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慢點兒開車!”
“嗯,再有事就打電話給我!”我說。
離開鎮上回到市裡後,我來到了小蠻腰。
吳大勇問我:“這兩天忙活啥呢?早出晚歸的?又找到新專案啦?”
“剛才我離五百萬只有一步之遙!”我逗他說。
“啊?!你買彩票了?”吳大勇問。
“沒有!”
“那怎麼能離五百萬只有一步之遙?”
“剛才等紅綠燈的時候,有一輛運鈔車停在我旁邊!”我說。
“去你的!”吳大勇笑著朝我甩了一下手。
“這兩天生意怎麼樣?”我問。
“還行!剛才小劉還問我,你這兩天在忙什麼?”?吳大勇說。
“沒什麼,鎮上有點事!”我說。
“辦完了?”吳大勇說。
“唉,這才剛開始呢!”我嘆口氣說。
“有事你就忙,這裡我應付得來!”吳大勇說。
“辛苦你了!”
“孫哥,你回來啦!”劉雨霏從吳大勇的辦公室門口探進頭來。
“嗯,你今天也在呀!”我說。因為小蠻腰進入正軌以後,財務上的事並不是很多,劉雨霏只需隔一天,來處理一下賬目就可以。
“嗯,我主要是來看看你!”劉雨霏說。
“喲!這話說得我都有點受寵若驚了!”我笑著說。
“哎呀,小劉,沒想到你這麼直白!你就不怕你孫哥那些紅顏知己來找你?”吳大勇開玩笑說。
“我主要是來看看你有沒有空!”劉雨霏紅著臉說。
“有空約會去呀?”吳大勇繼續逗她說。
“約會關你什麼事?”劉雨霏丟了一個白眼給吳大勇說。
“怎麼不關我的事!公司內部員工不能談戀愛!”吳大勇說。
“那你把你老婆開除了吧!你倆都結婚了!”劉雨霏說。
“嗬,你個小丫頭片子,我還說不服你了!”吳大勇故意瞪著眼睛說。
“行了!行了!待會兒我給你倆算算是不是屬相不合!”我說。
“這還用算嗎?肯定不和!”吳大勇說。
“就是!”劉雨霏噘著嘴說。
“對呀,事實擺在這裡了!說吧,小劉,找我什麼事?”我說。
劉雨霏拉了拉我的胳膊說:“去我屋裡說!”
吳大勇陰陽怪氣的說:“哎喲!還悄悄話呀!”
“要你管?”劉雨霏揚臉對吳大勇說。
我和劉雨霏來到她的辦公室,劉雨霏霏的辦公室在吳大勇的隔壁,不過很小。只有她一個人。進屋後,她關上了門。對我說:“孫哥,你今天還有沒有事了?”
我說:“沒事,你有什麼事?”
“唉,是我舅舅家的事,我想請你幫幫忙!”劉雨霏說。
“你舅舅家什麼事?”我問。
“我舅舅這兩天有些難受!”劉雨霏說。
“說清楚點!”我意識到劉雨霏說的是那方面的事。
“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幾個月前吃了一條蛇!”劉雨霏說。
“吃蛇?”我有些納悶,我們這裡很少有人吃蛇的。而且是幾個月前吃的蛇,和現在不舒服能扯上什麼關係?
“是他自己猜的!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看看,我姥姥和我媽都急的不行了!我也覺得他有些不像普通的病,你能不能幫幫忙去看看?”劉雨霏有些急切的問。
“你是不是高看我了?”我說。
“哎呀,我大伯說找你行!我也覺得你行!”劉雨霏說。
“好吧,既然你們都把我當成個人物,我就去看看吧!”我說。
“謝謝!我們走吧!”劉雨霏說。
我和劉雨霏往外走的時候,吳大勇在屋裡朝我們喊:“要做好安全措施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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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雨霏的舅舅家在離市區不遠的一個村子裡。我在劉雨霏的帶領下,進了屋門。
屋裡有三個女人在說話,一個年紀在六七十歲左右,另外兩個是中年婦女,她們見有人進來就都看了過來。
有一個和劉雨霏有些相像的女人說:“霏霏,你怎麼來了?”
“媽,這是孫大哥,就是我伯父說的那個人!我領他來給我舅舅看看!”劉雨霏指著我對那中年婦女說。
“哦!請坐請坐!”劉雨霏的媽媽指著屋裡的凳子說。
“不用客氣,我能看看病人嗎?”我說。
“好,好!”劉雨霏的媽媽指著裡屋說:“人在裡邊呢!”
我們走進裡屋,看見一個臉色烏中帶綠的人躺在床上,渾身都包在被子裡。
他見有人進屋,就睜開眼看了看我們。見有我這個生人,就問劉雨霏的媽媽:“姐,這是誰呀?”
劉雨霏的媽媽說:“這是霏霏的朋友,姓孫,霏霏專門請他來給你看看!你不是一直懷疑自己的病是那條蛇鬧的嗎?”
床上劉雨霏的舅舅朝我點了點頭,說:“小孫師傅!麻煩你了!”
他開口說話的時候,我發現他的舌苔與常人不一樣,都發黑了,正常人的舌苔應該是泛白才對。
我說:“不客氣!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我現在就是感覺渾身發冷,不想動,就想睡覺!”劉雨霏的舅舅說。
“聽小劉說,你懷疑你的病與吃蛇有關,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我說。
“你看看吧!”劉雨霏的舅舅,慢慢把自己的胳膊從被子裡伸出來,用右手慢慢擼起左臂的秋衣袖子。我一看,他左臂的皮膚像得了牛皮癬一樣,結了一層痂,痂上裂口,露出裡面有些粉嫩的血肉,裂口成網格狀,似鱗片一樣。
看到眼前的情形,似乎有些眼熟。我一下子想到了劉欣桐,她當初被蛇妖報復的時候,皮膚上就是這樣的症狀,不過劉欣桐當時處理的及時,症狀比這個輕太多了!看來這劉雨霏的舅舅還是清楚自己病因的。
於是我問:“能把吃蛇的經過,具體說一下嗎?”
劉雨霏的舅舅說,那是在八月份的時候,他下班沒事,就和三個同事,到一條河裡去電魚,在電了幾條小魚之後,河裡突然出現一條白蛇。要擱別人,看見蛇就會躲開了。可那天揹著電瓶電魚的,偏偏是一個南方人。
劉雨霏的舅舅是在一家冶金廠上班,那個電魚的南方人是廠裡聘請來的工藝技師。在水裡出現了蛇以後,其他三個人就讓他上來。沒想到那技師說,蛇肉也很好吃,就不肯上來,拿著電魚工具就去追那條蛇。費了好大的勁,那技師終於把蛇給電死了。他撈起死蛇,直接就站在水裡把蛇膽給吞了。電完魚,回去後,他們四個人在技師的出租屋內,吃魚喝酒,那技師把蛇也煮了,並讓他們三個人也嚐嚐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