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上班夏陽就打電話給人事經理羅彩英,說要找個保鏢兼司機,問她幾點面試。
羅彩英回答上午九點,掛了電話後,她感嘆今天的應聘者運氣真好,要是能被夏大老闆挑中當司機,就算她見了,也要客氣些。
上午九點,夏陽來到人事部,一眼就看到穿著一身舊軍服的屠軍。
身高一米九,高壯結實,在那都很顯眼。
看到屠軍之後,也沒必要等面試,直接找羅彩英拿到應聘人員資料,假裝翻了翻,就把屠軍的資料抽出來,讓羅彩英叫屠軍找他報到。
回到辦公室,夏陽剛泡好茶,屠軍就敲門進來。
“主人,屠軍為您效勞。”
屠軍筆直得站在夏陽面前,他眼底隱隱透著一種狂熱,像是找到效忠物件而狂熱。
夏陽暗暗點頭,眼前這個屠軍戰力不用懷疑,殺戮者,就是殺戮機器,教官型殺戮者,更是殺戮機器中的機器。
“以後不要叫我主人,就正常稱呼,你的兩個同伴也是和我這樣相處,不然容易露馬腳。”
夏陽第一命令就是讓屠軍要融入這個世界。
“是,夏總!”
屠軍立刻服從,眼底的狂熱迅速散去,變得和正常保鏢沒有任何區別。
夏陽仔細看了看,也挑不出半點不妥,這才放下心,畢竟像屠軍之前那種狂熱,遲早要露餡引人懷疑。
“知道我住的地方吧?”
“知道,羅經理知道你讓我當保鏢,所以在來之前,把夏總你一些基本資訊,都告訴過我。”
屠軍清楚回道。
“那你上午就先去我住處附近,找個房子住下來。”
夏陽把車鑰匙丟給屠軍,讓他找房子安頓下來。
“好的,夏總,我先去安頓好,中午再過來,之後我會一直待在六樓安保室,方便保護你,和方便你隨時可以找我。”
屠軍真像保鏢似的考慮周道得安排好,然後拿著車鑰匙去找房子。
幾乎和屠軍前後腳,苗豔和康傑一起找過來。
看兩人表情,一個笑顏如花,一個臉上掛著矜持的笑!
夏陽就知道兩人過來肯定有好事。
果然。
“夏總好消息,雪麗直營店的營收又開始增漲了!”
苗豔一進來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夏陽。
同時,把財務報告遞給他看。
“真得開始增漲。”
夏陽高興得一拍桌子,財報清楚顯示,雪麗直營店的營收確實恢復增漲,只是漲幅還小。
今天是他的幸運日。
雙喜臨門,得到屠軍,雪麗直營店營收又恢復增漲。
康傑趁機偷偷瞄看財報,可看一眼就不敢看了,一長串零,看得眼暈。
“康大律師,你過來是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訴我?”
夏陽轉向康傑,笑著問道。
“當然。”康傑矜持點頭。
苗豔不給康傑賣關子的機會,笑道,“又有六家媒體付了賠償款,一共六十萬。”
難怪康傑一臉矜持,原來又立功了。
今天不是雙喜臨門,而是三喜臨門,得到屠軍,雪麗直營店營收又恢復增漲,更讓六家媒體大出血。
夏陽最高興的就是讓媒體大出血賠錢,跟蒼蠅似的叮著雪麗,這下爽了吧。
“苗總監,六十萬劃給康律師一半。”
夏陽大方得對苗豔吩咐道。
六十萬的一半,就是三十萬。
康傑只用了零點零零零零零一秒就算出來,頓時眼珠子都紅了,活該人家發大財,大氣!這樣大氣,誰不下死力,不拼命。
“謝謝夏總,我不知道怎麼表達……”
康傑之前的矜持瞬間蕩然無存,激動得話都說不利索。
現在這個時候萬元戶都稀罕,可以想象三十萬是怎樣一筆鉅款,最重要的是,提成比例暴漲,上次媒體賠一百萬,夏陽給他二十萬,這次六十萬,給他三十萬,提成變成五成。
這怎麼不讓康傑激動!
