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易峰這話說的,簡直就是極盡囂張,完全沒有絲毫的顧忌。
許多人,本就一直把目光投視在他的身上,隨著他這句話一出。
立時,喧鬧的大廳,一下便是安靜了下來。
無數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他們自認對葉易峰,也算瞭解,知道他行事向來都是囂張跋扈,無所顧忌。
可就算是這樣,他們也是萬萬想不到,葉易峰竟然敢當眾貶低墨家啊!
要知道,墨家近些年來蓬勃發展,早已是成為了東陽市,僅次於三大豪門的一方巨鱷。
這樣堪稱恐怖的勢力,又有誰敢輕易去招惹?
可偏偏,就在剛才,他們卻驚愕的聽到,葉易峰竟然是對蘇枚這位墨家的女主說,墨家在他面前,算個什麼玩意?
這話一出,哪裡是囂張跋扈四字可以形容的?葉易峰這分明就已經是目中無人,狂到了沒邊的程度。
此時此刻,聽到這話的墨家人,應該已經是全被他給得罪了吧?
果然。
眾人就看到,蘇枚的臉色一下就變了,變得十分之難看。
而墨家家主墨海,本來在與另外一位家主交談,此刻也是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葉易峰的面前,冷冷地注視著他。
“好,好啊,好一個墨家算個什麼玩意!葉公子果然不愧是出自豪門葉家,眼界之高,竟連我墨家都不放在眼裡。”
墨海的眼神很冷,身為墨家現任家主,他又豈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人在公眾場合,如此的貶低墨家?
即便此人是葉易峰,是東陽市最具天賦的修武天才,也不行!
“呵呵,墨兄先消消氣,我看易峰應該也不是故意的。”
“對啊墨家主,易峰畢竟年輕氣盛,有時候說話可能衝動了些,你何必跟他有所計較。”
“墨老哥,今天畢竟是李醫神的歡迎宴會,有什麼事情,我看還是等晚宴結束後在解決,免得引起李醫神的不快。”
周圍一些自認跟墨海說得上話之人,眼見墨海是真生氣了,連忙站起來打圓場道。
如同是平常時候,墨家與葉家起了衝突,他們自然是巴不得兩家趕緊鬥起來,那樣的話,他們便可以坐山觀虎鬥,乃至漁翁得利。
可今天卻是有所不同,在他們眼中,醫神李不換,那才是這場宴會的唯一主角。
若是因為墨葉兩家的衝突,把整個宴會給搞砸了,引來李醫神的不悅,只怕他們這些人背後的家族勢力,也會跟著倒黴。
墨海聽他們這麼一說,臉色一下倒也緩和了不少。
他今天來參加晚宴的主要目的,便是想要找個機會,與李不換交談一番,看看能不能請動這位名滿天下的醫神,為自家那位臥病在床的父親前去治病。
如果他真與葉易峰鬧起來,干擾了晚宴的正常進行,只怕李不換對他的印象,會極差極差,到時候要想再請動這位醫神出手,可就比登天還難了。
想到這裡,墨海當機立斷,決定暫且把眼前的衝突放下,他冷冷地看了葉易峰一眼,便打算走向一旁。
然而。
他心裡有所顧忌,可葉易峰卻是無法無天。
“呵斥了本公子一聲,便想當成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輕易的離開,姓墨的,你覺得可能嗎?”
葉易峰跋扈的聲音,再次響起在大廳之中。
這一下,不單單是墨家人,哪怕是其他家族之人,臉色也是有些不悅了起來。
“易峰,聽叔叔一句勸,這件事情墨家主已經不打算計較了,不如就此息事寧人算了。”
“老韓說的沒錯,今天的主角,畢竟是李醫神,他老人家還沒出場,如果我們東陽市內部勢力就先鬧了起來,傳出去像什麼樣?若是你爺爺他們知道了,臉上也不見得有光吧?”
幾名家主級別的人物,對著葉易峰好言相勸道。
“呵呵,讓我息事寧人?”
只是,葉易峰聞言,卻是不屑的笑了起來,他目光斜視著說話的幾人。
“一群二流家族出來的貨色,想讓我息事寧人,你們覺得自己夠這個資格嗎?”
他這話一出,算是真真切切的把所有人都給驚到了。
本來,經過剛才之事,他們自認為已經是對葉易峰的目中無人,有了全面的瞭解。
但如今聽到他如此言論,才終於是反應過來,葉易峰的目中無人,他們根本就是才剛剛接觸到冰山一角!
這位葉家的天之驕子,東陽市最具天賦的修武天才,只怕在場的勢力,沒有任何一家,是能夠讓他看在眼裡的。
否則,又怎麼解釋,他此刻狂到沒邊的話語?
被葉易峰用言語當眾羞辱的幾位家主級人物,此刻的臉色,已然是變成了豬肝色。
他們無法想象,葉易峰到底有何底氣,竟然敢說出如此狂妄無知的話,一句話得罪他們如此多的勢力。
雖然,他們自認背後的家族,比之葉家,確實是有很大的差距,可若是這麼多家聯合起來,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更何況,葉易峰還把墨家也給得罪了,要知道,墨家這尊龐然大物,在東陽,可是僅次於三大豪門的存在。
他一口氣得罪如此多的勢力,此事若是傳到他身後的葉家耳中,只怕即使是葉家家主葉正凌,也會聞之色變吧?
墨海深吸了口氣,看向這幾名家主。
“諸位,你們也看到了,並非是我墨海得理不饒人,實在是葉易峰行事太過跋扈,今日這事,我可能要追究到底了。”
幾名家主連連點頭,確實是葉易峰太過分了,墨海本來都不打算計較了,他竟然還要跳出來。
而且,今日這場衝突,本就是葉易峰挑起來的,墨家無緣無故被其辱罵,墨海要追究此事,也是情有可原。
“墨老頭,你說你要追究到底?”
但就在這時,葉易峰卻是冷笑了一聲,再次開口了。
他看著墨海,眼中滿是譏諷、不屑之色,以不可一世的口吻說道。
“既然要追究,那我不妨在告訴你一件事情。”
“昨天晚上,我曾派人把你女兒墨輕舞,給綁到了小樹林,打算讓手下的人,把她給輪了,並且拍成影片給我們東陽市所有人欣賞。”
“只可惜,關鍵時刻,竟然有人跑出來救了她,而且那人還把我兩名手下全給廢了。”
說到這,葉易峰臉上的不可一世,已經是盡數轉變為了嘲弄,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墨海。
“怎麼樣?聽到這個訊息,是不是讓你更生氣,更憤怒了?”
“你不是打算追究本公子嗎?來,拿出你的手段來,還有你們這幾個二流家族出來的貨色,儘管動用人脈,本公子通通接下。”
“我會讓你們這些垃圾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葉易峰手指從那幾名家主的身上一一點過,全然不顧在場所有人色變的表情。
洪武和洪蕾爺孫兩,本來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看戲,此時臉色也是不由得凝重了起來。
聽葉易峰這口氣,明顯就是完全不把現場任何人,任何勢力放在眼裡,而他洪家,只怕也包括在內。
洪武知道,葉易峰並非是瘋子,也絕不可能是傻子,他既然敢這樣的目中無人,自然就說明他有與之相對應的底氣。
是葉家年輕一輩領軍之人的身份嗎?
洪武搖搖頭,這個名頭雖然響亮,卻還不足以讓葉易峰如此不可一世。
畢竟,就算是葉家,在東陽市,也談不上是當土一霸,還有他背後的洪家,以及蕭家能與之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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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葉易峰如此囂張的依仗,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