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雅的手術很成功，協和的醫生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那個鄭浩的人品也不錯，而且自己還開發了不少手術，發過不少論文，是有一定的科研能力的。
看的周啟都想招攬一下了。
只可惜他女友漂亮不說，還賊有錢，午飯都是開著賓士從大酒店買來的。
介入手術2~3天即可以恢復行動，不過可雅的護士看可雅是個日本人，就很愛用翻譯軟體找可雅聊天，一邊聊日本著名的男明星，一邊跟可雅普及什麼是抗戰，可雅扭頭說不知道，她還知道原因。
那肯定是那邊不肯認錯的政府沒在教科書裡寫這段歷史，太可惡了。
之後她還想教可雅漢語。
跟周啟當初對達斯琪的操作是一模一樣，可能這就是刻在中國人基因中的共性，看到個外國人就想著輸出點什麼東西出去。
可雅倒是聽話，睜著大眼睛只聽不說，絕對不暴露自己的來歷，但她這可愛的樣子讓那個護士傾訴慾望就更加強烈了，她甚至買了一本日文版的《上下五千年》準備從頭跟可雅講。
周啟沒辦法，也不妄想給可雅換個護士，畢竟換一個很可能還是這樣的。
那就只能讓她先出院了，反正可雅家裡有專業的僕人，一樣很能照顧人。
跟她一起走的，還有烏索普的母親，塔尼斯給了她一個廚娘的工作，兩個病情都在心臟的病友正好可以吃一樣的食物。
周啟送走可雅，又練了兩個小時劍後，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按理說這個時間應該要教耕四郎和斯摩格漢語的，不過兩人確實沒什麼學習的動力，到點了也從來不叫周啟，而周啟也一直抽不出時間來。
竟然就這麼一直被擱置下來了。
“算了，等他們想學的時候自然會學的！”也不能強求，畢竟想學一門外語，要麼是對方有你喜歡的東西，要麼是有利可圖。
而周啟除了藥，也沒什麼能給他們的，提不起興趣也很正常。
他繼續開著兩個電腦，筆記本開了一個螢幕，桌上型電腦卻是開了倆。
一邊下象棋，一邊下圍棋。
象棋周啟是會的，畢竟他小時候沒什麼娛樂專案，打牌的話會被大人罵，打彈珠個紙牌又會搞的髒兮兮的，遊戲王整個村裡沒幾個人玩，賽車又買不起。
象棋就真是一種便宜又實惠的娛樂方式，尤其他家門口就有一個老年人活動中心，有很多老頭會在那裡下棋。
看的多了，自然也就學會了，一開始還有輸有贏，但很快周啟就下遍老頭無敵手了。
不過他也很多年沒下了，而且當年只跟老頭們下，老頭們什麼水平他也不知道，但應該不會很高。
至於圍棋，那就完全沒接觸過了，畢竟看起來入門很複雜的樣子。
即使是《棋魂》大火，他也沒有入坑，直到現在....
“顏雲啊，付勇下的棋是傳統圍棋，還是AI圍棋？”周啟問道。
“什麼是AI圍棋？”。
“嗯？”周啟一愣：“等等，竟然還有你不知道的東西？”
顏雲無語：“我有不知道的很奇怪嗎？而且我又不下棋。”
“就是你一直表現的啥都會的樣子，讓我產生了誤解...”周啟道。
“我不會的多了去了，只是我們公司的人脈厲害，所以看起來是我厲害，實際上不是的！”顏雲道：“就像你招攬我，是因為我什麼都會做一樣，實際上如果真脫離了公司你就會發現，我其實什麼都做不了，我沒辦法在無數的商業信息中篩選出靠譜的賣家，也沒辦法為您篩選出合適的真正優秀的人才，只能一個個去碰運氣。”
“這都是集體的力量！”
“你好有自知之明啊！”周啟有些吃驚，他見過一個主播，一開始火得很，獲得了名氣後就立即辭職單幹了，結果發現流量大不如前。
這就是典型的沒有自知之明，根本不知道大家喜歡的是他原來的單位，所以才關注他。
而不是喜歡他這個人。
有自知之明的人其實很少的，很多人都會把一時的成功當做是自己的實力，從而忘乎所以，不光是普通人這樣，很多明星，豪富也會犯這樣的錯誤。
“能沒有麼，每週開會老闆要強調無數遍的！”顏雲道。
“還有這種事？”周啟愣了下：“我以為開明的公司不需要開周會的！”
“怎麼可能！”顏雲道：“人都是健忘的，一個觀點從提出到傳播，又會經過不知道多少的扭曲，如果想讓它原汁原味的傳承下去，那就要週週講，月月講，年年講，讓他刻在腦子裡，一刻都不能忘！不光是老闆這麼說，我自己也是這麼覺得。”
“有這麼誇張嗎？”
“有的！”顏雲道：“其實講了也不一定有用，有可能都會被當成耳旁風，當成個口號，平時嘴上喊喊，根本就不用，但如果不講，那就一定沒用....”
