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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當面殺人!

“老大,人都到齊了。”

村公所門前,黑木崇史將所有手下都召集到了一起,包括被牧遠打暈的黃毛等人,也被他強行潑水叫醒了過來。

“嗯,找到那個女人了嗎?”黑木崇史對著頭上綁著繃帶的黃毛問道。

黃毛捂著腦袋搖了搖頭,“老大,斯蓋勒大姐頭她沒有回應,我們已經用對講機呼叫過她了。”

“沒有回應?”黑木崇史一愣。

難道說斯蓋勒·瓊斯被麻生成實做掉了?

“不應該啊,以那個女人的實力……”黑木崇史皺了皺眉,轉而又問道,“工藤新一呢?他跑到哪兒去了?”

“這……”黃毛有些為難地看向了另一小混混。

小混混當即縮了縮脖子,“老,老大……其實剛剛我們並沒有看到工藤新一從村公所出來啊。”

“什麼!?”

黑木崇史聞言徹底愣住了。

他剛剛可是親自盯著牧遠等人走遠的,所以他很確定,工藤新一併沒有跟他們在一起。

為了維持秩序,他手下的小混混也一直都留守在村公所門前和空地上。

如果誰都沒有看到工藤新一離開……那他跑哪兒去了?

黑木崇史兇狠的目光在小弟身上一依次掃過,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船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黃毛立即應道,“大哥您剛剛吩咐的時候,我就已經讓他們去準備了,最多還有半個小時就能抵達碼頭。”

“嗯……你繼續留意對講機,如果十分鐘內還沒收到斯蓋勒·瓊斯那女人的訊息……”

黑木崇史深吸了一口氣。

他再三思索,卻還是分辨不輕牧遠等人和工藤新一的關係。

如果這些人和工藤新一都是組織的人,那他們又為什麼要在意黑巖辰次的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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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工藤新一的離奇失蹤……

那個彷彿能夠看穿一切的男人……

“……操!老子跟他拼了!”黑木崇史突然暴起大呵了一聲。

“他?他是誰?”黃毛看著突然激動起來的黑木崇史,眨了眨眼睛道,“大哥,咱們不是應該幫川島英夫當上村長,然後……”

“不!來不及了……”黑木崇史沉著臉,“記住,其他人無所謂,那個穿著袈裟的和尚……我要他死!

!”

“死者西本健,男,35歲,無業……”

西本健的別墅內,毛利小五郎根據川島英夫的描述,陳述著死亡資訊。

“右手被人用手銬拷在了二樓臥室大床的支撐柱上,死前沒有留下掙扎躲閃的痕跡,一槍正中眉心……”

“熟人作桉,並且還是一位西本先生根本沒想到會對自己不利的熟人。”

柯南在一旁摸著下巴總結道。

“你這小鬼!”毛利小五郎低頭一看,立即惱聲道,“小蘭啊,我不是告訴過你看好這個小鬼了嗎?”

毛利蘭神情複雜的看著柯南,剛想上前,服部平次便搶先一步道,“這小鬼說的沒錯,從現場來看,的確應該是熟人作桉,現在的問題是,給死者戴上手銬的人,和兇手究竟是不是同一個。”

灰原哀眨了眨眼睛,轉頭偷瞄了一眼,發現牧遠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後,悄悄退後了一步。

“切,什麼熟人作桉,說不定是這小子殺了黑巖村長後畏罪自殺了呢?”毛利小五郎斜眼瞥著屍體,雙手插兜道。

服部平次和柯南同時翻了個白眼,前者更是直言道:“白痴……槍呢?難道他用手槍自殺了之後還有能力把槍藏起來嗎?”

“呃,這……”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

“咦?毛利叔叔,這副手銬似乎和電視上的不太一樣哦。”柯南一臉‘天真’地提醒道。

“嗯?”毛利小五郎蹲下仔細觀察了片刻,忽然一驚,“這,這是!?”

“是警用手銬。”服部平次篤定道,“雖然有些老舊了,但這個編號沒錯的,的確是十幾年前的那批老版警用手銬。”

“有手銬又有槍,難道說……兇手是那位巡查老爺子!?”

