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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日暮

“誒?紫萱姑娘,難道你想通了本公子剛才所提的建議了?打算在尋回你家宗主之後,便與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本公子雙宿雙棲了?”

夜月琉璃的眉毛微挑,唇角勾起一抹痞笑,好整以暇的望著眼前的這位,看起來對自己一點兒好感都沒有的女子道。

聽到她所講的話之後,紫萱的一張俏臉上更是佈滿了一層騰騰的黑雲。

她將自己的一雙粉拳攥的青筋外露,氣急敗壞的在夜月琉璃的眼前晃了晃道:“本姑娘警告你,閉上你的臭嘴,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啊喲!這美人兒要是生起氣來,還真是更加的···惹人憐愛啊!”

某人繼續毫不忌口的道。

“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混蛋!要不是為了宗主,我就···你等著!”

一聲怒吼之後,紫萱攥緊拳頭,輕砸著自己的胸脯,極力做了幾個深呼吸,盡斂自己的怒氣。

心中不停的勸著自己:為了宗主!這一切都是為了宗主!咱先忍了這口氣,等找回宗主以後再與這小子好好的將帳給一次性的清算了。

紫萱快速的平復了自己奔騰著的怒火,纖細的手臂一展,便將比自己的腰肢還要細軟的夜月琉璃攬進了自己的懷中,將自己的頭儘量偏向一側保持著離她最遠的距離,這才鄙視的撇嘴道:“呵,這是男人的腰嗎?這麼細,真是丟盡你們男人的臉了!”

紫萱吃了這麼半天的苦頭了,這才算勉強的平衡了一點兒自己憋屈壞了的心肝一回。

話畢,她看也不看對方一眼,雙腿一躍便乘風而行了。

夜月琉璃的一雙眼眸不停的轉動著想要反擊回來,她的嘴巴卻講不出半個字來,因為她不知道對方在自己的身上動了什麼手腳,想要張口欲言,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了。

很好,她承認,自己又遇到強大的人物了。

好吧,她還承認,自己又要開始唸叨以前的日子了,為毛自己在有法力,日子過得風生水起,具滋潤之時,來來往往的有那麼多人給自己錦上添花。

如今自己淪落了,而且還差點兒被一個小小的凡人給一刀捅死了。

為毛就木有人來給自己雪中送炭一回呢?

自己那雙具沒良心的爹孃就不用說了,彩兒那死鳥他是跑到哪裡去了,以前不是他馱著自己鳳凰東南飛的麼!

他究竟是去哪裡了?連他都不要自己了。

自己這個落了難了的美人兒公主,怎麼就沒有個人來可憐可憐自己呢?英雄呢?王子呢?都跑到哪裡去了?

自己受傷這麼嚴重,還要為了那幾個吃飽了撐的,沒事兒盡在一起相互撕咬的兔崽子費盡心思。

如今自己又被這個壞女人給‘綁架’、‘勒索’、‘恐嚇’,一系列的遭遇,自己有苦難言,成了吃了黃連的啞巴。

瞧瞧,這個女人現在竟然將自己,如同一張大餅似的夾在了胳膊底下了,試問一下,有這麼拼車的麼?

春日裡的清風是挺讓人心醉的,可是被人家這樣給夾在胳肢窩裡,連髮型都給吹散了,那令人心醉的春風此時再吹起來,也是會讓人承受不住的,遊人也不再那麼的想要醉倒了。

更何況自己如今可還是個病人咧!還是個重症病人。

這女人就不能溫柔點兒麼?哪怕是將她給他們家宗主的那種溫柔,給她分上像芝麻那麼大的一點點兒,她也是很樂意接受的。

她怎麼能這樣呢?怎麼能這樣的對待她這個又帥、又酷、又拉風的,男人的榜樣,女人的偶像呢?

怪不得無境那個多管閒事的傢伙,呃,好吧,就算是,那閒事是自己送上門兒讓人家管的。

怪不得那家夥寧願來戲弄自己這個偽男人,也不願意去親近這個,如今將自己如同擀麵杖一般的夾在手臂下,心急如焚的向前匆忙趕路的女人。

夜月琉璃想動也動不了,想著講話也無法出聲兒,只餘那雙添了幾分悽然的眸子,在逐漸西沉的墜日裡,那落寞的餘韻中閃爍著蒼茫的水色。

多麼強大、樂天的人,也會有茫然憂鬱時光的吧?

一如自己身側的這位神色緊張,眸光焦灼的紫萱姑娘,還有此時傷口正在隱隱作痛,卻強自鎮定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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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無奈的嘆息在夜月琉璃心底的某個角落裡徑自盤旋,眼前飛速而過的,只留一抹幻影的景緻,一一逝去。

再深的牽掛,再徹骨的思量,也抵不過千山萬水的阻隔。

再美麗的精緻,沒有了小命去欣賞的話,一切都顯得是多麼的荒唐可笑。

她恨透了自己遇事之後的無能為力,恨透了三界中實力最為弱小的人類也會將自己傷成這般。

到頭來,自己對此,卻是那麼的無奈,那麼的束手無策。

就差那麼一點點,自己就得選擇重新投胎了。

呵,她這是為了什麼?一切,不都是自找的麼?

夜月琉璃面上的血色在一點點的失去,她雙目漸瞌,耳旁呼呼的風聲也顯得逐漸的遙遠了起來。

紫萱一心想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見到無境宗主,為了行動起來更加的方便,她在攬著夜月琉璃身子在行進了一段路程,感覺不甚習慣,便改了法子,將她攔腰夾在了自己的臂彎間。

她這麼做的目的,其實也純屬是一種變相的排外心理在作怪的。

自己服侍了宗主那麼多年,他不曾對自己表現出一分與他人不同的關注,更別說那個很是奢侈的‘情意’二字了。

守在他身邊兒那麼多年,自己也從來都未曾聽說過他有著龍陽之好,更是不曾見過,他有對哪家的小姐過度的關注過。

他對任何人都會釋放出他那種自然而言溫暖的笑意,並不會因為所面對的人不同,而有什麼不一樣的區別過。

她卻在被他召喚去,突然出現在他房間中,又躺在他自己床榻上的這個人,給換藥的時候,在他那雙永遠都帶著幾分笑意的眼眸中看到了不同於往日的神色,他那種眼神兒是在看一個人,而且是一個他心中很是感興趣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