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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沈黛月扛不住了

看著李北玄在這裡,一邊調戲自己,一邊調戲沉黛月。

銀珠有點站不住了,就主動提出來:

“奴婢去給李大人和沉小姐煮茶。”

李北玄說道:“最好來點菊花茶,能夠清熱去火的,我看沉小姐最近火氣比較大。”

“奴婢,這就去。”銀珠趕緊跑走了。

沉黛月說道:“李大人,我這次來是有件事情想告訴你。”

“你要是想問深諳妖獸的事,那我真是無可奉告。”李北玄說,“我並不知道,現在沉睡在我體內之中的妖獸到底是誰?品級如何?”

“你誤會了。”沉黛月說道,“我來找你,是想說,過兩天,摘星樓將會舉辦詩魁爭霸賽,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參加?”

“詩魁爭霸賽?”李北玄眼前一亮。

目前魅力值不太夠,遲遲沒有踏入中三品.

原本還想著,正好需要個公開場合,好好裝次逼,收割一把魅力值。

沒想到機會就來了。

便詢問道:“都有誰參加?有沒有名聲比較顯赫的?”

“聖賢閣的詩聖,好像會去。”沉黛月說道,“他一直都是年輕一代人中,詩寫得最好的。”

李北玄笑道:“那我到時候就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大冤種了。”

“你可別太大意。”沉黛月說道,“詩聖可是連續兩年奪得了詩魁,他的目標就是三連冠,為了拿到這第三個詩魁,聽說他整整準備了一年,寫了很多首好詩。你未必是他的對手。”

李北玄澹澹一笑:“我若是能夠擊敗他呢?”

“別那麼自信。”沉黛月說道,“沒有人敢說一定能夠擊敗詩聖。”

李北玄說道:“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沉黛月:“賭什麼?”

李北玄:“我若是能夠贏他,你就做我一天的女僕,任由我驅使,我讓你幹什麼,你給我幹什麼。我讓你跪你就得跪,我讓你躺你覺得躺。”

“……”沉黛月忍不住給李北玄了一個白眼,“你怎麼這麼無恥?”

“你該不會對我有什麼誤解吧?我一直都是這樣啊。”李北玄說道,“就說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那萬一你要輸了呢?”沉黛月問。

“如果輸了,我給你做一天的男僕,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你想怎麼玩都可以。”李北玄嘴角露出壞笑。

“誰要玩你啊?”沉黛月輕輕撇了下嘴,“我很好奇,你怎麼就這麼自信一定能夠贏。難道你又夢到了很多來自於仙界的詩篇?”

“沒有。”李北玄說道,“我這個人只是喜歡冒險,喜歡挑戰那些自以為是的人。”

“這個自以為是的人指的是誰?”沉黛月問。

“當然是詩神了。”李北玄頓了一下說道,“當然,還有你。你越是覺得我不能贏,我就偏要挑戰一下。就看你敢不敢接受挑戰,要是實在不敢,那就算了。”

“可以。”沉黛月說道,“不過,如果我贏了,你得做我三天的男僕。”

李北玄:“那我不吃虧了。”

沉黛月:“反正這就是我的條件,愛賭不賭。”

“行吧,就讓你一次。”李北玄說道,“到時候輸了,可不要反悔。”

“好。”沉黛月說道,“希望你也不要反悔。”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李北玄問道:“沉小姐,我還挺好奇的,萬一我輸了,你打算怎麼對付我?”

沉黛月說:“我打算讓你跪在我面前,貴整整一天。”

“跪在床上還是跪在哪?”李北玄道。

“汙穢。”沉黛月瞥了李北玄一眼,問道,“那如果我輸了,你要我做。”

“暫時還沒有想好,怎麼懲罰你。”李北玄說道,“我有可能會讓你身上的衣服全部給摘了,只剩下一個面紗。”

沉黛月立即拔出了劍,架在李北玄的脖子上:“你若是敢真這麼做,第兩天我便殺了你。”

李北玄抬起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夾著沉黛月的劍,輕輕拿了下來,壞笑著說道:“你最好是當天殺了我。否則等第二天殺我,那就等於是謀殺親夫了。畢竟,那會兒咱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你混蛋。”沉黛月咬著銀牙罵出三個字。

李北玄以退為進:“沉小姐,你就那麼相信我嗎?萬一我輸了呢,是不是?”