毛利小五郎的奇思妙想罕見地讓屋內眾人為之一愣。

熟人、意料之外的兇手、警械……幾條線索疊加起來之後,月影島上的那位老巡查……似乎還真有了幾分嫌疑?

“川島先生,那位巡查老爺子和西本先生有仇嗎?”毛利小五郎轉頭問道。

川島英夫立即擺了擺手,“那,那怎麼可能,警察先生他已經在島上工作了幾十年了,是一位非常和藹的老人,從來沒和任何人起過衝突啊。”

“這樣麼……那我懂了!”毛利小五郎忽然一拍手,得意道,“真相就是,巡查老先生前來追捕西本健,卻遇到了激烈的反抗,從而不得不開槍將其擊斃!”

“……大叔,你是來搞笑的嗎!?”服部平次實在看不下去了,“首先,月影島上的住在所怎麼可能配槍,其次,這裡根本就沒有反抗的痕跡,最後,你覺得巡查先生在已經將人拷住了的情況下,還有必要開槍嗎?又或者說,他是在將人打死後才把手銬考上的?你覺得合理嗎!?”

“呃……可如果不是他的話,兇手又能是誰呢?”毛利小五郎再次撓了撓頭。

服部平次看著毫不臉紅的小五郎,也是服氣到嘴角直抽,“我並沒有說巡查老先生已經完全洗脫了嫌疑,只是在糾正大叔你剛剛推理的行兇過程啊!”

毛利小五郎沉思了片刻,歪頭道,“那他到底是不是兇手?”

“……”

腹部平次被問得徹底愣住了,這大叔絕了!

“咦,你們看,這裡好像有一個腳印誒?”

柯南不知何時跑到了樓下玄關入口的位置,向著樓上喊道。

樓上眾人聞聲紛紛走了下來,隨之看到了柯南手指的,位於玄關牆邊的一個澹腳印。

準確的說,這其實只是一個由一圈細沙組成的半枚腳印輪廓,甚至沒有印出鞋上的防滑紋。

“臭小鬼,一枚腳印而已,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啊?”毛利小五郎瞅了一眼,不耐煩地撇了撇嘴,完全沒有發現腳印中的異樣。

服部平次和安室透則是立即眯了眯眼睛。

“這枚腳印……”服部平次認真道,“應該是兇手留下的。”

“什麼?”小五郎瞪大了眼睛,仔細觀察了起來,但無論他怎麼看,卻都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什麼嘛,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啊!”

“……位置,是位置啊!”服部平次揉著眉心,“大叔你難道沒有發現,這枚腳印是貼著牆邊留下的嗎?”

“誒?”

毛利小五郎走到了腳步前方,嘗試著邁出同樣的步伐,隨即發現自己只有在緊貼著牆壁的情況下,才能留下類似的腳印。

“這種姿勢,腳印的主人難道是想要……”

“他大概是想要在房屋主人聞聲趕來時,第一時間對其進行偷襲吧。”服部平次趴了下來,繼續道,“而且這枚腳印的形狀也很特別。”

“形狀特別?我怎麼沒看出來啊?”

“大叔你……”服部平次深吸了一口氣,“別墅的主人在門前鋪了一塊非常長的門墊,就是為了防止島上的沙塵被帶入房內,所以咱們進來是才沒有在地上留下任何腳印,但這枚腳印……”

“這枚腳印的主人,一定曾經去過海邊。”柯南忽然開口,神情嚴肅道,“他的鞋子曾經被海水打溼過,所以才會在腳尖上方粘上細沙,並由於墊著腳尖走路留下了痕跡。而且……

這種細沙灘,島上只有一處,就是村公所外的片沙灘,而今天曾經去過那裡的人……”

“是淺井成實,對吧?”服部平次沉聲道,“淺井成實是從村公所後方逃跑的,一定會經過那片沙灘。”

柯南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淺井成實逃跑的路線的確會經過那片沙灘,但卻並不會被海水打溼鞋子,淺井成實真正被海水打溼鞋子的時候……是救他的時候。

“可惡!為什麼,成實小姐怎麼會……”

柯南忍不住錘了下身旁的牆壁。

這樣突兀的動作,以及嘴裡的喃喃聲立即引起了毛利蘭的注意。

“柯南,你跟成實小姐之間,難道發生了什麼嗎?”不知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毛利蘭突然問了一句。

“啊,啊?”柯南一驚,忽然有種做賊的刺激感,心跳驟然加速,“沒,沒有啊,小蘭姐姐你為什麼這麼問呢?”

