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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金佑身份成謎,京城局勢混亂

銀珠很快醒了過來。

躺在床上,哭哭啼啼尋死覓活:“娘娘怎麼就沒了?怎麼可能嘛。娘娘要是真的沒了,那我也隨她去了。”

“你給我老實一點吧你。”李北玄輕聲怒斥,“娘娘進密室之前,就告訴我,這次是九死一生。還說,萬一她出不來,了一定讓我照顧好你。你這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娘娘泉下有知,還能放過我嗎?”

“嗚嗚嗚。”銀珠哭得更厲害了。

小蘿莉也好生相勸:“銀珠姐姐,別傷心了,娘娘只是生死未卜,沒有說一定出不來。”

“你別騙我了。這麼多年了,就沒有人能夠活著從密室中出來。”銀珠越哭越傷心,“都怪我沒有勸住娘娘,這都怪我,我要隨娘娘而去。”

李北玄眼瞅著透過常規的勸說方法好像無效,就決定另闢蹊徑:“你要想去就去吧,我們也攔不住。反正我只能說,萬一娘娘福大命大,過幾天再回來,你可別後悔。反正丫鬟到處都是,大不了再換一個。是不是,靈兒?”

小蘿莉點點頭。

李北玄繼續說道:“銀珠要是沒了,我打算換一個身材好點的丫鬟。比如說,個頭高一點,豐滿一點兒,修為也好一點。”

小蘿莉又點了點頭。

“反正這會也沒什麼事,要不咱們去看看,有沒有賣丫鬟的,趁早買回來一個。”李北玄說著就摟住了靈兒,準備出門。

原本躺在床上尋死覓活的銀珠,立即就冷靜下來,趕緊跑下床,拉著李北玄:“唉,唉,你們幹嘛啊,我還沒死呢。”

“你不是也快了嗎?”李北玄說道,“我總得未雨綢繆吧。”

“我不死了,不死了還不行嗎?”銀珠都著嘴說道。

李北玄:“確定嗎?”

銀珠:“確定。”

李北玄:“真確定?”

銀珠:“真的。”

李北玄:“那還不做飯去。”

銀珠:“哦。”

沒一會兒。

小櫻桃跑了過來,詢問李北玄詢問有關徐皇后的事情:“我聽說,孔雀出事了。”

“你的競爭對手沒了,心裡感覺怎麼樣?”李北玄詢問道。

“你把我當什麼人?”小櫻桃也有些生氣,“就算我們一直吵架,我也不希望她真的有事。孔雀到底怎麼樣,我不相信她真的沒了。”

“我也不願意相信,但是她的確沒有出來。”李北玄嘆了口氣。

銀珠看到小櫻桃過來,怒氣衝衝地跑上前來:“你來幹嘛呀?是要看我們家娘娘笑話嗎?”

小櫻桃是誠心關心徐皇后,也沒有心情跟野豬拌嘴:“別人不知道我們的關係,你還不知道嗎?我們表面鬧翻了,但還是希望彼此能過得好。我聽說李大人回來了,著急忙慌就過來,連口水都沒喝呢,還不快去給我倒杯水去。”

“哦。”銀珠撇了撇嘴,就去倒水去了。

小櫻桃趁這個空當,拉著李北玄輕聲詢問道:“淺淺姐姐呢,她怎麼也沒回來?去哪兒?你可別跟我說,她也被困在禁地之中了。”

“她有別的事暫時不回來。”李北玄說道,“有些事情暫時不方便跟你說,你也別問,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這麼說,我不就懂了。”小櫻桃很機智,“這次來,還想跟你說個事兒。小溪升官了,她要接替她大哥的位置,做繡衣衛的總指揮使了。”

“她應該資歷不夠吧?李北玄說道。

“雖然是很多人都反對,但葉大人可不希望繡衣衛落到別人手裡,還是力排眾議,讓小溪成功上位了。”小櫻桃講述道,“我這次來就是想,以後你去抓野火道,也帶上她,讓她也跟著你立點功,多少豎立一些威嚴,要不然她手下的人,根本不服她啊?”

