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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怎麼知道,那不是情不自禁呢?

近藤司回到教室,看到龍川琉璃被女生們圍著輕皺眉頭的樣子,連忙跑過去把她護在身後,說道:“抱歉,我妹妹有些怕生。”

織田奈美暫時放下了手裡準備給龍川琉璃上貢誘導她笑的便當,然後看著他說道:“近藤!嫁給你,是不是就能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妹妹!”

“噗通!”

小林幸人的雙眼突然失去了焦距, 他跪在地上,表情崩潰,口中還喃喃道:“我……還不如妹妹對她有吸引力……我……”

“你當然沒有妹妹有吸引力了。”織田奈美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不如說。為什麼你會產生自己有吸引力的錯覺呢?”

小林幸人“啊呀”一聲,捂住胸口,倒在地上。

近藤司好笑地看著兩個耍寶的人。

“合著我算贈品是嗎?織田你的目的性也太明顯了吧。”

此時, 龍川琉璃突然扯了下近藤司的衣角。

“怎麼了?”近藤司轉身問道。

“哥哥大人,我, 不喜歡太輕浮的女人。”

“噗通!”

織田奈美跪在地上,雙眼無神,口中還喃喃道:“我……輕浮的女人……被妹妹討厭了……呵呵……”

小林幸人連忙爬起來將織田奈美扶起,大喊道:“奈美!要振作啊!而且她不是你妹妹啊!”

咔嚓!

織田奈美如同被雷電擊中了一般,身體瞬間僵直。

“奈美!奈美!”

沒眼看正在上演【生死離別】的兩人,近藤司對著龍川琉璃小聲說道:“琉璃,咱們還是出去吧。留在這裡對腦子不太好。”

聽到近藤司的話,龍川琉璃立刻站了起來。

確實呢,都是些蠢女人!

等到兄妹二人走出教室,其他人才開始小聲討論。

“那真是近藤的妹妹嗎?”

“一點也不像啊!”

“姓氏也不一樣呢。”

“不過,好可愛!”

“確實呢。”

......

帶著龍川琉璃,近藤司推開了天台的門。

聽到聲音,鈴原明日香和秋元紅葉均轉過了頭,然後,她們看到了,被近藤司牽在手裡的,如同洋娃娃般嬌小可愛的龍川琉璃。

秋元紅葉的眼睛眯了眯, 而鈴原明日香則是開心地衝兩人揮了揮手,“快過來!快過來!”

“介紹下,我妹妹,龍川琉璃。”近藤司先是指著龍川琉璃說了一句,然後分別指向秋元紅葉和鈴原明日香,說道:“這是秋元紅葉,這是鈴原明日香。”

龍川琉璃的視線在秋元紅葉身上停留了好久,然後才看了鈴原明日香一眼。

“請多多指教。”

看著她乖巧地鞠了一躬,近藤司笑眯眯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很好,看來有和平相處的可能性呢。

“來吧,吃便當!”鈴原明日香說著,衝長椅中間的空位拍了拍,示意兩人坐下。

但近藤司看了眼位置,眉頭皺了下。

儘管三個人坐著還有空餘,但四個人坐在一排就過於擁擠了些。這樣想著,他對著龍川琉璃說道:“琉璃,你坐那裡。”

龍川琉璃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那可不行!我可不能讓我可愛的妹妹站著。那樣也太不像話了!”近藤司故作嚴厲地說道。

龍川琉璃拽著近藤司的衣服,指著空位,“哥哥大人,我有辦法。”

“真的?”

少女點了點頭。

於是,近藤司將信將疑地坐下了。

下一刻,他就明白自己的妹妹所說的方法是什麼了。

龍川琉璃拎起兩人的便當,然後跨坐在近藤司的腿上,盯著他說道:“這樣,就好了。”

秋元紅葉手裡的筷子啪嗒一下,掉在了便當盒裡。鈴原明日香則將視線一轉,看著近藤司眼睛彎了彎,說道:“近藤,看上去,這果然是個好方法呢。”

因為怕傷害到龍川琉璃,所以近藤司不敢起身。壓抑住內心不該存在的旖旎,他看著龍川琉璃嚴肅地說道:“琉璃!快起來!不可以這樣!”

“為什麼?”龍川琉璃歪了歪頭,問道。

“因為,這樣被別人看到,會誤會我們的關係。這樣對你不好。”近藤司認真解釋道。

“可是,你是哥哥大人。”

“不是這個問題。”

“你是哥哥大人。”龍川琉璃再次強調了一遍。

隱含的意思是,因為是哥哥,所以即便是這麼親密也沒關係。

“因為這樣,會讓你哥哥,還有你哥哥喜歡的人,喜歡你哥哥的人感覺困擾。”鈴原明日香推了推眼鏡,側著頭說道。

聽到鈴原明日香的話,龍川琉璃將視線轉向她,注視了一會她藏在眼鏡後面的眼睛後,然後看著近藤司問道:“是這樣嗎?”

