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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豔史(十九)大病一場

第十九章大病一場張寶同

方教授也跟學生們在一起作畫,畫了一會,就來回地到學生中間進行檢查和指導,看到有的學生畫得有問題,就大聲地給學生們說,“藝術需要摹仿自然,而畫家的心應該象一面鏡子,要把所畫的物體的形態和色彩真實而藝術地反映出來。特別是注意線條的表現手法,譬如要表現人物平衡和安靜的神態,就要使用水平線,要表現人流暢柔和的形體,就要使用曲線條,這樣才能把人物形神兼備的意蘊美充分地表現出來。同時,還要透過光線的明暗變化,駕馭人物形象的立體感。”

聽著方教授指導學生的這些話,秀秀就覺得自己完全成了一個被臨摹的物體,而不是人。其實人也是物體,是最為鮮活生動的物體,而且,也是最難畫的物體。秀秀過去在師範學校也學過畫畫,一般都是美術教師把一個簡單的物體放在講臺上,讓大家照著畫。大家一坐就是一節課,也沒覺得時間有多長,可是,今天她卻成了讓學生們照畫的物體,而且一上就是兩節課,覺得這時間走得太慢太慢,彷彿時間處在了靜止狀態。

畫室裡沒有鐘錶,她自己的手錶放在更衣室裡,可她卻不能隨便地變動姿態,怕影響學生們作畫。其實人們不用體驗,就能想像得出一個人要是老是用一種穩定的姿態一動不動坐在那裡,實際上有時真是比干體力活還累。

不知過了多久,下課鈴響起。但學生們都在靜心專注地畫著畫,絲毫沒把這鈴聲聽進耳朵裡,因為他們知道兩節課是連在一起上的。可對秀秀來說,一想著還要這樣地呆著將近一個小時,就有種置身於亙古洪荒的時間長河中,不知還要等待著多少個世紀。

在這煎熬的期待中,秀秀深深地體會到要做一個畫模不僅只是一個觀念問題,實際上,這種在時光中的漫長期盼和煎熬有時要比改變一個觀念要難得多。從某種角度來說,她在這兩小時中所付出的耐心和辛苦要比一般人在一天八小時裡還要多。

不知啥時,暖氣開始涼了下來。因為大家都在專心而凝神地作畫,所以,誰也都沒感覺到。當然,學生們都穿著毛衣或是羊毛衫,對漸漸涼下來的溫度感覺肯定不會象赤身**那樣細緻敏感。可秀秀卻完全是另一種感覺。

從第二節課上課不久,她就明顯感覺到周圍的空氣不再像剛才那麼溫暖了,不但身上冷得起了雞疙瘩,而且,身上還不時地發寒打顫。開始她還以為是外面起風或是變天了,可是,馬上就明白過來,室內暖氣是不會隨室外溫度變化的。

於是,她就用手摸了摸身邊的暖氣包,這才發現暖氣包已經不象剛才溫熱燙手了,而是溫溫呑呑的,一點也不熱。她本想給方教授說這暖氣不熱了,可是,話幾次到嘴邊都沒好說出來。因為她不好意思開口。因為人家這是花錢僱用你,就是再冷再凍都得堅持下去。

可她還是終於堅持不住了,開始大聲地打起噴嚏,流起鼻涕來。這時,正在全心貫注作畫的方教授才發現室內溫度有些涼了,便讓秀秀進到更衣室裡穿衣服。秀秀進到更衣室,穿上衣服,身上才覺得暖和起來。可是,她還是不停地打著噴嚏流著鼻涕,而且,身上還微微地有些發燙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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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有半節課,但方教授看到秀秀已經被冷得有些感冒了,就趕忙停下手裡的活,讓秀秀進到自己的辦公室,打了個收條,然後把三百元錢遞給了秀秀。

秀秀接過錢,很抱歉地說,“課沒上完,實在是不好意思。”方教授說,“這不能怪你,只能怪學校的暖氣出了問題,讓你著涼了,回去好好看看,好好休息休息。”

