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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斬殺擾亂者

呼吸在這一刻加快了不少,眼中破開黑暗衝過來的長刀並不可怕。彈出袖劍偏離它的軌道,藉助這個空隙閃身進去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以為藏在黑暗中就能騙過我?"我在笑他的天真,卻忘了自己本就比他強大。

"你是什麼人?"他似乎很憤怒。

"你們為什麼要殺那個叫'米迦爾';的人?"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過來提出我的疑問,畢竟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是他。

他冷笑了一聲,似乎很不屑:"你是加拉洛的人嗎?"

加拉洛?我眯起雙眼對這件事情來了興趣。刀子一點點被我有意的撤回,我要看看他會不會說出我想聽的。

刀差不多已經撤離他的脖子的時候我才對他說的。"我不是。你快點回答我的問題。"

"哼~"詭異的笑容呈現在他的臉上,這分明就是對我的不信任。心臟忽然傳來一陣預警,頭頂上竟然有東西!

機智的我一把抓起他,用他根本無法抗拒的力量擋在了我的頭頂。上面忽然重了一點,不過不要緊,手上忽然粘稠了好多才是我注意的地方。

把他扔在地上,我才發現他的身體上竟然插著一塊帶刺的鐵球,每根刺都無比尖銳,就好像縮成一團的刺蝟。

我撇了撇嘴,這個傢伙也太狠了!竟然玩這麼危險的玩意。要是哪天有人進來的時候它砸中人可就好玩了。

用他的衣服抹了一把手上的血跡,不僅是血腥味很難聞,還有他本身就很臭。踢開他的屍體,走到狹小的門口,月光明亮倒一點都不適合作案,天上的星星也都被雲朵遮住,看樣子........今晚要下今年第一場雨了,明明還沒有風的說。

開發區剛完成的大樓擋在我的面前,氣氛隨著這份陰影湧動起詭異的風。

站在樓下,仰望著足足幾百米高的大樓。"上次明明還沒有,這些建築機器人的效率可真不是一般的快,這要是放在外面得有多少人失業啊。"我一個人在這裡自言自語,或許是這份陰冷讓有了不安的情緒。

我剛一踏進大廳,腳下閃出剎那間的火花。我頓時停了下來仔細的分析了一下子彈的痕跡,立刻抬頭望向三點鐘方向,一柄銀白色的蟒蛇左輪手槍的從天花板上探出頭來。

"哼!監視器嗎?"憑他能夠準確的打中我起步前三寸的位置,我就能判斷出他絕對是個用槍的老手。再看到這把左輪手槍更是驚訝了一下,畢竟左輪順手是順手,可它的後坐力不小,能打的這麼準,絕對是哪個團隊的精英。另外......他能看的清楚絕對有監視器。

我假裝知難而退,高舉雙手慢慢退了兩步。周圍靜的很,毫無生氣的地方更能讓不和諧的東西暴露出來。

是啊!我怎麼這麼粗心!剛才那個傢伙死之前用血液打掩護把監視器趁機拍到了我的身上!就在我抓起他的時候!想到這兒發現還是自己做的孽......

"沒辦法了........"無奈的搖了搖頭。

全身退出大廳,將身上的外衣扔到後面的樹上,乘著晚風順著玻璃飛奔上二樓。窗戶是閉著的,強化玻璃需要炮火才才能炸開。不過還好,我有!很硬的身體!

嘭嘭嘭!

