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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上京城(十七)

沈樸道:“岳父你是關心則亂了,鄭家那麼些年從來沒看過那兩個孩子,這是誰都知道的。如今突然跑出這門親來,難道別人一聽就信了?”

田希講這話聽進去了,可也沒有完全放心,就算那些老人都死了,可總有知道真相的那麼幾個人,要是鄭家的將人找了出來,那可怎麼辦。

可又轉眼一想,鄭家那些人,現在是自身難保,想來也沒閒工夫,去做那些事。

沈樸見田希不說話,便又道:“只要咬緊了牙,絕不承認,他們不管說什麼,做什麼,拿出什麼來證明,咱們都不接招,他們自然就鬧不出什麼事來了。”

這樣辦法,放在田汾身上,自然是能起效果的。田汾是男子,以後要自己成家立業的,只要自己人好,自然有人願意嫁。

可放到田涓身上,就不行了,外頭的那些風言風語,直接就影響了田涓。就算田涓現在不想嫁,可往後了呢?要是想嫁了,男方聽到一星半點兒的風聲,肯定就會對田涓有了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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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希道:“你常在縣城裡,幫著打聽打聽,鄭家最近如何了?你再找些人打點打點,最好是能讓鄭家那些人,永遠都不要上村裡來。這錢我先給你,要是不夠再來跟我說。”

田希都說的那麼明白了,沈樸怎麼會不知道,是讓他去做什麼。

沈樸痛痛快快的收了錢,打算私底下,找幾個和他還說的上話的,那些縣中的浪蕩兒,去做這一樁事。

翁婿兩人,將事情說完了,沈樸便回自己家中去,打算幫著田大娘一起在廚房,打打下手。

田希則躺床上去歇了歇,等著起身吃飯。

田涓心裡苦悶,便在自己房中,看那些田汾寄回來的信。

這時間最近的那封信,就是那封自己有些模糊的信件,田沅摸著上頭的墨跡,真恨不得得了神力,能知道這上頭到底寫了什麼。

田沅悄悄的走了進來,道:“都要被你摸得穿了個洞了,你還不放手?”

田涓立刻小心的,拿著那張信紙,翻來覆去的小心檢查,見上頭沒有沒有一絲一毫的破損,這才舒了口氣。

“阿姐你嚇我做什麼?”田涓將信件放好之後,這才像田沅發問。

田沅道:“我沒聽到我說‘都要’兩個字?我這是在提醒你,以防你真的將那紙給弄破了。”

“誰跟你摳字眼,你就是想嚇唬我對不對?才不是好心要提醒我。”田涓氣呼呼的道。

田沅笑了一聲,看了田涓,道:“被你說中了,那還要我回答什麼?”

田涓見田沅承認了,可又不願意向她道歉,整個人氣得不行。田涓又見田沅笑嘻嘻看著她,腦子一熱,將田沅撲倒在床上,要撓田沅癢癢。

“哈哈哈哈哈哈哈”

田沅笑了一會兒,也不甘示弱的,回敬田涓。

兩姐妹頓時在床上,笑做了一團。

等兩人笑得都沒了力氣,這才並排著躺在床上,有了功夫好好的喘氣。

田沅轉頭,看向笑得臉紅面熱的田涓,道:“可算是有些生氣了,這幾天見你悶在房裡,連笑都不笑一下,可把我給擔心的。”

田涓背過身去,道:“有你這麼做姐姐,既然是在哄我,就不能好好的哄,做什麼要嚇唬我?”

“這是我的錯,可我這些天,只要一和你說話,你就想盡辦法的避開和我聊天,我要是不用這方法,我怕是早就被你趕出房門去了,哪兒還上得了你的床。”田沅拍了拍身下的床板。

田涓連忙起身,對著鏡子,先是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又拿著熟悉將頭髮解了重新梳理。

“你自個兒一人躺著吧,才不和你鬧呢。”田涓臉紅著和田沅說道。

再說下去,田涓怕是真要將田涓趕出去了。

田沅連忙起了身,道:“還是我來給你梳吧,你自己梳也不方便。”

田沅按著田涓的肩膀,道:“我給你梳好了,你也給我梳一個就是了。既然都笑了,那我給你梳個別的髮式,你看怎麼樣?”

田涓微微抬頭,從鏡子裡面看向田沅,道:“可不能給我梳醜了,不然我也給你梳個難看的。”

“那是自然地,定是讓你變得漂漂亮亮的。”

田涓重展了笑顏,可卻添了一個習慣,每日都要在門口站一會兒,看看會不會收到田汾的書信。

已經許久不曾收到田汾的信件了,家裡人確實也有些擔憂。

可眾人也都知道,隨著田汾離清泉村越來越遠,田汾所寫的信件,自然也要在外面,漂泊更長的時間,才能到田家家中。

這一切都可以理解,可在感情上,卻不能放開。

如今天氣炎熱,在外頭站上一會兒,就能出一身的汗,也真難為田涓了。

田沅看得心疼,都想仿著田汾的筆跡寫一封信,再繞一圈讓人寄回來。可田沅又怕讓田涓失望,便不敢真的這樣做。

隔了三五天,田汾又送了一封信回來。可這封信並沒讓田涓開心多少,倒是讓田涓更加的擔憂了。

自出了豫州地界,田汾的書信便變得稀少,究其原因是願意送信的人少了。都說故土難離,很少有人會為了那幾文錢,跨越一個州的地界,將這封信交到手收信人的手中。

田汾也寫明了難處,他以後怕是很少能寄信回家來了。

田涓看著那封信,倒是沒有哭,而是將那封信給撕了。

“既然以後都不寄信回來了,那乾脆將這封信也撕了罷了。”

破碎的信紙灑了一地,田涓還不解氣的,踩了幾腳。

錢氏道:“好端端的,你拿這紙出什麼氣,等一會兒後悔了,你以後想看的時候,看什麼去?”錢氏也算有些瞭解田涓,才說了這麼一句。

果然,田涓踩了沒幾腳,就蹲下身子,開始揀地上的紙片碎屑。

田希看田涓那緊張的樣子,也道:“你說你這是做什麼,不止你擔心,大家都在擔心著。可既然三郎已經走遠了,咱們總不能妄想著,他身上有根風箏線,一拽就能回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