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澈,你是想告訴我,之前我們所看到的那個放蕩不羈,玩世不恭的封天澈一直都只是一個假象,你的演技騙過了我們所有人,包括漠嗎!”洛銘悠語氣凜冽,卻聽不出是在生氣還是在嘲諷。
“四嫂,我無話可說,等那個人來了,他想告訴你,你自然就會知道。”封天澈看著洛銘悠的眼神裡沒有猙獰,沒有歉意,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封天澈平靜地說完,交代完便轉身離去,只留個洛銘悠一個背影。
洛銘悠突然很想笑,封天澈,漠唯一交好的兄弟,卻是藏的最深的那個,無論他的目的是什麼,他騙了所有人!
還有他口中所說的“那個人”是誰?他們到底想幹嘛?
漠!洛銘悠猛然驚覺,如果抓她不是他的最終目的,那麼只剩下一個可能,那就是漠!
該死!洛銘悠不由地低咒,是她太大意了,也不知道她們被帶到了什麼地方,她只記得她們下馬車的時候,馬車停在了一個山洞裡。
青魘和柳葉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她必須得趕快想辦法脫身才行!
安逸王府。
王妃回了孃家,封天漠和往常一樣不是在書房裡處理事情就是去練功房裡待上一兩個時辰……忽然一匹快馬飛馳至安逸王府的門口,馬背上,還馱著一個人,那人趴在馬背上,一時看不清模樣,卻見那人身上還流著血,血液順著馬背滴到地面上。
安逸王府守門的侍衛正納悶呢,其中一個眼尖的將馬上之人認了出來。
“七皇子!”那人驚呼,忙朝馬兒奔去。
封天澈時常出入安逸王府,是以守衛們都對他很熟悉。
幾個人忙將一身是血的封天澈送馬背上扶了下來,送往王府內,一人急忙跑去通知封天漠。
封天漠此時正在書房裡和白明談論事情,就見一個侍衛急匆匆地進來了。
“王爺,守衛在門口發現了身受重傷的七皇子。”
封天漠握筆的手一頓,“去看看。”
白明顯得格外的震驚,這裡是在北辰的國都,誰人如此大膽敢傷了當朝七皇子!
封天漠趕到的時候,府裡的大夫正在處理封天澈的傷口……那是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從左肩一直蔓延到腰際,傷口深達一寸有餘,若是再深許,怕是命就保不住了。封天漠走到床邊,“怎麼回事?”
對於封天漠來說,行刺並不陌生,從小到大,他經歷過無數次他人的偷襲,幾乎已經成了習慣,封天澈時常與他一起,遇見暗殺的時候也不在少數。
這一次,封天澈卻是自己受了傷。
“四哥,四嫂她……”封天澈躺在床上,臉色慘白,聲音十分虛弱。
“她怎麼了!”若不是封天澈受了重傷,封天漠定要衝上去抓住他好好質問一番。
“她被人抓走了……”封天澈懊惱自責道。
封天澈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打在封天漠的身上,悠悠……
良久,封天漠終於再次開口,那聲音已經不能用冰冷來形容了,彷彿是從地獄裡傳來的,讓人的心都跟著不由地戰慄。
“是什麼人做的?”
“是……三哥……”封天澈的聲音在顫抖,“對不起四哥,是我沒有保護好四嫂……我……”
“你好好休息吧。”封天漠打斷了封天澈自責的話語,轉而對白明道:“召集人馬,全城找尋王妃的下落,不放過一個角落,聽著,本王要動了悠悠的人用血來贖罪。”
一句話,帶著無可比擬的肅殺之氣,席捲一切之勢。
白明得令立刻出去籌辦,並飛鴿傳書在外執行任務的黑影以及神兵閣的耿易等人,王妃出事,千葉宮和神兵閣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夜,北辰國的國都變得很不平靜。
三皇子封天寧處。
封天寧的房間正上演著火熱的激情畫面,但是其中一個主人公卻不是玉嬪,而是洛銘悠的好妹妹,相府的五小姐洛心玲。
白日裡,斯斯文文、彬彬有禮的封天寧現在是近乎瘋狂地折磨著躺在他身下的洛心玲。
他不顧身下的人兒是如何的疼痛,初次經歷是如何的脆弱。他在洩憤,他用這種方式宣洩著白天被娉婷公主委婉拒絕的憤怒,宣洩著這幾日積聚起來的怒火,宣洩著對身下女人的姐姐洛銘悠和姐夫封天漠的不滿,即使這些惹惱他的人與洛心玲的關係並不大。
洛心玲原本還稱得上是上好的皮膚此刻已經是慘不忍睹了,那一道道紅痕,那一個個牙印,那一塊塊紫青,無不宣告著她現在正在遭遇的“激情”。
這一刻,洛心玲必然是後悔今天做出的舉動的。
如果知道封天寧有著這樣的一面,平日裡那文雅的模樣全部都是偽裝出來的假象,她今天又怎麼會起了勾引他的心思,又怎麼會在今日行程結束的時候給他暗示,自己送上門,想要爬上封天寧的床,即便做不了正妃,做個側妃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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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事實完全出乎她的預料,脫下衣服的封天寧連同他的君子外表也一併脫下了,他折磨她,幾乎變態。
終於,封天寧從洛心玲的身上起來,全身赤裸的封天寧,燈光下就像一個妖魔,他看著她,看得她毛骨悚然。
洛心玲拼命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讓自己不發出聲音來,她怕她只要一出聲,剛剛結束的折磨又將要繼續。
封天寧忽然離開了床,他沒有披上外衣,他走到了桌子邊上,拿起了放在上面的一個錦盒,再次回到了床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