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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吃過的蟲子宴

“爸爸,為什麼它的葉子都卷起來了,裡面看起來鼓鼓的,好像裝著東西。”

星星指著一棵野薔薇的葉子,它伸出的一根枝丫上,連著十幾片葉子都只剩下一半。

另外一半葉子捲成了一團,呈螺旋狀,卷得結實、漂亮。

一看就不是葉子自個兒卷成這個模樣的。

聽到女兒的聲音,蔣非收起養殖系統的頁面,回過神來。

“我知道藏在裡面的是小蟲子。”

白露指指眼前的一排卷葉,說道:“全都是小蟲子,一個葉子裡有三四條。”

“裡面的小蟲子是乳白色的,長得看起來很好吃。”雷子看了一眼說道。

他們常往山上跑,早就注意到葉子上的卷團了,撕開來看過。

說著,靠得近的白露已經動手了,摘下一個卷葉撕了開來。

星星湊過去一看,藏在卷葉裡的是三條蟲子,身體白色,頭部褐色,小小一條。

“蔣叔叔,你知道這是什麼蟲子嗎?”白露舉起手心裡的一團問道。

“是卷葉象啊,你們肯定見過它們長大後的樣子。”蔣非答道。

“啊?原來它們就是卷葉象的小時候。”白露眨了眨眼睛,低頭瞧著它們。

它們現在的樣子,跟長大後的卷葉象看起來半分錢關係都沒有。

很多蟲子都是這樣。

比如由毛毛蟲長大了變成蝴蝶和飛蛾,比如由水蠆蛻變成的蜻蜓,比如由孑孓蛻變成的蚊子……

小朋友們見過它們的幼蟲模樣,也見過它們的成蟲模樣,卻不知道是同一種蟲子的不同發育階段。

“你們知道小卷葉象是怎麼捲進葉子裡的嗎?”蔣非看他們又摘了幾個卷葉,撕了開來。

“小蟲子出生後,這樣左卷卷,右卷卷,就把自己捲進葉子裡了。”白露比劃著動作說道。

“就像我們冬天睡覺,在床上滾來滾去,把自己捲進被子裡。”

星星想象著小蟲子在葉子上滾來滾去,感覺很有趣。

“蔣叔叔,對不對嘛?”白露又問道。

蔣非搖了搖頭,解釋道:“不對,它們出生前就卷在葉子裡了……”

卷葉象,絕大多數種類具有卷葉的特性,因此而得名。

雌性卷葉象在產卵前,會為了給孩子們建造一個舒適的家而開始卷葉。

在卷葉之前,它們會認認真真地檢視樹葉的狀態,等確定這片葉子適合作為幼蟲的食物之後才會開始工作。

對於較大的葉片,卷葉象會從葉片的中間先把葉子切開,只留葉片主脈將兩部分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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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再在連接處的主脈部位咬上幾口,使下方的葉片失水枯萎變軟,變得容易卷折。

接著再從左、右兩側將葉片向內卷起來,之後再到葉端往上方捲起葉片,形成一個圓筒。

最後吐出黏液將葉片接合處粘住。

對於較小的葉片,卷葉象會直接啃咬葉柄使葉片軟化,然後將整葉捲起。

對於更小的葉片,它會將幾片葉子捲成卷。

它們捲成的葉卷會像一個搖籃一樣隨風擺動,就成了孩子們出生後的“搖籃房”。

搖籃房做好以後,卷葉象在裡面產3~4粒卵。

卵在搖籃中孵化,幼蟲在葉卷內自內向外取食葉肉,直至化蛹。

“哇,小蟲子的媽媽好厲害啊!”雷子看著卷葉說道。

“葉子是小蟲子的家,我們拆了它們的好幾個房子。”

星星看著撕碎扔在草叢裡的卷葉:“小蟲子無家可歸了,它們會死嗎?”

“它們有吃的就不會死。”蔣非說道。

“那我們把小蟲子放回葉子上去,它們可以吃新的樹葉。”

雷子彎腰撿起小卷葉象,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力量,生怕不小心一個用力把它們捏爆漿了。

幾個小孩把小蟲子們都撿起,放到了野薔薇的嫩葉上。

“小非,我們摸得差不多了,準備回去咯。”白萍朝這邊走了過來。

蔣非探頭看了下她提著的水桶,摸的知了猴真不少,連水帶知了猴,都快裝滿了。

他再看了看自己的,桶裡基本是水,他和一幫小朋友摸的知了猴加起來不超過十個。

“今天的收穫還不錯,回去了吧?”鍾建容和周哲立也走了過來。

“嗯,回去了。”蔣非點頭說道。

白萍、鍾建容和周哲立伸頭看了下他的水桶,哈哈笑了兩聲。

“沒關係,我摸得多,分你一半。”白萍笑道。

蔣非喊上小朋友們下山,讓他們走在前面,他轉頭問白萍幾人。

“用鹽水泡一晚上,明天中午過來我家吃?”

“可以。”

鍾建容點點頭,接著說道:“上次吃油炸知了猴是一個月前的事了,好懷念它的味道。”

“那次我跟你一起吃的,我拍照發了朋友圈,有朋友問我怎麼下得了口。”

周哲立一邊走一邊說道:“它們吃起來可香了,怎麼會下不了口呢。”

“知了猴還好,吃的人也多,我見過吃竹蟲的,那個是真下不了口。”白萍在一旁說道。

“長大後變成竹蜂的那個竹蟲嗎?”蔣非問道。

“對。”白萍點點頭。

那時候的竹蟲還藏在竹子裡,靠吸食竹內壁肉質和水分生長。

竹蟲肥肥白白,長約3釐米,身子紡錘形,滾圓滾圓,有細眼和小黑嘴。

“我吃過幾次,其實味道挺不錯的,吃起來爽口,有奶油的味道。”

蔣非說道:“等它們長大成竹蜂,味道就不一樣了。”

“我敢吃竹蜂,竹蟲不行。”

白萍搖搖頭:“看著白白嫩嫩的蟲子,會蠕動的那種,會讓我想到……蛆。”

“哈哈,竹蟲就叫做竹蛆啊。”鍾建容笑道。

他想了一下,說道:“我見過的蟲子宴中,最不能接受的一個是炒臭屁蟲。”

“是我孤陋寡聞了,我不知道連臭屁蟲也有人吃。”蔣非表情驚訝。

“老鍾,所以炒臭屁蟲的味道怎麼樣?會臭嗎?”周哲立好奇地問道。

“呃……我沒敢嘗,聽吃的人說不臭,說是很可口,具體怎麼個可口法,我也不知道。”

鍾建容說道:“因為不敢嘗,所以記了很久。”

“臭屁蟲放出的氣體臭,它本身是不臭的。”蔣非說道。

“好多年前的事了,現在要是放一盤在我面前,估計眼一閉牙一咬,咋的得嘗上一口。”鍾建容笑道。

“我沒見過炒臭屁蟲的,吃過最刺激的蟲子宴是椒鹽花蜘蛛。”

白萍回憶了一下:“它們的個頭比一般蜘蛛大,觸角分明,肢體長短相間,顏色鮮豔,佈滿花紋,生長在高山叢林裡。”

“花蜘蛛的頭有毒素,吃的時候要去頭去腳。”

“吃蜘蛛啊?嘖嘖,聽起來是很刺激。”蔣非淺想了一下畫面。

“你們都見過這麼奇特的,我以為在餐桌上見到蜻蜓的幼蟲就很奇葩了。”周哲立感嘆道。

“蜻蜓的幼蟲?水蠆啊,我也吃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