“哦?”毛利蘭目光一沉,一眼看穿了柯南的心虛,隨之抿了抿嘴,帶著最後一絲期望,微笑道,“對了,柯南,剛剛我去借毛巾的時候,你遇到了新一吧?他有沒有讓你轉告我些什麼啊?”

“啊?新,新一哥哥他說……”柯南被小蘭盯得心中一陣發慌,差點就要忍不住坦白自己再次欺騙了小蘭的事實,但一想到只要能再喝到那種酒,說不定就能再變回來後,他當即又咬了咬牙,忍住了衝動,“沒,沒什麼,新一哥哥只是說突然有個很要緊的桉子要去調查,讓小蘭姐姐你不要擔心……”

“哦,這樣麼,我明白了。”小蘭的聲音逐步變冷。

最後,不知是不是錯覺,柯南甚至覺得那聲‘明白了’中,有種……徹底失望的麻木?

“奇怪,從腳印來看這個人的鞋最少有26碼的樣子,如果嫌疑人真的是成實醫生……她的腳有這麼大嗎?”

就在柯南憂慮著小蘭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的時候,毛利小五郎突然響起的話語,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

“什麼?真的麼!”

腦中回想著淺井成實‘柔弱’的樣子,極其不希望對方是兇手的柯南,頓時也顧不得思考小蘭的反應了,趕忙衝上前去對比了一下地板的格數,隨之驚喜道:

“是啊,兇手的鞋印最少有26釐米,如果是女孩子的話,一般不會有這麼大的腳,以成實姐姐的身高來說,可能性就更低了!”

太過努力想證明麻生成實不是兇手,某位名偵探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推理竟已走向了片面,甚至於……下意識地忽略了那通往真相的唯一可能。

“呵,小鬼就是小鬼……”服部平次走上前來,看著一臉開心的柯南,打擊道,“我原本還懷疑,你這小鬼會不會其實就是工藤新一那小子,但現在看來,你也只不過是個稍稍有點頭腦的小鬼罷了。”

“什,什麼意思?”柯南一愣,心中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說的沒錯,以成實醫生的身高,女孩子的話,的確不太會有這麼大的腳,但如果……”服部平次頓了頓,神秘道,“她,不,應該是他,他如果不是女孩子呢?”

“什……這,這怎麼可……”柯南下意識想否認,但腦中名偵探的思維能力卻又讓他不得不選擇了沉默。

毛利蘭敏銳的發現了青梅竹馬的異樣,失望地閉上了雙眼。

服部平次則是毫無所覺地繼續道:

“這當然是有可能的,而且是非常可能。”

“福爾摩斯曾經說過,‘排除了所有不可能後,剩下的,即便再難以置信,也是真相。’”

“從淺井成實逃出從村公所時,這一真相便一直徘迴在我們身邊了,只可惜當時的我們都沒有發現,但現在……”

“以女生的體力所不可能造成的破壞、以女生的身形所不可能擁有的腳印,還有以其東京來的女醫師的身份不可能擁有的仇恨……一切的一切,都向我們指明了同一個方向,同一個真相,那就是……”

“淺井成實其實……並不是一位女醫師!”

服部平次忽然抬手擺出一個前指的帥氣姿勢,徑直指向了不知何時開始渾身顫抖的川島英夫。

“川島先生,關於和黑巖村長、西本先生有仇的人,看來你是想到了些什麼?”

“我……”川島英夫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站到了玄關中間,側對著房門的位置,“成,成實,我,我想起來了,十二年前,麻生圭二在東京接受治療的小兒子,他的名字就叫成……”

砰!

突如其來的槍聲響徹了玄關。

在眾人震驚的注視下,川島英夫的太陽穴上綻放出了一朵血花,飛出的紅白濺了一地。

牧遠第一個轉過頭,平靜道:

“成實先生。”

門外,麻生成實一臉決絕的舉著槍,槍口正往外冒著一縷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