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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遭遇戰

如果這是命運,那真的是毫無辦法。

穿過了無數的民居,朝著體感朝下的地方,我和小月兩個人向著體感的下層森林方向儘可能穿行著,也許這是縹緲的希望,因為我們未能確認過這個體感方向是不是正確,心中有的只是僥倖的感覺。

這僥倖的感覺很快就被打破了。

無論怎麼走,都能遇到士兵在手扶梯幹道節點上搜尋的身影,三五成群。

而這次不僅遇到了搜尋的士兵,還有最後的一個詩人團成員,和一個人類,是那金髮的女孩兒。

“你看,只有三個士兵啊,要不救下他們吧。同是人類你也不救嗎?”小月的語氣就像小孩哀求長輩買玩具一樣。

“我還殺死過人類呢,為什麼要救……”隨即心中就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那金髮女孩,她好像對這裡結構非常熟悉。唯一一次對話,就是關於這裡結構的。現在不是走投無路,而是徹底迷路,要是她懂一點路,管她是何從得知的,只要能認路就好了。

“大概也快要結束了吧。”小月難得說了悲觀的話。

“沒錯,快結束了,那女孩跟你長得挺像的,除了頭髮顏色不像,其他都很像,說不定美都是雷同的呢。”我說著,端起了已經上膛的衝鋒槍,殘彈不多,破門都用掉了不少子彈,把半滿的彈匣換上了最後一個全滿的。

小月聽到我的話,臉氣鼓起來,可愛是可愛,就是沒時間欣賞。

觀察了現場的形勢,救人難度不大,有心算無心,搞突擊,難點是一擊脫離。一擊脫離的方法,就是跟那女孩問路吧。

要是不成功,就是早死遲死的差別。

從居住區的又長又緩的斜坡,悄悄潛入移動,我讓小月跟在後面五米處。她經過這麼多次的實戰,對躲避視線也挺有心得的,學習得也太快了吧。真是不公平的天分。

最後一個詩人在和士兵近戰搏鬥,三個士兵沒有開槍,而是用長刀進行搏鬥,這對詩人很有利吧。所以我也是信心滿滿。

三人的小分隊,他們的增援未知。

抵近到十五米左右,我探頭射擊,衝鋒槍的彈頭是類似空尖彈的結構,大概不會穿透,而且多毛人的身體也更是堅韌。對準了最外圍的沒能參加打鬥的士兵,三次精確點射,應聲倒地。

而詩人這邊則是被兩個士兵合力進攻。不太對的樣子,這個詩人完全招架不住啊,身上,我看到的就被劈了兩刀。這完全不像之前見過的詩人啊,他們的勇猛蓋世,武功超群,幾個士兵也不見得肉搏技術高超啊,莫非這是個詩人團中的吊車尾?

看了一眼,那個縮在詩人後面的女孩,她好像沒啥戰鬥力,而最後兩個士兵晃著身體,打鬥相當激烈,也很花哨的樣子,他們意識到有冷槍,不但沒有過來解決冷槍,還更加兇猛地想要殺死詩人團。

士兵更加詭異的行為,讓我不解,我嘗試繼續去瞄準,還要分心去兼顧周圍是不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士兵的精確射手一旦到位,我是不是該被擊斃了。

砰的,我還是放了一槍,誤傷就誤傷吧,哪有沒有犧牲的勝利。

一個士兵背上中了一槍,但是好像沒什麼事,我懂了,大概是橘色戰鬥服上的防彈效果,之前能順利殺死他們靠的多數是爆頭的一槍,。

被打了一槍的士兵,終於知道事態嚴重,他像巨熊一樣衝過來,抓著刀刃就一米二這麼長的刀,他除了頭部,全部都是戰鬥服覆蓋,而且用拳擊一樣護著頭部的姿勢逼近,反持著刀,蛇形前進,還一點都不慢

那氣勢讓我有點懵,不過想起了被高大的林雅揍的那會的感覺,體型大不說還迅猛也不能害怕啊,必須冷靜。

我也隨著後退,開始壓制射擊。但是始終沒有把頭露出過扶手的遮蔽以外,萬一被爆頭了可不行啊。槍彈掃出去十幾下,卻只有兩發打在了士兵的軀幹上,軀幹正面的防護自然是最好的。掃射頭部也掃不中。

轉眼他就到了我跟前,一刀正面劈下來,我連忙用機匣底部那一面吃了一刀,用手抓住槍托和護木部分,擋了一下,而且以為握把和彈匣的阻擋,他沒辦法削我手指。

馬上換手的同時,我一手抓住護木就像用燒火棍一樣,另一手抽出六十公分左右的陶瓷刀,那是他們的短刀,對於我來說是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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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陶瓷刀揮向士兵的臉部,因為正劈中門大開,直接反制。

士兵面上一陣鮮血飛了我一身。但是好像有面上鬃毛的保護,傷勢不大。

他傷勢不大,我就有點慌了,一個側身移步,變換了角度,這樣他砍我也要變換自己的身體,如何是好,我也沒辦法發力,他的腦袋太高了,任我砍我也發力不了。

那邊詩人已經被砍倒了,他竟然倒下了,真是丟了詩人團的臉面了。

這就是誤判形勢,強行救人的後果了吧。

這要把自己搭進去了。

這邊的士兵再次起手,我也起手。

他有防具,我沒有防具。

應該到此為止了吧。

“到此為止。”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連貫的鈍響,熟悉的破風聲。那是詩人團監視軟禁我們的時候,那位勇敢的詩人每天操練的聲音。

竟然小月在實戰在把那套非致命的詩人團武術完美演繹了,而且是用一根旁邊垃圾桶裡撿來的高腳檯燈支架,掐頭去尾,去掉燈罩和腳架,就是一把木杖了,而且還夠長。

被打了一套連貫的套路,那士兵真的懵了。能不懵嗎,全是命中的頭部,頭蓋上,面門上都被打中。

看來這非致命武術,還是有點非致命效果的。

致命的就交給我吧。

手起刀落,砍斷了士兵半拉腦袋。

剩下半邊吊著頭,2米的身軀轟然倒下。

爆出的動脈血飛了我和小月一身。

“像潑水節吧?”我開玩笑道。

小月摸了一下黏糊糊的頭髮,“一點都不好玩……”

“暴力,會上癮的吧。是呢,就算是你也是呢。”我感到一陣欣喜,像把她拖下水一樣。被小月救了,而且是臨時學會的詩人團武術救的。

連忙端起衝鋒槍,這次我也不管什麼誤傷了,金髮女孩倒在了地上,已經在射界高度以下,重傷的詩人團也倒地,也在射擊高度一下。

那個士兵好像也意識到我沒有誤傷的問題,以非常熟練的手勢單手掏槍。

剛舉起,一陣掃射子彈密集地打在他的胸口的防彈衣服上,頭上……腦袋可沒有防彈了。

我從被砍掉了半邊脖子的士兵上,順走了三個衝鋒槍彈匣,剩下還有一個讓小月揹著。衝過去。

把金髮的女孩扶起來,“快走吧,我們還有機會。還沒結束。”

這女孩沒想到做了一個和小月差不多的動作,把已經斷氣,傷口的血不再汩汩流出的詩人的眼睛閉上了。真是像啊。

“我們走吧,我知道還有去處。”金髮女孩說道。

謝天謝地,我好像賭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