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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曆險記 第9章(美女格娜九)

天國歷險記(長篇小說)張寶同

第二天早上,勿則依然很早起床,見我想睡懶覺,便再三催我快快起來練劍習武。前日那事,已使我心志委糜,精神不振,已對任何事都無所求無所謂了,所以,便說,“龍華不想再習武練劍了。”勿則大惑不解道,“劍不可一天不練,飯不可一餐不吃。龍華因何而棄之?”我懶懶地說,“若是龍華不懂劍法,尚不會生此大亂。”勿則笑了笑,說,“非矣,無事生非者,非劍之高手,劍之高手則心存高遠,深藏不露。愚兄之見,龍華須發憤苦練,結拜高師,方知功法無邊,境之深遠。若只為沽名釣譽,或是識之皮毛,便起舞弄劍,自以為是,常會潛匿殺身之禍。”

勿則的話也許不錯,但卻言過其詞。我說,“我與他人素無冤仇,況且天國屬民遵規守法,龍華如何可招之殺身之禍?只怕是勿兄之危言聳聽。”勿則卻說,“我之所言意為使龍華思之高深,蓄之久遠,無禍則幸,遇險化夷。此非勿則之危言,乃亞父高良之諄諄教悔。”見勿則又端出了亞父高良之諄諄教悔,且其所言極有道理,我不禁問道,“但問亞父高良年歲何許?”勿則卻說,“約五十有餘。”

想必如此知天命者,所言堪稱人生智慧,他人教悔。若我前日遵其教悔,定會免其大亂。我對亞父高良不禁心懷崇敬,說,“此人不凡,莫測高深,勿兄何時帶我前去一拜。”勿則有些高興了,就說,“此事不難,我亦多日未曾前去謁拜,待上幾日,我與你一同拜訪便是。”

懂得了道理,我便加倍地習武練劍,從最基礎最簡單的招數一一練起,以使每招每式都能熟練精通。經過幾天的日夜苦練,我感到劍術水平在迅速提高,心理境界也好像有了新的飛躍。只是,心裡常常牽掛著格娜。這種牽掛讓我渴望著見到格娜,卻又心存愧疚害怕與她相見。自那事之後,我對她的衷情與敬意在日益加重,對她的感激與思念也在不斷加深,總覺得有千言萬語要對她傾說,不說就覺得陰鬱憋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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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上,我又騎馬來到了葡萄園。這時的葡萄園已經沒了葡萄,也沒有姑娘們的歡歌笑語了。我就順著小路朝著姑娘們住的木屋那邊走去。走過葡萄園,卻見木屋前的小溪旁有一些姑娘正在用溪水洗著一籃一籃的葡萄,就下馬走了過去。

姑娘們見我走來,都朝著我看著。其中一個姑娘邊洗著葡萄邊對我說,“喲,可是前日格鬥的勇士?”聽著這種嘲諷的口氣,我很尷尬地笑了笑,問道,“格娜可在?”那剛才說話的女子就說,“格娜因你之過,羞得見人,前日已告辭還家了。”面對姑娘們那種蔑視與淡漠的眼光,我覺得好是沒趣,也不好再去多問,便拱手一謝,轉身就走。

當我從那棵樹上解開韁繩,準備上馬時,卻聽到有人在後面喊道,“龍華公子且慢。”我回頭看去,卻是那位嘲笑我的女子在朝我走來。等她走到跟前,我問,“姑娘何事找我?”那姑娘對我微然施禮,說道,“公子來此一趟非易,想必是來打探格娜家在何處。”我誠懇地點了點頭。姑娘說,“格娜家在北嶺南村杏花溪邊。”我又問,“北嶺在何方?”姑娘說,“從桃村向北走過冰河,再向北走上約十餘里,便見一面高山,便是北嶺。之後,再朝南面小路直走,見有農舍,一打聽便知。”我謝過姑娘,便躍馬直朝西面飛奔而去。

我按那女子的指點,西折桃村,北過冰河,穿過古林小道,一路北行,直到一座數百米高的山嶺之下,我想此山便是北嶺。北嶺後面有兩條小路,一條向南,一條向西。我便照朝南小路走去,走不多久,便見路旁四周滿是杏樹。走著走著,便見一條清亮的小溪從林間透過。我繼續順著小路沿溪邊前行。約到林邊,有一戶農舍。

一敲門,一老翁聽說我來找格娜,便領著我朝坡下走去。往坡下走至三五百米,就有一棟農房依著坡面向南而立,溪水淙淙地從門前流過。溪水對過是滿坡的杏樹。看著周圍的青山綠水,便知為何格娜會生得如此地清麗俏美。

來到格娜家屋前,房門開著,就見格娜正坐在屋中穿梭織布。老翁遠遠就喊叫格娜。格娜匆匆從屋裡出來,一見是我,很是驚異,忙然施禮,說“公子遠路而來,一路辛勞。”我說,“雖是遠路,道是一路風光。”老翁見我們說話,便匆匆告退。

進到格娜家中,卻見格娜家中與常人家中亦無兩樣。格娜見我遠路而來,未吃午飯,便為我燒火做飯。我說,“才去葡萄園,聽說你已因我離去,龍華甚感羞愧。”格娜邊燒著火邊說,“公子多慮,公子與雲布之爭乃格娜之過,現雲布被罰勞役,公子亦臉面大傷,皆為格娜之過。格娜只是無顏再見公子與雲布,才決意回村躲匿。”我說,“姑娘如此這般,不如讓龍華自剔。”格娜一驚,便說,“公子自剔,格娜必將隨後自剔。”