“這個倒沒問題。”李北玄說道,“但不過怎麼說,繡衣衛是個武職,如果在修為方面壓不住手下的,那就很麻煩了。她現在修為是什麼境界?”

“她現在是四品大成,已經很久沒有提升了。”小櫻桃說道此處,眼神中閃過一絲亮光,看著李北玄,嘴角揚起一絲壞笑,“反正小溪也很迷戀你,你也幫她提升提升。”

“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李北玄表示拒絕。

“哎呀,你別裝了。”小櫻桃笑著說道,“小溪那雙大長腿又白又直,我一女的都心動,我就不相信你沒有幻想過。”

“你把我當什麼了?”李北玄腦海之中浮現出葉滿溪大長腿的樣子,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動。

誰能夠拒絕一個擁有一雙大長腿的甜妹呢?

“怎麼樣李大人?”小櫻桃輕輕挑眉。

“身為西廠廠公,理應沒有義務去照顧繡衣衛。”李北玄說道,“既然夫人你主動求我來,那我便答應。”

小櫻桃臉上帶滿了嫌棄:“虛偽,你就是虛偽得很。”

“這不是虛偽,我只是聽從你的建議。”李北玄笑道,“行了,你別在我這多聊了,趕緊回去吧。肯定有不少人盯著你,你出門的時候要儘量多帶一些難過的表情,儘可能讓大家都知道娘娘不在了。”

“我知道了。”小櫻桃收拾了一下情緒。

繃著臉,走出門,給人一種非常喪的感覺。

沒多久。

徐皇后死亡的訊息,傳遍了整個京城。

無論是高門子弟,還是平民百姓,都在熱議此事。

大乾王朝成立這麼久,有皇上突然駕崩的事情,但還從來沒出現過皇后突然在宮外死亡的事情。

簡直辱沒皇家體面。

很多跟徐太保不對付的大臣,聯合起來,找目前正在監國的沉太師理論。

要求給徐太保治以重罪。

此事關乎皇家顏面,一向跟徐家不太對付的皇太后,也親自出面跟沉太師施壓,要求他重罰徐太保。

甚至還提出,要儘快重新挑選皇后。

沉太師也沒有處理過這麼麻煩的事情,也無法當即給出主意,就利用自己的威嚴,把眾人暫時勸了回去。

低調來到李府,跟李北玄會面,詢問徐皇后的情況。

李北玄就跟他簡單講述了了下當時的情況:“娘娘和金佑進入密室之中拿玉璽,野火道的逆賊,也進去給搞偷襲。娘娘為了保住玉璽,被密室之中的機關困得起來,掩護金佑成功逃脫。原本想把玉璽交給皇上,但是不承想半道上卻被藏在暗處的野火道逆賊給搶走了。依我看,娘娘並沒有說一定身死,只是被困在密室之中。目前的當務之急,並不是重新挑皇后,而是好好調查金光寺的人,然後把野火道的逆賊給抓到手。”

沉太師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老夫明白了,那就先抓野火道,等事情結束了,再想辦法去禁地之中拯救娘娘。”

李北玄笑了笑,沒說話。

沉太師笑了笑,離開了。

帶著沉懷義,親自前往徐家,詢問關於金佑的訊息。

徐太保不願意回答。

徐皇后的二哥徐圍鷹說道:“我大哥把小妹的消息傳遞過來之後,就走了。沒出京城,但是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不孝子。”徐太保怒聲說道。

沉懷義說道:“金光寺的金左目前已經證實,是野火道了逆賊,金佑怕是跟此事也脫不了干係,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了金光寺。”

“大人,此事跟徐家沒有半點關係。”徐圍鷹又連忙看著沉太師解釋,“太師,我大哥已經離開京城很多年了,從來沒有跟我們聯絡過。他這次突然出現,我們都感到很意外。”

沉太師只是靜靜的看著,沒有做任何的回應。

徐圍鷹繼續說道:“太師,我們徐家跟野火道不共戴天,不可能跟他們有任何接觸。如果您想調查,我們會全力配合。我已經派人,盯著京城的各個角落,一旦發現金光寺的人,會立即抓捕。”

……

野火道密室。

金左也就是灰鴉,看著一旁的白袍使者,詢問道:“金佑也是我們野火道的人嗎?我怎麼從來沒有察覺?”

