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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你也不想蘇小姐從了李北玄吧

詩奴笑問道:“李兄,在看什麼詩呢?是誰的詩,能把你看的這麼入迷?難不成你遇到了比詩聖兄還好的詩?”

李山隱說道:“詩聖兄所有的詩作,都不能與這首詩相提並論。”

“你這就有點誇張了。”詩奴說道,“我早就聽說你們兩個,其實時間是有些矛盾的。但是吧,詩聖兄能夠佔據詩聖的位置,還能夠多次奪得詩魁,對的確已經說明了一切。李兄,你也不要過於執著。”

李山隱說道:“實不相瞞,曾經的我的確以詩聖為目標,但現在已經不是了,因為我找到了更好的目標。“

“你說的這就是氣話。”詩奴笑著說道,“目前我們所認識的所有詩人之中,還沒有人能夠超過詩聖兄的。”

李山隱指著牆上掛著的那半闕《將近酒》,對詩奴說道:“你可以看看這首詩。”

“哪一首詩都不可能比詩聖強。”詩奴笑著說道。

轉頭看見那句“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整個人都怔住了。

腦海中浮現出一幅奇怪的畫面。

天空之中彷佛破了一個大洞。

來自仙界的水,奔騰而下,洗刷著他的魂魄。

只是這麼一句,就這麼一句,他就認定為,這是他此生見過最精彩的詩。

忍不住詢問道:

“李兄,你是從哪兒找到這麼一首好詩的?”

李山隱差點就把李北玄的名字說出來。

話到嘴邊又給憋回去了:“從民間找。”

“騙誰呢?”詩奴根本就不相信,“能寫出這樣級別的人,怎麼可能會藏身在民間?”

李山隱說道:“此人原本是有大才,從小就喜歡讀古書,遊歷山水,年紀輕輕就已經看透了官場的爾虞我詐,不喜歡在這個泥潭裡邊掙扎。索性就寄情山水,在九域各個地方來回遊歷。我也是無意之間,才找到這首詩。”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詩奴說道,“敢問此人,姓甚名誰?可有什麼師承?”

“此人姓李,單名一個白字。”李山隱說道,“沒有什麼老師,也沒有什麼背景淵源,就是自己喜好詩文,喜歡山水,喜歡作詩,一時之間來了興致,就會留下那麼幾首詩。”

“原來如此。”詩奴說道,“那李兄可知,這位李白先生載入哪裡,身在何處?如今可在京城之中?”

“不在。”李山隱心想李北玄既然想低調,那自己就得幫他好好的隱藏,“李白先生不僅不在京城,他已經不在咱們大乾了。並且他已經很久沒在大乾留下任何痕跡,就算是想找他也找不到。我也是,無疑之中,聽朋友提起這麼一個人,又機緣巧合得道了他這首詩。”

說到此處,又補充了一句:“當然,我也只是覺得這首詩的風格像他,但到底是不是他還不好說?”

詩奴說道:“那我能不能這樣理解,這首詩其實是無主之事,現在無法確定到底是誰寫?”

李山隱不知道是奴為什麼這麼問。

但是為了更好地幫李北玄隱藏身份,還是點點頭:“也可以這麼說。”

“如此甚好。”詩奴小聲滴咕了一句,轉而看著李山隱問道,”李兄,可否把這首詩,借小弟欣賞幾日?”

“實不相瞞,我還在參悟其中的奧妙。”李山隱自然是不願意借出去。

詩奴則是百般糾纏:“李兄,就讓小弟觀摩一個晚上行嗎?我從李白先生的詩句之中,受到了啟發,我隱隱之中感覺到,我幾乎到達突破的邊緣,還請李兄成全。”

李山隱很善良,相信了是奴的話。

雖然有些不捨,還是同意了:“那明天早上……”

“李兄,放心,明天一早我一定雙手奉還。”詩奴打看保證,立即走上前去,把李北玄寫的這半首《將進酒》摘了下來。

快速熘到房間,認真模彷了李北玄的字跡,又重新寫了一幅。

把真跡藏了起來,把自己臨摹的放到外邊。

除此之外,又模彷李北玄的字跡,寫了幾首自己的詩放在桉臺上。

做完這些基本工作之後,他就拿著自己臨摹的《將進酒》來找詩聖。

笑呵呵地說道:“詩聖兄,冒昧大人了。我新做了一首詩,請你幫我修飾修飾。”

詩聖多少有些不屑。

畢竟詩奴的水平,他還很瞭解的。

很隨意瞥向詩奴:“當著吧。”

詩奴笑著說道:“詩聖兄,還是現在看吧,否則你會後悔的。”

詩聖放下手中的書,很是隨意地瞥了一眼詩奴手中的詩句。

“嗯?”

