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了？
難道說...
林啟發現也就只有那種可能了。
十天一次的那個東西。
居然這麼巧的嗎？
林啟記得前天都問過秦依然，問她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秦依然說暫時沒有。
林啟想著十天可能也是個籠統單位。
多幾天少幾天都正常。
但這恰好卡在了週一晚上的這個時間點...
實在有些讓林啟為難。
如果按照之前的預定，週一林啟請假不直播，倒也好說。
但這次直播是不能分心的，這就多了一些不清不楚不穩定的元素。
但即便如此，也沒辦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秦依然的上一個語音半途中斷，似乎是在語音條裡說這些有點不好意思。
但她還是勇敢地說了出來。
“所以我可以，和你一起...過夜嗎？”
秦依然用了“過夜”這個詞。
林啟聽到這個詞心裡不由得地盪漾了一下。
自己對依然的抵抗力還是負數。
林啟將自己週一的行程告訴了秦依然。
“誒...這樣嗎...那我...”
秦依然似乎有一些慌亂。
“我不該擅作主張的...林啟，那我在家裡多...等一天好了。”
秦依然很明顯不想給林啟添麻煩。
她知道鯊魚活動的後半段推遲了一天，但想著林啟在家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自己在一旁等林啟直播完就好了。
但這去了另一個區域的酒店明顯就不一樣了。
但她的語氣裡明顯是有一些艱難的。
林啟知道這種東西是沒辦法等和拖的。
“依然，沒關係的，我們...小心一點就好了。”
林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要多怪就有多怪。
“好像偷情一樣。”
秦依然倒是一下子幫林啟點題了。
“咳咳...這樣嗎。”
林啟用咳嗽掩飾自己的尷尬。
“林啟，你聽過這句詩嗎？
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
秦依然突然問出了這個問題。
“嗯...沒聽過，但我大致懂它的意思。”
林啟的大腦還是沒有搜尋功能的，任何知識只有先“搬”進去了才能找到。
但很顯然，詩詞歌賦這些，他搬運的優先順序相當低。
“嘿嘿，那我就先不給你講後半部分了，你也不許偷偷查好不好？”
秦依然的話語突然變得俏皮期待起來，林啟可以感受到她的快樂。
也許這就是大才女依然老師獨特的快樂方式吧。
“沒問題呀，我不查。”
林啟笑著回應。
經過這一來一回提問，林啟剛才那直面“偷情”二字的尷尬頓時消散了不少。
“你真好。”
秦依然總是會在各種不經意中表達自己對林啟的感情。
“對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會定一個電競酒店的房間，我待會定好了發給你。”
由於要直播，酒店肯定得選對，不然到時候電腦不行就完蛋了。
“嗯呀，那我們到時候酒店見。
我要給你一點小驚喜...”
秦依然回答著，只是這後半句話她說得十分小聲，小聲到林啟都沒聽見。
......
週一的放學時間，林啟準時去接小芊放學。
經過上次的“送酒威脅事件”，小芊的狀態一直都不太好。
總是會在一些沒人注意地方託著下巴發呆。
就像突然長大了幾歲一樣。
林啟感覺十分心疼。
如果說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小芊在知識層面上早早地“長大”了。
那林啟就絕對不想看到一個在心理層面也快速“長大”的小芊。
越是懂事的孩子，越是讓人感到揪心。
如果可以的話，林啟想看到一個天真無邪到18歲的芊芊。
因此這幾天林啟一直都會接她上下學，就是希望她能多說點話。
林啟畢竟是小芊最親近的人之一，幾天的陪伴還是起到了效果。
站在學校門口，林啟老遠就看到了一大一小牽著手的方茹和小芊。
視力不比林啟差的小芊也老遠就看到了林啟。
只見她拉著方茹的手飛快地跑著，方茹被她的速度弄得有些應付不來。
步伐有些踉蹌。
林啟適時地靠了過去，試圖將方茹那有些搖晃的身體接住。
可能是今天穿的鞋子不太適合跑步，方茹在靠近林啟的時候左腳絆右腳，整個人似乎要摔倒了。
但林啟肯定是不會讓美麗動人的小方老師摔倒的，穩穩地用手臂接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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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對林啟放一萬個心，方茹也索性用最能穩住身形的方法——將林啟的半個身子抱住。
腦袋靠在了林啟的肩膀上。
此情此景頓時引發了周圍一大群家長的側目。
帥哥和佳人這樣的接孩子組合在校門口還是十分罕見的。
方茹顯然也感受到了一旁家長的目光注視。
雖然她並不在乎自己和林啟的親密關係被大眾所知曉，但這眾目睽睽的“貼貼”動作還是十分羞人的。
她站穩後第一時間和林啟分開，有些促狹地看著林啟。
今天的方茹明顯也是精心打扮過的。
她似乎是摸透了林啟的審美點一般，今天的打扮明顯也是和上次類似的甜系風格。
黑褐色的直髮整體呈自然披散狀態，只在右半邊頭髮的用純白色的髮帶扎了一個收攏髮量不多的偏馬尾。
其他右邊的頭髮被收攏到小巧的右耳後置於肩膀後，左半邊的頭髮則是任其蓋過耳朵，落位於左肩膀前。
雖然兩邊不對稱，但就是有種極其和諧的嫻靜美感。
上身著一件胸前有繫帶的米白色連衣裙。
就算是林啟這種完全不懂女性穿搭的白痴，也能品出這套穿搭的含金量。
“方老師沒崴到腳吧？”
林啟一邊關心著方茹一邊偷偷給了芊芊一個小板栗。
似乎是在小小懲罰她剛才的“快跑”舉動。
小芊則是滿臉的笑嘻嘻。
她可不在乎旁邊的人看不看得見。
她甚至希望越多人看見越好。
因為林啟和方茹就是她稚嫩的心中完美的情侶形象。
磕，讓全世界都來和自己一起磕！
估計就是這種想法了。
“沒有崴到呀。”
方茹滿臉都是一副“幸好有你”的表情。
林啟拉著二人走向人群稀疏區域。
今天的小芊明顯沒有了任何鬱結之氣，全身上下都寫滿了快樂和興奮。
林啟也就放心下來了。
“那我現在就出發咯？”