瘋狂的爬在窗框上猛砸的玻璃的拳頭,就連我自己都感到恐懼。彷彿每一次聲響,自己的心臟就會跟著跳動。那節奏是我很久都沒有再體會過的。透過窗戶,我能看到那個人棒球帽下'驚喜';的表情。還親眼看著他擺好桌子和陷阱。

我心念一動想出一個主意。原本最後一拳就能打碎的玻璃我放棄了,跳回到地面。不過我沒有停下,而是再次衝上二樓的窗框。

在上升的氣流中握緊拳頭,在他驚訝的一刻一圈衝破玻璃。一陣稀里嘩啦的玻璃聲伴隨著我的到來。可惜我聽不到腳步聲,大概........我瞅了瞅樓上。"不知道你聰明還是愚蠢,竟然還往上跑。"

把面前的障礙物扔在一邊,正好是一條樓梯。右手已經脫力了,只好用左手撿起一片玻璃。摸了摸袖子裡還在的袖劍邊安心的走向樓梯。

我在意了一下通往這裡的樓梯,走到樓梯口用玻璃片觸碰了一下。

噔~

聽起來就像琴絃,因為沒有戴面具,我只能湊近了仔細看。這些無形的絲線上面藏著一節節的鋸齒。就好螞蟻的牙齒在上面排列著。

看了一眼切面光滑的玻璃,我苦笑了一聲:"這傢伙果然有準備,不然不可能這麼放心我把衣服扔掉。"

從地上再撿起一塊玻璃,我沒再敢走樓梯。幸好裡面有電梯,電梯沒有電,尷尬的場面並沒有阻止我。我掀開上面蓋子順著吊住電梯的繩索向著三樓爬去。

三樓的佈置跟二樓差不了多少,寂靜的之中卻沒有透明的窗戶,到處拉著窗簾的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就連自己的位置都被捲入黑暗的深淵之中迷失方向。

不過黑暗無法阻擋我的前進,隱藏在九點鐘方向竭力遏制的呼吸聲還是被我成功的捕捉到。"你就是逆風行吧?咱們可以聊一聊。"

"我知道你是'黑夜的裁決者';。"他語氣和聲音給人一種硬朗的感覺。倒是他的回答讓意外。這意味著什麼?我想,我被人出賣了..........

"所以我們需要聊一聊不是嗎?"我沒有去想出賣我的人是誰,當務之急是讓他靜下來跟我交談,只有這樣能方便引誘他。

"不!"他很果斷的拒絕了我。他說:"你需要的是喧鬧紛擾的世界。而我們需要的是一場戰爭!咱們的目的不一樣,不然你也不會說出那些罪人的罪惡換取眾人的好感了。"

我挑了挑眉:"聽你的意思........"他知道我的名頭還是準備敬酒不吃吃罰酒嘍?

砰!

一顆猩紅的子彈擦過我的頭髮。他倒是什麼都沒有說,可是他的子彈替他回答了。看來他帶了夜視儀........

"好吧。真是作死!"這次我也徹底狠下心來跟他玩一玩了!

我看準他躲藏的位置衝進黑暗,用寬厚的肩膀頂開他的佈置,將玻璃片作為打破這片寂靜的宣告在他面前虛劃了一下。他帶著類似VR一樣的眼鏡竟能看清楚我的動作,反拿的匕首近乎無聲的直奔我的脖子。

身子測斜一下,右手儘管無力還是能夠使喚袖劍的,將右手的袖劍彈出擊飛他的匕首,我才看清他左手的老繭竟是如此深厚,看來此人的功夫至少有十年左右。

他冷哼一聲,不知何時對準我的槍口再次開了一槍,猩紅的子彈裡充斥著狂暴的味道。即使再自信我也不敢硬接,當下從旁邊拉出一把椅子擋下了這顆子彈。

出人意料的是這顆子彈竟然嵌進椅子腿裡去了。

"祝你好運。"他眼中帶著幸災樂禍,臉上的凝重不減,趁著我還未反應過來先一步跑上樓...不!不如用'躲';這個字來形容更加貼切!難不成........

我自己都清楚我的臉色到底難看成什麼樣子,想都不想一把把椅子扔了出去,原地臥倒在地。

轟!的一聲,整個樓層都在顫抖。死死地抱住腦袋趴在地上直到落在身上的物體漸漸減少,我才推開前面燒焦的鐵殘破,地板上一塊焦黑的大洞與黑乎乎的鐵塊們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臭味。

"好!好!好!竟然被人耍了!這我可受不了!"是的!我真的生氣了!用爆炸來耍別人都是幹過的!今天居然讓別人把我耍了!不能忍!