近藤司張了張嘴,卻沒敢說出答案。

看到近藤司低為難的樣子,龍川琉璃乖巧地從他身上跳了下來,然後衝他鞠了一躬,“抱歉,讓哥哥大人為難了。”

近藤司連忙起身擺了擺手,“沒,沒有的事!琉璃,你不用這樣!沒,沒有困擾啦。哈哈,哈哈哈哈……”

龍川琉璃起身,仰著頭問道:“真的嗎?”

被她用純淨的眼光注視著,近藤司平時最擅長的撒謊能力似乎消失了似的。他稍微錯開了妹妹的視線,沒敢回答。

“晚上見,哥哥大人。”說著,龍川琉璃再度鞠了一躬,拎著自己的便當便要離開這裡。

“等等!”

近藤司立刻拉住了龍川琉璃。

“琉璃,在這裡會給哥哥大人造成困擾。”龍川琉璃頭也沒回地說道。

“你這樣我當然會覺得困擾啊!”

聽到他的話,龍川琉璃轉過身,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此刻多了點哀傷。

“但是,讓哥哥困擾,這不正是妹妹的特權嗎!所以,儘管向哥哥撒嬌,胡鬧,任性也沒關係。哥哥都會接受的。”

龍川琉璃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她張開雙手,費力地抱住了近藤司,然後小聲說道:“最喜歡,哥哥了。”

聽著龍川琉璃稱呼上的改變,近藤司挑了挑眉,然後輕輕擁抱著她,拍了拍她的後背。

所謂的喜歡,是哪種喜歡呢?

應該是,最好的,也最壞的那種吧?

真是……最討厭的,就是自己這點了!

在完美扮演著近藤司這個角色的同時,不得不把屬於他的情感也一併帶上,這樣才能算得上完美不是嗎?

可是……

就在近藤司和龍川琉璃重逢的第二天,嚴格來說還未超過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內,現在的近藤司,內心突然產生了巨大的疑惑。

完美的扮演著被她們需要的近藤司的角色,真的好嗎?

空虛和不安將近藤司緊緊地包裹著。然而,由於懷中少女的體態太過輕盈,他又不敢用力抱緊她。空有力而無法使出導致他的胃部過於不適,翻騰的胃液似乎要從喉嚨衝出來似的。

伴隨著的,還有一股強烈的衝動。

想要對著全世界說出真相。

但是,一想到那個害怕失去自己而不止一次失聲痛哭的女人、還有失去了父親,全世界僅剩下哥哥的,現在正擁抱著自己的少女、以及自己想要贖罪,想要坦白,想要設計並戰勝的那個死去的男人。近藤司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自己可真是蠢貨啊,竟然會產生這樣的疑問。

不是早就答應了秋元小姐,要成為近藤司了嗎?不是早就答應了那個女人,不會再消失了嗎?現在原身的妹妹回來了,不正是告訴自己,更要扮演好近藤司的角色嗎?

讓所有人都能開心下去,自己便也能開心下去,也就得到了救贖。

想到這裡,近藤司用力擁抱了下龍川琉璃,然後推開她,將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認真地說道:“謝謝你,琉璃。”

龍川琉璃歪了歪頭,不明白為什麼近藤司突然這樣要這樣說。

近藤司沒有解釋,而是略帶強硬的將她按在了長椅上,也就是鈴原明日香和秋元紅葉之間。

“琉璃,再給你介紹一遍!這位是秋元紅葉,我這一生一定要娶的女人!”近藤司指著秋元紅葉說道。

在得到了秋元紅葉薄怒的眼神和發洩似的腳踢後,近藤司才指著鈴原明日香說道:“這是我最好的朋友。約定好了,要互相壓榨對方到死都不會分開的朋友。”

鈴原明日香推了推眼鏡,說道:“話雖這麼說,但我可不滿足於僅僅只是朋友哦。”

“有秋元小姐在,你沒機會的!”

鈴原明日香挑了挑眉,“我可不會因為你這一句話而放棄哦。近藤桑。”

“那你就努力到死為止吧,鈴原桑。”近藤司毫不客氣地說道。

看著近藤司將視線轉向龍川琉璃沉默起來,鈴原明日香內心默唸:話可不能說太滿哦。

“這是龍川琉璃,我的妹妹,我第一個求婚的人。”

聽到這句話,三個女生的表情全都變了一下。

秋元紅葉眉頭輕挑,鈴原明日香表情玩味,而龍川琉璃眼睛明亮。

近藤司繼續說道:“同時,她也是第一個娶我的人。仔細想想,我竟然能活到現在,真是太幸運了。”

說著,他忍不住搖了搖頭。

秋元紅葉掏出手機按了幾下。

“等等,秋元小姐,你在做什麼!”

