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遊子請你不要哭了好嗎?”
“可夏梨”遊子擦了擦眼淚道。
“你不要每年到了這一天都哭哭啼啼的,好不好?”夏梨說道。
“我知道”遊子埋下頭哭道:“雖然我知道”
“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嘛!”夏梨說道。
“啾啾啾”
“喂,起來啦,遊子!”夏梨站起身說道:“鬍子在吹集合哨了哦,我們該走了!”
“好好的”遊子也站起身說道。
“那個孩子站在那邊做什麼啊?”夏梨指著站在前面懸崖邊上的女孩說道。
“咦?誰啊?”遊子睜大眼睛望了望,問道。
“是幽靈啊!”夏梨喃喃自語道。“你等我一下!”
“咦,夏梨?”遊子不解道。
“你盯著懸崖下面看,到底想做什麼?”夏梨走過去對著女孩說道:“如果你對這個世界還有眷戀的話,可以去找斜坡下面的主持。”
“你得見我對吧?”那女孩回頭問道。
“沒錯,我的確看得見。”夏梨說道:“因為很丟臉,所以就很少對其他人提過。”
“你也聽得見我的聲音對吧?”那女孩轉過身來問道。
“託你的福。”夏梨說道。
“太棒了起來很好吃的樣子”那女孩詭異地說道。
“咦?”夏梨看著女孩後面突然浮現恐怖的影子,疑問道。
“似乎來了不之客啊!”小次郎收回看著天空的雙眼,說道。
“虛嗎?”朽木露琪亞說道:“不會吧,還沒有收到指令啊”
“過於依賴外物,只會使自身的實力永滯不前。”小次郎說道:“來吧,那邊可能有好戲上演了。”
“前輩慢點”朽木露琪亞跟上道。
“譁譁譁”
“可惡!指令來得太晚了!”朽木露琪亞看著手中的儀器說道。
“顯然。”小次郎回頭說道。
“遊子和夏梨還沒回來麼?”一護問道。
“還沒啊!所以老爸才會拿起這支偉大的笛子拼命的吹啊!”大叔說道。
“啊,是嗎?”一護看著大叔拿著天鵝狀的笛子,說道。
“你也一起去找。”大叔收起笛子說道。
“不要,太麻煩了,你自己去不就得了!”一護推脫道。
“你你這是什麼態度啊!嫌麻煩就可以不去了?”大叔揪住一護的衣領說道:“難道你就不心疼自己的妹妹嗎?”
“啊,吵死了!”一護掙扎開道:“反正她們應該是去上廁所什麼的,很快就回來了。”
“好吧,那我們分開去找。”大叔假裝沒聽見道:“我找這邊。”
“我不是說過我不去的嗎?”一護一腳踢中大叔道。
“喔啊啊啊老爸的下巴破了。”大叔捂著受傷的地方說道。
“這這種感覺?”一護突然抬頭道。
“喂,怎麼啦?”大叔問道:“你終於打算動身了嗎?真不愧是我的好兒子。”
“真是的,反應還是不夠快!”大叔看著一護離開的身影,感慨道。“這小子”
“有點拖拉了,少年。”小次郎看著衝小路衝出的一護說道。
“既然連你都來了,那麼方向不會錯吧。”一護說道。
“不一定哦。”小次郎說道。“即使是最優秀的強者,也會被誤道。”
“唔”一護說道。
“啊啊啊――你們搞什麼嘛!”朽木露琪亞的書包裡出聲音道:“怎麼突然氣氛變得這麼沉重啊!”
“魂魂連你也來了?”一護驚訝道。
“那當然啦!我是露琪亞姐姐最寵愛的寶貝,和你的親密度是不一樣的。”魂吹牛道。
“你什麼時候成為她的寶貝了?”一護質疑道。
“你這是什麼話?自從那天姐姐解放了我靈魂的那天起,我就把我的一切都奉獻給姐姐了。”魂肉麻的說道:“是吧,姐姐!”
