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浪蕩了兩天,本來想找卿微去打聽打聽邵爺爺家後面的事情,可她沒回家。
聽邵叔說是這丫頭到初三了,又在重點班裡,現在全班都之休息一天,所以邵叔也就乾脆讓她住學校得了,他每週去給點生活費。
好吧,學霸的世界我是真的理解不了。
她人不在,我有懶的在外面玩兒,就化身純宅男一名,在書架上面翻了翻爺爺存著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書籍。
其實像爺爺那一輩兒的很多都是文盲,大字不識一個!
可我爺爺他不但認字而且喜歡看書,這就很少見了,再結合上他還會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我當初也懷疑他是不是一個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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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搖頭說不是,真要算是,只能稱為這一行的手藝人。
在家的時間就是快,又得返校了,我拿著爺爺給我的一些零用錢,買了幾個蘋果,換車後提前下兩站。
去了乾媽家看看陳叔叔。
其實這次去我也是想打探一些訊息,當初那個把小塔給陳叔叔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我拎著蘋果走進乾媽家門,他們一家都在。
看我來看陳叔叔手上也不忘東西,兩人是連連誇我懂事明白。
還數落陳瀟“看人家彥彥多懂事兒,你也要多學著點”
陳瀟翻了翻白眼,不置可否!
我心裡那個急啊:乾媽你可別誇我了,不然我回學校這胳膊可就又要遭殃了。
坐在桌邊聊著天,陳叔叔的臉色還是不好看,不過這也對,這麼一折騰能好看才怪。
昨天乾媽把我從那個小塔裡面挖出個藏著人骨灰的小瓶的事情告訴過他了,起初他還不相信,最後拿給他看,在確定!
“小李啊,這怎麼會有那麼壞的人啊”
我一臉尷尬的應和著,心說是你太輕易相信別人了。
“叔叔咱們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我旁敲側擊的規勸!
陳叔叔坐在一邊有氣無力的點著頭。
還是回到正題,向他詢問那個送小塔的那個人的模樣。
稍微回憶了一下說當時那個人是做在小馬紮上與他們聊天的,個子不太高。穿了一件中山裝。
那是天氣也熱,就帶著個太陽眼鏡。
得!這等於白問什麼效果都沒有。
在乾媽家待到下午四點,我還是走回學校去了,雖然乾媽是一再的挽留。
學校的日子還是那樣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的我也逐漸是把這事情淡忘了。
可是“麻煩”這種東西就像是打地鼠,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出來噁心你一下就在一個月之後麻煩來了。
現在已經是初冬了,行人走在路上都哈著氣暖手,路面也結起了一層薄冰,南方的冬天就是讓人不舒服。
哪裡都透著寒氣,十分陰冷,就算你穿的再臃腫也沒有多少用。
現在的馬路兩邊金秋的景色已經不見了,樹冠上面的黃葉都已經掉光,留下光禿禿的樹枝。
整棵書如同鐵鑄一般,變的毫無生氣,寒冷而又蕭索!~
上課鈴聲響起,我們幾個還在外面的水泥臺子上面打乒乓球,直到這十五秒的鈴聲結束,我們才匆匆拿上球拍往教室跑。
我們對於玩兒總是懷著寧慢三分不快一秒,一定到要把這時間利用到極致。
這個歲月裡估計是大家最“珍惜”時間的時候了。
雖然偶爾跑回去剛好會撞上老師,那也沒事兒,一些老師熟的稱兄道弟,還有一些嘛也懶得管我們。
這次老師還沒來,所有我們也帶著一臉的興奮勁兒就往位子上面坐。
等我們都坐好後,老師才來。
這節是我們班主任老翁的課,這心裡悔啊!早知道是老翁我們應該還能再殺一回合,這次因為要上課被國雄這貨賴掉了。
我們雖然調皮搗蛋,但學渣都這樣,誰看的上咱們,咱們也都是推心置腹,特別是對老師。
這老翁的課,咱們也是出了奇的會認真聽,尤其是我上課還會記下筆記。
所以這也是那麼多門課裡我唯一不用“開後門”去求老師給我及格的一門,我完全靠自己能就考上高分兒。
這節課上到一半我也認真做著筆記,突然發現老翁放下粉筆。
我還在轉著筆偶爾在書上記下些黑板上的板書。
可老翁突然停下了講課走到了門外。
門一開啟冷風灌了進來,就看到外面站著熟人。
陳瀟的媽媽,我的乾媽!
只不過有點奇怪我乾媽身邊還有一個穿著制服的一個警察!
我看到這一幕,第一感覺就是糟糕出事了。
果然乾媽在門口與老翁說了幾句,我的座位在最角落裡面雖然沒聽清,但是說話的神色很是焦急。
沒有說上幾句話,老翁向我們這邊招了招手,示意陳瀟過去。
但這還沒完,老翁還在向我招手,我心裡越來越沒底,這上課的時候來找陳瀟還過的過去。
若說是來找我,那十有八九就是陳叔叔又出了那檔子事情了。
事情的確若我所預料,在呼嘯的警車後座上面,乾媽坐在我邊上,向我哭訴說這次出大事了。
陳叔叔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砍傷了人。
若不是圍觀群眾趕忙上去制止,那受傷之人恐怕會直接死在當場。
我聽乾媽那麼說就算現在天已經很冷了,我是怎麼都不相信那麼老實,甚至都有些懦弱的陳叔叔會去砍人。
這罪也大了去了,持械傷人!
少說也得做個十年以上吧。
因為還有一位警察在開車,乾媽也不好問的太直白“是不是你陳叔叔的那個“毛病”有犯了啊”
“極有可能是”陳叔叔的為人我知道,做出這種駭人之事,就只有一個可能有被什麼東西上身了。
不過這次比較厲害,還能控制陳叔叔砍人,若不是這樣原因那就只有可能是他真瘋了。
但若是前者的話,這最有嫌疑的人,就是當初送他小塔的那個人了。
我也是服了他了,這命真硬我都這樣破他的咒法了,他還只是消停了一個月,有出來害人,而且出手就把人往死了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