“我感覺你說這話，好像意有所指....”
“絕對沒有，請不要無端聯想。哦，原來AI圍棋是阿爾法狗啊，付勇以前忙於工作，應該沒空學習AI圍棋，但他畢竟是搞演算法的，研究過也說不定....”
“你這不是啥也沒說麼。”
“這其實就是他篩選人的一種方式了！”顏雲道：“就像火影的中忍考試一樣，跟他下棋考驗的其實不是你的下棋水平，而是人脈，你要是能把柯潔請來，他肯定高看你一眼！甚至你要能作弊贏了，那也是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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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弊？”周啟想起了最近看的一個新聞，把作弊裝置插進PY裡..
玩不來玩不來，還是靠實力吧！
他先在網上跟人對弈，不過因為是新手號，只能跟萌新打，象棋這邊完全就是吊打，圍棋搞明白了規則之後，一開始那些萌新還能跟他下的有來有回，但很快也開始被他吊打了。
“這個升段速度有點慢啊！”周啟想了想，在高管群裡問道：“誰有奕星網象棋圍棋高段位的號啊，借我用用？”
“老闆喜歡下棋？”孫康樂第一個回覆道：“我有啊，我圍棋業餘八段，象棋九段！”
“這麼強？”周啟驚問道。
“也沒有，我是靠AI作弊上的分.....”孫康樂道：“賬號是135****3399，驗證碼735821，對了，那個絲襪廠的事兒，我這邊已經考察完畢了，甚至連建設局的人都聯絡好了，您看什麼時候可以動工呢？”
“這麼快的嗎？”
“這裡是中國，建個廠子能要多長時間啊....”孫康樂道：“只要錢到位，別說是絲襪廠了，汽車廠半年都能開起來！”
“那就搞起吧，賬務報到財務那邊。”周啟道：“廠長是你，你回頭找一寧，看看絲襪廠要招什麼人才你自己看著辦。”
“可是，我不想當這個廠長啊！”孫康樂道：“咱們就沒點有夢想的崗位麼，好讓我發揮一下本專業的技能？”
“你的專業是智慧設計啊，我就一開藥廠的哪裡用得著這些，你會開發藥品或者醫藥器材嗎？”周啟問道：“或者自動化生產裝置？”
“這，確實不行....”孫康樂搖頭：“現在的裝置都是各大公司，專業研究所搗鼓出來的，我一個人就算累死也趕不上他們，不過我們可以招人啊...”
“得了吧！”周啟搖頭，科研這塊兒他根本沒指望地球，畢竟光一個弗蘭奇的人體改造技術就能把地球醫學打的找不到北。
人家還有可樂發動機...
對了，倒是可以先搞個飲料廠出來，等可樂發動機到位了，飲料廠當場轉行成能源公司。
“這樣，我給你三個選擇！”周啟道：“第一就是當廠長，絲襪廠，飲料廠，你二選一，這個崗位也不是就幹到老了，以後真有適合你專業的職位，肯定會把你調過去。”
“第二，我這邊準備組建個特效工作室，也交給你，你可以招點同學進來，這個工作室主要是做動畫，電視劇，電影特效用的。”
“第三麼，我準備招個大老進公司，你可以先跟著他學習，輔左他，當然待遇上也不會虧待你的！”
孫康樂愣了下，問道：“我回去想想可以麼！”
“當然，什麼時候想好了給我答覆就行，我不著急。”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