“我不知道!”朽木露琪亞果斷道。
“可是我怎麼記得好像是他把你解放出來的。”一護指著小次郎說道。
“你們鬧夠了沒有?”小次郎停住腳步道:“再不快點的話,你妹妹可就保不住了喔,少年。”
“夏梨!”遊子看著自己的姐姐被看不見的東西拍倒在地,叫道。
“不不可以”夏梨趴在地上叫道:“不要過來!”
“太礙眼了,像你這種廢物讓我連吃的**都沒有。”看不見的物體拍飛遊子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護趕過來,接住遊子道。“你是六年前站在河邊的那家夥,對吧?如今為什麼會跟虛在一起?”
“六年前?”女孩說道:“那麼久遠的事,早就忘記了。原來你也看得見我啊”
“沒錯”一護說道:“你到底是虛的手下,還是被虛控制的人?”
“你都猜錯了,小鬼!”女孩說道。“看見我的模樣,還能活著,你是第一個。”
“那是什麼東西啊?”一護看著虛說道。
“grandFissure。這是它的稱號,把自己的形體隱藏起來,從頭部長出的模擬人偶偽裝成*人的樣子。專門獵食看得見它的人,也就是說,它吃的都是靈力高的人。”小次郎慢步走了過來道。“這麼一來,實力就會增長的很快。而且它在長達五十四年裡,不斷擊退前來度的死神。”
“說得好,小鬼。”虛稱讚道。
“小鬼?”小次郎笑著拔出刀說道:“看來我得讓你好好地記住,什麼才叫作尊敬長輩。”
“別”一護制止道:“我來請讓我來。”
“不管怎麼得見我的人還真多”虛說道:“賺到了。”
“既然你想要證明自己,那我肯定會給你機會的。”小次郎緩慢地收刀回鞘道:“你的手,我要了。”
“啊啊啊啊――”只見虛的雙手突然齊齊斷掉。
“多此一舉,”一護提刀上前道。
“人不大,脾氣倒挺大的。”小次郎聳了聳肩說道:“接下來,就讓我看看,你的表演吧,少年!”
“可惡的死神”虛重新長出雙手,叫道:“我會撕裂你的。”
“我期待你的表現,grandFissure,別被玩殘了喔。”小次郎刺激道。
“殺啊!”虛跳到高空,抓向一護。
一護連忙舉刀一擋,卻不想那虛甚為狡猾,射出無數頭捲住一護。
“一護!”剛剛把一護的兩個妹妹安置好的朽木露琪亞,跑過來說道,準備吟唱鬼道。
“別出手,別去幫他。”小次郎制止道。
“可是,你不出手就算了。”朽木露琪亞叫道:“對於一護來說,它太厲害了。五十多年都沒辦法收拾它,一護”
“你太關心那小子,”小次郎說道:“而且,值得慶幸的事。你終於沒叫我前輩了,老實說,聽著很不舒服。”
“前輩”朽木露琪亞臉紅道。
“打住,你還是對我脾氣吧。”小次郎說道:“其實你沒現自己脾氣的時候,才是最可愛的嗎?哈哈”
“前佐佐木君”朽木露琪亞說道。
“叫我小次郎吧,姓氏太生疏了。”小次郎看著一護不斷捱打道,“這傢伙難道連:如果不握緊手中的劍,是無法砍中目標。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嗎?”
“佐次郎。”朽木露琪亞哀求道:“拜託你出手,再這樣下去一護他他會死的。”
“關心則亂,”小次郎看著戰況激烈的打鬥說道:“放心,那家夥命很硬。”
“一護!”朽木露琪亞看著被刺穿腹部的少年,叫道。
“真拿你沒辦法,朽木。”小次郎無奈道。
“喂,你看。”一護滿身是血的杵刀在地道:“我已經將它擺平了。”
“你已經盡力了,”小次郎出刀砍斷虛的頭部道:“現在,請允許我叫你一聲;一護。”
“啊啊啊啊”虛突然尖叫道,聲音直入雲霄。
“為什麼不叫我少年了?”一護看著被砍中的虛,問道。“它還沒死嗎?”
