了我們,我不能對此悲傷,因為這是自然而然的。”詩人團監視者補充道。

“我們可以去探視傷者嗎?”小月提出了請求,我只能說,妙,不過對於我來說,這是一個繼續窺視他們的文化的機會;對於小月來說,可能只是單純地對傷者的安慰和探望。

“可以可以,我帶路。”監視者似乎高興起來了,也變得多話起來,“之前我就想去看看他們了,是肚子上被子彈打中了。其他人四肢破損的都不叫傷口。”

這裡就得知,對我們的監視可以說是相當嚴密了,不然他不至於脫不開身去探望傷員。

說著轉身就起來了。

走過兩步就是病號的房子,木質的房屋,方方正正,這裡就很符合人類的審美了。之前在最密集繁華的城市裡,看到的蜂窩狀的房子,那是其他材料,不是木質,大概是金屬鑄件。有強度的情況下,強調空間效率,這無可厚非。

進到方正的房子裡,穿過走廊,人類西方文明的醫院是最後弄成極簡的裝修,乾淨令人冷靜。但是這裡多毛人的醫院則是華麗的裝潢,只有手術室附近不這麼華麗,而是為了方便清潔吧。

每個病房都是雙人的,兩張大床,剛好兩個傷員,他們安靜地躺著。

很快我就發現臉盲了,可能是我對多毛人的觀察還不夠多吧,他們的樣子都讓人分不清,臉部都被濃密的毛髮遮蓋,除非有明顯的衣服和體型差異,我才分得清他們。

這兩個傷員就不會我們的語言了,他們兩個用多毛人的語言,嘰裡呱啦地和我們監視員交談。

說了一大通就走了。我和小月還感到莫名其妙

但是好歹,小月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他們明明是軀幹槍傷,好得真快啊。這是什麼技術啊。”

“這個嘛,大概是你們說的納米技術的原理吧。”多毛人監視員,跟我們說著。

不知道是他真的不懂,還是不願意向我們分享真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