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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竟然真的病了?

等天黑了,玲瓏在外敲門,沈傾權才驀的回神,驚覺已經很晚。

“姑娘,該用晚膳了。”

“知道了。”

她將擬好的名單收入系統空間,隨即來到桌前坐下。

簡單的三菜一湯,沈傾權吃著,不知不覺想到隔壁院落的蕭寒淵。

他的傷應該不嚴重,以他的身手,那點傷應不足為慮。

只是,對方畢竟是因為她才受的傷,她要不要去看一眼?

起初,蕭寒淵忽然出現在帝都,她還覺得煩悶,特別是那男人非要厚著臉皮住到她府上,她心中是惱的,不過並不想激怒他。

可後來這些天,他一直在別苑,並未怎麼打擾她。有時,她甚至忘了別苑還住著個人。漸漸地,她也習慣起來。

心想著,若他能老實待著不給她添亂,她也能這麼供著他,反正她又不缺那一口吃的。

後來她受傷,他便日日出現,但來也不過只為送藥,或是詢問她傷勢。有時她忙碌,他就坐在一旁或看書,或賞景,或一人獨弈。很安靜,也不會出聲打擾她。

直到她忙完後,親眼看過她的傷,他就離開。

有禮有節,沒有絲毫越矩。好似那晚霸道的強壓她上藥的,不是他一般。

明知這不過是他的偽裝,她還是不知不覺放鬆了戒心。

不可否認,如今的沈傾權,對蕭寒淵已無最初時的驚懼不安。或許是心境的變化,又或是他這些天的改變,讓她一點點放鬆了警惕。

對沈傾權而言,蕭寒淵一直都是她避如蛇蠍,不願與之為敵的對手。她從未看透過他,所以面對他的步步緊逼,她只能虛以委蛇。

沈家如今好不容易站穩腳跟,這個時候,她不願多樹立一個強勁的敵人。

特別對方還是心機深沉,手腕狠辣的男人。

既然躲不掉,避不開,她就只有順其自然。

沈傾權心中嘆息。

“……小姐?小姐?您在想什麼?”

玲瓏的聲音,讓她回過神來,對上玲瓏擔憂的眼,她輕笑,“沒什麼,你也坐下一起吃吧,吃完我去看看士兵們的傷。”

“小姐,有一件事,我想徵得小姐同意。”

“怎麼了?有話直說,跟我還遮遮掩掩的?”她放下碗筷,玲瓏坐在旁邊,低著頭,“我、我想回一趟教坊司,去看看曾經的姐妹。”

“教坊司?”

“嗯,我從前在教坊司的時候,有幾位姐姐經常照顧我,我想藉此機會去看看她們,也不知她們過的好不好……”

沈傾權聽後,心中有些愧疚。

"是該回去看看,也怪我,最近都忙糊塗了,早該讓你回去一趟。"

“小姐別這麼說,小姐最近太忙了,回京這些天又出了這麼多事……原本我不該說的,但是……”

沈傾權握住她的手,“她們曾幫過你,回去看看也是應該的。這樣,回頭你去庫房支些銀兩,再帶些補身的藥材和綢緞。另外你看看還需要什麼,自己拿便是,到時一併送去。”

“這怎麼行?!小姐萬萬不可……”玲瓏忙連連擺手。

“聽我的,就這麼決定了。”沈傾權一錘定音。

最終,玲瓏拗不過小姐,只能應下,心中感動不已。

“小姐,你對玲瓏真好……”

“傻丫頭,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行了,擦擦眼淚,等會哭成小花貓了。”

沈傾權給她擦著淚,等用完膳後,親自叫來黑甲衛吩咐了幾句,讓他們抽出幾人,護送玲瓏出府。

她吃完飯,在院子裡散步。

迎面閔風匆匆走來,對她行了行禮,隨即焦急道,“不知沈姑娘這還有無退熱的藥?”

“怎麼了?”

“我家公子發熱,原本已服下退熱散,可不知怎的燒一直沒退。姑娘有所不知,我家公子體質異於常人,一旦發熱生病,就很難好轉。這次來帝都匆忙,身邊也沒帶醫官,姑娘之前給我們的退熱丸也正好沒了,所以閔風只能厚著臉皮來詢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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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傾權驚訝,“他發熱了?”

“是,公子傷勢原本就未好,今日又動用了內力,引得餘毒發作。公子回來後就倒下了,現在人已燒糊塗。”

餘毒發作?

沈傾權想到白天時,男人護著她動用內力的一幕,心中有些尷尬。

畢竟是因為她才會病倒,於情於理,她不去探望一眼怎麼也說不過去。

“你等等。”

她讓閔風稍等,然後假意回去取藥,隨即出來,“我同你一起去看看吧。”

閔風眼睛一亮,“太好了!姑娘請!”那激動的神色,好像就等著她這句話。

沈傾權看了他一眼,閔風這才恍覺自己反應太過,低咳了聲,“我也是著急公子病情,讓姑娘見笑了。”

沈傾權笑笑沒在意,很快,兩人就到了別苑。

“沈姑娘,您進去吧,我們就在門外守著,您若有事儘管吩咐一聲便是。”

閔風笑的諂媚,沈傾權心底疑惑,面上不顯,“我一人進去不太好,你們隨我一起吧?”

“哎呀我突然想起來了!灶上還熱著藥呢,我得趕緊過去看看!那沈姑娘這裡就拜託您了……”

不等她開口,閔風就一溜煙沒影了,那動作躥的比兔子都快。

沈傾權愣在原地,一時間有些尷尬。猶豫了下,她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吱呀,房門開啟。

沈傾權進了內室,這還是她搬入此府後,第一次來這邊的別苑。

這邊與主院風格相似,多為恢宏大氣之風。但因她過府後,基本上都在忙,並未特地讓人佈置,所以院內院外,就顯得有些光禿禿的。

別苑這裡,更是如此。

房間內,擺設過於簡單,櫃子和書架,什麼都沒有。只有桌上一套茶具,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藥味。

她進到屋內,頓覺屋內有些冷。

雖說已是三月,可夜晚仍寒意刺骨,她屋內還燃著炭火,而這邊卻什麼都沒有。

這時,她聽到內室傳來幾聲咳嗽,是蕭寒淵。

她進入內室,看到床上的男人面色蒼白,雙眉緊蹙躺在床上,身上只蓋了一件單薄的被褥。她幾步上前,看到他一臉痛苦,額間泛起細密的汗。

竟然真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