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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豔史(二十六)遇見陳總

第二十六章遇見陳總張寶同

陳總看起來象是個四十歲上下,個頭不算高,身體稍胖,但風度和氣派一看就象是個當大官或是掙大錢的男人。秀秀發現陳總從一進門就用那種很溫和很傾心的目光時不時地看著她,就知道這人肯定也是個好女人的主。因為從她接觸過的男人中,除郝叔之外,幾乎沒有哪個男人在她面前不動心的。其實,男人沒有不好色的,只因郝叔是個正派心善的男人,不會用那種欺騙或是引誘的手段欺負她侮辱她。

常副鄉長和木業廠的小經理也曾用這種目光看過她,她卻把頭和眼皮抬得高高的,裝著沒看到或是根本不予理睬,可是,陳總的目光卻讓她的心一下子就湧動起來,雖然她還猛一下搞不清這是種怎樣的心理反應,然而她能夠感到陳總那充滿著親善和愛意的目光,但真正讓她心動和傾慕的卻是陳總身上那種雄渾深厚不同凡響的男人氣派,因為她知道這是那種人格成熟事業有成的男人的突出表現。而對一個性格成熟經歷豐富的年輕女子來說,這種男人自然會有許多讓她心動和迷戀的風采和魅力。難怪她和陳總一對眼,就讓她有種一見如故似曾相識的感覺。

為了表示好客,陳總拿出一瓶幹紅葡萄酒要跟大家一起喝。本來,秀秀是不喝酒的,可是,盛情難愜,就讓陳總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陳總的興致似乎很高,一邊跟大家輪流碰杯,一邊說著許多有趣和帶彩的段子。儘管有些段子庸俗下作,但經陳總嘴裡說出,不但不讓人覺得庸俗下作,反讓人覺得陳總平以近人性格豪爽,甚至幽默詼諧見多識廣。所以,席間大家不住地被陳總的段子和笑話逗得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秀秀發現陳總每次說完一個段子或笑話都要偷偷地朝著她瞥過一眼,象是看她的反應,如果秀秀被逗笑了,他就顯得特別地興奮和得意,好像他的這些段子和笑話都是為秀秀而說的。

秀秀當然是心領神會,聽著陳總的段子和笑話,一邊開心地大笑著,一邊不住地用那種會心動情的目光朝著陳總回望著。秀秀明白陳總之所以要喝酒實際上是衝著她來的,而她也是為了讓陳總高興才破例地喝了這多的酒。

但是,她和陳總的眉目傳情和心照不宣卻是不能讓王姨覺察和看破的,否則,他們的表演就會演變成一場危急和災難。這是無論他們誰都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陳總顯然是個情場老手,他一會勸王姨喝酒,一會勸郝嬸喝酒,一會再勸秀秀喝酒。可王姨和郝嬸只喝了半杯就不喝了。陳總就跟秀秀碰杯。可秀秀也怕自己跟陳總這樣會讓王姨懷疑或是不悅,也喝了半杯酒就裝著有些不行了。可陳總卻不饒她,說這是紅酒,不是白酒,不可能半杯就能把人喝醉,就接二連三地跟她碰杯,結果,喝完一杯,又喝了一杯,秀秀就覺得頭昏得厲害,連忙擺手說不能再喝了。

吃完飯,郝嬸說要趕回去跟院裡的人打麻將,就要告辭。陳總剛好要去公司上班,王姨就讓陳總開車順路把秀秀她們送到北關。陳總求之不得,就帶著秀秀郝嬸出了門。車就停在院子門前的路上,是嶄新的黑色日本尼桑轎車。

上到車上,秀秀問陳總,“這車要多少錢?”陳總說,“四十多萬吧。”秀秀聽著嚇了一跳,說,“這麼貴呀!”陳總笑著說,“這算啥,寶馬,賓士還有卡迪拉克都是一百多萬呢。”說著,便發動了車。

車一上路就開得很快。郝嬸就有些擔心,說,“陳總,你今天喝酒喝了不少,開車可要當心些。”可陳總笑道,“你只管放心,那點酒對我來說算啥。”

車繼續朝前開著,陳總不停地從反光鏡裡看著秀秀,秀秀也從反光鏡裡看著陳總,兩人在反光鏡裡的動作也許就讓郝嬸發現了,郝嬸就對陳總說,“陳總,聽說你自家開著一家大商場?”陳總說,“是家大型的服裝商場。”郝嬸說,“聽她王姨說你那商場一天就能收入一萬元呢,真是日進斗金啊。”