“報警,”秋元紅葉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機放下耳朵旁,“我剛剛錄音了,敢於對妹妹下手的男人,還是直接送去監獄吧。”

“等等!那是兒時的玩笑!幹嘛這麼較真啊!”近藤司故作驚慌地大喊,然後視線的餘光一直盯著龍川琉璃。

但,龍川琉璃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似的,表情毫無變化。

“姑且信你了。”秋元紅葉將手機收了回去。

但另一個,是不是也當作玩笑就不一定了。秋元紅葉內心這樣想著。

“輕小說裡,有兄妹戀愛被父親打斷腿送去骨科醫院的橋段哦,近藤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鈴原明日香此時,突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近藤司沉默了一會,然後擠出一抹微笑說道:“琉璃之所以會回到我身邊,就是因為那個男人死掉了。所以,抱歉啦,即便是真的,也不會斷腿啦。”

龍川琉璃默默抱住了近藤司,沒有說話,只是把臉貼在他的胸膛蹭了蹭,似在尋求安慰,似在給予安慰。

秋元紅葉看著近藤司難看的笑容,突然握住了他的手。看著他詫異的表情,她輕聲問道:“這樣,心情會好一些嗎?”

察覺到少女的關心,近藤司內心一暖。“謝謝。好多了。”

“還有什麼是我能做的嗎?”秋元紅葉又問。

“這樣已經是萬幸啦,難道還能奢求秋元小姐現在就和我交往嘛?”

近藤司本是順口一說,但秋元紅葉卻皺著眉仔細思考了起來。

“如果這樣就……”

“等等!”近藤司連忙阻止了秋元紅葉,“我剛剛什麼也沒說,你也什麼都不能說!”

“嗯?”被打斷話的秋元紅葉歪著頭看著神情激動的近藤司,似乎有些疑惑。

“剛剛那算什麼啊!因為我難過所以才答應的這種我才不要!秋元小姐,得情不自禁的答應我的表白才行!”

沉默了一會,秋元紅葉鬆開近藤司的手,長吐了一口氣。然後她帶著鄙視的口吻說道:“情不自禁?你想太多了。建議做夢更現實點呢。”

“或許是這樣,但是。”近藤司認真地說道:“剛剛那種話,不要再說了。我不想在和秋元小姐的戀愛中摻雜其他東西。說了情不自禁,就要情不自禁才行!”

秋元紅葉啐了他一口,然後低下頭,沒再說話。

你怎麼知道,剛剛就不是情不自禁了呢?

笨蛋!

這時,鈴原明日香從長椅上站了起來,並向近藤司行了土下座。“抱歉!小女子失言,請主上賜我一死。”

近藤司撓了撓頭,說道:“倒也罪不至死吧。”

“那就懲罰小女子侍寢吧。”

“這對你來說根本不是懲罰而是獎勵吧!”

“既然這樣,那就懲罰,讓我的父親也死掉好了。如何?”鈴原明日香,抬起頭,笑眯眯地說出了扭曲至極的話。

近藤司無言以對了。

從鈴原明日香的資料中,他得知了她的父親是什麼人。

鈴原明日香上學的費用,都是自己打工得來的。就這樣,她的父親還時不時地向她伸手要錢,自己不工作,賭博,酗酒,諷刺的是,因為鈴原明日香的自殺,不僅解決了鈴原明日香的學費和生活費用,也讓她的他父親得到了一大筆錢。

最讓近藤司無比氣憤的是,鈴原明日香的父親對女兒被霸凌到自殺,完全不管不問,甚至在收到神裡學校的封口費後慶幸自己的女兒被霸凌……

感性上,近藤司完全同意她的提議。這樣的父親,還不如死了算了。但理性上,他卻不能對她的話做出回應。無論如何,那都是鈴原明日香的父親。

察覺到近藤司的沉默,鈴原明日香繼續說道:“近藤,你說,如果我像輕小說裡寫的那樣,具有很厲害的能力。例如:可以犧牲一個人,去復活另一個人。到時候我就犧牲掉那個男人,然後復活你父親。這樣是不是就能向你提出過分的要求呢?”

“如果真的有那種能力……”近藤司隨口一說,突然愣住了。

穿越平行世界這種事情都能發生,還有什麼不能是真的呢?

