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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血紅龍進入第三髮色階段

下午三點多,蔣非走出門外,抬頭看了下天上的太陽,還挺曬的。

他進屋拿了頂草帽戴上,拿著連枷出來打黃豆。

沒辦法,早上和晚上豆莢都比較潮溼,不適合打黃豆,只得頂著大太陽幹活了。

曬在院子裡的黃豆杆,枯黃的豆莢曬得酥脆酥脆的,有一些已經自動裂開了,豆子蹦了出來。

好多年沒有用過連枷了,在打黃豆前,蔣非上下甩動了幾下連枷,找找手感。

連枷,由連枷把、連枷板和轉軸構成。

連枷把是一根2米左右的老竹子,在距離根部二十公分的地方用火烤熟彎成一個梡兒來套轉軸。

連枷板是一組竹條,一般是四至六根,套在轉軸上,再用藤條或是把竹子削成竹篾編織。

使用的時候,雙手握把,要把連枷握緊,把連枷頭轉活,轉的有節奏,否則不但打不轉,而且還會打壞了連枷。

蔣非試了幾下之後,甩著連枷拍打在黃豆杆上。

剛開始他的動作比較生硬笨拙,排拍翻轉不順暢,力度用不到連枷板上,拍打在豆杆上的聲音軟綿綿的。

使用熟練了之後則靈巧自如多了,力度能使用在正確的地方,拍打在豆稈上發出有節奏的“嘣—嘣”聲。

縱向拍打一遍後,用叉子將豆稈翻個面,再橫著拍打一遍,豆子就全部脫粒了。

隨著連枷板一下又一下落在豆杆上,聽著“嘣—嘣—嘣”的聲音,感覺很解解壓。

“小非,你已經開打了。”

陳小梅和星星提了一大桶柿子回來。

“媽,你怎麼去鄭嬸家摘了這麼多柿子啊?”

蔣非一看那滿滿的一大桶柿子,覺得有些奇怪,這未免給的太多了吧。

“你鄭嬸後面還提著半桶過來呢,她兒媳婦,就是文虎的老婆小婷啊,預產期在下個月末,她過幾天要過去照顧。”

陳小梅解釋道:“摘的柿子都提過來,讓我們幫忙曬柿餅。”

“原來是這樣啊。”蔣非點點頭。

說話間,鄭丹樂提著半桶柿子進來了,看到蔣非在拿著連枷打黃豆,笑道:“小非,不錯啊,連枷用的有模有樣的。”

陳小梅站在旁邊看了一會:“我來打吧,你去處理柿子,你這技術還是差了點。”

陳小梅接過連枷,高高舉起,連枷板飛旋,順勢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然後翻轉豎起,重重地拍下來。

只見豆莢頃刻爆裂,豆子紛紛滾落出來,隨著連枷的起起落落,豆子在地上蹦蹦跳跳。

“哇,奶奶的姿勢好帥啊!”

星星搬了小竹凳坐在一邊,雙手託腮,滿眼星星地看著自家奶奶甩連枷的動作。

“我這技術只能算一般的了,以前十幾歲的時候,我在生產隊幹活,看到那些嬸嬸們打連枷,兩個人對打或多人用連枷陣進行排打,那才叫精彩。”

陳小梅回想著當時的場面,到了現在還是嘖嘖稱奇。

“排打”需要默契的配合,快了慢了都會打到對方。

以前生產隊的時候,幾十副連枷同時打,能上場的都是熟手。

大家的連枷同時舉起、放下,整齊劃一。

從空中跳躍的連枷陣,劃出一道道漂亮的弧線,井然有序,渾然一體,形成一幅流動的畫面。

連枷在她們手上,能打出一朵花來。

那時候陳小梅也就十二、三歲,在生產隊幹活,只算半個分。

後來生產隊解散了,分田到戶,各幹各的,也就再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了。

蔣非搬了張凳子出來,一邊挑選柿子一邊聽媽媽和鄭嬸說起以前在生產隊幹活的事情。

“我還記得第一次有了工分本的那天,摸著上面寫著的名字,心裡特別激動。”

“我到現在都還記得計工員第一天寫在我工分本上的內容,割青草,6.5小時,4分。”

鄭丹樂說道:“那時候小,幹一天活掙得工分也不多,但第一次掙到工分,實在太開心了。”

大集體時期生產隊社員參加生產勞動被稱為“上工”,工分就是那時生產隊會計記錄社員每天上工應得報酬分數的簡稱。

那時大家對工分特別看重,工分幾乎是每個家庭的經濟來源,大家都要靠在生產隊掙的這點工分養家湖口。

“巧了,我第一次去生產隊幹活也是割豬草,割了一天,不記得記了多少分了。”陳小梅說道。

“那時……”

