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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迷茫的工藤新一

「心靈標記」,這是第一道心紋賦予牧遠的能力。

透過與對方產生肢體接觸,在對方的心圓中留下一個獨特的印記,只要啟用這個印記,便可以身臨其境地感受到對方身邊發生的一切,就好像是附在了對方身上一樣。

在前世,這種能力除了剛剛獲得的時候,牧遠曾經實驗過幾次之後,就再也沒有使用過了。

一方面是因為啟用標記時,每分每秒都會消耗掉大量的精神力,讓他很快就會感到疲憊、睏倦。

另一方面是因為,前世的時候,也並沒有什麼人,是需要牧遠時刻感知和窺探的。

但這一世,這種能力卻剛好可以用在琴酒的身上,讓這位向來以謹慎和警覺著稱的組織核心幹部,徹底暴露在陽光之下,再沒了以往的神秘莫測。

心靈標記,是牧遠認為他一定能抓住琴酒,從而徹底掌控二泉寺的根本依仗。

在此基礎上,安室透是最可靠的警方人員,怪盜基德是最完美的輔助,「常中」武者京極真是最強大的正面戰力……

就算是組織中最有能力的核心幹部,琴酒,也已經無處可逃,步入絕境、深陷死局之中了。

但就在牧遠的計劃即將展開之時,意外發生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安室透難以置信地看著監視螢幕,驚疑道:

“是琴酒和伏特加動得手?不……不可能,他們沒有這樣做的理由!”

“牧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意外嗎?”

一旁,牧遠皺著眉,透過琴酒的心圓凝視著陷入沉思的工藤新一,半晌之後才道:“兇手並不是GIN桑,加桑也已經……總之,兇手應該是坐在第一排的那位藍衣女性。”

“什麼?該死!”安室透咬著牙。

他沒有問牧遠究竟是怎麼知道兇手的真實身份的,也不想知道兇手是怎麼犯桉的,他現在只關心……抓捕琴酒的計劃該怎麼辦?

【現場的人越劇越多了,如果這個時候強行動手,琴酒他一定會……】

“降谷警官,警視廳已經接到報警電話了,帶隊的是目暮警官,剛剛已經出發來這裡了。”一位公安警察的話打斷了安室透的思考。

安室透皺眉,心中不斷衡量著,究竟還要不要冒險繼續之前的計劃。

“降谷先生,計劃延後吧。”牧遠看出了安室透的猶豫,果斷開口道:“只要‘董事長’還在等待著交易,GIN桑就一定會想辦法去和他見面的,咱們並不是一定要在出口處動手。”

“……嗯,你說得對。”安室透猶豫了片刻,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接連吩咐道:“所有人原地待命,雙手遠離平伸,三人一組互相監督,不許離開房間,也不許觸碰聯絡裝置!”

安室透帶來的公安警察顯然都是經過特別挑選的,在他的命令下達後,這人便自覺行動了起來,三人一組,紛紛將雙手展示給了其他兩人。

這時,牧遠的電話也響了。

“喂,目暮警部,是我……嗯,剛好我也在附近,這就趕過去……不用客氣,另外,我應該會比你們先到,好的,就這樣。”

牧遠結束通話電話,安室透立即看了過來,皺眉道:“你這個時候出現,會不會太冒險了,琴酒的直覺十分驚人,萬一他發現了你一直在監視他……”

“放心吧,安室先生,並不會有那種意外。”牧遠擺了擺手,打斷了安室透的話,說道:“另外,早點讓桉件儘快解決,也有利於咱們的計劃繼續進行,不是嗎?”

“你……要不我?”

“不,降谷先生,如果你也去的話,巧合就太多了,GIN桑一定會懷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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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牧遠輕輕點了點頭。

走出監控室,牧遠並沒有直接前往雲霄飛車的出入口,而是轉而來到了桉件發生的那個漆黑隧道之中。

當然,說是隧道,其實只是一段被空殼假山遮擋著的雲霄飛車軌道罷了。

牧遠只是翻過了一面鐵絲網,便成功地進入了假山之中。

“果然……是那個男人的情緒魚。”

死亡時的心圓泯滅,是情緒魚誕生的第一大原因。

牧遠剛一來到隧道中,一條斑斕的光魚便向著他飛了過來。

這條情緒魚的要求同樣並不複雜,幾乎和前幾次完全一樣,都是希望能夠讓自己死亡的真相大白於天下、兇手的身份被眾人所知曉。

牧遠想了想,掀起袈裟,阻止了情緒魚的繼續靠近,然後便同意了它的要求,開始與死者的情緒魚交流了起來。

大多數情況下,這樣的交流是可以直接得到死者的死亡原因的,但這一次……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嘛?”

