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輕易說了,梅花會早已經覆滅。”皇帝一點也不奇怪。
總之,倭國的事,也總算告一段落了。
他轉過身,餘光卻瞧見,桃花正和江景仁站在對面的茶館,觀看今日菜市場的斬首。
便立即想到了什麼,目光從頭到腳的打量著夜闌。
見夜闌站的筆直,一點也看不出那方面有問題啊。
可是他們沒有洞房,也是事實。
難道……
皇帝立即想到了傳聞,夜闌是因為在泉州不小心被倭國人傷了根本,才沒有洞房的。
這麼一想,皇帝便深深的自責了。
夜瀾可是夜家的最後一根獨苗苗,為了大梁,最後也要成了絕戶了嗎?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明顯,不單單夜闌發現了,就連林楚驍也都覺得皇上的眼神有些怪。
“皇上”夜闌忍不住喊了一聲。
“夜闌啊,你……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朕讓太醫給你看看?”
皇帝支支吾吾的問。
本想直接問,夜闌你是不是不舉?
但一想到,這裡還有其他人在,便又忍住了。
只能旁敲側擊的問一下夜闌。
夜闌搖了搖頭,好端端的問他身體如何,皇上你……還是要裝作一副仁厚的君主的樣子給大家看嗎?
我到底要不要配合啊?
想了想,夜闌點了點頭,動了動胳膊:“可能是舊傷復發,只要一用力,便痠軟了。”
嘶!
還真是啊!
皇帝吸了一口冷氣,就連一直被夜闌纏的煩躁不堪的常元朗,也也不住睜大眼睛。
夜闌終於承認,自己不舉的事實了。
一用力就痠軟,這還不夠明顯嗎?
分明是不舉,無法正常行房事。
常元朗一時激動,抓著他的手,想要馬上帶他去找林幕凡。
而皇帝眼眶泛紅,情緒有些激動:“朕愧對夜家啊!”
啊!
這是什麼意思,他不過是舊傷一到下雨天有些不適而已,用不著演的這麼過吧?
難道真被桃花說中了,皇上經過上次西山狩獵之後,演戲演上癮了?
“能為皇上,為大梁,就算拋頭顱撒熱血微臣也是情願的。”
夜闌連忙抱拳,十分配合的說。
瞧瞧,瞧瞧,這才是大梁的棟梁之才啊。
皇帝雙手託浮著他的手臂,百感交集的說:“你放心好了,你的病,朕一定會想盡辦法,一定讓太醫無論如何都要治好,朕的父皇已經對不起夜家了,朕……也不想對不起你。”
“咳咳,皇上言重了。”夜闌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也算反應過來了,周圍看自己的眼神,怎麼是同情呢?
就連皇上說的話,也然給他二丈摸不著頭腦,怎麼聽著,好像他們夜家要絕後了一樣。
樓上君臣和睦的樣子,持續到皇帝擺駕回宮。
常元朗實在忍不住了,拉著夜闌,一路上風風火火的往林家跑。
就連林楚驍也是眉頭緊鎖,頗有幾分同情的看著夜闌。
之前,他還擔心桃花年紀小,怕他們過早搞大肚子,對桃花身體承受不住。
現在好了,夜闌身體壞了,別說孩子了,徹底廢了。
可憐的桃花,難道要守活寡了不成?
“姐夫,大哥你們這是幹什麼?”
被拉著回了林家的夜闌,十分苦惱。
還沒等坐下,林氏聽到常元朗拉著夜闌去找林幕凡,就覺得不好了,難道傳聞是真的?
不然,怎麼會直接去幕凡院子。
就連林楚驍也去了?
“夫人,姑爺和大爺確實去了二爺院子,他們進去之後,二爺的房門就關上了,還讓奴才們別打攪。”
林氏剛站起,又坐了下去。
“冤孽啊!”
林氏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一個是自己的閨女,一個是視作親兒子的女婿,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事呢?
難道是老天爺,見她最近日子,過的太順心了,故意給她找茬?
林幕凡正在屋裡收拾東西,準備今日再次去遠遊,結果還沒等反應過來。
就被林楚驍推著進屋,順帶的關上了房門。
“幕凡,快快,快幫夜闌看看。”
常元朗再也忍不住了,怪不得夜闌這貨,新婚才沒多久,就跑到自己家裡,害的他不能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睡,感情是心裡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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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歸同情,但該解決的事情,還是需要解決的。
能硬,說明問題不大,只是軟的快了些。
相信幕凡一定有辦法的。
夜闌看著自己的手,被常元朗強行放到桌子上,一旁還有緊皺著眉頭的林楚驍。
以及一臉擔,剛坐下,伸手幫自己把脈的林幕凡。
“夜闌你最近哪裡不舒服?是舊疾復發?”
之前在泉州,夜闌胸口受過重傷,要不是林幕凡,夜闌真的差點見閻羅王了。
夜闌搖頭,張嘴剛想說,自己手臂一到下雨會痠軟無力的時候。
常元朗害怕他難以啟齒,已經替他說了:“他那方面有問題,用他的話來說,痠軟無力,你可得幫他好好瞧瞧,對了,看這個要不要脫褲子?”
脫褲子?
夜闌趕緊抓緊自己的褲腰帶,看個手臂而已,還需脫褲子嗎?
“不……不必吧?”
“你放心,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要維持最後的體面,大不了我跟大哥出去,幕凡。你可得好好的給他看看,這可是事關著桃花的終身幸福。”
常元朗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理解。
男人嘛,都懂。
林楚驍點了點頭,同樣叮囑林幕凡:“元朗說的沒錯,你醫術一向很好,男人那方面的事,應該難不倒你吧?”
林幕凡總算回味過來了,不單單他聽出了兩人的意思,就連夜闌也聽懂了。
靠,你們居然覺得我那方面不行?
“什麼玩意,我好著呢!”
夜闌這下可氣壞了,站起身,打算往外走。
卻被常元朗和林楚驍擋在門口。
“夜闌,你何必不好意思,都是男人,你這病說不定有得治,不過是脫褲子,你要是不敢脫,我幫你脫?”
常元朗伸出雙手,準備幫忙。
夜闌抓緊了褲腰帶:“我沒問題,我嘎嘎勐。”
常元朗笑了:“就你還嘎嘎勐?那你說,你的洞房花燭夜是怎麼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