秀秀一出校門,就覺得額頭發熱渾身無力,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她乘公交車回到自己住的小屋裡,飯也不想吃,便一頭倒在了小床上,想好好地睡上一覺。秀秀知道自己病得不輕,但她怕看病花錢,所以,就想好好地躺著睡上一覺,想著到了明天早上病情就會明顯減輕。因為在他們鄉下農村都是這樣,除了患上重病,一般的小病小疼,人們是不會去醫院看病的。

本以為睡上一覺就能恢復過來,可是,到了天黑時分,反覺得頭腦昏沉得厲害,身上滾燙滾燙,連起身上廁所的力氣都沒有了。好不容易跌跌撞撞地走到廁所門前,還沒解開褲帶,人就差點栽倒在地上,幸好她用手扶著牆,才算沒倒下。解完手,她一起來,就覺得頭昏目旋,眼前發黑,她就死死地扶著牆,好不讓自己倒在又髒又臭的廁所裡。

她站在原地停歇了一會,緩了口氣,才很難費力地出了廁所,可是,因為費力較大,感覺胸中憋悶,她又連續地呵嗽起來,並大口地吐著痰,而且,痰中帶著鮮紅的血絲。看到痰中有血絲,她不禁害怕起來,她覺得這種跡象很像是得了肺炎。她不禁有些驚恐,因為她知道一個人得了肺炎該會是怎樣的後果。

於是,她趕忙支撐著身子,朝著街口那家私人診所走去。到了診所,她就一頭栽在了長椅上。醫生用體溫劑一量,說她體溫是三七度八,接著,就給她打吊瓶。直到一大瓶子吊瓶打完,她才覺得身體緩解了一些。打完兩瓶吊瓶就到了深夜時分,醫生收取她一百五十元錢,又給她開了一些藥,並用非常嚴肅的口氣對她說要她馬上到大醫院去檢查治療。

睡過一夜覺,第二天一早,她就到了城裡一家大醫院去看病。醫生根據她的講述,對她進行了檢查,說她可能得的是急性胸膜炎,要她去做胸透。胸透的結果正好跟門診醫生的診斷是一致的。醫生看過胸透結果,要她馬上住院治療。她問醫生住院要多長時間,醫生說最少要一兩個星期。秀秀又問要多少錢。醫生說大概要兩三千元吧。

秀秀一聽,對醫生說她要回家取錢去,然後出了醫院。要一個無依無靠無職無業的農村女孩一下子拿出兩三千元錢來看病,這不等於在要她的命?所以,她想經過昨天晚上在那家私人診所的治療,她已經覺得自己好多了,雖然,痰裡還夾帶著少量的血絲,但病情卻比以前好多了,所以,她覺得沒有必要再為看病花那多的錢了。

中午,她隨便地吃了點飯,就躺在床上睡覺。她想有錢的人有病了可以去醫院花錢看病,沒錢人有病了,就跟小貓小狗那樣找個地方不聲不響地躺上一段時間,也就行了。她剛睡著,就聽著有人敲門。她一聽敲門聲就知道是郝嬸來看她了。她下床開了門,見郝嬸是來給她送卷餅來了。郝嬸是河南人,烙得卷餅又薄又脆,特別好吃。所以,郝嬸每次烙餅都要給秀秀送一些過來。

郝嬸見秀秀一副無精打采有氣無力的樣子,就問秀秀,“你這是咋了?”秀秀就把自己得病和看病的事給郝嬸說了一遍。郝嬸就馬上打傳呼把郝叔叫來,用腳踏車帶秀秀到大醫院去看病。郝叔用車子把秀秀帶到了醫學院,到了住院部找到了一位當專家的熟人。那位專家就帶著秀秀到了放射科進行檢查,檢查結果確屬急性胸膜炎。於是,那位專家說要是住院治療至少要花兩三千元,但他知道郝叔和秀秀都不是有錢人,所以,就給秀秀開了藥方,要秀秀回家慢慢服藥打針治療。秀秀本想就在醫院裡開些藥,可郝叔說醫院裡的藥太貴,硬是自己騎車跑到西郊的一家製藥廠找了個熟人買了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