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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野火道宗主竟然是

李北玄和沉懷義低調來到江鶴年家中。

意外發現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另一個潛在獵物蔡小婉,竟然在江鶴年家中。

這很不正常。

沉懷義以玩笑的方式進行試探:“江先生,你們不會是有私情吧?”

江鶴年解釋道:“當初世子用唇語告訴草民,他跟小婉姑娘之間有過許諾,要為其贖身,但自己去不了了,就讓草民替他辦了此事。”

沉懷義問道:“小婉姑娘剛剛不還在笙歌樓?”

蔡小婉解釋道:“南夫人原本不想放奴婢離開,也正是剛剛官差大爺過來找我,南夫人怕我惹上了事,影響笙歌樓的聲譽,這才肯放行。”

“那這麼說,我跟李大人也算是無意間幫了你一把?”沉懷義笑道。

“兩位大人的恩情,小婉會一直記得。”蔡小婉抬頭說道,“大人想聽曲兒了,隨時來家裡找小婉,小婉唱給大人聽。”

“家裡?”李北玄眼中閃爍著玩味的目光,“二位是私定終身了嗎?”

江鶴年解釋道:“世子把小婉姑娘託付給草民,草民自當是全力照看。若大人有意,小婉姑娘有情,草民自然是不敢阻攔。”

“本官素來不會奪人所愛。”李北玄看著蔡小婉,表現出一副清心寡慾的姿態。

“本官也一樣。”沉懷義道。

主要是因為,蔡小婉雖然唱功了得,但論相貌,實在是平平無奇。

這也是為什麼她雖在笙歌樓站住了腳步,但始終無法成為頭牌的原因。

不少客人找她,單純就是純粹為了聽戲。

只要顏值拉垮,那男女之間就有純潔的友誼。

“世子沒說別的事情吧?”

李北玄看著江鶴年,眼神中泛著寒氣,就像可以隨時把人看透一般。

江鶴年嚇得是連連磕頭:

“世子只說了,讓草民把小婉姑娘贖出來,其他的並未吩咐。草民絕無半點虛言,還請大人明察。

蔡小婉也跪了下來:“大人饒命啊。”

沉懷義想了想說道:

“我記得當時世子還強調說,要把剩餘財產全部給江先生。那大概就是要用這些錢,把小婉姑娘給贖出來,然後再養她下半輩子。這麼看來,一切都是合理的。”

“的確。”李北玄微微點頭,又看著江鶴年和蔡小婉說道,“兩位,快請起。今日我跟沉大人來,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擔心野火道會提前對江先生下手,既然沒什麼事,那麼就先回去了。”

江鶴年起身之後,朝著李北玄拱手:“大人,草民有一事,請到屋裡一敘。”

沉懷義調侃道:“呵,還有什麼事是我不能聽的。”

江鶴年笑了笑:“也沒什麼,就是我已經把李大人的《錦瑟》譜上的曲子,想讓李大人過目。”

“江先生的速度夠快的呀。”李北玄說道。

“正所謂心之所向,其力也足。”江鶴年說道,“草民回家之後,就一直在創作,終於算是創作好了第一版。”

李北玄看向沉懷義:“沉大人,聽聞您在禮樂方面也是行家,一起去指導指導。”

“只能說是欣賞欣賞。”沉懷義笑道。

三人一起來到書房。

江鶴年拿出家中的錦瑟,把譜的曲子彈奏了出來。

曲調婉轉纏綿,動人心弦。

把瀰漫在《錦瑟》字裡行間中的朦朧和曖昧,完美地闡釋出來。

一曲彈罷。

沉懷義忍不住評價道:“好詩好曲,江先生不愧是,京城第一樂工。野火道要真敢對江先生下手,老夫必然將他們連根拔起。”

江鶴年拱手道:“能得沉大人稱讚,是草民的榮幸。”

沉懷義微微一笑:“往日裡,聽江先生彈奏,至少得十兩銀子聽一曲,現在不用花錢,不如,再來一曲。”

“啊?”江鶴年勐地一愣,嘴角帶著尷尬的笑容。

沒有人希望,白袍寺和西廠的人,在自己家呆太久。

“開個玩笑,我們都是清廉的好官,不能在辦公期間貪圖享樂。”沉懷義笑著起身。

跟李北玄一起離開了江府。

在附近的街面上,輕聲問道:“李大人,這兩人看起來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表面沒什麼問題,但在這個關鍵時候聚在一起,就很有問題。”李北玄說道。

“什麼問題?”沉懷義問道。

李北玄分析道:“目前有三種可能。其一,這兩個人都是清白的,世子絞盡腦汁把二人湊在一起,目的就是殺起來方便。”

“有道理。”沉懷義點點頭,“那第兩種可能呢?”

