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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曆險記 第10章(快樂島上二)

天國歷險記(長篇小說)張寶同

但是,她們畢竟是我在島上首先遇到的人。我想我要是想瞭解島上的境況,最好就是要與她們建立聯系。於是,我從樹的後面出來,朝著她們走去。她們看到了我,先是一怔,然後就馬上綻開著笑臉朝我走來。一個像是領頭的年輕女子做出很賣弄的樣子,走到我面前,朝我很放肆地打量了一番,然後用手在我臉上摸了摸,說,“喲,好個細嫩白淨的小臉,卻一點也不像是被押來島的罪犯。”

我不禁有些惱火,嚴正說道,“請小姐自視尊重。”可是,我的嚴正聲明不但沒有讓她們自視尊重,反惹得她們捧腹大笑起來。另一個女子說,“此處哪有什麼小姐?我們都是被押上島的潑女,不必如此正經斯文。”於是,一旁的幾個女子就朝我圍了過來,一派媚妖般地朝我**與賣俏,有的甚至還扯著我袖子或衣襟。我從未見過如此寡廉鮮恥的女人,惱怒之極,我大聲吼道,“走開,你們這些不知臉面的賤貨。”

騷賤的女人們著實地嚇了一跳,便一下子向後閃了一些,遠遠地站在一旁,大惑不解地朝我望著。此時,從我對面又走來一位年輕女子,一臉微笑地說,“公子息怒,此處並無民約法規,亦無德性教義,故姐妹們言有冒犯,不必惱怒。”這女子年歲較輕,容貌嬌巧,雖說衣著妖豔,言語卻是知情達理,親切柔和。

聽著這女子的勸說,我心裡便平和了一些,卻仍餘怒未消地對那些女子說道,“雖島上無教義法規,卻有自戒自律,身為女子,應遵從婦道才是。”聽著這話,那些女子一臉的莫明與茫然,隨後便一哄而笑,七嘴八舌地說我,“此人怪異,不可理喻。”我想對德性不同的人是不可與他言理的,便用蔑視的眼光掃了她們一眼,便說,“人不知理,不如一死。”那些女人卻說,“我亦如死,理之何用?”此言道把我說得無話可說了。

那小女又以言勸道,“此處無法,有何公理?公子一路勞頓,休得在此枉費口舌,不如到小女舍中暫且一歇。”說著,便不容分說,接過我手中的布包,挽起我的胳膊就朝林子那邊走去。於是,便有一串串極其下流汙穢的話語與浪蕩笑聲追隨而來。走出桃林,我便向小女表示謝意。小女卻說,“公子可曾記得於我?”我又朝她看了一眼,說,“不曾。”可她卻說,“我卻還記得公子。那天王宮護衛送我上島,公子即時在場。”我這次上島的目的之一就是很想再見她一面,不想竟這樣與她相遇。於是,我連連點頭,說,“記得記得。只是不想只隔幾天,你已變得難以辯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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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我問她是如何生得陰溼絕症。她說熱河邊上氣溫較高,溼度較大,常在河邊居住就很容易患得此症。我聽勿則曾說得此絕症,體內陰涼,關節麻疼,易與同性傳染且不可醫治,唯與強健男子陰陽相通,吸足陽氣,方會感到通身舒坦,其暖融融。因陰溼患者****極強,使男人欲罷不能,且最終使其氣短力竭而亡,故才將陰溼病人與男性死囚同島放逐。

於是,我就問道,“既然此島為放逐之地,為何不見男人?”小女詭秘一笑,說,“男人此時只怕還在夢中。”我說,“時辰已是晌午,男人因何還在夢裡?”小女用肩膀朝我親暱地撞了一下,說,“公子見了便會知曉。”

說著,小女便帶著我來到了離林邊不遠的一間茅棚裡。茅棚裡有些昏暗,還沒等我看清屋裡的東西,就聽有人無力呻吟的聲音。小女指著床上躺著的人,對我說,“此處便有一男,雖正值晌午時分,可他卻在夢中熟睡。”我朝裡面一看,就見一個男人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從他的面部看去,人已經乾瘦地好像就只剩下了一把骨頭。我不由一驚,對身旁的小女說,“此人身患重疾,恐怕命不久長。”小女卻說,“公子勿憂,此乃****過頻,體內損耗,並非重病,多食參物便可滋補。”我一聽,不禁一愣,說,“何種參物能有如此補養效力?”小女說,“島內盛產參物,極有壯陽補腎之效力,男人食之,性力大增,且持久不衰,公子若有不信,一試便知。”

