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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大限將至

為什麼這次叛亂的襲擊,叫做剪枝行動。

聯想到遇到詩人團之前的事情,同樣是士兵的存在,卻在忙著伐木,砍伐一種叫做樹靈的有靈性的樹木。這種有靈性的樹木在被砍伐的時候,居然還會反抗,釋放出毒氣。

而我和小月就中了這種毒氣,不過似乎已經解毒了,過去了觀察期也沒死掉,也沒後遺症變成傻子,真是幸運啊。

據說這種樹靈就是他們整個宗教體系的核心。樹靈,和圍繞樹靈棲息的動物,都是這個宗教的神物,而神權在這個社會群體裡,凌駕至上。現如今,被神權一直統治的軍隊不再想服從神權,於是發動了暴動。

暴動的試探與開端,正是破壞神物,神物全都砸個稀巴爛,這是最初的挑戰,最終的目標,作為人類,人類形成大型社會以來的幾千年,一直在為了權力而爭鬥,後面的事情,是再清楚不過了。

“兩位尊敬的客人,很抱歉,現在的情況非常混亂,我們說實話,大概無法制止這次暴動了。”這個多毛人引著我們去另一個房間。我們居住的房子還有好幾個房間,但是都是空著的客房。最深處的房間,我們是不允許進入的。現在似乎事發緊急,想讓我們進去避難。

“你們的槍呢?其他詩人已經在外面搏鬥了。”我稍微大著膽子,露出頭一下看到外面的槍戰情況,士兵們已經在和詩人團的人在搏鬥,因為巷子林立,左穿右插的,槍械並不能佔便宜,詩人團的人才不至於很快死去。

“我們,不能用槍。這是神諭。很久以前的。”詩人事到如今還是如此恪守神諭。

“現在還讓我們避難?豈不是被包圍到死嗎?”我忍不住兇起來。

“不,裡面有暗道。我帶你們撤退去最大的神殿那邊。”

聽到這個我稍微放心了一點,我走在最後面,詩人走在最前面,小月被夾在中間。

戰鬥之中,誰還顧得上溫柔,我右臂挾著多毛人的衝鋒槍,左手推著小月走,就怕她慢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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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挺生氣的,嘟噥著。對待人質也沒有這樣粗魯的吧。

後面一旦有追進來的士兵,我毫不吝惜地一通掃射。他們的衝鋒槍並不好用。至少列兵級別的用的彈藥,是沒有隔粒裝備曳光彈的。像人類中,衝鋒槍,近戰所用的槍械,根本是沒有時間使用瞄準具的,最靠譜的行為就是,扣住扳機再瞄準,用曳光彈來矯正目標。

但是他們的槍械配彈沒有曳光彈,我也是無奈地多掃射出去一點子彈。

藉著槍械的火光,我看到兩個士兵剛進門口就被掃倒了,跪倒在地上。

“暗道在哪裡?怎麼還沒開啟。”我縮在木頭櫃子後面,瞄準著外面的大門口和走廊。又一個翻視窗進來的,剛從房門口衝出來,我也是嚇了一跳,又是一通掃射,近距離把他打飛了出去。槍身明顯變輕了。已經沒剩幾發了,我迅速更換了彈匣,這不是浪費的問題,這麼近距離槍戰,沒有什麼反應時間,零點一秒都是生死交接。

“快好了。”詩人用他的手杖的抓手的一頭,塞進去一個孔,驗證透過了,居然還能充當鑰匙,難怪這把手杖這麼寶貝。

暗道從走廊正中間開啟了。

砰砰砰。

竟然跟從裡面射出了子彈,一陣碰撞激起的火花,在天花板彈開,一陣木屑飄落到我的頭上。

“詩人,你沒中彈吧。”

“這次沒有。”他竟然跳著閃開了。大概他剛開啟暗道的時候,估計是跟士兵來了個照面。

沒有任何的猶豫,我趁他們火力間隙的時候,只伸出手對暗道樓梯進去掃射。足足掃了兩個彈匣。再迅速探出蛇眼,一看。

只是兩具屍體。夜視儀中熱乎著。綠盈盈的。

“這邊是不能走的,詩人帶我們去其他路線吧。求你了,戰場上不能婆媽了。”

“詩人大哥,你看也是要通融了。”小月難得幫我說話了。

“好,我們從巷道裡撤離吧,暗道成了他們的進攻方向之一了。他們講道理是不知道這些入口,也沒有木杖作為鑰匙的。”

“從另一端的門口直接炸開不就行了嗎?”我無奈地看著這些和平笨蛋。非致命的武術,傳承一下,他們的思維也有著侷限。我想,恐怕這次政變大概是要成功了。

詩人團會善待我們,但是能善待我們的宗教組織馬上就要倒下了。士兵軍官奪得全力之後,又會怎麼樣呢?不敢想象前途。

現在別說回地球了,這裡是哪裡我們都無從得知。

詩人帶著我們翻越視窗出去。

還以為要抱著小月透過崎嶇的地形,結果她就像野鹿一樣矯健,嘛,也好,還摔了一跤的反而是拖著兩支槍的我。真是丟臉。

不想丟命,丟臉就隨便吧!

這個詩人衝在前面開路,一路打翻了四五個士兵,這身好武藝真是沒法說。路過屍體的時候,我用極限的速度往屍體上補兩槍,一槍頭上,一槍在軀幹中央的心臟附近。這是他們的解剖學。還順走幾個彈匣,因為認出了是同款的衝鋒槍,彈藥是相同的。

一路上時而衝刺,時而遭遇敵人交手,詩人跟士兵纏鬥起來,我是不敢射擊,就怕殺傷自己人。只能警惕著後方和側面。

如果有訓練營時候的全副正規軍裝備,使用先進的有HUD的戰術頭盔,能在微光補償和紅外之間切換,能全面的偵測敵人,而今,用著原始的裸眼,只能靠著一點輪廓的變化來索敵。因為一些黑影的跳動而去莽撞地射擊。

我感覺我好像射殺了類似詩人的多毛人。

一路衝刺,離開了詩人的聚居區。

“快到了快到了……大神殿就在前面。”詩人留下這句話,就轟然倒地了。

“果然,用這種棍棒術,近距離跟槍械搏鬥,太危險了,大概是中彈了。看看能不能救,小月,你接受過船員的急救訓練的吧,我去找有沒有車。”戰友的受傷和陣亡習以為常,不能抱有太多感覺。

“好,我馬上止血。”小月檢查著詩人身上的傷口。

我望向四周,這裡也是比較廣闊的道路,但不是下層的森林,是上層的森林,上層的森林跟下層的森林是有些許不用,上層森林有大量的鳥兒棲息。

現在遠處,詩人居住區火光衝天,這邊的鳥兒也在黑夜之中驚恐地亂飛。甚至有鳥屎落在我們附近。

“奇怪……傷口都是包紮好的,但是血流不止。他……沒有脈搏了。也沒有呼吸了。”小月拉開長袍,露出軀幹,屍體上,是包紮的傷口,沒有新的刀傷和槍傷,

留意到附近的地上有著血跡,“我知道他之前說的大限將至是什麼了。他在來接應我們的時候,已經被偷襲受傷了。但是來不及治療。並不是什麼廣義的人生上的大限,是受了重傷,馬上就要死了。到死了還要堅持恪守神諭,真是……”

“試試心肺按摩和人工呼吸吧。”小月還是不想放棄。

“別試了,呼吸道已經全是血了他……而且我們沒有增援,沒有後續的治療,按壓是沒用的……”我焦急起來因為後面還有追兵,他們已經看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