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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一舉殲滅

前軍已經抵達遼陽。

大軍行軍緩慢,在蓋州休整。

馮勝之,顧應時坐鎮金州,組織各地官府的民生,保證地方上繼續發展的同時,供應大軍補給。

軍司的主要官員,除了王宣留守金州,謝友成和徐輝則跟隨將軍,接受和處理各事。

金江軍有十萬正兵。

十萬不參加農事,只以戰事為重的正兵,是金江鎮的底氣,是金江鎮面對一切挑釁而面不改色的支撐。

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適應了衛所制度的官員們,常常發出疑惑。

哪怕至今。

大軍已經出行,還有軍司的官員提出,他們認為正確的做法。

這些人的心意都是好的。

關心負責,才會產生疑問,才會主動提出來。

唐清安本不想繼續解釋,思來想去,為了避免影響戰事,還是招來了謝友成,徐輝二人。

“有的人認為,我們有四五百萬的百姓,各地的兵備道,每年都會組織青壯訓練。

應該把民兵投入到戰爭,減輕正兵的傷亡,你們二人如何看待此事?”

唐清安笑著問道。

他先要聽聽兩位軍司頭腦的想法,再來決定如何開口。

徐輝知道將軍不是因言降罪的人,心中也有疑問,主動先開口,也算是為左司馬探道。

“兵備道或一年一訓,或一年兩訓,投入了不少的人力物力。正兵的作戰經驗豐富,是寶貴的財富。

既然如此。

把民兵加入到戰場上,不論是前者還收後者,都能兩利。”

唐清安點點頭,隨後說道。

“民兵雖然經歷過簡單的訓練,但是真的投入戰場中,會造成大量的傷亡。

但是正兵寶貴,用更多民兵的傷亡,來減少正兵的傷亡。

所以這些官員們,是從此角度出發,所以提出的想法是嗎?”

話雖然難聽,但是理卻不變。

徐輝沒有為了求名而顧忌自己的羽毛,仍然執意說道。

“例如攻城戰中,是傷亡最大的時候,可以投入民兵,協助正兵作戰,減輕正兵的傷亡。”

金江鎮立鎮,但是主動探索。

濟州島海貿,和各國的商人都有接觸,對世界的形勢,比起國內的官員,看到更加清楚。

徐輝繼續說道。

“我們國內的衛所兵和將領們的家丁,沙俄的農奴兵,還有日本的武士與足輕等。

他們都是這種做法,唯獨我們金江鎮,以正兵為主,負擔所有戰事,傷亡不小。

此事我認為,的確應當慎重思考。”

聽完徐輝的話,唐清安看向謝友成。

謝友成露出苦笑。

“我的才能不足,不知道哪種方式更好。”

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意的話,謝友成是認可徐輝的言論的,但是他跟隨將軍多年。

從無到有,從弱到強。

將軍一手建立金江鎮,發展到如今的勢力,謝友成不敢輕易判斷將軍的主意。

見狀。

唐清安不再詢問,而是仔細的說服兩人。

“關於兩者的說法,我已經做了主意,可是下面的人不能理解,因此老生常談不絕。

不論是國內還是國外,主流做法都是後者,用更多的輔兵的傷亡,減輕少量的精兵的傷亡。

造成這種原因,是認為百姓的人口多了,會是一種負擔,沒有把人口當做財富。

就如剛才徐掌書所提到的日本。

當各大名領地的人口多了,兩個大名之間,常會默契的在野外發生戰爭。

不以攻城奪地為目的,用來消耗人口,保持內部的穩定。

所以。

對於不理解的人,我知道他們是擔心老兵的消耗,會導致金江軍戰力降低。

而民壯便宜,隨處可得。

說到底,心中仍然還保留了傳統固執的偏執思想。

但是我們建立軍學堂,各地設立兵備道,各營以老帶新等等,多番的手段之下。

不就是為了預防嗎?”

唐清安說完,謝友成和徐輝,陷入了沉思。

雖然將軍仔細解釋。

但是事務發展最終的結果,誰也無法提前判斷出優劣。

前者有前者的利弊,後者有後者的利弊。

而後者的思想始終不曾斷絕,並屢屢上文,因為後者才是常態,前者是少態。

只按照後者,金江軍已能立於不敗之地。

而將軍所言的前者,誰也不知道會如何,或更好或變壞,總之對於現狀,造成了很大的風險。

唐清安看著眼前兩名軍司的主官,連他們都無法跟上自己的思想,內心只能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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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認知來自於他見識。