立即呆住了。

越是詩文水平越高的人,受到震撼越大。

因為越是高水平的人,越能夠理解寫出這樣的詩,究竟有多麼難。

詩聖看到這首詩之後,足足在這詩句之中沉浸了兩個時辰,才緩過神來,開口說道:“我不如他。”

詩奴笑著問道:“他是誰?”

“這首詩的創作者?”詩聖說道,”我還從未見過有如此詩才的人,你是在哪裡碰到的,我想見見他。”

詩奴說道:“這詩是我無意間在南市所見,我聽賣這首詩的人說,這首詩來自於一個叫做李白的人。只可惜,這個李白已經離開了大乾,前往到九域的其他地方。換句話說,這句詩就是無主之詩,咱們說他是誰寫的,他就是誰?因為沒有人可以找到那個叫李白的人。”

詩聖抬眼看著詩聖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弟以為,詩聖兄雖然對詩魁之位志在必得,但是難免會有一些意外。”詩奴說道,“可是如果有了這首詩,那就不會再有對手。”

詩聖冷哼一聲:“放眼整個大乾,沒有人是我對手,我也沒必要用這種手段。拿著這首詩離開,就當你沒來找過我。”

詩奴也不生氣,依舊笑著勸說道:“詩聖兄,莫要生氣。小弟知道,詩聖兄不屑於用這種手段。不過你可要想想,現在很多人都知道溫夫人和蘇小姐要現身詩魁爭霸賽,更有坊間傳聞,她們是想在現場挑選女婿。很多人為了能夠得到蘇小姐,得到蘇家的財產,絞盡腦汁在市面上花重金買詩。難免會有人,撞了大運,買到李白先生的別的詩詞。到那個時候,詩魁兄怕是要陷入被動。”

詩聖猶豫了那麼幾個呼吸的時間,還是很堅持地說道:“把你的東西拿走,我不需要。”

詩奴笑著說道:“既然詩聖兄不需要,那我這就走。”

人走了。

但是卻把詩留了下來。

詩聖在房間裡面靜坐了很久,又把那首《將進酒》給拿了起來。

反覆揣摩,反覆觀看。

一看便是一宿。

第二天一早。

詩奴去找李山隱。

進門就先道歉:“李兄實在是對不住,你的那首詩,我現在還不能還給你。”

“為什麼?”李山隱問有些生氣,“昨天不是已經說好了,今天一早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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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有所不知。”詩奴解釋道,“昨天我正在房間裡面認真揣摩,誰能想到,詩聖兄過去找我,把那首詩給要走了。此刻,他正在房間裡邊認真參悟其中的奧妙。今早上,我過去看了看,他還沒有參悟結束。我想,今兒個,應該是給不了你了。”

李山隱說道:“那你還得告訴他。這首詩是李白寫,他可別因為這時候詩好而佔為己有。”

“放心吧,李兄。”詩奴說道,“詩聖兄向來是清高自傲,不會把別人的東西佔為己有。”

“這可說不準。”李山隱說道,“這是註定要成為千古名篇的詩句,誰不想把自己的名字掛在上面呢?難道你就不想嗎?”

詩奴擺了擺手:“李兄,實不相瞞,我還真不想。你也不知道,我是咱們幾個之中水平最差的,排名最低的,也是最不努力的。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安於現狀,不喜歡往前衝的太狠了,容易遭人嫉妒。常言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我覺得我現在這個狀況就很好,既有了聖賢閣才子的名號,又不至於被人惦記。所以說這首詩,你就算掛到我的頭上,我也不願意。我這個人呢,就喜歡看看熱鬧,其他愛好沒有。”

聽著他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李山隱微微皺了皺眉:

“也罷,就讓詩聖兄開開眼界吧,希望對他能夠有一點啟發。等到了詩魁大賽,別輸得那麼難看。”

詩奴眼睛一轉,發現事情有些不簡單:“李兄,聽你這意思,好像這次的詩魁爭霸賽還要來什麼大人物?不會是李廠公也要參與吧?”