“現在死了,當然,你也可以砍它幾刀試試會不會復活之類的。”小次郎說道:“另外,你已經為自己贏得了尊重,既然這樣,我有什麼藉口對你無禮呢?”
“謝謝。”一護支持不住,倒地道。
“你應該謝的人,不是我,而是她。”小次郎看著正揹著一護**過來的朽木露琪亞說道。
“好痛!”一護大叫得說道。
“你不要叫得這麼悽慘嘛!”朽木露琪亞說道。“在魂魄狀態時受得傷,一旦回到**就會呈現出來,這點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可是之前都沒有痛過啊!”一護摸著臉上的幾道傷口,說道。
“很抱歉!腹部的傷口已經把我的靈力全都耗盡了,其他地方的小傷口,我沒法處理。”朽木露琪亞說道。
“謝謝你”一護真誠地說道。
“算了”朽木露琪亞拿出膠布說道。“貼上吧,免得再流血了。”
“下雨了啊!”小次郎看著天空,說道。
“我其實是輸了”一護貼上膠布說道。
“護”朽木露琪亞說道。
“抱歉請讓我靜一靜。”一護擺了擺手道:“先失陪了。”
“切氣氛變得這麼沉重,害我都不感起來了。”散落在地的魂抱怨道。
“搞什麼啊,我說你怎麼突然不見了,原來是一個人躲在媽媽的墳前哭泣啊!”大叔撐著傘說道:“一護傘拿去。”
“我不要,都已經淋得這麼溼,有沒有都無妨了。”一護說道。
“時間過得真眼間你老媽已經死了十年了”大叔感慨道。
“六年才對吧。”一護鄙視道。
“真可惜。”大叔說道。
“可惜什麼?差了四年耶,四年可以讓小學生直接跳級讀高中”一護說道。
“你還真是會說話。”大叔說道。
“你這傢伙,跟你說話真讓人火大。”一護惱火道:“自己老婆死了幾年總該記得吧!”
“哎――看見你現在活蹦亂跳的樣子,你媽在天之靈也能安息了。”大叔掏出香菸說道。
“沒沒什麼啦。”一護說道。
“喀嚓”擦火柴的聲音。
“你不是已經戒了嗎?”一護問道:“在遊子和夏梨出生的時候。”
“可是她曾經稱讚過我,拿煙的姿勢很帥,在我們剛開始交往的時候。”大叔吸了一口說道:“回想起來,好像就是這麼一次被你老媽誇獎我的外貌。所以我每年,都會在她的墳前點上一根。喂,你不要那麼悶悶不樂的樣子好不好,我剛才不是叫你振作一點嗎?”
“為什麼你還笑得出來?”一護問道:“為什麼從來沒人責備過我,為什麼大家從不怪我?這樣我很難受啊!還不如狠狠地罵我一頓,或許會好過一點。”
“為什麼要責怪你呢?”大叔疑惑道。
“啊!”一護驚訝道。
“如果僅僅因為真?的死而責備你的話,真?她會罵我的。”大叔笑著說道。“真?的死並不是誰的錯,我所喜歡的女人為保護他的兒子而死,這是一種榮譽。所以你可別忘了,你是我最心愛的女人用生命換來的。哎呀,你這小鬼還真是讓人可恨啊!”
“好痛!”一護摸著剛被踢中的**,說道。
“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活著,好好的長大,慢慢的變成禿頭,而且還不能比我死得早。”大叔轉身離開道:“要不然,我可沒臉去見真?。不要猶豫不決了,現在就要你承擔悲傷,太早了點。我在下面等你。”
“真是一對有趣的父子,”小次郎走出草叢笑道,“你父親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有意思,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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