無論是幻想還是做夢的事務,都是脫胎於他的所見所聞。

認知的不同,外人很難解釋,哪怕唐清安和馮勝之等人,多次提過大地是圓的。

猶如後世的科學家,有人最後感嘆有上帝的存在。

因此哪怕經受過常年教育的人們,不少人信以為真,以為上帝是存在的。

但是科學家口中的上帝,並不是這些人心中,擬人化的上帝,而是一種無形的,目前無法觸及的規則云云。

因為科學家無法研究透徹,門都無法摸到,才感到絕望而發出的吶喊,發出如此的比喻。

和人們口中擬人化的上帝,風牛馬不相及。

沉吟過後。

唐清安準備用利益得失,來說服二人,不在空談思想。

“日本的大名,採用戰爭消耗人口的方法,解決人口增長,以免陷入糧荒的境地。

我們國內更加文明,採用的是開墾田畝,增加糧產的方式。

例如前明時,就屢屢組織百姓,在還能開拓的地方,移民百姓,增加田畝,明實錄常常可見。

大周承襲大明,也是如此。

但是我們的種族,經歷了上千年的擴張,肥沃可以利用的土地,都已經達到了極致。

在北宋時。

南方還有很多地方是山林沼澤,包括湖廣,浙江部分地區等等。

記載蚊蟲毒蛇,瘴氣殺人於無形。

如此艱難形勢下。

例如閩人治理福建,人口的繁衍,森林的砍伐,田畝的開發,讓瘴氣這個古老記載的詞語,漸漸消失在人們的口中。

目前的大周。

最南最北最西最東。

土地皆已經開發到了極致。

北方是草原和荒漠,西方是高原,南方是安南,密林遍地,更加難行,東方是大海。

前明還能找到一些邊角落,組織百姓開墾土地,到了我們大周時,連邊角落都尋不到了。”

唐清安笑道。

馮勝之和徐輝,兩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氣氛漸漸融洽,唐清安繼續笑道。

“遼東的土地,加上奴兒干司的土地,兩地之廣,如從漠河到旅順的距離,相當於從旅順到大員島的距離。

我認為在我們的努力下,投入大量的物資,興修水利,組織民眾開荒墾田。

金江鎮。

最後至少可以養活兩千萬百姓,如果從國內,哪怕只移民一千萬人,何愁兵源呢?”

隨著濟州島的海貿,加上前番金江軍水師去福建移民,如此解釋,幾人都能理解。

至於開墾田畝。

金江鎮的傳統本事,八年下來,已經沒有人會繼續懷疑。

“百姓種地,供養官府,軍隊,參加民訓,為軍隊提供源源不斷的補充。

軍隊開拓新地,官府組織百姓開墾,如此放為上策,生生不息。”

唐清安笑道。

他心中的計劃,當然不會在遼東養活兩千萬人,哪怕能養活,他也不會這麼做。

但是現在就跟眾人提及新大陸,海路十萬裡之遙,很難讓眾人心服口服。

和國內的人們不同,唐清安對腳下的這顆星球,有更深的理解。

能提供種族繁衍開拓的土地,還有許多許多。

那麼百姓就很重要。

西方的諸多國家,和美洲眾多的部落,兩者有工具上,劃時代的代差。

仍然用了數百年的時間,才半開發美洲。

因為西方國家的人口少,只能逐步吞噬,哪怕滅掉了不可計數的印第安人,也沒有全佔美洲。

但是大周不同。

當大周走上移民海洋的道路,只需要很短的時間,就能遍佈世界,形成不可動搖的主導地位。

不論是西班牙還是葡萄牙,或者不列顛等,他們人少,只能以殺戮來統治殖民。

大周卻不會,因為大周人口多,不擔心統治上的動搖。

猶如大周國內的土司制度,就是放權土官自己管理自己的部落。

只要不做亂,反而會賜予更多的物資。

而目前大周國內百姓的人口,遠遠無法讓唐清安滿意。

他又如何會走上農兵的道路。

因為在他的眼中,百姓不是消耗物,而是不可快速獲得的寶貴財富,和正兵是一樣寶貴的。

“至於擔心正兵的傷亡,正確之道應該是官員用心補給,將領善於作戰,軍司努力協調,方為正道。

且有友軍協助作戰,方為萬全之策。”

唐清安最後說道。

從有生命的時候開始,生物之間的競爭也一同開始,並且永遠都會存在。

人們從部落發展到國家,把這種競爭稱之為戰爭。

戰爭。

永遠都在。

不論何時。

內部的,外部的。

和平寶貴,唯本身具有組織戰爭的能力強大,才能求得和平,求得講道理的機會。

經歷過後世薰陶,以及資訊大爆炸,遍觀世界的歷史,就能看戰爭的本質。

在中軍之中,平遼侯唐清安,從穿越到大周時,從來就沒有放棄過武力的手段。

千年前的古人,就懂得連橫合縱,唐清安當然也懂。

朝鮮國弱。

和金江鎮結盟,獲得保護,讓其國內有了和平,百姓有環境修生養息。

猶如琉球國,其國弱,當初未獲得保護,才有如今被薩摩藩侵吞欺負之形勢。

受到保護的藩國,其百姓仍然困苦,卻不是金江鎮之責,是其國內兩班腐朽的原因。

是他們自己的原因,而不是外部的原因,更不是盟友的原因。

所以。

作為從金江鎮盟友上獲得好處的藩國,當然要付出對等的義務,派出軍隊幫助作戰,以及提供物資云云。

“到了攻城作戰時,盟友軍隊會加入的。”

