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緊盯著他的雙眼,他則一個勁的躲閃迴避,最後是避無可避了,哎的嘆了一聲氣,人好像也是被抽空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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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回公安局去說吧”
以前的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對警察這個職業有著天生的畏懼感,就算你是守法公民也有這個毛病。
聽說我好帶他去公安局,他趕忙搖頭隨後就道出了實情。
原來這個人開辦了一家小牙科診所,可這個收入不高,但他這個花錢大手大腳了,有偏偏嗜賭成性。
上個月他就去了安徽的某個底下**去玩了一把,可玩著就上癮了,不但花光了帶去所有的錢。
還欠下了一屁股的賭債。
沒錢還,那些**的人最後還是把他放了回來,但說了如果一個月還拿不出來,就親自過來卸他胳膊。
正當日子一天天畢竟自已經被逼著團團轉了,心中已經有打算跑路了,可是的這個門面還是捨不得放棄。
就當他坐在椅子上一籌莫展的時候,有個老頭進了自家診所。
本來自己的心情極其糟糕,不想接這生意,就打發他走!
可這老頭非但不走,還坐在了他的對面說,“我能幫你”隨後就從隨身的黑色皮包了裡拿出五打“四人頭”。
四人頭就是老一代的一百人民幣,看著桌上放的可足足有五萬塊啊!
這足夠自己還掉這筆欠債。
“你..你想怎麼樣”他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所以底氣不足問道。
老頭說我不想你怎麼樣,如果過幾天有人來你這裡補牙齒你就把這東西鑲嵌到那裡面。
說著就從懷裡面掏出了一個小袋子,開啟就發現裡面有個很小的東西。
“這不會出人命吧”他那種小袋中心中惴惴不安。
老人笑著勸他說沒事兒。
最後他還是經不起金錢的誘惑,屈服了。
果然如老人所預料的,那個符合他描述的人就來到了他的診所裡面修復牙齒。
其實他心裡也是糾結了很久,最後還是放了進去。
“我也不知道那東西有毒啊,我是真的沒有害人之心啊”
看著他現在這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衰樣,我真是忍不住想笑,如果知道牙齒了被你放東西的人沒死會怎麼樣。
但是想到病床上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陳叔叔,這人不是主犯可幫兇這個名號是坐實了的。
瞬間我就沒了玩味之心,我還有事情要問,不能就那麼放過他“哦?是嗎?還有這樣的事情,那你說說看給你東西的人有什麼特徵啊”
“那是一個老頭看年紀已經很大了,頭花花白,人也長的蠻高,哦對了他左邊的眉梢有一顆黑痣。而且神色很差”
嗯嗯~邊上的王叔掏出了個筆記本,把這個人的外貌描寫記載下來。
一切都弄好了,下一步就去找這個人了。
“好了,你在去公安局在再錄個口供吧”王叔拿起手機就向同事打電話要來帶走他。
“警察叔叔我這都坦白了,怎麼還抓我啊”
“呵呵,坦白就沒事兒了,那你的意思就是只要殺人後去自首就沒事兒了”我嘴上嘲諷道!
就在附近街上巡查的巡警接到王叔的電話,就立刻趕來,將這牙科醫生帶到了局子裡。
而我們三個就回到了醫院。
陳叔叔的病房裡劉院長還在。看回到了外面,就走了出來。
與沈叔王叔打完招呼之後,看向我說“你收穫怎麼樣”
“還好算是有點好消息”
看這劉院長我猛然一想到,他在醫院系統中查了那麼久了,是不是可以幫我們查一些資料。
從剛才的口供中來看,我確定這個老頭是受到了不小的反噬,所以是不是極有可能被送到醫院來。
我把想法告訴了劉院長,可他比較為難的,因為按照規定他是不能透露病人的資訊的。
不過他話鋒一轉說“如果警察要查的話是沒有辦法的”
我靠這只老狐狸,果然是滿肚子注意!
王叔明顯是明白了劉院長的話外之音,“那麼劉院長,本案還有些疑點,需要那麼醫院幫忙協助,不知道行不行”
“當然可以,你們跟我來”
這套路可真是深不見底啊。
我們隨著劉院長來到他的辦公室,辦公室很大書架上放著不少書籍,不過大多是都是醫學類的。我也什麼興趣。
辦公桌上面有一臺電腦,劉院長在位置上面坐定後開啟了醫院就診系統,問我怎麼個排排查閥。
我報出了我讓乾媽用雞血破咒的日子。
而且應該就是在本地的幾家院不可能到外地去的。
但就算這樣數目還是太龐大,光那一天就有近千人上了本地的急救門診。
這可怎麼辦,那時候還沒有照片入庫,只有身份證號碼。
我回憶起當初爺爺跟我說過的人若是施法被反噬之後的樣子,靈光一閃。
“劉院長,我想知道這裡可以查出來是來的人是什麼症狀嗎”
劉院長撫了撫老花鏡“可以的,這個都我們都會有記錄。”
“那好,您就搜一下有沒有人不是因為外傷進來的,可能還伴隨著咯血,呼吸不暢的症狀”
劉院長在電腦鍵盤上面敲擊著字,等輸入完成之後彈出了三個身份證號碼,一邊的王叔趕忙再拿出那筆記本再次記載了上去。
“多謝劉院長”連忙彎腰道謝!
劉院長呵呵的笑道說,他能幫上我們一點忙也很高興。不需要謝的!
在向劉院長道別之後,我們仨有馬不停蹄的往派出所趕。
醫院的系統還不完善但是派出所早就建檔了,還能接入全國的公安系統網路。找這三個人有身份證號碼,不費吹灰之力!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王叔一邊開車一邊說“小子可真有你的,這一步步的可是把事情要套出來了”
“可是就目前我們掌握的證據來看是翻不了罪的,若不是今天他姐夫住院了,省裡的專家就會來了,這不好辦”
這王叔說的話都在理,如果用實際的情況告訴那群專家組,可能不會把我們當神經病。我們必須有實質性證據。
或者退一步至少要證明,陳叔砍人的時候是真的精神出現了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