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抱她進屋的軒轅真正在外頭守著,雖沒有進來,但正拿一雙眼睛瞪他,好似只他一有什麼動作就會衝進來守護他的主人一般。
不過,這個護衛在主人的心裡,已經不是忠誠的人了。
他勾唇,笑意很優雅,卻充滿了冷意。
這時,丫環把藥端了進來。
“爺,這藥大夫說了要趁熱喝,讓奴婢喂夫人吧。”丫環恭敬的說。
拓跋塵起身離開床畔,就見那丫環小心翼翼地喂著,但安陵愁月抗拒喝。
拓跋塵挑眉,望著她深鎖的眉頭,那裡凝聚著對外人的不信任,因為沒親眼證實,所以不輕易張口,怕是毒藥?
有意思。
這個安陵愁月隨時隨地都是戒備以待。
“爺,夫人她這……”丫環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她不安的望著自家主子,就怕他責罰自己。
拓跋塵揮手讓她離開,而後他走到床畔,彎腰低頭——
“你要幹什麼,離她遠一點,你傷她不夠嗎?”
外頭的軒轅真大喊。
拓跋塵邪妄一笑,“她是本皇子的女人,本皇子想怎麼折騰她是本皇子的自由,你……”他手一揮,雙門掩住,也將那張氣急敗壞的俊顏關在了門外。
“什麼都不是。”
門雖關著,這幾個字還是飄入了軒轅真的耳裡。
他低著頭,有些無力的站在那裡,他不是什麼都不是……但對現在的安陵愁月來說,他真的什麼都不是了。
他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那裡指責拓跋塵,他突然對自己先前的理直氣壯而感到羞愧。
屋內,拓跋塵壓低著頭,薄唇摩擦著她發白的嘴。
“本皇子的夫人,本皇子自己來愛憐,你說是嗎,我的夫人。”
那唇,輕輕一顫,羽睫微微一動,她像是要做些什麼,奈何身不隨心動。
他輕輕一扯唇,“夫人,這般有心無力的感覺,不好受吧。”
他很可惡的說著風涼話,叫黑暗裡的她氣得牙癢癢的。
忽地,她的唇上一涼,她下意識的皺起眉頭,卻感覺唇上傳來溼熱的感覺。
有人在吻她。
這個氣息,這種感覺,這個香味……該死的拓跋塵。
那唇又離開了,緊跟著耳畔響來他欠揍的聲音。
“放心吧,我的夫人,你的價值還很遠,讓你就這麼死掉了多可惜,乖,好好吃藥呵。”
藥?
不,她誰都不信任,除了她自己,她不會隨意張口吃別人的東西,除非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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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唇上突地一能。
她的唇微微一抖,發出一聲痛苦的囈音。
趁著這個空擋,拓跋塵撬開了她的紅唇,以唇將嘴裡的藥哺進了她的嘴裡。
她還是在抗拒。
她不啃吞嚥下去。
那麼這個吻……變得既火辣而充滿挑逗性,他的手隨之在她身上遊移,很快的這幅身子有了反應,她忍不住的發出幾聲嚶嚀,然後,藥,入喉了。
然後,不意外的——
嗆到了。
安陵愁月睜圓了一雙本不大的眼睛,雙眼佈滿血絲的死瞪著近在咫尺的俊臉。
不要臉!
這是她眼裡傳達出的資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