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春成離開家，直接去了半畝田大廈，他到了米總的辦公室裡，米總帶著他，去了劉立杆辦公室，盛春成把邀請賀紅梅的事情和劉總說了。
劉立杆看看時間，拿起手機撥了出去，電話響了兩下被接起來，劉立杆叫道：
“不錯啊，四川妹，居然沒有睡懶覺。”
“滾，現在幾點了，還睡懶覺，你以為我是豬？”電話那頭，賀紅梅罵了回來。
劉立杆哈哈大笑：“你不是晚上工作都很遲，上午都在補覺嗎？”
“誰說的？老了，熬不動夜了，可不可以？”賀紅梅問。
“可以可以，不熬夜可以，不過老不可以，四川妹永遠年輕漂亮。”劉立杆說。
“別囉嗦了，說吧，什麼事？”
“我按摩店開張，你設計的，有個開張的直播，你當時答應人家要過來的，不許耍賴。”
“什麼時候？”
“下週二。”
“下週二，等等，我看看……”
“不用看了，天大的事情也給我推掉，不然天南海北，我也把你四川妹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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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你給我訂機票。”電話那頭賀紅梅笑了起來，“商務艙哦。”
“商務艙怎麼行，起碼頭等艙，你要專機接都可以。我們四川妹去坐商務艙，不是打哥哥的臉。”劉立杆說，“好了，就這麼定了，等會把機票信息發給你。”
放下電話，劉立杆和米總說：“你給四川妹訂張週一，北京到杭城的頭等艙，她的護照資訊，我們系統裡有。”
米總說好。
“還有什麼？”劉立杆問盛春成。
盛春成說：“直播公司那邊，希望兩個設計師都能到場，她們想請張總也參加直播。”
“好，可以，沒問題。”劉立杆說，“反正這幾天他都在杭城，又不出去。”
“那我就讓她們那邊，預告出去了？”盛春成問。
劉立杆點點頭。
“劉總，要不要先和張總確認一下？”米總在邊上提醒。
“確認個鬼。”劉立杆說，“你現在去問他，他肯定說不行不行，扭扭捏捏的，到時直接拉過去就可以，這個傢伙，只要一開口，講什麼都不用事先準備的。”
米總和盛春成都笑了起來。
盛春成接著和他們說了直播的同時賣卡的事情，他們按摩店的卡，還有和“大家旅業”、“飲食男女”的聯名卡，米總和劉總都說這個主意不錯。
“這一下，就更要把張晨拉過去了，你們說是不是？”劉立杆問。
米總和盛春成一起點頭。
“劉總，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盛春成說。
劉立杆抬了抬手。
“我記得賀設計師，好像是重慶的，為什麼你叫她四川妹？”盛春成問。
“對了，這個我也想問。”米總在邊上說。
劉立杆笑了起來：“簡單，我們認識的時候，重慶四川還沒分家，重慶還只是四川下面的一個市，叫習慣了。”
盛春成點點頭，明白了。
事情順利地落實了，盛春成心裡有些興奮，他到樓下，馬上就給雪兒打了一個電話，現在才早上九點多鍾，雪兒還在家裡，沒去單位，盛春成把這邊的事情和雪兒說了，雪兒說好，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盛春成站在那裡怔了怔，剛剛在和雪兒通話的時候，盛春成聽到雪兒那邊，背景聲裡，有個人也在打電話，聲音很熟悉。
不可能啊？盛春成心想，他搖了搖頭，走下門口的臺階，剛好有一輛計程車在臺階下停住，裡面人下車，盛春成鑽了進去。
“去古墩路和天目山路交界的路口。”盛春成和計程車司機說。
車還沒到那道臺階下面，盛春成就看到妍妍的車，停在鍾欣欣的車旁。
車停下來，盛春成趕緊下了車，三步並作兩步上了臺階，走進店裡，她看到鍾欣欣陪著妍妍在四處走，妍妍手裡拿著手機，不停地拍著。
盛春成走過去問：“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現場啊。”妍妍說，“不然怎麼出方案？”
盛春成訥訥地說：“你怎麼沒叫我？”
“我不認識這裡啊，還要叫你？”妍妍看了看他，不屑地說：“上班前來轉一圈，心裡就有底了，叫你，囉嗦得很，還要過去馬市街接你，是不是，欣欣？”
鍾欣欣在邊上吼吼地笑：“就是，他以為離了他，地球就不轉了。”
“對對，自我感覺太良好。”妍妍大笑。
盛春成瞪了兩眼這兩個女的，妍妍問：“對了，你的任務完成得怎麼樣了？”
“都說好了。”
“張總和賀紅梅都來？”妍妍問。
盛春成說對。
“太好了！”妍妍叫道，“那我在現場，可要好好誇誇他們了，他們的這個設計太酷，這個地方太舒服了，我剛剛還和欣欣說，要麼我到這裡來打工算了。”
“行，保潔崗位，可以免試錄取。”盛春成說，妍妍切了一聲。
鍾欣欣冷不丁說：“可以當老闆娘。”
“不要，他太渣了。”妍妍說著瞟了一眼盛春成，咯咯笑了起來，鍾欣欣在邊上，也吼吼地笑。
盛春成有點納悶了，這是自己的地盤，到了這裡，自己怎麼還像在雪妍公司那樣，要被女人們調戲，連這個鍾欣欣，都馬上和妍妍一國了？
盛春成搭妍妍的車子，回去馬市街，在車上，他想問妍妍什麼，又沒有問，最後還是忍不住，問：
“雪兒現在還好嗎？”
妍妍轉頭看了他一眼：“好不好你昨晚沒看到？”
“不是，不是，我是說……”
“不是什麼？說話別吞吞吐吐的。”妍妍說。
“我是說，她的個人，個人問題。”盛春成終於說了出來。
“怎麼？你想好準備撩她了？”妍妍眼睛看著前面，問。
“沒有。”盛春成說，“沒這個想法。”
“沒有你管這麼多幹嘛？”妍妍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不是什麼都要讓你知道的，也不是什麼，你都需要知道的。”
一句話，悶得盛春成說不出話來。
車快開到馬市街的時候，妍妍問：“對了，雪兒以前的兩個助理，米雪和凝香，你認識嗎？”
盛春成說認識，怎麼了？
“她們兩個，明天要來公司上班了，你也是股東，我和你說一聲。”
盛春成吃了一驚：“她們不是在那個……”
“那混蛋公司倒閉了。”妍妍說，“兩個人來找了雪兒好多次，想回來，本來我是不同意的，這種人背叛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會把公司的整體氣氛都帶壞。雪兒還是不忍心，沒辦法，我也只好同意了，不過要求她們回來，必須從給小雅和小美當助理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