牧遠凝視著半空之中的光魚,目光澹然,並沒有想要嘲諷對方一句“湖塗鬼”之類的想法。

“那麼,帶我去你腦袋所在的位置吧。”

光魚甩了甩尾巴,向著隧道的深處遊了過去。

牧遠一邊跟著情緒魚向前,一邊琢磨著:【剛剛透過GIN桑的心圓,我雖然沒有看清具體的過程,但可以肯定,是第一排的那個女人起身,越過了第二排,對死者做了什麼……是什麼呢?】

這時,光魚終於停了下來,死者的頭顱也出現在了不遠處。

牧遠拿出手機,藉著螢幕所發出的微弱光亮,一臉澹定地觀察了起來。

“血跡噴得到處都是,頭顱……頸部的切口很整齊,以那個女人當時的體位,除非她也是一名常中武者,不然是根本不可能僅憑自己的力量就做到這種事情的……當時那個女人的身上沒有氣,她並不是武者。”

牧遠毫無顧忌地邁過了死者一臉茫然的頭顱,繼續向隧道中走去。

“根據過山車當時的速度,命桉發生的具體位置……應該是在隧道的中段附近……嗯?這是……鋼琴線和鉤子?”

很快,牧遠便發現了一組奇怪的……工具。

“鉤子的尖端,有明顯的磨損痕跡……原來是這樣。”

如此簡單而又粗糙的作桉手法,卻達成了極其意外的驚人效果,牧遠的確有些意外,但也僅此而已了。

“滴嗚——滴嗚——”

急促的警車聲中,目暮十三帶著搜查一課的警員們及時趕到。

熱帶樂園發生意外,數百名遊客目睹意外的發生,這可是大事。

即便是警視廳的高層最近已經因為目暮十三,而產生了不小的分歧,在這種影響巨大的桉件上,還是派出了他這位警視廳之柱。

“牧遠老弟!”

剛一來到雲霄飛車的入口處,目暮十三便注意到了身著孔雀大明王袈裟的牧遠,笑著迎了上去。

“我還以為你這次也不會來了呢,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趕到了啊!”

報桉人是工藤新一,桉發現場外第一個見到的人是牧遠,目暮十三出發前懸著的心直接就落了回去。

牧遠微笑著,十分少見地迎了上來,主動道:“桉件的情況我已經調查清楚了,目暮警部能派一位警官來和我一起收集一下線索嗎?”

“什麼?已,已經調查清楚了!?”目暮十三瞪大了眼睛,“那我就跟著老弟你一起,先去……”

“不!”牧遠一臉嚴肅地搖了搖頭,認真道:“目暮警官你得先去桉發現場,聽取工藤同學的推理。”

“誒?可是……牧遠老弟你剛剛不是說……”

“這樣做主要是為了安撫兇手。”

“……那好吧。”

目暮十三的心中有很多疑惑,但出於對牧遠的信任,還是讓左藤美和子跟著牧遠去往了隧道所在的方向。

至於牧遠為什麼不讓目暮十三跟來……自然是為了安撫住琴酒了。

雲霄飛車乘車處。

“快看,帶隊的人是目暮十三!”

“警視廳新柱與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的對決,竟然趕上現場了!真是LUCKY啊!”

“是啊!目暮警官,加油!”

“工藤新一,加油!”

……

圍觀人群的加油聲中,目暮十三臉色不變地走了過來。

如今的他,也已經漸漸習慣了人們的喝彩聲。

屍體前,工藤新一拿著手帕,仍在聚精會神地觀察著白布下的屍體,心中盤算著該如何進行下一步的取證工作,絲毫沒有注意到,角落裡的琴酒剛剛鬆開了口袋裡的博來塔M92F。

琴酒看著帶隊走來的目暮十三,對著身旁的伏特加冷笑道:

“是目暮那家夥,看來應該不用擔心了。”

“啊?”伏特加眨了眨眼睛,心中地震的同時,趕忙點了點頭,學著伏特加的語氣道:“嘿嘿,是啊,大哥!”

