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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衝突

我聽從張所長的安排,順著工程橋轉悠了一圈,才在河對岸找到老孫的身影,此時他似乎正在和相熟的人聊著什麼。我也沒下去,直接在橋上叫了他,‘孫師傅,張所長找你,在河對岸呢。’

老孫聽見了我的呼叫,直接跟那個人打了個招呼就從河邊跑過來了,‘張所長有什麼事?也準備撒漁網了?’

我搖搖頭,在前面走著,‘不是,張所長的意思是先讓那些在河裡面的人先上岸,怕萬一發生點危險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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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孫一聽這話,語氣裡面也帶上了無奈,‘這個話說的,如果那麼容易,我還站著聊天麼。現在人們是看見有捕到魚的人,都想著自己也能弄到的,也就都向著河裡面走了,畢竟現在的水流也不是那麼急了。’

相較於剛剛提閘時,現在的水流也確實是沒有那麼湍急和狂暴了,但河面上還是能夠掀起一陣陣的渦旋和波浪。並且因為這麼長時間的放水加之下游的圍堰阻擋,其實河裡面的水很深。加之原有的水草都被淹沒了,看著安全的河面其實危險重重。

不過當肉眼可見的利益十分容易的獲取,所有的人都會冒一定的風險去獲取利益,而忽視其蘊含的風險。

四人匯合之後,張所長先顧及南岸的這些人,下到河邊對著那個正在河裡面摘網的人喊道,‘上岸邊來吧,一個網才能值多少錢,這個河水現在真要被暗流卷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浮上來。’

而這個正在拉網的人正是早上來所裡找人的那個人,一聽這話把網向河裡一丟,就衝了過來,用手指著張所長的臉,‘你在這裡咒我是吧,別以為你們是在這邊上班的就能指手畫腳,三百塊錢說扔就扔麼,現在你們必須得給我一個合理的交待,是關閘還是閃一邊去。’

老牛見這個人有些激動,趕緊攔在張所長的身前,並且擋開了這個人的手臂。沒想到這一下子可算是惹上他了,‘怎麼,還想動手麼,這河也不是你們家的,動手趕人嗎,還有沒有王法了。’

老牛一臉不屑的看著這黝黑的大叔,稍微的捏了捏拳頭,‘動手,你也不看看你這個樣值得我動手麼,不是我……’話還沒說完,老牛就被張所長一把拽到了一邊去了。

而老孫也是快步上前來說道,‘你願怎麼弄你的網跟我們沒關係,但是我們是肯定不會給你落閘的,你自己就別想這麼多了。這河邊我們是擋不住任何人來,但你們願不願意上來我們可以說,畢竟你們這是拿自己生命開玩笑。’

老牛雖然被拽到了一邊,但嘴裡卻還是順著老孫的話往下說了,‘你自己要尋死誰也關不了,但千萬別死河裡,泡……’這話說出來我都忙不迭的堵住了老牛的嘴。

這大叔聽了這話更加不依不饒,‘這就是你們的素質嗎,今天我非得要個說法了,別以為你們就能隨意的走。’說完還從褲子裡拿出手機,不知道要給誰打電話的樣子。

張所長在後面把老牛拉到了一邊,臉上嚴肅的說道,‘小牛你說的那叫什麼話,就算他自己真的有錯我們也沒辦法教育人啊,畢竟我們沒有什麼執法權,也不能胡亂執法,做到提醒義務就行了。你說那話對你也沒有任何好處,一會兒過去道個歉,咱就弄咱自己的魚,別理這些人。’

而我在另一邊,跟著老孫勸慰這個大叔,‘你的網被掛住了,確實是有些損失,但這個損失也不是我們造成的,對我們發火也沒用。而這個閘更是不能動,閘這個字是怎麼寫的,一個門和一個甲,放在我們這裡就是守衛河面的大門裝甲,這關係到上游和下游兩邊的土地作物安全,為了你這三百塊的漁網,我們能讓別的土地受淹麼?如果你願意承擔這個淹沒土地的賠償,那麼我自作主張的可以給你落這個閘。’

這種半真半假的話一說,大叔也是有些發毛,但嘴裡面還是硬氣的回應,‘你這是瞎說,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能淹了別人的地麼。再說了我是為了網的問題麼,主要是你們的話說的太難聽了。我們老百姓還是隨便誰都能罵的麼,又不是在你們的地盤上幹活。’

老孫卻笑了,‘這雖然不算是我們的地盤,但也是我們的管理範圍,你在這裡出危險好像我們工作沒做到位一樣,所以我們也不能看你有危險。還有站河裡的那些人,你們還不上岸麼?’最後的一句話,老孫用了很足的中氣,整個的河岸兩邊都能夠聽得很清楚。

有些自覺的人聽見了話就開始向著河岸上靠近了,但還是有些人似乎是對自己的水性很自信,依舊我行我素。面對這樣的情況,這個跟我們較勁的中年大叔也是有些洩勁,‘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我也沒什麼辦法。為了把網拽上來我也只能弄壞它了。’

‘這你隨意了。’我轉身就走,‘你自己的財產怎麼處理我們怎麼建議,結果不好不就成了我們的問題了。’

雖然話說的都不好聽,但事實就是這樣,每個人總會為了一點點利益總會忽視掉最重要的東西。並且在其他人為了保護你生命的時候,而讓這個利益消失,會讓利益發掘人感覺到異常的憤怒,會認為是保護者讓這個利益消失,轉而把利益的得失轉嫁到保護者的身上。

道理雖然簡單,但每個人都會被眼前的利益矇蔽雙眼,所以自然會有很多的人為了這些東西失去更加寶貴的東西。

等我和老孫來到張所長和老牛的身邊時,看老牛那一臉的不耐煩和張所長有些發黑的臉色,我就知道老牛這個牛脾氣又來了。其實也並不是老牛的處理方式有明顯的錯誤,只是這個方法用起來並不是特別的合適,且並不能達到應該要做的目的。

張所長估計也是在講這個問題,但老牛卻是不能很好的接受。所以才造成了現在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