唐清安笑道。

既然如此,謝友成,徐輝兩人再無憂慮。

藩國的軍隊,是可以用來協助攻城的。

鎮江。

朝鮮各軍遠遠不斷開赴抵達,由陳凱武帶領兩千金江軍士兵,接納聯軍。

根據上回朝鮮軍的良好表現,軍司認為藩國的軍隊,可以獨擋一面了。

承擔更多的作用,而不只是淪為民夫的用途。

老熟人權申旭,提前至鎮江,與陳凱武共同排程諸事。

由朝鮮國內,提供的遠遠不斷的物資補給,在民夫的運送下,堆積如山,庫不能入。

先抵達鎮江的是林之遠,其軍中黑九一部,帶一千零二十九名衛所軍,一百匹馬。

從早上開始,分批渡過鴨綠江,直到下午,才陸續進入鎮江境內。

進入鎮江軍的朝鮮衛所軍,號令嚴明,對地方秋毫不犯。

第二日。

大山一部,帶五百零六名衛所軍,七百匹馬,渡過鴨綠江,進入鎮江。

數年來的戰事。

每一回參加作戰,大山來到鎮江時,此地就會發生新的變化。

田畝越來越多,房舍越來越多,孩子越來越多,棚戶區越來越少,人們臉上的菜色越來越少。

作為外來者,大山的感觸,比起遼民都要深。

“好多咱們朝鮮的婦女。”

大山手下的士兵,露出羨慕的表情。

行軍的途中,道路的兩旁,時不時的會出現村落,村落中在周圍田地中的百姓。

不少的婦女,還穿著從國內帶來的衣裳,一眼就能認出。

衛所士兵窮困,很難娶上媳婦,軍中老光棍很多。

農業的時代和工業時代不同,百姓在養老一事上,需要靠著自己的兒子。

軍戶很多人老無所依,晚年生活困苦。

看到上朝年復一年的越發繁華,這些年年入朝作戰的衛所軍士兵們,誰都心中殷羨。

“咱們連媳婦都討不上,這麼多閨女卻嫁到鎮江,難怪咱們越來越難娶媳婦。”

有士兵恨恨不平的埋怨。

大山冷冷的看過去,見到將領的眼神,那士兵不敢繼續說話,低著頭忐忑前行。

大山的妹妹,嫁給了金江軍中的一名把總。

他本也是衛所軍普通軍戶,因為作戰奮勇,被金江軍將領看重,推舉給了林之遠。

林之遠提拔起來,漸漸有了今日的地位。

在衛所軍中,和他一樣的將領並不少,例如他的好朋友黑九。

兩人的老家相隔很遠,原本是陌生人,在多年的戰事中,處成了朋友。

兩人不光勇勐,也心細膽大,知道他們出頭的機會,只有靠著金江鎮。

不然兩班勳臣之下,沒有外力的幫助,普通人得不到出頭的機會。

藩國軍中的勢力,大致三部最親近金江鎮。

一部是駐守鎮江多年的五千衛所軍,一部就是義軍,還有一部是戰爭中表現良好的士兵,靠著金江鎮提拔為將領。

最後一部,主要是藉著林之遠,或權申旭的手,由他們二人提拔起來的。

想來不可思議。

朝鮮目前名義上,仍然還是大周的藩國,但論影響力和控制力,金江鎮無出其右。

第三日,抵達五千餘。

第四日,抵達八千餘。

……

最後。

只剩下最南端的三部義軍,因為行軍距離過遠,還未抵達。

三部義軍。

不光是陳凱武當做自己人,哪怕金江鎮上下,大部分也視作他們為自己人,沒有太多的防備。

如此的信任,是三部義軍,多年的奮戰,立下眾多的戰功,從而贏來的。

所以。

陳凱武找到權申旭,提議大軍提前出發,大軍前進緩慢,三部義軍可以隨後趕到。

如此安排,避免浪費時間。

權申旭沒有反對。

不日。

兩千金江軍,三萬餘朝鮮軍,提前出發。

還有一萬餘的朝鮮軍,以三部義軍為主,等齊聚後,由高金權等人,帶領出發。

當盧順義等人,抵達鎮江時,已經收到陳凱武的軍令,告知了其要做的事情。

金江鎮的民生發展,在朝鮮士兵的眼中,並不是新事物,都看得清楚仔細。

“陳參將信任我們,我們也不能辜負他的信任,當立刻出發,以免延誤戰事。”