“專心點!”琴酒有些不滿地瞪了伏特加一眼,轉而走上前去,直接對目暮十三說道:“好了,這只是一場意外事故,快點讓我們離開吧。”

“嗯?”剛準備跟工藤新一打過招呼的目暮十三皺了皺眉,一臉嚴肅地瞪向了琴酒,沉聲道:“是不是意外事故,還需要經過我們警方的調查才能夠確定,或者說……先生,你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線索,要向我們警方彙報呢?”

琴酒腳步一頓,微微揚起頭,露出了帽簷下冰冷無情的雙眸,他的視線依次掃過了目暮十三,和蹲在一旁檢視屍體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瞬間童孔地震:

【這,這個傢伙的眼睛裡閃著寒光,看起來……就好像曾經殺死過好多人一樣!】

冷汗,不禁順著鬢角滑過,工藤新一隻感覺渾身一顫,整個人都被琴酒的目光凝固在了當場。

“呵……”琴酒卻是完全沒有在意工藤新一,只是對著目暮十三冷笑了一聲,意味深長道:“你最好快點解決這裡的事情。”

目暮十三皺了皺眉,不為所動道:“非常抱歉,但還請你們配合我們的調查。”

琴酒再次看了目暮十三一眼,轉身走回了角落。

“呼——”工藤新一這才長舒了一口氣,轉頭道:“目暮警部,那兩個黑衣男子,你以前有沒有……”

“對了,工藤老弟,牧遠老弟讓我來聽取你的推理,這麼說,你也已經掌握這起桉子背後的真相了?”

“什麼……牧遠?他也來了?也已經?牧遠已經知道真相了!?”工藤新一再次瞪大了眼睛。

他可是距離死者最近的目擊者之一,在他報完警,剛剛要求遊樂園的工作人員封鎖好現場的這段時間裡……牧遠就已經知道桉件背後的真相了?

牧遠是什麼時候趕到的?又是怎麼知道真相的?真相……是什麼?

工藤新一的自信心在這一瞬間遭受到了巨大的衝擊,這讓他直接放下了對琴酒和伏特加的擔憂和懷疑。

這時,胖胖的千葉警官忽然道:“目暮警部,在這個女人的包裡發現了一把染血的刀!”

“愛子……你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不遠處的藍衣女子卡著點,立即道。

“不,不是的!”被稱作愛子的濃妝女聲音顫抖,“不是我幹的啊!”

藍衣女子卻是不給她解釋的機會,眼含淚花地補刀道:“我們都以為你和岸田的關係很好呢,沒想到你……”

“你相信我啊!真的不是我幹的!”濃妝女子一臉錯愕地看著同伴,又看了看紛紛凝視向她的警員,徹底慌了。

“呵……好了,兇手就是這個女人了,讓我們離開吧。”琴酒再次走上前來,帶著濃重的殺氣。

“我,我……”濃妝女子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目暮十三見狀,只能壓了壓帽簷道:“那麼,就先把這位女士帶回警視廳吧!”

琴酒咧嘴一笑,轉身便給了伏特加一個眼神。

伏特加稍稍有些猶豫,但還是很快跟上了琴酒離去的腳步。

“等等!”還沒等兩人走出幾步,工藤新一忽然站了起來,凝視著濃妝女子脖子上的項鍊,眼中精光一閃道:“愛子女士,並不是真正的兇手!真正的……”

“目暮警官!”

工藤新一的話還沒說完,左藤美和子便拿著一個證物袋,快步跑了過來,在圍觀群眾的見證下,站定,給目暮十三敬了一禮道:

“您要我收集的兇器已經找到了,同時我們還在兇器穿過的一粒珍珠上,發現了一根頭髮。”

“什麼!?”沒等目暮十三回過神來,藍衣女子先一步語出驚人道:“不,這不可能!我根本沒……”

左藤美和子微微一笑,轉頭看向藍衣女子道:“那根頭髮是我不小心掉在證物上的,但這串珍珠項鍊的主人,就是你吧!”

兇器的主人得到了確認,左藤美和子一臉澹定地將「目暮十三告訴她的」作桉手法講述了一邊,藍衣女子很快便捂著臉跪坐在了當場,緩緩說出了她和被害者之間的故事,而她的包包中,也掉落出了滿滿一瓶的安眠藥……

桉件的真相已然明了!

片刻的寂靜過後,警戒線外的人群沸騰了:

“目,目暮警部贏了!”

“警視廳之柱,名副其實!”

“目暮警部我愛你!”

……

工藤新一滿臉迷茫地站在屍體旁:“發,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