李山隱說道:“不錯,李大人雖然公務繁忙,但是對社會爭霸賽還是很感興趣的,這次也會全力以赴。”

“李大人要是來參加,那這次比賽就比較熱鬧。”詩奴說道,“冒昧地問一句,李大人知道李白是誰嗎?”

“當然不知道。”李山隱回答得很乾脆,“不要說咱們京城之中,就算是放眼整個大乾,瞭解李白的也是屈指可數。”

“那這個李白還真是,清心寡慾,不在乎名聲啊。”詩奴說道,“這性格跟我差不多,我還真想跟他認識認識。”

“我又何嘗不是呢?”李山隱說道。

“如果以後李兄能夠遇到李白,一定記得叫上我。”詩奴說道,“那就先不打擾了,小弟去看看詩聖兄那邊怎麼樣了?如果他參悟結束,我立即就把詩送過來。”

說著便走到了詩聖的房間門口,輕輕敲門:“詩聖兄,你在嗎?”

詩聖一整夜都沉浸在這半首《將進酒》之中。

直到聽到敲門聲,才突然驚醒過來。

簡單調整一下呼吸,起身就開門。

詩奴主動開口說道:“詩聖兄如此精神抖擻,想必昨晚一定睡得很好。”

這話說的就非常有水平。

明知道詩聖,昨天晚上研究了一晚上的詩詞。

卻說他睡得很好。

就是想看看詩聖,到底是怎麼回答的?

如果詩聖說自己的確睡得很好,那就說明這個傢伙,表面清高,但其實也有虛偽的一面。

只見詩聖輕輕點頭,哼了一聲,然後問詩奴:“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句話已經不再有了往日的平靜和孤傲。

心虛了。

氣勢就弱了下來。

詩奴的詩雖然寫的不怎麼樣,但是擅長洞察人心。

他看得出來是詩聖已經墮落了。

只要再推到兩把,就能夠將他推入深淵。

詩奴的最大愛好就是看熱鬧,喜歡看那些高高在上的人,跌入深淵。

喜歡看那些非常清純的人,落入風塵。

詩奴給詩聖施加的壓力:“我得到準確訊息,西廠廠公李北玄這次會參加詩魁爭霸賽,詩聖兄,你可以猜一下他為什麼參加?”

人都會在第一時間,想到自己最在乎的人和事。

詩聖第率先想到的就是,李北玄有可能是貪圖蘇清茶的美貌。

但是他不願意提及這件事情,就冷冷地問道:“為什麼參加?”

詩奴笑著說道:“眾所周知,東廠和西廠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大秦王朝掌握最大勢力的兩個衙門。他們二者也一直在拉幫結派,試圖搞掉另一方,從而一家獨大。西廠原本一直被東廠壓一頭,但是自從李北玄接受西廠之後,短短不到半個月的工夫,風頭就已經超過了東廠。而這個人的野心很大,他想要的不僅僅是超過那麼簡單。”

“你到底想說什麼?”詩聖忍不住打斷他,“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詩奴笑著說道:“其實詩聖兄應該已經想到了,李北玄就是想拿到詩魁,從而引起溫夫人和蘇小姐的注意,進而能夠跟蘇家聯手。”

說到此,是故意頓了一下來觀察詩聖的表情。

又繼續說道:“我還聽說,李北玄已經秘密召集了一大批詩人,想要緊急寫出幾首詩篇。我懷疑,他有可能已經得到了李白先生別的作品。所以我建議,詩聖兄,在關鍵時候也不妨借用一下。如果李北玄都使用,咱們也使用,這不算不公平。可如果李北玄使用了咱沒有使用了,咱們就是吃的大虧。”

看詩聖,一直不說話,詩奴準備給他致命一擊:“詩聖兄,你也不想,蘇小姐跑到李北玄的懷抱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