我順著電梯一層一層跟著他上去,足足有一百多米的大樓我跟他最後爬上了最後一層。

他站在窗戶邊上,微微瞥過頭看著下面。我為數不多的耐心也被他消磨殆盡。厚實的手掌也被剛剛那層炸碎的玻璃片劃傷,血液把手中的玻璃染成晶瑩的血紅色。淡藍色塗滿了樓層的大半,這邊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倒是與他的明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踏著沉重的腳步,堵住了他的退路。"你還想跑嗎?"我冷冰冰的語氣彷彿讓桌子都結上了一層霜。

"我就是逆風行,正如我的名字,做事情我喜歡跟風向逆著來。"淡漠的回答更加激起了我的憤怒。

牙齒幾乎都要被我咬碎了,這個不知自己在幹什麼的傢伙,茫無目的躲著我。逆風行?倒是的確夠逆反的!

"既然不跑了,就不用再跑了。"這句話蘊藏的危險不言而喻,他不是傻子一定能聽得出來。

咔咔!

子彈在彈夾裡轉動,沒有人比我更熟悉這種摩擦出來的聲音。他背過去的手裡絕對沒有那把左輪,因為聲音是經過反射過來的。

正確的位置應該在.......六點鐘方向!也就是我的背後的正上方!

我毫不猶豫的從腰間掏出魔女,看都不看對準我腦袋的正上方開了一槍。金屬摩擦的震盪激起一片璀璨的火花,炸開的火芒恰好我讓看清楚前面沒有那種鋸齒線了。

這下右手中嵌進掌心的玻璃片被我死死地握住,重新喚動雙腳,一個呼吸間我便衝到他的面前。玻璃橫切過去,他剛欲掏出什麼,我注意到他的左手沒有動,這一定是在防著我右腕的袖劍。我如他所願的喚出袖劍,也如他所願的讓他擋住了。

心中暗自冷笑一聲,面不改色的將左手的袖劍釋放,鋒利的劍刃穿過月光指向他的太陽穴。這一刻我終於看到了他的驚慌失措,為了活命這傢伙直接抽回手掌,兩根手指被我右手袖劍削掉,血液噴出阻擋了我的視線,左手的袖劍竟然穿過他的掌心,距離太陽穴還有不到半指的距離。

"真狠!"自己也不知道這是誇獎還是在罵他。

如果我不能進一步突破這道防鎖的話,接下來我們必將堅持到誰力竭為止。從交手到現在一直處於被動的是我,僵持之下輸掉的也肯定是我,所以我決定.........直面自己的恐高!

"咱們玩一次高空彈跳怎麼樣?"我忽然對他露出一個笑容,讓他惶恐了一下,可能他轉念一想這是我攻心的計策便冷靜了下來。可惜不是!

我利用身體前傾的優勢把他頂在玻璃上,右拳根本不收回袖劍。將半個身子的力量凝聚在整個手臂"啊!"的一聲大叫便開始我的瘋狂。

他身後的玻璃在第一拳就被我砸出了裂紋。我咧嘴一笑:"看來這玻璃的質量沒有之前好啊。"

"你想幹什麼?"他終於露出了恐懼之色,哽咽著喉嚨,更是止不住的吞口水。

"我說!我生氣了!我好久沒這麼興奮這麼生氣過了!所以!咱們好好瘋狂一回!"就連我自己都恐懼現在的我。已經無法阻止我的肉體進行任何行為了。拼命的砸,不管他多狠的擰下我的肉,我都在砸!一道道裂紋變成大的裂縫。張嘴大笑,不論他喊什麼我都無動於衷。

咔咔咔!