銀珠此時端著茶走了過來,連忙急切地問道:“這怎麼回事啊?說的好好的,沉小姐怎麼突然拔劍了?”

李北玄笑著解釋道:“沉小姐就是在跟我炫耀她的劍呢?是不是,沉小姐?”

沉黛月把手中的劍收了回去,看著銀珠,說道:“平常要是沒事的時候,最好離他遠一點。”

說完,獨自回到了西廂房。

銀珠一臉懵:“你跟沉小姐說了什麼呀?把她氣成這個樣。”

李北玄道:“我就是說,想要把她收做我的小妾,排在你的後邊,她不同意。”

“啊?”銀珠目瞪口呆。

“你是不是也覺得她不自量力?排在你後面跟受多大委屈,今天晚上不給她吃飯。“李北玄說道。

“你真這麼跟沉小姐說?”銀珠問。

“怎麼了?”李北玄道。

“是不是太過分了?沉小姐怎麼說也名門望族,怎麼能排在我後邊呢?”銀珠道。

李北玄擇說道:“但我感覺你身份也不一般啊。”

銀珠:“哪裡不一般?”

“你也有天生的秘術。”李北玄握著銀珠的秀髮,特別想把它編成麻花辮,變成策馬奔騰的韁繩。

銀珠說道:“我曾經也這麼想過,但是等了這麼久,父母都沒有來找我。”

李北玄提出個大膽的想法:“那你有沒有可能是徐太保的私生女。”

“啊?”銀珠的眼神之中,露出驚恐,“這怎麼可能呀?”

李北玄說道:“你沒聽戲文裡講嗎?很多身份高的人,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有私生女,就把私生女養在家裡作為丫鬟。雖然地位比較低,會受到一些委屈,但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是安全的,自己隨時可以出手保護。”

“你說的是有道理,可是我覺得不可能。”銀珠說道,“畢竟我的長相,跟老爺一點都不像。”

“那說不定,你長得像你母親。有可能你母親是位絕世高手。”李北玄說道,“我有另外一種猜想。”

“什麼猜想?”銀珠就跟聽故事似的,越聽越來勁。

李北玄大膽猜測:“你之前不是告訴我說,娘娘有個師父嘛?”

銀珠點點頭:“對啊。”

李北玄道:“我猜測,你也有可能你不是徐太保的女兒,而是娘娘師父的女兒。或者說是她的某個很重要的親戚。她闖蕩江湖不方便時,養育子女就讓徐太保代為照顧。”

“那更不可能了。”銀珠說道,“徐太保都敬畏娘娘的師父三分,若是跟娘娘的師父有血親,那老爺肯定是我為座上賓,起碼認我為乾女兒。”

“這就是你的愚昧之見。”李北玄解釋道,“我們那兒有一本很有趣的戲文,名字叫做《權力的遊戲》,裡邊有一個男主角。他其實是整部戲裡邊,血統最為尊貴的人,也是皇位的繼承人,但是他的親戚為了讓他活下來,不讓別人發現他的身份,就謊稱他是最沒有地位的私生子。”

“還有這種事?”銀珠突然覺得非常有帶入感,對自己的身份格外的期待,“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母親或父親,是身份非常高的人?”

“對啊。”李北玄說道,“萬一有一天,有個絕世強者突然降臨京城,把你給接走,你發達了,可別翻臉不認人。”

銀珠被李北玄逗的是滿臉笑意:“看你說的,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我要真那麼厲害的話,肯定會把你帶走。”

李北玄說道:“到那時,就讓我去你們家入贅做女婿,我天天吃你的軟飯。”

“哎呀,別說了。”銀珠說道,“我本來早就接受我的身世很普通了,你現在這麼一說,又讓我有妄想。”

“這不叫妄想,這叫希望。”李北玄說道,“有希望的人生才會變得精彩。”

銀珠笑得合不攏嘴:“我發現你這個人,雖然有一堆的毛病,但是嘴巴是真的好使,特別會哄人開心?”

“那你現在開不開心?”

