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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表哥捱打

“我是劉欣桐!”

“啊?啊!小劉妹妹呀!這聲音怎麼聽著不像你的呀?”我差點把手機掉地上。

“孫辰星~!你又玩我!”劉欣桐在電話那頭髮飆道。

“玩什麼玩?我夠得到嗎?這手機的聲音太失真了!等過完年我去買個諾基亞!”我說。

“你等著!”

“你沒回家過年嗎?”我這才意識到,那一大串號碼是國際長途。

“沒有,這小半年,你怎麼都不聯絡我?”劉欣桐問。

“我沒有你的聯繫方式呀!再說國際長途電話費多貴!我的經濟實力不允許呀!”我說。

“少來,沒有聯繫方式你不會問我堂姐嗎?”

“自從你走了之後,我從沒和你堂姐聯絡過!”

“哼!果然是渣男,喜新厭舊!”

“這從何說起呢?”

“你從不關心我堂姐,我堂姐卻還一直關注你!她說你上電視了!混得還人模狗樣的!什麼十大傑出高手?”劉欣桐說。

“十大傑出青年!”我糾正道。

“差不多就那意思吧!”

“行,你怎麼說都行!你在那邊過的怎麼樣?”

“還好,語言學校考試透過了,過兩天就要去正規學校報到了!”

“恭喜!恭喜!”

“同喜!我買電腦了,你加一下我qq,之前我們語言學校管得嚴,我也不敢出去上網。”

“行,我初三回市裡的時候會加的!”

“那好,電話費挺貴的,以後qq聊!”劉欣桐說。

“行,你保重吧!”我說。

“再見!”劉欣桐掛了電話。

沒想到今年春節收到的第一份祝福,竟是遠隔重洋的劉欣桐的電話。

貼完對聯,我去姥姥家拜年,在小舅的工作間裡,看到大表哥滿臉青紅的在和小舅聊天。

我說:“哥,咋的啦?讓人給煮啦?”

大表哥甩了一下頭,沒回答我。

小舅說:“可不是!被人給打了!”

我一聽,感覺很奇怪,就問誰打的?

小舅說:“老鄭家二小子!”

“哥,他為什麼打你?”我問大表哥。

大表哥說:“別問了!太他媽丟人了!”

大表哥嫌丟人不肯說,小舅就把事情的經過說給我聽。

這個鄭家的二小子是村裡有名的刺兒頭,從上初中開始就結交廣泛,後來輟學混了幾年社會,與鎮上黑白兩道的許多人物都頗有幾分交情,因此在村裡基本上是屬於橫著走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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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裡只要是他看上的東西,沒人敢跟他爭。即使是已經有主的東西,他也會使盡手段的奪過來。

小舅說,前兩年,他看上了村南邊不遠處的一塊空地,那是生產隊時期,村裡的育苗場。那地方向陽,通風,是塊好地方。他便在那裡蓋了一個養殖場,用來養豬和養雞。

按理說他要養就養,只要交點租金給村裡就行。可他根本不把村委放在眼裡。蓋房子的時候連招呼都沒打,當時村裡的幹部去詢問阻止,結果被他叫來的地痞流氓一頓恐嚇。事後報警、報到鎮裡都沒用。就這樣養殖場蓋完後成了既成事實,也沒人敢去過問了。

這鄭家二小子也就這樣白用了兩年村裡的公共用地,這兩年裡住在村南頭的村民,可受了苦了,夏天南風會把養殖場的臭味一陣陣的帶過來,家裡連窗戶都不敢開。另外,豬糞尿等汙水也不經處理就隨便排到村南的小河裡。讓一條本來很清澈的小河變成了臭水溝。

對於他的這些舉動,村民們都是敢怒不敢言。

去年村裡搞換屆選舉的時候,我大表哥動了心思,想當村官,就發動親戚朋友投他的票。仗著親戚多,他最後當了個村委委員,雖然不是村委主任,但這也不錯了。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大表哥上任後,第一把火就燒到了村民反映強烈,民怨極大的鄭家二小子的養殖場上。

他找到鄭家二小子,讓他補交租金,建汙水處理池等等。鄭家二小子根本沒理他。他回來後和其他村官還有村民代表開會商量,決定強行收回這塊地!

於是他又代表村裡找到鄭家二小子,把村裡要收地的決定說了,讓他在春節前自行拆除養殖場,否則村裡就要強拆。

鄭家二小子冷笑一聲說:“我看誰敢來拆?”

大表哥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哪能收的回來?再說這頭一炮要是打不響,這以後的工作還怎麼開展?

眼看著鄭家二小子,拿豆包不當乾糧,拿村長不當幹部,到了春節的前幾天,養殖場那邊根本沒動靜。於是我大表哥就牽頭組織了一些人,拿著工具要來強拆養殖場。

那鄭家二小子一看村裡要動真格的,就打電話叫來了幾個混混,把領頭的村官,尤其是我大表哥,狠狠地揍了一頓!等派出所的民警,趕來的時候,混混早跑光了,一個也沒抓到!

我一聽,草!這不是村匪路霸嗎?這不應該是警方的重點打擊物件嗎?怎麼還這麼猖狂?

我說:“哥,你等著,這口氣,我幫你出!”

“你?你能做什麼?”我大表哥看了我一眼說。

我沒回答他,掏出手機當著小舅和大表哥的面,直接給馮招娣打了過去。

馮招娣接了電話說:“真懂事!這麼早就給我拜年?”

“拜什麼年?你還有心思過年?”我沒好氣的說。

“咋啦?你吃火藥了?”馮招娣明顯聽出我的不愉快。

“吃什麼火藥?我問你,我們村村官捱打的事,你們抓到兇手沒有?”我故意在小舅和表哥面前表現的很強勢。

“你們村?啥時候的事?我不知道呀?”馮招娣在電話裡有些疑惑的說。

我扭頭問表哥:“啥時候的事?”

“臘月二十四!”大表哥說。

“臘月二十四!我們村要拆一個違建的養殖場,結果在場的村官和村民遭到了黑社會分子的毆打!”我說。

“哦?!這事我不知道!可能是下邊的人處理的吧!”馮招娣說。

“下邊的人?你領導就是這麼當的?下邊的人欺上瞞下,徇私枉法,你就不管了?直到現在兇手還逍遙法外呢!你說這事怎麼辦吧?”我說。

“你又不在村裡住,村裡的事你摻和什麼?”馮招娣問。

“我家在這兒呢!我的父母親戚都在這住呢!我能不管嗎?”我故意大聲說。

“你別激動!”

“我能不激動嗎?捱打的是我哥!我跟你說,這事你要不給我個說法,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依舊強硬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