裂縫之中隱隱有著破碎聲。

"你這個瘋子!"他的拳頭都失去力氣了。

我露出牙齒:"嘿嘿!其實我恐高的,不過我想玩了!得搭上一個人才舒服!"

嘭!

譁啦啦的響聲在兩秒之後化為虛無,高空中我和他都難以呼吸,心臟跳動的速度簡直快要炸掉了。我仍然面對著他衝他大笑。狂風呼嘯而過,激烈的氣流正在撕裂我整個人。

那雙恐懼的眼睛一隻望著地下,半空中我揪住他的脖領趁著他無力狠狠地揍了一拳,揍得他臉腫了一大塊。

快要接近地面了,難以吸入身體的氧氣從我身體裡逃出了太多,快要窒息的我,用最後一點力氣伸出手。這個異常堅硬的袖劍插在大樓的玻璃上一直下滑一直下滑,直到快要到二樓了,我把他拋在地面上,狠狠地摔了他一下。

自己則利用自主落地的優勢翻滾了一圈,頂著快要散架的身體一步步走向那個叫該死的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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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都大口大口的呼吸地面上難得的氧氣,對生命的這份貪婪不論何時我都忘卻不了。躺在地上的他就算再怎麼努力的喘氣,口中溢位的血沫也把他的力量給吐個不止。望著這個腦袋壞掉的傢伙,被震得發顫的牙齒艱難的吐出三個字。

"快說吧......."

他痛苦的轉過頭來,猛地咳嗽了兩聲咳出一大口淤血。躺在粘稠的血液中他看著我。"你可真是個瘋子,你以為拍電影呢?咳咳........!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那個你們口中所謂的明星他其實是個畜生!咳咳咳........."

又是一口血咳了出來,身體不能自由的坐立起來使得他很難受。我看的出來,他身上的骨頭差不多都斷掉了,沒斷氣已經算不錯了,看他的樣子似乎躺在這裡還能再撐到明天早上吧......

"他是個街頭的流浪歌手,這個想必來調查他的你都知道。咳咳咳.........最初我們是很安分的,當然也只是裝裝,心裡對這份來之不易的和平就這麼被人分享的不爽是肯定的。咳咳咳........為了實際性的報復一下,我們就稍微搞了點亂子,沒想到竟然讓加拉洛以此為理由抓進了監獄。在監獄裡那些被先行關起來的和平反對者們跟我們交流起來。起初我也認為他們是破壞者,後來我明白過來,其實加拉洛在破壞我們的世界才對。看到他們一天天的帶著那個每天僅有一縷陽光在太陽升起時才能照射的窗戶裡監獄中,我不禁越發的對加拉洛產生恨意,與我有同樣想法的還有我的那些同伴們。咳!"他不咳血了,但是.......臉色越發蒼白起來。

說實話這麼長篇大論的給我講故事,我是很反感的。不過我是個尊重死者的人.........

"我們帶著所有抗爭者的力量在幾個月後重返了中央城,我們琢磨該怎麼在這個約束性這麼強城市裡謀取到武器和戰力。首當其衝的自然就是您了,葉白先生。"

他念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我腦中一股衝動帶起心中的殺意。

"您先不要著急。"他露出慘淡的笑容,說話也順暢了不少。"可是您是個很高傲的人,說幾句您不愛聽的。您自以為是,又強勢還不懂得一個領導人該有的樣子,只有意味的狠,說白了就是倔強。"