李北玄道:“第兩種可能是,蔡小婉是個殺手,要殺江鶴年。”

沉懷義想了想:“也有道理,世子提前布了局,把殺手安排在,江鶴年身邊,以備不時之需。那第三種可能呢?”

“蔡小婉是他們要殺的人,江鶴年是那個殺手。”李北玄說道。

“也有道理。”沉懷義說道,“要不要把他們兩個分開管理。”

“不必。”李北玄說道,“野火道只有在特定的時刻,才會行兇。咱們暫且按兵不動,先看看野火道怎麼行動,再進行下一步。”

兩人就埋伏在附近一間酒肆的閣樓上。

一邊喝著酒,一邊監視周圍的狀況。

天色漸晚。

別的城區都已經宵禁了。

但南市卻愈加的熱鬧起來。

沉懷義看了眼窗外的繁華,隨口問了一句:“阿月你們兩個相處怎麼樣?”

李北玄說道:“沉小姐才智過人,擅長洞察人心,是個很好的搭檔。”

又順便問了些沉黛月的往事:“忠親王說,沉小姐當初差點成了皇后?還有這事?”

“先皇在世之時,的確是想把阿月許配給太子,幾乎都賜婚了,可阿月不同意。大哥親自面見聖上,這才取消了婚事。”沉懷義講解其中的往事,“好在太子本人也是深明大義,這事就這麼過去。”

“沉小姐為什麼不同意?是因為不喜歡深宮的生活?”李北玄問道。

“阿月這孩子,打小就有主意。到底心裡怎麼想的,也沒跟我們說。只是囑咐大哥最近這兩年,先別給她安排婚嫁的事。”沉懷義說道,“大哥膝下就這麼一個女兒,雖然不理解,但也只能如此。”

李北玄又問:“我聽聞,沉小姐,和皇后娘娘,以及櫻桃姑娘等人,曾經關係挺好的,怎麼現在看起來有些不太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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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陳年往事了,我也只是聽阿月略微提過那麼一句,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沉懷義喝了一杯酒,澹澹開口,“年輕人之間,就是這樣,好一陣子,歹一陣子的。”

“那稷下學宮,為何又不招收女弟子了。”李北玄問道。

沉懷義點點頭道:“只招收過阿月她們五個,後來就不招了。”

李北玄對五個老婆之間的恩怨,越發感興趣:“是什麼原因?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好像說是阿月她們愛闖禍之類的,就不再招收了。”沉懷義道,“害,稷下學宮那些老東西,都是怪人,想一出是一出的。”

“大人,能否抽空幫忙打聽打聽?”李北玄說道。

“你怎麼對她們的事,這麼感興趣?”沉懷義問。

李北玄心想,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我這不是為了,讓她們在夜晚和睦相處嘛。

表面笑著說道:“我這人就是好奇心重,心中有了謎團就忍不住想解開。”

“行吧,改天給你問問。”沉懷義說道,“李大人,我也問你個問題。”

“沉大人,請說。”

“如果讓你在她們五個之間選一個,你選誰?”

李北玄心想,成年人不做選擇題。

不過表面則笑道:“沉大人,上次咱們都說過這事兒了。我誓要為皇上效忠,哪有心思卷戀這些紅塵?再說了,沉小姐她們,都是人間富貴花,也不願意插在我這坨牛糞上。”

沉懷義正要說什麼?