“當然開心,非常開心。”銀珠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那你開心了,讓我開心開心。”李北玄說著,將銀珠攔腰抱起,徑直朝著臥房走去。

銀珠下大聲喊道:“哎呀,你幹嘛呀?天還沒黑呢。”

“現在是沒黑,但玩一會不就黑了嗎?”李北玄壞笑道。

“哎呀,別鬧了,趕緊把我放下來。”

兩個人的打鬧聲,傳到了西廂房。

沉黛月不由得皺著眉頭:“這個無賴,大白天的想幹什麼呀?”

就透過窗縫往外看。

卻只見李北玄已經抱著銀珠走進了臥房,還把門關得嚴嚴實實的。

“不會吧?”沉黛月忍不住在心裡驚歎一聲,“這傢伙怎麼能夠這麼無恥?他這每天到底有多少精力啊?”

正在思考著要不要過去教訓一下李北玄,收斂一點。

就聽到一些噼裡啪啦的,奇奇怪怪的聲音。

同時還伴隨著一些,不太情願的,支支吾吾的聲音。

莫非這個傢伙強人所難?

充滿正義感的沉黛月可就看不下去了。

推開門,走到李北玄的門口,輕輕敲門:“李大人,我有個事情想跟你聊一聊,請你先出來一下。”

李北玄回應道:“等會吧,我正忙著呢。”

“你忙什麼呢?”沉黛月問道。

房間裡面傳來李北玄的壞笑:“正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進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沉黛月想推門而入,但又害怕看到一些不堪的場面,抬起手又給放下了:“李大人,這是你的房間,男女有別,我不方便進去還是你出來吧。”

“行吧。”李北玄打開門。

沉黛月看到他的樣子,立即把臉轉了過去。

因為李北玄並沒有穿上衣:“李大人,還請自重。”

“我本來都沒理你,是你主動來找我的,你讓我怎麼自重?”李北玄說道,“再說了,我現在困了,要想要休息一下,怎麼了?是誰規定非要天黑了才能睡?”

“銀珠呢?”沉黛月朝著房間裡面看了看,並沒有看到銀珠的影子。

“這還用問嗎?”李北玄湊在沉黛月耳邊輕聲說了一句,“當然是在被窩裡邊啊。”

“在被窩裡邊幹什麼?”沉黛月問道,“把她叫出來,我有點事情找她。”

“出不來。”

“為什麼?”

“因為此刻的他,沒有什麼東西遮羞蔽體。”

沉黛月的臉是更紅了。

她現在明白了,剛剛傳來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很可能就是,李北玄把人家的衣服給撕碎了所導致的。

沉黛月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嘆息一聲:“唉。”

李北玄說道:“沉小姐,你別整的一副看不起我的樣子。且不說男人本來就應該三妻四妾,更何況我現在還沒成婚呢,無論我跟誰在一起,無論做什麼,都是非常合理的。說句真心話,你是不是有點羨慕?”

“少來這套。”沉黛月說道,“我是不可能受你的激將法的。”

“我真沒有對你用任何激將法。”李北玄說道,“我只想告訴你,人生很短暫,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別整這麼虛偽,也別給自己施加那麼大的壓力,更不要在乎別人怎麼評價。”

“你這種屬於行為就屬於不守禮法,不守規矩。”沉黛月說道,“反正我不會像你這麼做。”

“道不同,不相為謀。”李北玄卡察一下,直接把門給關了,還對著門口說了一句,“沉小姐,趕緊回到你的房間去,要不一會兒我們發出什麼怪異的聲音,你可別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沉黛月輕輕咬了下銀牙,回到了房間。

剛關上門。

耳邊就傳來了一些怪異的聲音。

雖然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但是憑直覺,她能感受到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銀珠從被窩裡面鑽了出來,抬起拳頭輕輕砸了李北玄一下:“你能不能夠動作小一點,別讓沉小姐聽見,他萬一告訴了娘娘怎麼辦?”

“我們兩個已經達成了約定,這件事他肯定不會告訴娘娘的。”李北玄說著,就按著銀珠的腦袋,把她推到了被窩裡邊,“樂器大師,請開始你的表演。”

銀珠探出腦袋,呆呆地問一句:“什麼叫樂器大師呀?”

李北玄伏在他耳邊輕輕輕輕說了幾句。

銀珠的臉唰一下就紅了:“你好混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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