這個我不否認。這確實是我個人的問題。

"正是因為這樣我們否決了您。陳長關先生怎麼說呢?比起他我們更傾向於您,因為他給我們的那種詭異的感覺實在是不舒服,更何況他們只收中國人。至於其他人就不用多說了,史蒂夫先生保持中立,難保不會供我們出去。查維斯先生太過自我,我們跟不了他。風北軍只要軍人。剩下不少都支援加拉洛,想要守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說到這裡他對那些團隊不屑的撇了撇嘴,繼續道:"所以,我們打算獨立。也就是那一天我們有人找到了這個畜生......這個歌手,他雖然不怎麼會唱歌但是歌喉還是非常棒的,再加上他是很多人喜歡的那種白臉形。我們那裡正好有人曾經在樂隊裡幹過一陣子,他把他的一切都教給了這個外來的人。當我們把他精心包裝好之後,送上舞臺。成功的他對我是痛哭涕零。後來在會議中我們有些人包括我有事後或者拿了錢就做掉他的想法,畢竟他不是我們內部的人,終究還是外人。而想要留下他,在事後給他一個好的名義,再給他錢讓他吃好住好的好人佔據了多半。最後他活下來了。"

"然後呢?"我似乎已經猜到結局了。

"他背叛了我們....."他慘然笑道。

我想也是,一個小白臉嘛,終究還是要靠別人捧上去的。憑自己本事成明星的人背景肯定都不差。

他繼續對我講述著他的憤怒與怨恨:"他知道我們要進行的是一些恐怖活動,表面上對我示好,把大把的錢扔過來告訴我們他是忠誠的。實際上他早就把我們出賣了!加拉洛的一個心腹很喜歡他的歌曲,所以這只勢利眼的畜生就藉此攀上了加拉洛!我們還傻傻的數著錢盤算著如何購買武器,甚至有人都不避諱的跟他說了。直到我們購買武器那天我們才明白過來發生的一切!那時候已經晚了!審判團已經把去那裡的所有人團團圍住了。只有我不相信那個小白臉,跟他們賭氣一個喝悶酒才沒被抓住。"說道這裡他留下了眼淚,彷彿刻入骨髓的恨意將他的全部都佔據了:"就是那之後我去找他,他這頭白眼狼,把一張十萬的積分卡扔在我的臉上,你猜他怎麼說?......他說:'你們這種窮鬼當初不就像利用我賺錢嗎?現在被我反利用了還來找我的茬?快滾!我告訴你現在我很忙的,沒時間管你了。給你點錢,你別跟外面胡說八道,我也不把你送進監獄,否則你這第二次進牢房可就出不來了。';"

我倒是對這個小白臉很感'興趣';。他可真是個人渣!明明出賣了人家,還理直氣壯的罵別人?厲害了!

逆風行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嚇得我以為他要反撲過來。他的迴光返照來了,看來他決定燃盡最後的生命不再這樣半死不活的等著天明。

"我們抗爭!不是因為我們不愛和平!殘忍的死亡與戰鬥已經把我們折磨的筋疲力盡了。想要停下腳步,卻又怕停下來一旦惰性來了便失去了原本的動力。陰暗潮溼的監獄能夠做到的不是磨滅我們的熱情!而是把這份熱情與激昂浸入黑暗之中使得我們越發冷血!殘忍!"他激動的坐了起來,上半身發出咔嚓咔嚓的響聲,聽得我為止一震,心臟都在顫抖。

"不管前面是刀山還是火海!不管後面是深淵還是地獄!我們都無所畏懼!因為我們是為了勝利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而來的!沒有理由的放棄不叫放棄!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需要一個理由來平息我們體內還在熊熊燃燒的熱血!然而就是這樣,我們明明沒有走到終點,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我們為什麼要聽這些外來的入侵者們的!?我們為什麼要為他們建造家園!?不!這是我們的才對!才.........."

他沒能吼出最後一句話,可是他激情澎湃的熱血已經讓我感受到了。曾經恐懼過奮鬥過的靈魂在最後燃盡了它最後的力量。

到死他的雙眼也是直勾勾的瞪著晝之城的位置。我為他合上雙眼貼在他的耳邊低聲安撫著他以死去的肉體:"不要擔心,你們的仇恨我會為你們討回。你們得不到了的理由我會為你們找到。請不要畏懼黑暗,繼續勇敢的踏出每一步吧。"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