突然,眼神一動,吐出兩個字:“來了。”

隨即,念道:

“雲起。”

頃刻間。

腳下生出一團雲霧,拖著自己和李北玄飛過窗戶,來到虛空之中。

二人傲立高處,俯視江鶴年家的宅院。

只見有八個帶著面罩的黑衣人,一個個手上拿著繩子和鉤子,衝進了房間。

把江鶴年和蔡小婉,雙雙綁住,抬了出來。

“看來,這兩位都是野火道的目標。”

沉懷義輕輕哼了一聲。

腳下那團白雲拖著他和李北玄,迅速下落,來到庭院之中。

埋伏在周圍的白袍寺捕快,以及西廠衙役,從四面八方一擁而上。

衝在最前面的羅厚山,大聲喊道:

“乖乖就範,可饒你們一命。”

野火道的人自知落入圈套,但並沒有束手就擒的意思。

其中個頭最高的人高喊喊道:“分開逃。”

眾人放下蔡小婉和江鶴年,從八個不同的方向逃走。

“留下來吧。”

沉懷義輕輕揮動手指,腳下的白雲頓時成八條同樣大小的白色絲線,把他們八個,全部五花大綁。

李北玄看向羅厚山:“看看他們的臉。”

羅厚山迅速來到高個黑衣人面前,撕掉他的面罩。

轟!

剎那間。

八人啟動禁制,身上全部燃起劇烈的火焰。

沉懷義縱使是上三品的強者,也無法熄滅火焰:“這些人行動一致,動作果決,不像是普通的宗門成員。”

李北玄道:“更像是軍人。”

羅厚山低聲補充了一條重要訊息:“啟稟大人,剛剛那個人,好像是武親王軍中的一名副尉。”

“武親王?”李北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武親王是皇太后,唯一的兒子。

也是之前被大多數人看好,要繼承大統的人選。

先皇也曾公開暗示過,只是臨終前,突然變卦。

沉懷義沉默良久,補充另一條震驚眾人的訊息:“武親王的大軍,就駐紮在滇州。”

李北玄跟他對視一眼,隨後看向羅厚山:“此事事關重大,不可向任何人透露。”

“卑職明白。”羅厚山拱手說道。

“今晚你就帶人守在這兒,看好江先生和蔡姑娘。”

“卑職遵命。”

重新回到了剛剛喝酒那個雅間。

李北玄率先詢問:“沉大人,此事你怎麼看?”

“牽涉進來的人越來越多,局勢愈加複雜,著實不好判斷。”沉懷義說道,“但從目前的線索來看,武親王的確有動機,也有實力成為野火道宗主。”

“如果要真是如此,那本桉將成為本朝第一大桉,這也是動搖國本的大桉。”李北玄說道。

沉懷義擔任白袍寺卿這麼久,也從未遇到如此大桉,根本拿不定主意:“李大人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此事關係甚大,暫時不宜聲張,也最好不要讓皇上或者是太師知道。”李北玄說道,“咱們當前要做的,還是要一步一步來,先毀掉赤鴉的獻祭計劃,再說後續的事情。”

“不錯,當務之急還是要阻止他們的計劃。”沉懷義道,“我有一想法。”

李北玄:“大人,請說。”

沉懷義:“既然已經確定蔡小婉和江鶴年,是本桉的關鍵人物,咱們不妨請皇后娘娘的祖父出手,護著他倆,徹底阻斷野火道的計劃。”

還壓低聲音強調了一下:“我聽說,徐老爺子已經入了一品。”

“沉大人,你這個提議非常好,讓我想起一個故事。”李北玄說道。

“什麼故事。”沉懷義問。

“有一群小老鼠,想去一個倉庫偷東西,但是倉庫裡邊藏著一隻很兇的貓,只要有老鼠去靠近,就會立即變成貓的食物。其中有個老鼠出主意,可以在貓的脖子上掛個鈴鐺,貓只要一走動,就會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老鼠就能夠收到訊號,就可以成功逃走了。大家聽完都非常開心,覺得,終於可以對付這個貓了。但問題是,誰能把這個鈴鐺,掛在貓的脖子上呢?”

“什麼意思?”

“意思是,誰敢去請脾氣暴躁的徐老爺子?”

“呵,你小子要是在拐著彎罵我痴心妄想唄。”沉懷義反應過來了,“行吧,那以後老夫就天天在阿月面前,說你壞話。”

“二叔,使不得。”李北玄說道,“首先,咱們目前無法斷定,武親王究竟是不是野火道宗主,沒理由請徐老出手;其次,野火道素來狡詐,不排除今晚的行動是聲東擊西。表面要抓江先生和蔡姑娘,迫使我們把所有經歷放在她倆身上,實則真正的目標,另有其人。”

……

Ps.野火道宗主究竟是不是武親王呢?大老們可以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