近藤司的心臟突然砰砰亂跳起來。

“哇!你這個表情,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有這種能力吧?雖然我確實想擁有來著。”鈴原明日香捂著嘴笑道:“畢竟,我對你垂涎三尺嘛。”

聽到她的話,近藤司內心不知道是放鬆還是難過。忽略了她的最後一句,他開口說道:“我認識的鈴原明日香,可不是那種會主動結束另一個生命的殘忍的傢伙。”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呢?”鈴原明日香好奇地反問。

“因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你成為那樣的人,你會理解我,並成為那樣的人!對吧?”近藤司看著鈴原明日香,認真地說道。

“嘁!說這種話,太狡猾了!”鈴原明日香嘟囔了一句。

“所以,鈴原,你會成為我心目中的鈴原明日香吧?我相信你。”說完,近藤司展露出了今日最帥氣的微笑,並衝鈴原明日香眨了眨眼。

“知道啦,知道啦!別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啦!真的會哭給你看哦。”鈴原明日香捂著泛紅的臉自暴自棄地喊著。

見狀,近藤司內心悱惻:攻擊高不高不說,防禦是真的低。

不過,捉弄就到此為止吧。

他招了招手,說道:“好啦,吃飯,吃飯!”

......

吃過飯,近藤司送龍川琉璃回教室。

“哥哥大人,以後,我中午就不和你們一起吃便當了。”

“沒關係,空的凳子有很多哦。隨便拎上去一個就是了。”近藤司無所謂地擺了擺手,說道。

龍川琉璃搖了搖頭,說道:“因為哥哥大人會困擾,琉璃不想被討厭。”

“妹妹給哥哥造成困擾,也是愛的表現形式啊。”

“可是,琉璃不想。”龍川琉璃停下腳步,認真說道。

“我……”

“不用擔心,琉璃已經有交到新朋友。”

“真的嗎?很棒。”

“嗯。”聽著近藤司的誇獎,龍川琉璃語調歡快地應了一聲。

“不過,琉璃這麼可愛,說不定會有壞人假裝找你做朋友,實際上想要把你偷走呢。所以,就算是朋友,也不能掉以輕心哦。”想到神田玲花和鈴原明日香的事情,近藤司這樣說道。

“我明白了。”龍川琉璃點了點頭。

“吶,這個錄音筆,送你了。”近藤司掏出了自己用了好久的錄音筆遞到她手裡說道:“總之,如果發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一定要記得先開啟它按這個按鈕就行。然後,就給我打電話。我會馬上趕過去的。聽到了嗎?”

龍川琉璃小心翼翼地接過錄音筆,放到口袋裡。

“嗯。”

臨近教室,近藤司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你有感興趣的社團嗎?我現在是文藝部的部長,可以批准你入部。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一起回家了。”

近藤司本以為龍川琉璃會同意,但卻看到她搖了搖頭。

“抱歉,琉璃已經決定好了要去的社團了。”

“是什麼社團?”近藤司好奇地問道。

此時,突然一個女聲插了進來。

“是劍道部哦,學長。”

近藤司轉過身,一個粉色頭髮的漂亮女生正背著手,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得益於出色的記憶力,近藤司迅速在腦海裡找到了見過她的記錄。

學園祭第二天,就是她帶著一年級的學妹們在獻血角和自己交涉來著。不過,名字呢?

看著近藤司皺眉的樣子,梶原百合子伸出手說道:“上次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梶原百合子。現役劍道部部長。”

近藤司伸出手輕輕握了一下便鬆開了。“我是近藤司。”

“學長就不用介紹啦。公認的第一帥哥嘛。”

“那是真正的第一沒參加啊。”近藤司苦笑道:“比如長谷川讓,還有......”

“學長,太謙虛的話,會讓女孩子覺得虛偽哦。”梶原百合子將食指放在唇邊示意不許再說了。

“抱歉,抱歉。”

龍川琉璃拽了下近藤司的衣角,說道:“她就是我的新朋友。”

看著兩人親密的樣子,梶原百合子挑了挑眉。問道:“學長,該不會,你就是龍川同學的未婚夫吧?”

近藤司內心升起了巨大的疑惑。

琉璃有未婚夫嗎?是那個男人給她定下的婚約嗎?

不,不對。如果兒時那玩鬧般的婚禮被她當真的話,那麼,一切都說得通了。

想到這裡,近藤司對著梶原百合子說道:“這是我妹妹。”

“咦?!”

“雖然看起來不太像,但我們確實是親兄妹沒錯。”

“哦......”梶原百合子先是點了點頭,然後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等等!是親兄妹的話,學長難道也會劍道?!”

“一點也不會。”

“嘖......”

好像是錯覺,近藤司聽到面前少女極其不快的咂舌聲。

但看著她微笑著的樣子,他便把心中的錯覺甩掉了。

我不會劍道她有什麼好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