閒聊著,陳小梅放下連枷,把打過的黃豆杆撿起,堆放到牆角。

葉子和豆莢一樣,被曬得酥脆酥脆的,隨便一用力,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

星星在桃樹下踢她的雞毛毽子,她踢毽子的水平見長了,雖不能踢出花來,但能連著踢十幾下不落空。

蔣非和鄭丹樂挑選了一遍柿子,有蟲眼的、有磕碰的、太軟的都不要。

挑選出來的好柿子,再拿刀把皮削掉。

削的時候,柿子的蒂要留著,弄掉了容易壞。

削下來的皮不扔,這可是好東西,柿子皮也曬乾,在最後一步的時候,柿餅配合柿子皮,能輕鬆捂出白霜。

蔣非端著削好的柿子進了廚房,星星放下毽子跟了進去,看著曬柿餅的每一個環節。

蔣非燒了一鍋開水,放入柿子滾一圈,大概5秒就撈起。

“爸爸,煮這麼一下,柿子還沒熟吧?”星星問道。

“嗯,不是為了煮熟柿子,開水燙一下,可以殺菌消毒。”蔣非解釋道。

“星星,你去問問奶奶棉線放在哪裡,去拿一卷棉線出來。”蔣非對女兒說道。

“好。”

星星轉身出了廚房,跑去院子問了奶奶,蹬蹬蹬進房間裡找去了。

“爸爸,棉線。”星星舉著手中的線團,在廚房門口喊道。

蔣非看了一眼:“你放凳子上吧。”

“白露姐姐在門口等我,我出去玩嘍。”星星放下棉線,轉頭看著門外。

“你不是說要看曬柿餅的全過程嗎?”蔣非問道。

星星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等我回來,爸爸你告訴我過程也是一樣的,反正我又幫不上忙。”

“爸爸,我去玩嘍。”星星揮揮手,飛快跑了出去。

蔣非在廚房裡燙柿子,鄭丹樂則拿了竹耙幫陳小梅耙黃豆,把混在裡面的豆莢、豆葉等耙出來。

耙不乾淨的,要再拿小的圓竹匾來篩一遍。

把黃豆裝上去,雙手握著竹匾有規律地擺動,豆莢、豆葉等雜物就會集中到最上面,團成一團,把它們捧出來就行了。

蔣非燙好柿子出來,兩人已經把黃豆收拾好了,裝進籮筐裡,等著明天再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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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梅和鄭丹樂進屋喝了杯水,洗了手,出來一起用棉線繫住柿子蒂,系成一串一串的,掛到屋簷下晾曬。

柿子皮則裝到竹匾裡,單獨晾曬,曬乾後備用。

晾曬幾天後,柿子會變小,水分會減少,看得到柿子的顏色顏色變深。

那時要開始捏餅,輕柔地捏,不要把脆弱的表皮捏破。

逐一捏好後給柿子翻個身,曬一下柿蒂這邊。

晾曬的過程中要捏餅三至四次,再放到紙箱裡出霜。

把柿子都掛好,鄭丹樂伸了個懶腰,說道:“小梅,小非,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舉手之勞的事。”陳小梅笑道。

“我回去做飯了,拜。”鄭丹樂提著空桶出門。

“鄭嬸是一個人出去,還是和鍾叔一塊?”蔣非問道。

“一個人,你鍾叔不出去。”

陳小梅指指掛在屋簷下的柿子:“你鍾叔那個人,你也知道的,這些事兒指望他是指望不上的。”