盧順義向高金權,柳以全二人說道。

他們三部在朝鮮最南,經過長途行軍,士兵皆感到疲憊,理應修整一日。

而為了不耽擱戰事。

決定把在鎮江休整,改為在連山關休整。

高金權,柳以全沒有反對。

金江鎮的出現,以及其在朝鮮國內的影響力,讓太多人的處境,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兩班勳臣,含括了朝鮮國內方方面面,哪怕是義軍也是如此。

他們這三部義軍,原來都不是最強大的。

壬辰倭亂之時。

眾多百姓組成的義軍,其首領仍然大多都是兩班階層出身,例如最出名的天降紅衣將軍。

天降紅衣將軍郭再右,同樣是兩班階層出身,不過身份不高,在地方算是鄉紳。

其餘的義軍,首領金沔、鄭仁弘等等,都算是鄉紳,兩班階層的末尾。

大周軍隊的幫助下,打退倭寇後,這些兩班階層的首領,大多拍拍屁股去朝廷做官,提高家族的門楣。

其部的義軍士兵,也大多解散,重新淪為普通百姓,沒有得到回報。

至於盧順義等,他們的祖父,完全是百姓出身。

則被朝廷安排到最邊疆的地方,常年無視且遭打壓,已經到了臨危的地步。

如果不是金江鎮的出現,幾部已消亡。

他們祖上為國作戰,卻受到不公的待遇,幾代人接連被猜忌,被兩班勳臣排擠,不受朝廷的接納。

自從跟隨了金江鎮,兵強馬壯年年擴軍,成為了國內不可輕視的力量。

金江鎮也逐年的強盛,越來越深不可測。

如果今年平定蠻族,光復整個遼東,金江鎮將更加的強大,對自己國家影響力也越深。

孰輕孰重。

三人心中早有定論。

在三人的調動下,沒有多久,鎮江城內,剩下的朝鮮軍,全部被他們帶上出發。

~~~~~~

平頂山,歷來為兵家必爭之地。

當年海州的戰事,導致蠻族在此處兵力空虛,被朝鮮軍所趁,讓金江軍重新光復。

蠻族手中的鞍山一帶,受到了威脅。

雙方的探哨,巡邏隊伍,已經發生了多次的交鋒。

鳥銃手好訓練,弓箭手難訓練。前者射速慢,後者射速快,不同的環境下,各有利弊。

山林間的戰鬥,雙方互有傷亡,誰也沒有討得便宜。

金江軍動作頻繁,大軍雲集,蠻族針對性的動作頻出,為了拱衛沉陽的右翼。

派了大將郎阿親自駐守本溪城。

長勇堡,虎皮驛,奉集堡,本溪城,一堵牆堡等,形成了一條互相支援的防線。

長勇堡,虎皮驛,奉集堡三堡是沉陽的衛堡,臨近沉陽城,可以迅速得到支援和補給。

本溪城則是防備平頂山方向的敵人的最後屏障。

如果本溪城破,那麼金江軍可以長驅直入,繞過奉集堡,直接威脅沉陽。

平頂山是兵家必爭之地,那麼本溪城,是關鍵中的關鍵。

因離沉陽較遠,補給與支援不利,所以修建成一座堅城,而不是兵堡。

城中。

守軍有一萬餘人,除了少部分的旗兵,絕大多數都是抽丁出來的蠻丁。

戰爭的八個年頭。

越戰越勇的金江軍,讓誰也不敢小覷。

本來就已經保持不住優勢地位的蠻族,哪裡敢把主力軍隊分開使用呢。

除了沉陽,其餘各地都用蠻丁守城,唯獨本溪重要,派了千名旗兵協守。

郎阿不知道自己會面臨多少敵軍,但是手裡只有千名旗兵,讓他底氣不足。

不久。

金江軍和朝鮮軍遠遠不斷抵達連山關,滿山遍野的旗幟,開始出現在平頂山。

“平頂山無法施展旗兵,是否把敵軍引入開闊的平原上,以騎兵殲滅朝鮮步兵?”

郎阿搖了搖頭。

他們當初馬多,就連步兵都配了馬匹,到達目的地後,步兵在下馬作戰,獲得行動迅速的優勢。

今時不同往日。

雖然知道自己面對的是朝鮮軍,郎阿也不敢浪戰。

“今賊勢大,軍心旺盛,而我部兵少,扼險為上,野戰非利。不如據嶺厄,多張旗幟、煙火以疑賊心,然後方可出奇制勝。”

作為老將,他當然不會困守孤城,讓自己陷入被動挨打的局面。

但是也不會強硬出擊。

平頂山。

就是他的陷阱,一步步把獵物誘惑到死地,尋到機會一舉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