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怔住了,安老闆竟然……能做到這般的冷情?
盧書生緊張的直接從櫃檯後翻到了櫃檯前,“安羅,你瘋了!”
安羅的視線對上探出門簾的安煊臉上。
“好好照顧自己。”
安煊雙眼精亮,露出一抹乖順的笑容,“我可以的。”
所有人,徹底的蒙了。
這對……奇怪的父子啊。
盧書生拉著安羅的袖口,“鳳娘的事……”
安羅朝他遞去一個噤聲的眼神,盧書生馬上心領會神的點點頭,那張向來市儈而奸詐的白臉上難得的嚴肅起來,他謹慎的點點頭後,轉身離開了。
安羅站在門口,就那麼冷然的看著花轎離開了……
趕來看戲的,無論是塵王府的還下人,還是附近的百姓,更有隔壁城聞風來看熱鬧的,全都傻了,怎麼說也得來場你死我活的痛哭場景,要不就該是歡天喜地的大笑啊,怎麼安老闆反而這麼淡定?
搞得他們一頭霧水。
“哈哈,各位朋友們,今天本店推出的重棒新款是……***!”
盧書生超級興奮的抽出一個小袋子般的東西,“這款東西主要是男人用的,如果有感興趣的就進來吧,小生慢慢給你解讀……”
盧書生的一個最大優點是,無論是什麼產品,他都沒使用過,但是他充分猥褻的表情,卻能讓你感覺到他用得很爽。
當下,有幾個男人忘記了看熱鬧這件事,抵不住誘惑的屁顛屁顛跟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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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羅扯唇微微一笑,不高的個子又從容的走到櫃檯後。
他細長的指尖敲打著算盤,鳳娘……他一定得去救她出來。
安羅想不明白,到底拓跋塵是怎麼把安煊和安陵愁月聯絡到一起的?畢竟她們兩個人長得一點都不像,如果要說安煊像誰的話,那她還比較像拓跋塵。
只是,安煊那鬼靈精,用點法子叫自己看起來不與拓跋塵那麼像。
他看著,也驚於安煊小小年紀竟有那麼強的化妝技巧,因為如果不是安煊出聲,他真的認不出她來……
連他這個和安煊朝夕相處的人都沒有看出安煊的偽裝,拓跋塵又是從哪裡發現的?
咚咚
外頭傳來震耳的鑼鼓聲,店裡的客人紛紛朝外看去,是塵王府的仗隊。
婚禮不是還沒開始嗎?怎麼就在敲鑼打鼓的了?
“塵王府今晚亥時舉行大禮,歡迎廣大鄉親們都來見證啊……”
櫃檯後的安羅突地掐緊了算盤框子,拓跋塵這麼做,是要逼安陵愁月現身。
這麼大肆召告的,婚禮,安煊,鳳娘,不過都是他撒出來的網,如果安陵愁月愁月不現身,他就娶了他自認的“女兒”,如果安煊不是他的女兒,娶一個孩子回家放著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的不同。
拓跋塵高調慣了,唯我獨尊,自私自私慣了,哪裡會管那麼多。
此時的他,只想逼出安陵愁月。
安羅是個聰明的人,細推敲了一個早上,終於猜出他的用意。
或者說,他這次故意做得這麼清楚明白,為的也是讓安陵愁月明白他所做的是為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