白袍使者說道:“回稟灰鴉大人,此事我也不知曉。”

“你作為傳信使,你連這都不知道?”灰鴉怒斥一聲。

白袍使者只能尷尬的賠笑:“灰鴉大人有所不知,平日裡都是宗主他老人家讓我聯絡誰,我就聯絡誰。對宗門之中的其他事情,我也不是非常瞭解。可是您為什麼覺得,您師弟也是咱們野火道成員。”

金左分析道:“師弟的修為一直是個謎,他表面上修為在我之下,但我知道他的天賦在我之上,再加上師父的悉心栽培,理論上是隱藏了實力,但之前在禁地,卻被我輕易打翻奪走了玉璽。我當時就懷疑,他有可能是我們內部的人,只是不方便暴露身份,演戲給李北玄他們看罷了。”

“聽你這麼解釋,我覺得非常合理。”白袍使者問道,“那接下來咱們怎麼做?是主動跟他獲得聯絡嗎?”

“暫時還是不用了。”金左說道,“萬一他是李北玄那邊的人,故意設下陷阱,想要打入我們內部也不好說。”

“對啊,這件事也非常可能。”白袍使者的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李北玄一直想知道,我們宗主是誰?搞不好,金佑是他們那邊的細作。”

金左負手而立:“我們在這裡猜測也沒有什麼意義,我想讓你去跟宗主聯絡,問一下我師弟的身份。只有確定他的身份,我才更方便往下進行。”

“屬下明白。”白袍使者一口答應,“不過宗主,目前正在閉關,我這一時半會也很難見到他。”

金左想了想說道:“算了,如果實在是聯絡不上宗主,那就算了,我就繼續按照原計劃進行。”

……

野火道一時半會並沒有立即展開行動。

但是飄渺山和火石城都已經坐不住了。

他們各自宗門的天才少年,全部沒了訊息,這就基本上意味著,他們兩個門派的未來基本上斷送了。

兩個宗門的大長老,都覺得此事非常詭異,背後一定有人在操控。

他們決定前往了京城,想搞清楚禁地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其實,飄渺山的司空雷早已經活著離開了禁地,但他並沒有返回宗門之中。

而是易容之後,低調藏於民間。

司空雷的職責就是保護司空冥火等人,但他並沒有做到,反而自己獨活了下來。

如果平白無故地回到宗門,就算自己說破天,那一定會被宗門懷疑,關禁閉,接受諸位長老的盤問。

甚至有可能會被宗主處以重罰。

所以他決定先隱藏一段時間,等一個合適的機會,再出現。

按照大乾律法。

來自於其他宗門的上三品強者,沒有朝廷的派遣,不允許輕易踏入京城。

但是飄渺山和火石城的大長老,還是執意要進入禁地之中,調查自家弟子的死因。

可是剛到京城地界,就碰到了沉太師,沉懷義,以及李北玄。

損失最為慘烈的飄渺山大長老,看著李北玄,冷冷地說道:“禁地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我察覺到你身上有我派弟子的氣息?”

這就純屬胡謅,想詐一下李北玄。

李北玄雖然修為遠在這兩位長老之下,但是自己身旁站著沉太師和沉懷義,根本就不虛他們。

澹澹一笑,質問道:“你的那些好弟子,在禁地之中企圖謀害皇后娘娘,這些賬我還沒來找你們算,你到自己送上門了。”

“先帝有命,在禁地之中,可以隨意廝殺,就算是他們聯手攻擊了徐皇后那又怎樣?”飄渺山大長老言語之中充滿了囂張。

李北玄笑著反問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有人在禁地之中殺了你們門徒,那不也理所應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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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但先帝可沒說,不允許我們為自己的徒兒報仇。”飄渺山大長老,臉上寫滿了飛揚跋扈仗勢欺人,“李北玄,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此事跟你有沒有關係?如果有關的話,你最好供出你的同謀,否則我會用別的辦法讓你開口。聽清楚我的話,別以為我在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