“康律師,這五成錢可不是好拿的。”
夏陽臉上掛著澹笑。
康傑眼一紅,“夏總請說,我一定辦到。”
做什麼事都不知道,康傑就答應一定辦到,這是準備拼了。
夏陽笑著擺手,“不要擔心,不會讓你去做壞事,我的要求很簡單,給我盯死那些媒體,我會讓各地的雪麗直營店配合你,那家媒體敢發雪麗負面訊息,就給我往死裡叮,明白我意思?”
康傑頓時放鬆下來,這事他是老熟練工了,最近天天做,咬文嚼字得找出報紙裡的毛病,逮住就往死裡咬。
苗豔在一旁聽了失笑不已,別人都是和媒體打好關係,可夏大老闆偏偏反著來。
不過挺有效果,雪麗直營店營收恢復增漲,少不了康傑的功勞。
畢竟沒有康傑盯著不放,媒體還像之前那般天天抹黑雪麗,雪麗的營收自然漲不起來。
“夏總請放心,我準備分出一些人手專門負責這塊事務,那家媒體敢冒頭,我就往死裡叮,如果雪麗這邊找不到漏洞,起訴不了他們,我就找其它由頭起訴,我就不相信他們每張報紙都乾乾淨淨。”
康傑惡狠狠的,完全領會夏陽的意思。
夏陽心想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
“康律師,那麼媒體這方面我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
“夏總,你等著瞧好吧,我會讓各大媒體提到雪麗這兩個字,都要抖三抖。”
康傑開始吹起來。
苗豔抿嘴笑著,有點看不下去了,“康律師別吹了,夏總知道你厲害,走吧,跟我去拿錢。”
“麻煩苗總監了!”
康傑喜滋滋跟著苗豔去財務拿提成。
……
浦海中金大廈。
頂樓一千平的超豪華辦公室。
啪……一隻古董花瓶被砸得粉碎。
陳飛像是一頭怒獅,洪林跪在他面前。
洪林膝蓋下面地毯很柔軟,可上面滿是玻璃碎片,玻璃碎片很鋒利,他的腿被割破,但沒有血,因為血水都被厚厚的地毯所吸收。
深色地毯吸飽血水,顏色幾乎沒有變化,變化得只有洪林越發蒼白的臉。
“你腦子裡裝得都是狗史嗎,沒調查清楚就讓人報道雪麗剋扣員工工資,讓那只雪麗瘋狗抓住機會死咬著不放,最後報社道歉又賠錢,現在連我的電話都不管用,沒人敢報道雪麗負面訊息,你自己說,這次你又犯了這麼大錯,讓我怎麼懲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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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飛目光透著暴虐,狠狠得盯著跪在地上的洪林。
洪林的嘴唇哆嗦著,聲音沙啞,心裡報著最後一線希望,“老闆,你難道忘記了,月前我到浦海剛下飛機就被你派到南蘇日化廠佈局,我都沒來得及和報社聯絡,這事不是我負責的。”
陳飛的眼睛剎時變得陰冷,嚇得洪林急忙低下腦袋,不敢直視。
“你的意思是我腦子裡裝得都是狗史?”
“不敢!”洪林趴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啪……,這次古董花瓶不是砸在地上,而是砸在洪林的腦袋上。
頓時洪林的腦袋血流如注,一個字都沒說,眼一翻就暈死過去。
他那只剛好沒幾天的眼睛又流出血水,越流越多。
陳飛怒氣未消,又狠狠在已經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洪林身上踹了幾腳,可還不解氣。
啪啪……半個木架上的古董瓷器被砸碎,才稍微解氣。
解氣後,陳飛回到辦公桌,拔出一個電話,“洪林出了車禍,要休息一段時間,日化廠的佈局你接手,這次再失敗,你知道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