陳總不以為然說,“就那樣吧。”郝嬸乘機就說,“秀秀是我侄女,來這裡找活也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活。看陳總能不能幫忙在你那商場裡找個活幹?”陳總問秀秀,“你能幹啥活?”秀秀說,“我啥活都能幹。”陳總深思了片刻,說,“我一會帶你過去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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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說是要把郝嬸送到北關,但陳總卻硬是開車把郝嬸送到了太華路的家門口,然後,就說要帶秀秀到商場裡去看看。秀秀以為陳總真地要帶她去商場看活,可是,卻見陳總把車一拐朝北開去,就問陳總,“你的商場不是在東大街上?”陳總對她神秘地一笑,說,“我帶你去個地方。”說著,便把車開進了一個住宅小區裡。

車停在一棟樓前,兩人上到了三樓。陳總開了門,讓秀秀進到了屋裡。屋裡是一套兩室一廳的單元房,屋裡裝修得非常高檔,地面上的磁磚又白又亮,簡直比農村人家吃飯的碗都乾淨都精緻。屋裡的暖氣很熱,讓人感到暖融融的。

進到屋裡,陳總把門一關,朝著秀秀擠眼一笑。秀秀也頑皮地朝陳總一笑,兩人一句話也沒說,就一下子緊緊地摟在了一起。於是,兩人親著樂著便進到了臥室,倒在了床上,然後,便急不可待地脫衣解釦,進到了被子裡。

不知是過於興奮還是過於緊張,陳總那玩藝半天都起不來,好不容易起來了,還沒開始鬧就流了,把床上弄髒了一大片。秀秀只跟常副鄉長和表哥志先幹過這事,以為男人那玩藝硬得跟木棍似的,卻不知道男人還有硬不起來這一說。她曾在報紙和雜誌裡見過這種情況,說這是種病叫陽萎。

所以,就想陳總是不是有這種病。但她不能說明,因為她知道男人是很忌諱這種病的,就用安慰的口氣對陳總說,“你是不是太緊張了?”陳總很洩氣地點了點頭,說,“可能是近來太忙,沒休息好。”

陳總說著,便光著身子下了床,進到衛生間去開洗澡水。看著陳總光著身子朝衛生間走去的身影,秀秀覺得脫得淨光的陳總和穿著西裝的陳總簡直就不象一個人。穿著西裝的陳總神采飛揚,氣度不凡,可脫淨衣服的陳總卻顯得低矮臃腫怪里怪氣。她就覺得人的差別和地位都是由衣裝和物品來體現的,離開了衣裝和物品,人也都是一個球樣。

很快,陳總就把水上好了,叫秀秀過去洗澡。秀秀就光著身子進到了衛生間。衛生間很大,有沐浴也有浴缸。浴缸裡裝滿了水。陳總躺在裡面已經差不多把浴缸佔完了。所以,秀秀只能側著身子坐到了浴缸裡。

浴缸裡的水很熱,而且還有些光滑。秀秀就問,“這水怎麼這樣光滑?”陳總說,“你沒聽說溫泉水滑洗凝脂?”秀秀就說,“這是溫泉水?”陳總說,“當然。”說著,便把秀秀拉過來一邊親著一邊用手摸著秀秀的**,用讚歎的口氣說,“你這奶真是太美了,又大又挺,簡直就跟外國女人一樣。”

秀秀就逗著陳總說,“外國女人的奶你見過?是啥樣子?”陳總笑了,說,“咋能沒見過,我家那種黃碟多得很呢。”秀秀說,“你是不是看那種黃碟學壞的?”陳總鼻子一呶,說,“可不,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兩人在浴缸裡洗夠玩累了,就上到床上摟在一起睡了起來。秀秀躺在陳總的懷裡,問,“這房子是誰的?”陳總說,“當然是我的,是我花了二十多萬買的。”秀秀說,“你買這房子王姨知道不知道?”陳總說,“你這個傻女子,這事要是讓她知道了,還能不跟我鬧翻天?”

秀秀一聽這話,就知道陳總肯定經常帶女人來這裡,而且肯定跟不少女人有這樣的關係,否則,他咋會花這多的錢在外面買房子。這樣一想,就覺得王姨說是住著洋房別墅,有花不完的錢,但實際上卻一點也不讓人感到羨慕。

兩人一直睡到了傍晚時分才起床,陳總用車把秀秀帶到一家高階餐館吃過飯,把秀秀送到離住處最近的路口。分手時,陳總把一個名片給了秀秀,好讓她跟他保持聯繫。

秀秀覺得跟陳總親熱了一陣,也該提出自己的要求了,就問,“陳總,我的活咋辦?”陳總說,“這事好辦,你明天早上八點過來,到阿美達斯服裝商場來找我。”秀秀便在陳總的臉上親了一下,才下了車,朝自己住著的小巷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