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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你們要做什麼

“沒了。”朱鼎渭膽氣壯了些,挺了挺胸膛,“僅此兩點,你這鬼蜮伎倆就不能得逞。”

“當今皇上,真會因為一件不合規制的皇袍,就真的認為你沒有貳心麼?”

志文此話,如同一盆冷水,將剛剛還自鳴得意的朱鼎渭,澆的啞口無言。

是啊,這件皇袍就是再不符合規制,此事若真被人撞破,朝廷上下各級官員,或許會一笑置之,但金鑾殿裡的那位,會輕輕將他放過麼?

“那...那又如何?”儘管心慌,朱鼎渭還是強項道,“這裡沒有其他人,你能耐我何?你就是抓兩個王府的人過來,也是偏向我罷。”

“沒錯,在你代王府,自然應該都是你的人。”志文坦承,“我初來乍到,可找不到人為我張目。”

朱鼎渭聞言,洋洋得意,自己今夜難得地佔了一回上風,剛想翹起二郎腿,蒙面人接下來的話卻讓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不過,這老太監...”志文指了指仍躺在地上,昏迷中的老宦官,他見此人年紀不小,卻是面白無須,仍然下意識地將其稱為太監,“...剛才不是進來向你稟報,有什麼總兵來訪麼?”

“王爺,你說,我要是在此大呼小叫,將這總兵引來,他見了這皇袍,會不會替你隱瞞呢?”志文笑眯眯地接著說道。

張總兵的到來,自然不是無緣無故的,在志文前往王府前,他們幾人就做了分工,馬二作為暗探頭子,不方便出面,自是坐鎮客棧留守,而宋獻策則以涿鹿山的名頭,前去拜訪到任大同的總兵張鴻功,並想方設法地將其弄到代王府邸。

拜訪張總兵容易,畢竟拿了涿鹿商社的乾股,可要將他誆到王府就考較本事了,志文雖然不過問,但也佩服宋獻策,這小子還真行,沒多長時間張鴻功就上門來了。

聽了此話,朱鼎渭的臉上一下沒了血色,別說是張總兵,就是以往與自己有些交情的官員,到此見了皇袍,恐怕也會毫不猶豫地上報吧,這張總兵初來乍到,更不可能替他隱瞞,只會將自己視為立功的資本。

只是嘴上仍不服軟,“那又如何,這皇袍合不合制先不論,僅憑一件皇袍,今上一時也難定我的罪,我...我,對了,我可以說,本王愛看戲,這是戲服,戲服!”

朱鼎渭也不知怎地,在這危急關頭,居然想起了一天前還在看的戲,戲裡有皇帝的角色出場,自然就有皇袍,將這件皇袍咬死為戲服,被自己收藏,估計地方官員一時是不敢拿他怎樣的,至於皇帝那裡暫且顧不上,先過了這關再說罷。

志文暗自歎服,沒想到這老小子急中生智,這件皇袍居然被他無意中道出了真正來歷,要是沒有殺手鐧,今夜還真不好逼他就範。

“唰唰唰”幾聲響動,幾個信封落到了朱鼎渭面前。

“王爺不妨開啟看看。”志文抬手示意。

朱鼎渭還在為自己剛才生出來的想法得意,見了方方正正的信封,卻是佩服眼前蒙面人的本事,這幾封信,還有尚在桌上的買地契書,都沒有一絲褶皺,也不知他是怎麼帶在身上的。

剛才是契書,現下又是什麼呢?疑惑中,朱鼎渭拆開一個信封看了起來。

開啟信箋才看了一眼,朱鼎渭臉色微變,看的過程中,臉上陰晴不定,不待看完,冷笑一聲,將信箋一摔,不發一言,又看了幾封信箋,這才說道:

“真難為你們了,居然將我府中的幾個管事,還有與我交好的官員,都調查得這麼清楚,只是這種下三濫的招式,你以為朝廷官府真會信麼?哼,我封官許願?我王府衛隊都沒有滿員,府中各處,包括各地田莊,也沒有私藏違禁兵刃,就是說破天去,造反一事也不會有幾人相信。”

志文嘆了口氣,惋惜地說道,“王爺怎麼總是這麼粗心大意,對,你是沒有造反的心思,信裡的內容也不重要,可請你看看清楚,那信是誰寫的?”

“我管他誰寫的,反正不是我。”朱鼎渭說著話,又去拿桌上的信箋。

初時從頭掃到尾,尚未察覺異常,直到眼光落在信箋左側的落款處時,臉色終於大變,雙手不可抑止地顫抖起來,幾滴汗珠在額頭間不知不覺成形,然後緩緩滑落。

“你...你們,”朱鼎渭抬起衣袖,擦了一下滿臉的大汗,像看怪物一般,看了志文一眼,又拿起另外幾封信飛速觀看,越看手越抖,汗越多,最後,腮幫子鼓了鼓,顯然是咬了咬牙,然後雙手抓住信箋,就要開撕。

“王爺要是覺得撕著好玩,全都撕了罷,沒事兒,我這還多著呢。”志文看出了朱鼎渭的意圖,不但不出手阻止,還出言鼓勵,然後如同變戲法一般,又有幾個信封出現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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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幾封和王爺剛才看的那幾封應該是一樣的,這幾封王爺應該還沒有看過。”志文邊翻著手裡的信封,邊裝模作樣地說著,其實他又沒有開啟信封,哪裡知道裡面的具體內容,不過是在詐唬朱鼎渭而已。

朱鼎渭一聲哀鳴,手無力地垂了下來,信箋也飄落到桌上,“說罷,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在聽了志文棉裡帶針的話後,朱鼎渭再次翻看了信箋,終於在信箋末尾的落款處,看到了讓他心悸的東西,那裡有他手書的簽名,還有他的私人印信,紅彤彤的印在旁邊。

不論是手書簽名,還是私人印信,都與他自己寫下的、印上的一般無二,再看其他幾封信,同樣如此,這時候他才注意到,每一封的信,通篇都是他自己的字跡,怪不得初看之時那麼眼熟,只是當時慌里慌張的,並未留意,現在看到落款簽名才發現。

朱鼎渭不知道眼前的蒙面人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但他知道,有了這幾封信,那這謀逆的罪名,他是逃不脫了,不管那皇袍是不是真的戲服,都會成為他的罪證之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