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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血紅龍進入第二髮色階段

假期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心理學家們將此現象稱為“假期迷思”。

大腦會採用完全不同的方法來判斷時間的流逝。

當回憶過去時,對時間長短的評估是根據那段時間發生了多少件新鮮事決定的。

普通人在兩週的工作日內,只會在記憶中增加6到9件新鮮事,因此會感到日子過得緩慢乏味。

一旦到了假日,記憶會在一天內突然增加很多新鮮事,記憶的存儲空間很快就被填滿,就會覺得經歷了很多,認為時間過得特別快。

面對這麼多的新鮮事,大腦一下子就“蒙圈”了。

覺得時間飛逝啊!

就像平常工作中,面對開會時喋喋不休的老闆,肯定覺得10分鐘像度日如年一般。

而要是看一場喜歡的電影,10分鐘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

蔣文康一邊拎著大大小小的袋子放到車子的後備箱,一邊回想著國慶假期的生活。

這七天裡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被他清晰地記在了腦裡,過得很充實、很快樂。

算起來,大腦裡這個星期增加的新鮮事可能比他以前兩三個月的量還多。

畢竟每天按部就班地工作,日子真的乏味,能被記下來的新鮮事少得可憐。

“這兩個箱子裝的是雞蛋,你們兄妹倆一人一箱,放到上面來,小心磕碰壞了。”

“小妍,端午節我曬了一大袋艾草根,我給你裝了一些,週末放假了可以煲雞湯,你這次回來比以前瘦了,要多補補。”

李家夢看了一眼女兒,繼續說道:“女孩子要身上有點肉肉才好看,別學人家減肥減成皮包骨了。”

有一種瘦叫媽媽覺得你瘦了。

蔣文妍有些無奈地說道:“媽,我沒瘦,明明比過年時還胖了五斤,我也沒胡亂減肥。”

“反正你們出門在外,都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身體健康比什麼都重要。”

“對了,菜園裡還有一個大南瓜沒摘,我去摘了給你們帶上,能吃好幾頓的。”

李家夢說完,急匆匆往菜園裡走去。

看著媽媽匆忙的背影,蔣文妍把不用摘了的話咽了回去。

“媽,走慢點,我跟你一塊去摘。”蔣文妍眼睛紅了一下,追了上去。

“小妍,你跟小揚要好好相處,過日子要互相體諒,不要動不動耍小性子知道嘛。”

李家夢摘下南瓜,直起腰看著女兒:“但是他要是對你不好,你也不要忍著,別戀愛腦,你不是非他不可的。”

“我知道了,媽媽~”

蔣文妍抱起南瓜,難得地朝她媽媽撒了個嬌。

這次回來,母女倆的感情突飛勐進,主要是說開了,兩人不再鬧彆扭,知道關心就要開口說出來。

兩人抱著南瓜放到車子後備箱,一轉身,看到蔣非過來了。

蔣非提了兩個小紙箱過來:“大康,小妍,這是鵪鶉蛋,給你們帶下去吃。”

“謝謝三哥。”蔣文康、蔣文妍異口同聲說道,接了過去放到行李箱上面,他們這關係,無需過多客套。

蔣非往後備箱看了一下,大袋小袋塞得滿滿當當的,雞蛋、青菜、瓜果、生薑、蒜頭、大米、宰好的雞鵝……

他四叔四嬸恨不得把家裡的東西都搬上去。

秦易揚艱難地把塞得滿滿的後備箱關上。

蔣文康、蔣文妍站在車旁和爸媽說了一會話,上了車。

“注意安全,慢點開,到了打個電話。”蔣志傑看著車裡說道。

“好,爸,媽,我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們也是,保重身體。”

“三哥,拜拜。”

“嗯,注意安全,拜拜。”

一番依依不捨的告別之後,秦易揚啟動了車子,慢慢開出他們的視線。

蔣非一回頭,看到四叔四嬸都紅了眼眶。

“四叔,四嬸,別太難過了,大康和小妍過年就回來了。”蔣非安慰道。

“我知道,不是很難過,就是有點捨不得。”

“唉,沒事,我們緩緩就好了。”蔣志傑嘆了一口氣說道。

“那四叔,四嬸,我先回去了。”

