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長金可不知道,凌寒從沈重言的口中,早就聽說了他這個人。
對於凌寒而言,能夠讓沈重言視為好友的人,那必然不是什麼品行有缺之輩。
因此凌寒對莫長金的態度,當然是格外不同。
“莫老先生謬讚,早就聽聞您的大名,只恨今日方能得見,實在是讓晚輩既憾且喜啊!”
既憾且喜,精煉的四個字,表達了兩重心境。
既為不能早見而遺憾,又為今日得見而歡喜,凌寒這四個字可謂是恭維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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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人都喜歡聽恭維的話,見凌寒如此言語得體,莫長金方才的心中塊壘頓時消散無蹤。
“呵呵,你也無需客套,老夫可是聽沈兄對你沒少誇讚,稱你將來醫術定會臻至杏林國手!”
“國手……”
即便是久經世故的凌寒,此刻也為這二字而動容。
國手,一個技術領域的頂級人物。
他不過是個鑽營取巧,偶爾利用一些後世知識的門外漢,又何德何能被寄予如此厚望?
就在凌寒受寵若驚之際,烏唐與其母王氏陪同一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中年男子面色微黃,兩寸短鬚顯得十分幹練。
雖是一身便服,但舉止之間有著久居高位的威嚴與氣質。
凌寒知道,這位就是略陽通判韓剛,也就是當日在沁夢樓外,與之發生衝突的韓雄父親。
因為能讓烏府的人如此熱情,而又是姓韓的官員,在略陽府已經不做二選。
通判,品級不高,官職也不高,一般屬於知州的屬官,而知府的職權又高於知州。
所以通判在實權問題上,與知府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但這只是常理而論,由於通判是由皇帝親自委派下達各州府,那所行使的監督職權就無形拔高了。
無論是縣級市的知州,還是地級市或直轄市的知府,都要將這位外任紀檢委以平級對待。
韓剛一掃偏廳眾人,並沒有多說什麼,與烏家母子進入了內室臥房。
不多時,韓剛就在烏家母子的陪同下,又折返來到了偏廳。
“你就是凌寒?”
韓剛還未坐下,就直接將目光鎖定了角落處的凌寒。
凌寒上前一步,微微一躬身:“晚生正是!”
“你的大名,本官可是聽了不少,略陽府的十萬帑銀能夠追回,你可謂是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