此時,格娜父母從外面回來,他們看起約為不惑年歲,一身農裝,卻極是樸實和善。格娜父親朝我問道,“可是從大漢中國來的龍華公子?”我說,“大伯,如何相識?”大伯一笑,說,“不曾,只是常聽格娜說起。”我說,“說我何事?”大伯說,“說公子學識深遠,文才過人,常為國王議事。”我笑道,“過獎過獎,不過是與國王時有閒談,並不曾為國王議事。”

接著,格娜母親又問,“公子年方幾何?”我說,“已二十有二。”嬸子便說,“曾有相好?”我猶豫了一會,說,“尚切不曾。”嬸子一聽,便笑態可掬道,“我家格娜已是芳齡十九,聰慧靈巧,溫情知理,尚在閨中。”嬸子的話未曾說完,格娜便在一旁嬌嗔責怪道,“母親只怕要將女兒快快地掃地除門?”大嬸笑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陰陽相配,自然天成。母親只是盼你早早嫁一中意的郎君。”

不多久,飯就好了,自然是有油煎冰魚,還有幹甜的杏肉和清甜的葡萄酒。吃過飯,大伯便急不可待地要帶我出去遊山觀景。這其實是天國待客的一種民俗。因為這裡的人們在生活上都能豐衣足食,所以,帶客人觀賞風景便成了該地人們待客的最常見的禮節。

格娜的父親帶著我走過杏林,上到坡上,順著山邊看著走著。這裡到處都是樹林,無邊無際,鬱鬱蔥蔥,時不時地便有小溪帶著潺潺的水聲從林中穿流而過。不知走過了多少林子,見太陽已沉至西邊,我便對格娜的父親說我該回了。大伯非要我在此住上幾日,還說明天要帶我去更深更遠更美的地方去遊覽觀賞。我再三說明我要回去,待過些日子再專來住上幾日。格娜的父親才把我從林中帶了出來。

回到格娜家,格娜正與母親面面相覷,卻並說話。見我們回來,母女倆才起身迎了過來。我對格娜母親說我要回去。格娜母親就顯得有些不快,說我還未吃她做的杏仁稀飯呢。我說我下次還來,再吃不遲。格娜父親怕我回去太晚,就要格娜送我上路。我謝過格娜父母的熱情款待,便施禮告辭。

跟格娜上路走過小溪,進到林中,我便問起格娜,“只怕你當真不回葡萄園了?”格娜有些猶豫不決,說,“此事甚難,不去卻好是想念,去則又好是無顏。”我說,“事境已過,旦請姑娘速速回返,否則,葡萄園的姑娘們會怪罪與我,使龍華於心不安。”格娜想了想,就說,“如此這般,格娜只好三思再定。”

走著說著,不覺間就到了北嶺山下。這是我該與格娜分手的地方。我們相對而立了一會,格娜問道,“分別在即,公子若是有話,當說無妨。”我當然是有話要說,卻不知如何開口,經格娜這樣一提,就說,“只因對姑娘日思夜想,欲罷不能,故今日來此見上一面,以了卻心念,此為其一。其二便是為了姑娘危難相救,特意致謝。”格娜淡淡一笑,說。“公子其實不必致謝,既使我不在場,雲布亦不會傷害公子。”

我微微地點了點頭,說,“姑娘所言極是,龍華不忘此恩。只是龍華欲知姑娘心意何方。”格娜輕輕地嘆了口氣,把目光朝向遠方,慢慢說道,“格娜有心欲意公子,卻不忍屈委雲布。而今雲布負刑在身,格娜不願使其心苦。若是格娜心在雲布,公子必會傷悲。故格娜寧可不偏不依,使公子與雲布各行其好。”

我能理解格娜的話意,也很瞭解她的為人:雲布如今受刑負役,她肯定不會再從心靈上加重他的苦難。如果我要是再死皮賴臉地糾纏格娜,恐怕就連格娜都會瞧不起我的。這樣想著,我就狠了狠心,說道,“姑娘心地高潔,讓龍華自現形愧。龍華自知雲布是為龍華代罪受罰,至今心有不安。龍華雖深愛姑娘重之性命,但為不使姑娘左右為難,及圖報雲布代罰之恩,龍華願祝姑娘與雲布相好,共度百年。”

格娜聽著,低下了頭,許久,才說,“如此只怕委屈了公子,恕格娜不能從命。”說著,便有淚水“嗽”地從格娜臉上悽然落下。我怕自己會忍不住地心軟下來,便說,“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龍華決心已定,決不反悔。”說著,我便翻身上馬,施禮作別道,“姑娘珍重,後會有期。”格娜此時已是泣不成聲,只說了聲,“公子保重”,便撲倒在路旁的樹上。我自知此時萬不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便拍馬狂奔離去。

等我一口氣跑到冰河河邊時,才發現已是淚流滿面。望著夕陽西沉時的燦燦雲霞與遠處的冰雪高山,我就覺得自己做出了一件驚天地,泣鬼神之神聖壯舉,自身形象也隨之突然地高大豐碩起來。於是,一股暢快與溫熱的暖流便在心中盪漾起來,無比地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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