蔣非沒再多說什麼,這種從熱熱鬧鬧的團聚,一下子變回冷冷清清的心裡落差,他也懂。

工作後,每年春節都要感受一遍。

不止父母心裡捨不得,兒女心裡也一樣捨不得。

國慶一過,回來的年輕人又出門工作去了。

他們一走,好像把村裡的生氣也帶走了似的,村子一下子變得冷清了,少了一股活力。

蔣非看在眼裡,心裡感慨萬千。

……

星星上學去了,蔣非待在山上的時間多了起來。

兩隻鴿子開始孵蛋了,雄鴿和雌鴿輪流孵,雄鴿孵的時間短,雌鴿孵的時間長一些。

蔣非時不時過去“監工”一下,兩隻雖然是第一次產蛋孵化,但看起來挺有責任心的。

並沒有出現該孵蛋的時候偷偷離巢玩耍的情況。

監工了幾次後,蔣非放下心來,不再時常過去盯著它們,可以安心等著小鴿子破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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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差點被黑眉錦蛇吃掉的麻雀蛋,已經孵化出來了。

他幾次從樹下經過,都隱隱聽到鳥巢裡出來傳出微弱的“嘰嘰嘰”叫聲。

有時還能看到麻雀叼著蟲子喂小崽子。

隨著天氣漸涼,山林裡多了一群訪客——候鳥。

它們有些只待個十天半個月,把這裡當做中轉站和補給站,短暫地休憩一番就會繼續往南飛去。

有些會在這裡停留下來,等春暖花開了再飛回北方。

蔣非看到了好些平日裡見不到的鳥兒。

這群訪客到來之後,蔣非往山上跑得更勤快了。

一方面是出於好奇,他有多年沒有看過村裡、山裡的秋天了,想看看山裡都有哪些候鳥。

另一方面,飛來過冬的候鳥有一小部分是勐禽,蔣非擔心它們威脅到鵪鶉們的安全。

山上本身也生活著一些勐禽,但它們的存在並不足以威脅到鵪鶉們的生命安全。

鵪鶉們有養殖系統賦予的靈智+1和飛行能力+1,它們在山林裡活動,能靠著智商和飛行能力躲避它們的追擊。

再不濟,它們可以學團結又賊精的喜鵲,以多勝少。

對那些遷徙而來的候鳥,蔣非不瞭解它們的戰鬥力,便多觀察了兩天。

總體來說,它們的戰鬥力應該跟本身生活在山上的勐禽差不多,不用太擔心鵪鶉們了。

蔣非觀察的同時也拍下了不少候鳥的照片和影片。

幾隻豆雁在溪邊覓食,它們很警覺,蔣非還沒看到它們,它們已經發現他了。

豆雁立馬振翅高飛,在空中盤旋,擺出“一”字型和“人”字形,漸飛漸遠。

豆雁飛得太快,他連手機都沒來得及掏出來。

它們都是暫居的,最多十幾二十天,就要繼續往南飛了。

在豆雁離開前,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看到它們。

蔣非這麼想著,沒想到第二天又在溪邊見到了覓食的它們。

還看到了同樣飛往溪裡啄食魚兒的一群白鷺。

潔白的羽毛、細瘦的長腿、黑長的鳥喙,飛掠過水面時,身姿矯健。

白鷺喜歡群居,每次看到都是一大群或是一小群。

與它們不同的是體型更大的蒼鷺。

蒼鷺喜歡單獨活動,性格孤僻,只在清晨或傍晚,能看到一隻孤獨飛過的蒼鷺。

有了候鳥的加入,山林裡確實熱鬧了許多。

連續在山林裡轉悠了幾天之後,蔣非在給血紅龍餵食的時候,發現它們已經進入第二發色階段了。

血紅龍又長大了些許,現在每一條的長度都達到了三十釐米。

血紅龍的第二發色階段,是身體前半部分的第一鱗框開始髮色。

進入到這個階段,血紅龍鰓蓋處的髮色並未停止。

第二階段的髮色是不會影響第一階段的髮色的。

所以鰓蓋的發色會一直持續、不停止。

直至達到最佳的狀態。

到目前為止,血紅龍的鰓蓋顏色是橙紅色的,顏色比一個星期前更深、更重。

一般來說,第二階段的發色會持續半年到一年的時間,當它們長到35-40釐米的時候,才會開始第三階段的髮色,即第二鱗框的髮色。

到了那時,第一鱗框的顏色會變得更加厚重,鰓蓋的紅色面積開始增大。

這五條血紅龍的成長速度跟按下了加速鍵似的。