蔣非瞭然地點點頭,鍾叔這個人,說他懶吧,可他在外頭又挺勤快的,只要有活,不管嚴寒酷暑,都跟著施工隊到處幹活。

說他勤快吧,他在家又什麼活兒都不幹,跟個大爺似的,飯不做地不掃碗不洗,裡裡外外全等著鄭嬸一個人忙活。

像鍾叔這樣的男人,在村裡還有不少,除了外頭賺錢的事,家裡的大小活兒一概不管。

有些甚至能做的出自己悠閒打著牌,看著自己老婆割稻、打穀、曬穀、插秧……

打完牌,飯菜都還要等著老婆回來做。

這要是放現在,老婆都娶不上,即使娶回來了,一看這德行,估計也得離。

……

小鴿子出生第八天,羽管冒出來了,摸起來手感很軟。

再過了幾天,羽管上開始長出了羽毛,也慢慢地學走路了。

蔣非圍觀了一會學走路的小鴿子,拍了幾張它們笨拙邁步的照片,回小木屋坐了一會,進去房間裡看血紅龍。

五條血紅龍的成長速度和髮色進度依舊很快。

它們已經進入第三發色階段了,時間上比他預估的還要早將近一個星期。

每一條血紅龍都長到了四十公分左右,第二鱗框已經開始髮色。

鰓蓋處的紅色面積明顯變大了。

龍魚髮色最關鍵的是第一鱗框髮色的階段,因為第一框發厚了,能夠出實框,即便第二框慢一點,鱗片的立體感也會體現出來。

同時,最重要的是能夠證實這是一條“紅”龍,已經具備很好的觀賞價值了。

蔣非觀察了一下它們第一鱗框的髮色,橘紅色愈發厚重了起來,鱗片有了立體感,算是紅龍魚裡面表現得很好的水平了。

因為血紅龍成長禮包主要作用於它們的髮色上,所以它們的髮色問題不需要擔心,成長到最後肯定是“紅”龍。

蔣非稍微有些擔心的是它們的體型,假若它們長大後,全身紅通通的,非常漂亮。

但魚的體長只有45—50釐米或者再大一點55釐米,那就會覺得血紅龍只有紅而己,可缺少了龍魚王者之風那種霸氣。

如果能長到65-70釐米,髮色又好,那看起來才霸氣十足,能驚豔四方。

蔣非拍下了它們在水中遊動的美麗身姿,很想分享一波。

然而,他必須忍住。

只有等它們完成了成長,變得正常,這五條血紅龍才能“見光”。

它們的“倩影”,蔣非只能自己欣賞了。

看了下拍的照片和影片,蔣非接了個電話,是他預約的監控安裝,安裝師傅打來確認安裝時間的。

安裝師傅會在明天十點左右到達。

蔣非結束通話電話,剛從房間裡出來,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媽,有啥事?”

“星星一歲以前穿過的衣服啊,有一些還挺新的,沒穿過幾次,我拿出來洗洗曬曬,送給你鄭嬸的孫子或孫女了,就是跟你說一聲。”

老一輩的人,有讓孩子穿“百家衣”的說法。

“百家衣”也就是“二手衣”,就是別人家孩子穿過的舊衣服。

說是吃百家飯、穿百家衣孩子好養活。

而且穿“二手衣”也有好處。

一是別人穿過的衣服會更柔軟,寶寶穿著舒服。

二是,舊衣服經過多次洗滌,裡面的化學物質,如甲醛、熒光劑等含量會減少,對新生兒危害小一些。

“行啊,挑新一點的,有奶漬、起球的那些就別拿了。”蔣非說道。

“曉得了,我挑的都有八九成新的,小孩子長得快,星星好多衣服都沒穿過幾次。”

陳小梅說道:“行了,掛了啊,我去洗衣服了。”

嬰兒的衣服最好是手洗,避免沾到洗衣機裡的細菌。

陳小梅拿了乾淨的臉盆出來,一件一件搓洗。

蔣非回家吃午飯時,一腳踏進院子,就看到晾衣服的竹竿上,曬著整整一排的嬰兒衣服。

這些衣服都是他很熟悉的,看著就能想起星星穿著那些衣服時可愛的樣子。

看著想著,倒生出了點不舍來。

“媽,這些衣服是鄭嬸說要,還是你主動要給的?”蔣非走進廚房問道。

“你鄭嬸說要的,穿舊衣服好養活。”

陳小梅瞥了兒子一眼,說道:“星星穿過的衣服,我都留著了,本來是打算留給她弟弟妹妹穿的。”

“誰想到星星都上幼兒園了,這些衣服都沒用上,弟弟妹妹連影兒都沒有。”

蔣非:“……”

好吧,他不該多嘴問這句!

“鄭嬸什麼時候出門?”蔣非趕緊轉移了話題。

“後天,她跟咱們定了二十斤鵪鶉蛋,明天給裝好,我記著你上次的話了,價錢上沒給優惠,你多裝幾斤,算送的。”陳小梅說道。

“好,我知道了。”蔣非應道。

之前有一些比較熟的人來買鵪鶉蛋,問能不能優惠一點,陳小梅想答應的,但蔣非先她一步拒絕了。

不管誰來買都是一個價,要是真覺得關係好,可以多送幾個、幾十個。

以送的名義,想送多少都好說。

而一旦給了一個人優惠價,開了先例,村裡其他人來買,都會要求優惠價。

都答應吧,蔣非心裡肯定不情願,雖然一個村的,遠近親疏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不答應吧,都是一個村的,真要鬧起來也不好看。

在村子裡發展,還是要注意下處理人際關係的。

反正一個價,童叟無欺,真正親近的人不會在意,其他人也沒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