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我腦子裡面轟的一聲響雷,這、、、這個是“鬼手印”
我以前聽老人提起過這種東西,話說那些徘徊在人間的鬼怪想害人的事實,或者找替死鬼的時候,由於人那時候氣運旺,或者長期帶著什麼有庇護的地方。
導致它們遲遲不能得手。
那時候它們就會在人背後按下自己的印記,一是在人上放了這東西,會極快的降低人的陽氣,就會給它們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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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這也是再告誡別的鬼魂,別打這人注意,這幅肉身我要了。
所以那些老人說一旦有人被鬼打上記號,這洗不掉,一般人也看不到,話說能下這種東西的,都是怨氣超強的鬼怪。
這個也十分棘手。
我現在內心極度糾結我想告訴她這件事情,估計也不會相信,可這人命關天啊,這眼看我們學校的站要到了。
姑娘收起手裡的化妝鏡子“前面你就該到站了吧”
我一看的確只有三四百米路了,一咬牙!
哎說吧,這說不說是我的事情,這信不信是她的事情。
我是真的不願意這麼一個好姑娘攤上這麼一件凶事,這話不對,應該是已經攤上了,我必須提醒她小心。
“認識你很高興,你這人特別有趣,我叫蔣心怡”說著這姑娘很是大方得體,手伸了出來。“你怎麼了,臉色怎麼變的那麼不好”?
我神色有異被她察覺。
“哦。。。沒事兒,我就想起今天要考試就頭疼。”我隨便找了個藉口就搪塞了過去。
車已經在要駛過校門口了“我有些事情想對你說,如果你這幾天發現自己總是心慌,晚上總是做噩夢、盜汗!你就在房門口撒些香灰,如果沒有香灰,別的草木灰也都可以,如果、、、如果你發現第二天早上新來,上面有腳印,一定、、、一定要你家人叫先生來看看”
我很著急所以語速很快。但看她表情應該是聽懂了。
有疑惑,還有些沮喪。
這是正常的,如果她能一下恍然大悟這才奇怪了。
“師傅我在這站下車”
“你這人真奇怪,幹嘛對我說這些,是怎麼了嗎?”蔣心怡明顯是有些不高興。
本來,她感覺面前的這個人蠻有意思的,自己剛來這裡沒什麼朋友就想認識一下,自己已經足夠有誠意,還以為他也會互換姓名,或者要個什麼聯繫方式。
這這虛頭巴腦的一些話,什麼腳印什麼草灰!
車子已經停下來了,車門也開啟了,司機往後看了看心說怎麼沒人下車,剛剛自己明明有聽到。
“心怡,你真的要相信我說的話,到站了我得走了”我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可能是誤會了,所以拼命解釋,並且希望她能相信我。
“哎你走不走了啊”司機不耐煩了,車上的有些乘客也有些微詞“這小兩口怎麼回事兒,膩膩歪歪了都一路了,還不夠。”
車上有不少人把咱們當情侶了。
“對不起啊師父,我馬上走”說著我往車門處蹭過去。嘴裡還一個勁兒的唸叨“你一定要相信我說的”
蔣心怡看我是有記得她名字的神色也稍稍緩和,雖然她還是不懂我在說什麼“哎你還沒告訴名字呢”
那時候我已經走車廂外了。
“我叫李彥...”嘭車廂門重重的被關上,我也不知道蔣心怡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公交車在前面的爐口向左一拐就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看著汽車發動揚起的塵埃,嘴裡在似乎在自言自語道: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拎著這好幾斤的早飯在此回到班級裡,心裡記掛這剛才的事情,所以也就把包子豆漿往國雄那幾個人手裡一塞,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我靠這怎麼回事兒啊,你路上摔了啊,這饅頭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老毛舉起手裡拿個餡兒都被擠出來的包子說。
國雄到是無所謂,拿著破包子,吸著豆奶上來說“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只是剛才在車上被人擠了一下,你不要吃我吃,正好我剛剛還沒吃飽”我說著話就去那老毛手裡的破包子。
老毛到也爽快,直接往嘴裡塞“嗚嗚嗚...”
我反正是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了。
“德行”我繼續趴在我的位子上面直到上課。
一天結束的時候,我去毛大師那裡問了一些“鬼手印”的事情。
“你說你看到有個人身上有黑色的手印,而且鏡子裡面看不到”?
毛大師一邊聽我說,一邊看著電視。
“嗯吶!”我坐在他的床邊點點頭!
“這人跟你熟麼”
“額這...普通朋友,認識沒多久”
“既然是普通朋友你這事情就不要管了,這可不是當初你那陳叔身上的東西可以比的!!!”
臥槽!
怎麼和我爺爺都一個樣子。
“大師你不是常教導我,要維護正道啊。你怎麼就叫我不要管這個了”
毛大師聽的這麼說笑了,視線從電視機上挪開說“你小子,你弄不過這個東西啊”
要不要那麼打擊人!
“我知道啊所以我這才讓你來幫忙”
“我說過要幫你嗎?”
“那我就不跟你學了,你丫那麼冷血”我心中有些氣憤
“行行行,我幫忙,可你總得告訴我人在哪裡啊,而且看你這小子那麼緊張,這人不會是個姑娘啊”
毛大師如此一問,我也有些臉紅。
“看你這樣兒,是個姑娘沒跑了”
他說的其實沒錯,我只是知道那個被下了鬼手印的人名字叫蔣心怡其他我一概不知,現在也是後悔,為何當時不問她要個聯繫方式。
這人海茫茫的我可去哪裡找。
“我也不知道她住的地方”毛大師見我深情懊惱,似乎是為了開解我。
捏著我的肩頭說“你看看外面的馬路上熙熙攘攘的那麼多人,不是所以事情你都能管過來的,雖然人各有命這樣聽著有些冷血,但這就是事實。你本無力去改變”
毛大師的寬慰,並沒有使我的心情好過多少。
他也不再多說就轉身去了裡間,做了幾個小菜,端來一箱啤酒喝了起來。
酒入愁腸人更愁,我也在質問我自己,如果不是當初蔣心怡幫過自己用過小忙,如果不是蔣心怡張的如此可人,我還會不會那麼記掛。
那天晚上喝完酒,我就回宿舍去了,沒有再說這個因為我發現我好像沒有辦法。我連人都找不到,我該怎麼幫她。
後面的日子裡這個姑娘也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直到一天。
那是個休息天,我還回家陪著爺爺在家裡糊紙箱,這幾天估計是一年裡最冷的日子了,天邊的厚雲,就跟要下雪似得。
可就是落不下,這厚被子一樣的雲壓在了頭頂似的看著讓人難受。
我動作得快些,這些糯米熬出來的漿糊被冷風一吹就失去了些黏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