蔣非估計用不了一個月的時間,它們就能紛紛進入第三發色階段了。

等到第三階段完成,血紅龍的顏色就會大變樣,總算有紅龍魚的模樣了,顏值也會提升很多。

而到了第四階段,血紅龍的髮色就是一個漫長且曲折的過程。

有時發色會突然停止,甚至褪色,有時狀態又會出奇的好,反反覆覆,直到慢慢穩定下來。

因為蔣非有等血紅龍成長好就把它們賣出去的打算。

所以他又買了一批跟血紅龍養殖有關的書籍,也開始關注起血紅龍成魚的行情來。

……

一場秋雨一場寒,十場秋雨要穿棉。

晚上下了半夜的大雨,到早上七點多,雨勢才慢慢變小,停了下來。

下過雨之後,天氣變得涼爽了,蔣非看到村裡有些老人家穿上了長袖長褲。

也有不少人跟他一樣,穿著短袖短褲到處晃悠。

差不多又到亂穿衣的季節了,走在路上,能湊齊春夏秋冬。

蔣非早上下山回到家,把上次剩下的黑麥草種子拿了出來,用溫水泡上。

他一直在等這麼一場雨溼潤土地,好把黑麥草種在撒到山坡上去。

用溫水泡上一個白天,到傍晚剛好可以把它們播撒了。

泡好種子,蔣非進廚房盛了一碗白粥,就著鹹菜吃。

正吃著,院子外面傳來汽車的喇叭聲,蔣非放下碗快跑了過去。

“小非,開下門,你要的魚飼料,我給送來了。”汪來鴻喊道。

“好,馬上。”

蔣非應了一聲,開啟院子的門,讓他把車開進來。

不用問,汪來鴻特意一大早給他送魚飼料過來,肯定是打算去釣魚的。

果然!

汪來鴻積極地把魚飼料搬到屋簷下,然後從後備箱拿了一套熟悉的裝備出來。

“小非,來一竿?離你上次空軍過去這麼久了,龜氣肯定早散了,這次不用擔心空軍的啦。”汪來鴻邀請道。

“不了,汪哥,我等下還有事兒,就不過去啦,你釣的開心啊。”

蔣非搖頭拒絕了。

他這情況不能按常理算啊,沒找到解決辦法之前,不管釣多少次,都是空軍的了。

聽到蔣非說有事兒,汪來鴻明白他是不會去釣的了,從善如流地改口,拿著裝備熟門熟路地上山去了。

蔣非端起碗快吃完早餐,把放在屋簷下的魚飼料搬到一樓的第一個房間放好。

下雨天,魚兒容易缺氧而出現浮頭的現象。

蔣非給它們投喂了飼料後,觀察了魚塘一會,看著天空依舊陰沉沉的,氣壓很低。

他把增氧機給魚塘安排上了。

到了中午,雨又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

幾分鐘的時間,小雨變成了大雨。

蔣非在小木屋的床上睡得正香,聽到雨點拍打在窗戶上的聲音,睜眼看了一下,馬上閉起眼睛又要睡去。

不能睡!

蔣非在入睡前一秒忽然意識到這點,艱難地強迫自己睜開了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

開啟房間門,往客廳一看。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只見客廳裡的地板到處溼淋淋的。

鵪鶉、喜鵲、麻雀、八哥、畫眉、紅嘴相思鳥……站在窗臺上、地板上、儲物櫃上、桌子上,還有扇著翅膀在飛的。

而球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正舒舒服服攤在客廳角落裡睡得香呢。

這一幕似曾相識啊。

蔣非無奈扶額,轉身進屋繼續夢周公去了。

眼不見為淨。

反正地板已經被它們弄溼、弄髒了,他都懶得把它們趕出去了。

一覺醒來,雨停了,客廳裡的鳥兒也飛走了,除了一地狼藉和幾根羽毛,什麼都沒留下。

蔣非隨便收拾了一下,拿了黑麥草的種子,撒到山坡上。

他撒得很隨意,播撒到山上,他也沒指望能收穫多少。

山上有不少鳥兒喜歡吃種子,發芽前,被它們吃上一波種子。

還有很多鳥兒喜歡吃嫩芽,有倖存留下來的種子,發芽後還要被它們吃上一波。

在成長過程中,一樣避免不了鳥兒的啄食。

反正,播撒完種子,就讓它們自生自滅,能收穫多少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