可我知道服食性藥可滋陽補腎,有助**,但常食此藥易使百病始發牙齒脫落,所以,我說,“此藥百害無一益,不可服食。男女****應發自於****,順其於自然,不可以服食藥物以強之,此必會強性而傷身。”小女笑道,“若公子心存疑慮,可不食也罷。”

順著崎嶇小路走到一座山下,依山傍水處便見一座茅棚。茅棚不大,約有兩米來高,三五米見方。我隨著小女進入茅棚。小女便將剛採摘的鮮柿拿到門前的小溪裡洗過,讓我品嚐。鮮柿鮮紅,甘甜醇美,越吃越覺得甜美可口,所以,我吃完一個,又拿起一個,一連吃了三五個。吃完鮮柿,小女提起小籃,要我隨她一起去採摘參物。

我隨後跟著小女一起出了茅棚,跳過一條從山邊流過的小溪,順著一條小路很快就來到了一片山崖的邊上。山崖邊有一片坡地,地上長滿了一種很象是蘿蔔葉子的植物。小女彎下腰抓住一束葉子用力一拔,連根就拔出了一個象是小蘿卜一樣的東西,然後指著對我說男人吃了這東西能強腎壯陽,長久不衰。

我對她說那些事一點也不感興趣,所以,未等她說完,就朝著山那邊望著。山不是很高,坡面卻長滿了那種蘿蔔一樣的參物,讓人看著看著就不免會滋生起一種墮落的犯罪感。所以,我儘快地離開了坡地,朝著山嶺的頂端爬去。上到山頂,朝著王宮那邊望去,只見陽光那邊之下是一片祥和寧靜的景象。是啊,兩邊雖是一湖之隔,卻是兩種天地。

我一直等到太陽爬上了中天才下山,此時小女早已回屋了。下山時,我走錯了路,看見對面山邊有一茅棚,便直朝那邊走去。可是,不等我到茅棚門前,就聽到裡面不住地發出的男女呻吟嘶啞的叫喊聲。起初我還沒反應過來,以為是屋裡發生了什麼暴力事件,就一下子衝了過去,把門撞開了。可是,我朝裡一看,卻見一個高個頭女子正在床上赤身**地騎在一個瘦骨嶙峋的男人身上欲死欲活地**交歡呢。我趕忙把門一關,勿勿地躲開走了,心驚肉跳了半天才讓狂亂的心平靜下來,我不禁在想: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要是沒了道德的約束和生存和希望,就會自甘墮落走向毀滅。

我重新找到了那條剛才路過的小溪,跨過小溪就能看到小女住的那間茅棚。回到屋裡,小女已經把仙芋飯做好了,盛好了一碗端著送到了我面前。我一看是清水煮的仙芋,就把眉頭一皺,問小女怎麼沒有其它菜。因為我平時出外作客,得到的都是盛情款待。小女看出我的表情,就挺難為情地對我說島上沒有別的東西可吃,只有仙芋。經她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我眼下不是在天國人家作客,而是置身在一個放逐犯人和病人的島上,再說我也已經餓了,就端著飯碗狼扒虎咽地吃了起來。

吃完飯,小女端著鍋碗去了小溪邊刷洗。我則無事,就坐在門前的草地上打呵欠犯困。因為早上起床太早,又勞頓多時,我的確覺得有些倦憊睏乏,就想躺在床上睡上一會。可是,我一個男人,咋好意思躺在人家一個女人的床上?所以,我就強忍著睏乏坐在門前的草地上。

一會,小女端著洗過的鍋碗從小溪那邊走來。迎面望去,只見她體態窈窕,柳腰輕擺,款款走來的樣子飄飄灑灑欲醉欲仙,十分地嬌美動人。這樣一來,我馬上覺得睏乏之意頓時全消,隨之,一股強烈的****之火突而燃起,傳遍全身,特別是下身那玩藝開始極度地膨脹,幾乎行將爆裂。漸漸地,她走到了我的面前,朝著我含情嫵媚,盈盈含笑,笑中散發著那種濃濃的輕佻與迷誘。作為男人,哪會有人不喜歡這種女人?於是,我不等她從我身邊走過,就起身一下拉住了她的胳膊,要把她往草地上拉。因為我知道對這種生性風流的女人,對她們示愛或是玩耍,根本不需要什麼斯文風雅的過渡,蠻橫或是粗野的方式也許會更適合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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