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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一章 金蘭有毒(二十七)

藍采采讓邵慶之和邵家夫妻商量,邵慶之說他想自己想清楚再告知父母。

兩人隨意聊了幾句,臨走前邵慶之將字贈給了藍采采,藍采采細心將字畫收好。

當日她留給邵慶之的那行字是知好色而慕少艾。

她希望邵慶之不要因為年少悸動情懷所困,而忘了遠大理想,這些不足為外人道的情感與他一生而言,不過是過眼可忘的雲煙。

如今經歷了邵彥章的重病,再看這段話,藍采采想邵慶之的想法應該有了很大的改變。

他的心態和之前已經不同了,所以他能毫不顧忌的把這段話寫下來並贈還給藍采采。

邵慶之去青冠書院求學後,蕭氏將心思放在了藍采采身上,開始教她理家。

邵彥章將自己生重病代入到藍采采所說的那一劫,他很慶幸聽了藍采采的話留在家中所以遇到了成文道士,劫後重生這一年他是不打算再出去,而是留在府中看書休養。

十一月的某一天,蕭氏在和藍采采說如何查賬,邵彥章派人來和蕭氏說,說藍采采的未婚夫席維欣來了,讓藍采采梳妝打扮一下,準備和席維欣見上一面。

前世也有過這樣的事,這也是為什麼新婚之後席維欣對藍采采有些冷淡的緣由。

那日蕭氏讓人傳話,原主滿心羞澀回房梳妝打扮,席維欣和好友悄悄走至藍采采院前,看到坐在那兒執書誦讀的姚思蘋。

席維欣走進院中問姚思蘋姓名,姚思蘋故意捉弄他,說她就是藍采采。

本來姚思蘋只是逗上一逗席維欣,說他何故隨意闖女子庭院,席維欣聽了慚愧,帶著好友離去了。

後來,席維欣就真的走了,離開了邵府,並未見到真正的藍采采。

一開始姚思蘋只是玩笑,後來得知席維欣離府又怕原主責怪,所以這事她並未和原主說,還是姚思蘋成了原主二婆婆後,席維欣醉後自己說出的。

原主去找姚思蘋對質,姚思蘋只說這是一場誤會,沒想到席維欣記了那麼久。

如今藍采采的庭院中再不會有姚思蘋,也不怕席維欣和院中的丫鬟一見鍾情,所以藍采采並不擔憂,她不想回房打扮再見席維欣,只是對蕭氏說成婚後自會見面,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豬嫁狗她都認了,見和不見並無太大區別。

蕭氏隱約察覺到藍采采話中對席維欣有些許不滿,問她是否記恨席家曾有悔婚之意。

藍采采搖頭,她拿著筆想了想後,道:"舅母,比起見面我覺得有一事更為重要。"

藍采采請蕭氏派一人尾隨跟蹤席維欣,看看他在觀州的舉動品行,若是在府中表現的人模人樣的,離開便去煙花之地流連,要是這樣的品行,嫁妝是不能全帶去席府的。

"怎會這樣。"蕭氏道:"這席維欣再大膽,也不敢在觀州做這樣的事,席家也是名門,出來的男子不會那般荒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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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這麼說,蕭氏卻也覺得有些不放心,尤其是她聽說了席維欣帶著好友問了路,擅自闖入藍采采院中的事。

蕭氏還是找邵彥章商量了下,最後邵彥章還是找了個機靈的小廝悄悄追隨在席維欣住所附近,也不是監視他,而是大致瞭解他每天去過什麼地方,有沒有胡來。

席維欣倒是沒在觀州待太久,他很快就離開觀州去了別的地方,邵彥章派去的小廝說席維欣為人比較正派,煙花之地沒見他出入,倒是做了幾件幫扶弱小的好事。

邵彥章放下心來,讓蕭氏安撫藍采采,說她這未婚夫君雖然肆意了些,但品格還是好的。

席維欣什麼樣子藍采采其實並不是十分在意,原主對她這個指腹為婚的丈夫沒有多少愛倒是有些怨,她之所以關注席維欣是希望他不要和姚思蘋再偶遇,兩個人搞到一塊去了。

很快到了出嫁的時候,藍采采和前世一樣,在九月嫁去了席府。

新房內紅燭對燃,房外一陣喧譁,最後門被推開,有喜娘進來說了幾句吉祥話,就歡歡喜喜的帶上了門。

藍采采聽到男子走近的聲音,她安靜的坐在那兒等待著。

席維欣挑開蓋頭,看到蓋頭下那張嬌美恬靜的臉,席維欣稍稍松了口氣。

還好不是一個大麻子。

去邵府的時候,那邵彥章原有意讓他見一見藍采采,可是後來又改口不說這事,席維欣的好友就和他說,有可能他的未婚妻是個其貌不揚的女子,怕見了之後他有悔婚之意。

席維欣也擔憂,加上他對藍采采的確有好奇之意,於是他擅自闖了藍家小姐的院子。

結果並未見到人,院中丫鬟說小姐並不在。聽到這話,席維欣內心是極其複雜的。

如今看到藍采采的樣貌,席維欣放心了。

他倒了交杯酒和藍采采對飲,藍采采倒也順從,只是那寡淡沒有情緒的眉眼讓席維欣有些失落。

他想著藍采采初來京城,又沒有親人依靠,多少有些不適,於是刻意說些閒話逗她笑,聊了幾句之後兩人就歇下了。

對於這個新婚妻子,席維欣是滿意的,除了她性情較淡之外,席維欣挑不出什麼毛病,尤其是在藍采采很快有了身孕之後。

藍采采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席維欣留在府中的時間越來越少,有時候回來身上會沾染檀香味。

藍采采哪裡不知他府外有了人,而且他養在院外的不是別人,正是該在觀州庵廟修行的姚思蘋。

姚思蘋在寶羅庵待了一年多,終於忍受不住那樣枯燥無趣的生活了,她從庵中逃了出來。

她要去京城找兩個人。

一個是她在中凌書院唸書的大哥,一個是她昔日的好姐妹藍采采。

有一件事她要問藍采采,多少次午夜夢迴,那噩夢般的情景再現,她總能想起那雙蒙著粗布上的雙眼。

微微上挑帶著不屑的鳳眼,多像她的好姐妹藍采采的眼睛。

不會是她,怎麼會是她?

猜想否定再猜想,思緒如野草般在姚思蘋心中狂長,她不問個究竟心中不甘。

於是她還是來到了京城,到了席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